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坦纳多刺客?」带有沙哑的男嗓音来自身后。
    两腕被一隻褐色大手狠狠擒住,高举在头顶。经过刚刚一番折磨,津早泪眼汪汪,仰头,靠到厚实的肩窝处,看清了身后的人,银色的发丝,麦褐色面庞轮廓深明,瞪着一双绿松色眸子。
    「米纳王…不…不是…那是…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还被误认是刺客,情况更麻烦了。
    米纳王抓紧女人的纤腕,不由分说夺下爪刃,仔细端详,双眼顿时露出惊异的光辉,语气激动:「血爪刃?这隻爪刃你从哪里弄来的?」
    「…桀…是伴侣…给我的…」
    「伴侣?你说你的伴侣是谁?」米纳王面露不可思议,端详着她,眼前的女人分明是坦纳多人,却自称是堊人的伴侣。
    「桀…是骨堊族的人…」
    「哼…怎么可能。」米纳王脸沉了下来,更用力提紧津的手臂:「你好大胆子,撒这种谎,可是会付出惨痛代价。」
    确实口说无凭,人生地不熟,身分又受质疑,津很慌,不知该如何是好。
    偏偏这时金魔纹波动变强烈,诡异的触感也更清晰,侵入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媚吟一声,用力绷紧身子,憋忍快意,由于双手被吊,背、腰、臀继而拉提出俏丽线条。
    「呼呼…哈…哈…你不相信没关係…我不知道怎么了…我好痛苦…把爪刃还给我好吗…我需要用它保持清醒…」津只觉刚刚的情况极其羞耻,并不知道自己此时在男人眼里身姿美艳勾人的很。
    望着女人双眼含泪无助乞求,那柔嫩的藕臂刀痕累累,鲜血淋漓,惨不忍堵,米纳王不免心软下来。
    女子身上的确实是金的魔纹,可是,四处张望了一下,怎么没见施法者?原以为是金魔纹缚逮入侵者,现在,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如果她身上的金魔纹不是为了擒拿,那是做什么用的?看着津的反应,与金堊王做了联想,瞬间弄懂了什么。
    「爪刃…给我…拜託…」津呼求。
    她白嫩紧緻的美颈、锁骨、胸口都覆上晶亮湿汗,凌乱敞开的衣襟,一对水润饱满呼之欲出,隐约可见亮泽嫣红小果,唤着吃我吃我。
    男人松开手腕,转将津捞近自己,让她正面坐在自己跪着的一条腿上,唇若有似无的贴近耳朵,小声道:「我给你更好的…」
    催情的暖息吹进耳里,伴随引人遐想的温柔话语、亲暱的举止,引得津一阵哆嗦。
    经过一番推测,米纳王大胆伸手,熟练的拉开侍女服上的绑带,津没及反应过来,那衣服瞬间像白色花瓣绽放般顺着身体两侧松落,露出女子姣好身材,金网细细密布光洁皮肤。大量光点特别聚集两点乳尖处,带来酥麻的舔吮感;而从津一坐上男人大腿就夹住双腿,湿热的下体紧紧贴在他腹部,软软磨动的情况来看…那花蒂此刻铁定正被强力挑逗玩弄着,可想像会是什么样的淫靡惨况…
    凝视着那蛊动人心的美景,和心里產生的想像,米纳王喉结滚动,胸膛大起大落,两手箍着绵软微仰的女人,一双眼睛泛着凌厉的幽蓝光芒。要不是那支血爪刃在视线内,一直刺眼的警告着女人可能的身分,他根本忍不住衝动。
    米纳王稳住气,手轻轻按在她的胸口,月白色形似雪花图案的魔纹逐渐从他掌心扩散,一步步逼退金魔纹。
    「我不要…桀…救我…」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知道胸口灼热,皮肤深层处彷彿万蛇受到惊吓蠕动的扭绞感,她的手胡乱推抓着米纳胸前衣服,努力硬撑住维持两人身体距离…挣扎中,膝盖无意间顶蹭着男人的胯部…
    「桀…桀…」她失神呼唤。
    「叫伦恩。」男人轻喘,抓起她一隻手覆住自己裤档里被唤醒的灼热硬实。
    这下好了,酝酿了一天暗潮汹涌的慾望,受够挑逗,现在手里正握住坚硬凶器,娇臀不自觉扭蹭男人的大腿…直想往自己穴里插。
    “不要…不可以…我不想背叛桀。”津抓着脑里一丝理性,赶紧抽手。
    慾望淫威逼迫下,她觉得自己快撑不住,再次请求:「伦恩…我很难受…把爪刃给我好吗?」
    若现在给她爪刃,恐怕会直接切腹吧!
