“老板娘!!既然不知道有什么用,就不要练了,你还怀着小宝宝。别把身体搞坏了……”铁柱扶了我一把。
    他是鱼类,身上的血液是冷的。
    所以,手指触感冰凉。
    接触在我的肌肤之上,就好像给我敷了一层冰。
    我清醒了许多,说道:“我没事,可能是练的太急了。”
    心里却想着,早知道就不练了。
    过程和臭僵尸说的一样,复杂、漫长。
    光是第一关,午时双眼直视太阳的训练。
    必须坚持一个半月左右,才会有一定的成效。
    可我第一天,就已经快受不了了。
    要不是和臭僵尸夸下海口,说一定会练成。
    估计,早就放弃了。
    “救救我……别让他过来求求你了!!快来救我……”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幽幽的女人的声音,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我左顾右盼之下,周围没有别人。
    是鬼吗?
    难道……
    又是一只需要修炼出大天眼,才能看见的鬼吗?
    “明月,救救我……求你了……”
    她……
    喊我明月!!
    村里人大都以为我叫李婷婷,能喊我明月人不多……
    我仔细去辨认那女子的声音,心中猛地一凛。
    是靳灵的声音,她在向我求救。
    虽然我不知道她如何让我听到她求救的声音的,可是她现在一定是遇到麻烦了。
    我对铁柱交代了一句,说道:“午饭你自己想办法,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话还没说完,抬脚就往光棍杨家里跑去。
    “喂!!老板娘,我又不会做饭,怎么自己解决。”铁柱在我身后大声的喊道。
    我根本顾不上这些,甚至都没回头。
    一路小跑着,跑了十多分钟才到的光棍杨的新家。
    他家,大门紧闭。
    我没有冒冒失失的去敲门,而是偷偷的跑到靳灵房间的窗户外面偷看。
    就见那个工头田文熊,在靳灵的床边鬼鬼祟祟的。
    仔细一看他居然在脱靳灵的衣服,上衣已经被彻底除去了。
    在清琁的调理下,她身上的腐烂早已消失。
    洁白的雪肤,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咸猪手已经伸到了靳灵的后背去,十分猥琐的说着话:“没想到那么丑的男人,家里居然会有这样一个好看的睡美人。小美人,你再睡的久一点,让哥哥好好疼爱你。”
    看他的动作,应该是想把靳灵的肚兜解下来。
    这要是真解下来,靳灵肯定就被这个老色狼给看光了。
    可我是独自前来的,万没有和他抗衡的能力。
    “死鬼,讨厌!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啦~”我在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捏着嗓子用那种唱戏一样的声音冲他娇嗔了一句。
    那声音妖里妖气的,连我自己听了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工头田文熊也被吓了一跳,张目四顾,“谁?是谁在说话??”
    “是我啊,你都把人家摸了,怎么……连人家的声音都听不出了。”我害怕被他发现,已经出了满头的虚汗。
    要是时间不那么匆忙的话,能带个帮手来。
    也不会用这样本办法,装神弄鬼的吓唬田文熊。
    一旦被发现,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田文熊也不是傻子,脸色一沉,“谁在装神弄鬼?”
    被他听出来了吗?
    靳灵!!
    你快出声吓他一吓啊……
    以往靳灵的本事了得,不仅能发出声音。
    曾经还一度,和持有阿姐鼓的李林玉斗过法的。
    今天……
    她怎么没声了?
    “哈哈哈,装神弄鬼?!你没发现,我的身子有点凉吗?”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
    田文熊似乎也发现也不对,“是啊……你……你的身子怎么这么冷。”
    看他的样子,虽然好色。
    但是应该还没变态到,对尸体有什么非分之想。
    估计他都想不到,躺在床上安睡的美女会是一具女尸……
    “文熊哥,我正需要你的阳气来帮我暖暖身子。等我玩够了,再吸干你的精气,哈哈哈哈哈……”我在尖声狂笑之时,脚背上突然就爬上来一只毛茸茸的东西。
    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只酒杯那么大的毛腿蜘蛛
    毛茸茸的肚子上,还有一张人脸。
    人脸笑的诡异,看的人头皮发麻。
    刘家村的蜘蛛不少,可是这种人脸的却很少见。
    听说这是一种有剧毒的人面狼蛛,咬上一口就得没命。
    所以,村里人都叫它鬼面蜘蛛。
    害的我在笑的时候,差点笑岔气了发出猪叫了。
    要是平时,我肯定吓得没了主见。
    眼下却是急中生智,打着胆子捡了两根树枝。
    用两根树枝夹起这只蜘蛛,随时准备对这工头发难。
    屋子里的田文熊,被我的笑声吓到了。
    转过身去探靳灵的鼻息,发现没气之后,反倒是厉声一喝:“你这个小娘皮敢憋气吓老子,老子非把你上了,看看你醒不醒!!”
    本来那蜘蛛有剧毒,如非万不得已我是不会用的。
    可是现在,靳灵的清白要被他玷污了。
    “我已经死了,当然是醒不过来的,可是我可以让我家的小可爱来招呼招呼你。”我把心一横,就把那只带毛蜘蛛朝他后脖颈子上丢。
    带毛的蜘蛛一上他的脖子,他的身子就猛然间一怵,“什么小可爱,你再装神弄鬼的唬人。”
    “鬼面蜘蛛你听过吗?不想死的,就别动。”我不在隐藏自己,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他的身后。
    他却动都不敢动一下,甚至都不敢回头,“你说的鬼面蜘蛛,是狼蛛吧。”
    “挺有见识的么。”我也不跟他卖关子。
    他身子有些哆嗦了,“我听出来了,你是刘清琁的婆娘,居然是你在装神弄鬼。”
    “是我又如何,你还能咬我不成。”我冷眼看着他的背影。
    他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我听说过你们这里狼蛛的厉害,一只成年的狼蛛体内的毒液就能杀死两头牛。你……一个小姑娘,心怎么那么狠?”