    「我帮你…」伦恩压下慾望,温热大手下移,追着金魔网退缩的方向,带有曖昧的抚进细嫩大腿内侧,指尖摩挲腿根。
    落出衣襟外的乳房晃颤,嫣红可爱的莓果相当抢眼…「这里很痒吧…」伦恩忍不住低头,又热又湿滑的口腔含住了硬硬的乳珠,带劲的吮吸,舌头拨捲…唇瓣噘起夹住乳晕吸吮抽拉…
    「米纳王…不要!」津软软推着男人,身体已被金魔网抚得有感,硬挺敏感的乳尖被米纳王含住,慾望瞬间爆燃…在腹腔搅动痉挛快意。
    好想要…她扭蹭着臀,私处磨到男人粗壮大腿,竟然咕噥一声,流泻一波暖液…
    「啊…不行…王…不可以这样…」见米纳王完全不回应,津抡起两隻小拳头猛捶着他宽厚的肩膀,焦急喊道:「王!王!你不能碰我!我不是处女…」她真佩服自己混乱中还能想起厨房大娘说过的话。
    米纳王当然知道,只是没想到这个女生这么诚实,逗弄的心思大起。
    「不在意处女的话,就可以碰囉?」他语气很正经,沙哑嗓音也很动听。
    「咦?」津吓到,「问题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伦恩暗自窃笑。
    「我有…我有喜欢的人了…」
    「呵…这没有影响啊…情和慾是可以分开的…你可以喜欢别人,享受和我做爱啊…」他还在拐她。
    「不是…不对…不行…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又是这种奇怪又衝突的讯息在脑子炸开,津被米纳王唬得一愣一愣。
    感受到阻挠,金魔网彷彿也展开激进侵袭。男人的触摸有了真实助兴的效果,堊激素的催情,金魔纹的调情…津觉得四肢神经好像在灼烧,身体好渴望好渴望,她咬唇,哼哼嗯嗯的不敢让自己叫…
    「既然阻止不了,你何不放手享受?」伦恩看着她苦苦强忍,抵死不从的模样,想帮忙解放,这样也才能顺水推舟:「又不是要立什么贞洁牌坊,享受性爱有何过?我想你的伴侣一定不会那么不通情理。」
    「才不是……我不喜欢那样……做爱…就要跟喜欢的人…」
    「你还真不懂变通。」
    「哈啊──…哈…」水深火热中,快感直升,再也矜持不住,津将脸埋进米纳的浑厚胸膛,急促吸入温暖的男性费洛蒙,情绪更加激盪,她两手扳紧男人的肩胛骨,坐在伦恩大腿上的双腿夹至最紧,全身用力僵硬。
    突然,她哼了一声,随即要弹离对方的身躯;霎时,金之魔能传送力道激增,米纳也抓到了寄生魔点的位置,急忙将她紧紧按回怀里:「别动!」
    「啊啊…」津无法制止的喊了出声,掐紧男人的背,腰背痉挛般拉伸,腹部死命顶在米纳王身上,随之越过浪头…。
    「哈…啊…哈…哈…啊…」津啟唇娇喘,望着天顶的雾眸迷茫空涣,表情木然,在其他男人怀里,身体被迫到达巔峰,缺了和桀一起的那种畅快喜悦…
    金魔纹的涌动完全停下来,也消失了,被米纳王的魔纹反制封锁回寄生魔点,竟找不到媒介。
    不过,伦恩已无暇在乎这个,望着自己怀里高潮过后嫵媚无限的女人,像水一样柔柔嫩嫩,任人鱼肉,秀色可餐。