    “我心狠?你要玷污别人家媳妇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我觉得他这个时候用道德来审判我,显得很可笑。
    他脑袋上的汗跟瀑布一样落下来,浑身都湿透了,“你别忘了,我可是这项工程的负责人。我要是出了意外,万一没人敢来,你们路还修不修?”
    从始至终我就没想过,要田文熊的命。
    不过他要是死了,也许工程的进度可能真的要拖后。
    眼看,就要入冬过春节了。
    进度推后就要等明年开春,也是个麻烦。
    “现在脖子别乱动,打开大门从里面出来。走个七八分钟应该会到河边,走进河里泡一会儿。如果你命大,应该就会没事。”我教了田文熊一个对付狼蛛的办法,这法子还是我听村里的老人讲的。
    说是被人脸蜘蛛扑了,最好是不要随便乱动它。
    否则,让它咬上一口就彻底完蛋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它咬之前,慢慢的走进水里。
    长时间的缺氧,会让它在水里淹死。
    不过通常情况下一旦被扑,就会立刻被咬。
    三五分钟之内,就会死掉。
    田文熊也算是见过风浪的人了,还算是镇定。
    僵着脑袋,便开门走了出来。
    刚一关上大门,就刚好遇上扛着锄头回来的光棍杨。
    “你是谁?进我家院子做什么?”光棍杨见有陌生人在自家的院子里乱逛,马上就起了警惕之心。
    姓田的虽然一副落枕一样的怪样子,却很镇定,“我是施工队的工头,姓田。来你家这里,测量一些数据。”
    光棍杨好像相信了,默默从田文熊身边走过。
    拿出钥匙把门打开,放下锄头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卧室去看靳灵。
    一进卧室,就见到衣衫不整的靳灵。
    眼圈一下就红了,重新又抄起锄头往外面冲出去。
    “喂!!你干嘛去?”我喊了一声。
    他显然是气糊涂了,回头看了我一眼,都不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没看见靳灵衣服都被扒光了吗?肯定是刚才那个男的做的,他侮辱了你嫂子。”
    “杨大哥,别追了,他也没真正把嫂子怎么样。反倒是嫂子,她……她好像有点不对劲。”我不太希望光棍杨去招惹现在的田文熊,便劝了一句。
    那家伙脖子上有狼蛛,已经是一只脚踏入阴间了。
    如果冲突的时候,狼蛛再跑到身上。
    那他就亏大了,倒不如让田文熊自生自灭。
    光棍杨一听自己婆娘不对劲了,便没那么冲动,“快嗦,她……她哪不对劲了?”
    “你没发现她今天特别安静吗?”我小心翼翼的提醒他。
    他好像明白过来什么,赶忙回到了卧室。
    红着一双眼睛肿,快速帮靳灵把衣服重新穿好,“老婆,刚才那个老男人没把你怎么样吧?我不应该离开那么久的,让那个畜生有机可趁。”
    靳灵无声的躺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仿佛连灵魂也睡着了,对外界失去了一切感应。
    “刚才我就在窗外,他应该没对嫂子做什么。”我安慰了一声光棍杨。
    光棍杨已经冷静下来,问我道:“你怎么来了?”
    “我在家里听到她跟我求救的声音,就跑来这里了,然后就看到姓田的想对她动手动脚。”我对光棍杨说道。
    光棍杨眉头一皱,轻声道:“原来是这样,哎,她怎么不通知我呢?要是我在这里,肯定把田文熊打的满地找牙。”
    我也很纳闷,靳灵怎么不通知光棍杨。
    让她男人过来赶走田文熊,比让我来更有用吧!
    光棍杨给靳灵穿好衣服之后,又拿了一双袜子给她穿上。
    “等等!!先别给她穿袜子,她的脚好像不对。”我突然就瞄到在靳灵光洁的脚掌上,有几抹怪异的红色。
    光棍杨的动作一停,急忙把她脚上的袜子摘下来。
    仔细一看,她的两只脚底板上都有红色东西。
    那是被人用朱砂画了咒文在上面,朱砂可是道家中的至阳破邪之物啊。
    也许这就是靳灵,一睡不起的缘故。
    田文熊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她没能反抗或许也是因为这个。
    光棍杨立刻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是那个姓田的画的吗?”
    “应该不是他,上面的朱砂是专门用来破邪对付邪祟用的。可是田文熊好像一开始不知道她是死人,如果知道,肯定不敢起色心。”我心中隐隐有了一丝不安,村里面应该是来了道士一类的人。
    在暗地里,偷偷给靳灵下了咒。
    光棍杨很愤怒,一拳头砸在床上,“那到底是谁干的!!我一直以来都安分守己,和我家婆娘从没得罪人,为什么会有给我婆娘下咒。”
    “先试试这朱砂能不能用水洗掉吧,说不定洗掉了就没事了。”我心里面也弄不清楚,明明光棍杨和靳灵这对夫妻几乎与世无争。
    牵扯不到任何人的利益,却有人对靳灵下手了。
    光棍杨听我一提醒,马上去打了一盆水。
    把毛巾弄湿,去擦她脚底的朱砂。
    轻轻一抹就将朱砂鲜亮的颜色抹去,只剩下淡淡的一抹。
    那朱砂就好像长进靳灵的皮肤里一样,除了颜色变浅之外,上面的符文依旧完整的没有任何的变化。
    “妈的,擦不掉。”光棍杨脸色很难看。
    我伸手摸了一下那淡淡的咒文,“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怎么会洗不掉呢……”
    朱砂又不是油漆,不存在洗不掉的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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