    「…怎么办…」外力刺激止息,春潮淡去,津也清醒了,她懊恼地喃喃自语着…即将要面临更大的问题,…自己身体此刻贴紧的男人…可不是普通的男人啊,自己手指抓乱了他的衣服,还嵌在皱褶里…然后…最糟的是…她的淫液隔着湿透的底裤沾到他身上了啊啊啊……
    这一切,简直…乱七八糟的。
    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穿过发丝,覆住了她的后脑杓,捧高,让津那双美丽的亮褐黑瞳眸能和自己相视。
    「对不起…」津满怀歉意,柔媚的表情多了几分羞怯。
    瞧她的模样,米纳王只觉慾火愈发燃起,有点后悔自己没有避开,更多心存侥倖…
    「这件事…对不起好像也…无解吧?」男人的眼神变得深邃,他吻上女人娇红湿润的美唇,细细吸吮,搂紧性感细腰,还握在滑嫩腿内的大手压紧腿根缓缓摩娑,两指悄悄鑽进被淫水湿透的幽谷里…
    「嗯!嗯!」津扭动想挣脱开男人的强吻。
    「米纳王…你怎么在这?」
    一个冰冻到彷彿断裂的声音从头顶上重重落了下来。
    莫狄纳站在门口,覆上霜寒的脸上一对怒火灼烧的橘眼更显兇烈。他的视线停留在米纳按在津的腿部深处的手,和津软绵绵倒卧在男人怀里微微喘息的情色景象。
    曖昧的姿势,凌乱敞开的衣服,满室女人蜜液的腥甜气味根本瞒不住莫狄纳灵敏的鼻子,他感觉到胸口没来由一阵闷窒。
    杀出了个煞风景的,也算帮忙悬崖勒马吧…
    看到骨堊王,米纳王表情微敛,收回手,帮津把裙子拉下,接着搂过她的肩膀,吻了一口粉颊:「你很可爱。也很诱人…」
    「她不是那些想献身于王的侍女!她已经有归属!」莫狄纳板起脸,冷冽严厉道。
    「王,不是这样的…伦恩…米纳王不是那样的…」津尷尬的羞红脸,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伦恩却很自然的拿起爪刃掛回津的颈子:「哈,我可没贪色到把命赔进去……没弄错的话,她应该是骨堊左翼魔君的命侣。」他假装无所谓的说着,同时观察着骨堊王的反应,莫狄纳绷着脸没有反驳,暗暗证实了津的身份。
    津很惊奇,「你怎么知道…?」
    他对津迷人一笑:「你刚刚一直喊桀…」他明明是看见了血爪刃确认的。「只是我想不透,以他的个性竟然会接受这种关係…」
    「我…我……你认识桀?」
    「骨堊的血爪,没有人不认识。」伦恩笑了笑,缓缓起身,随口聊着:「夜莓是你的主意?」
    津缩起肩膀,腾出空间让他过,「呃…对…夜莓可以缓解吃太油腻和饮酒带来的肠胃不适。我看你吃很少。」
    「谢谢,我不爱酸。」
    「呃…抱歉…弄巧成拙。」津垂睫陷入思考,不可能会酸啊。
    「不过确实舒服多了…」伦恩轻拍她的头,走开。
    在经过莫狄纳身边时,不怀好意斜睨着他,笑道:「既然是血爪以命守护的女人,为什么骨堊王会带着她参加月族最后的婚竞聚会?」
    用命守护?这是什么意思…。而月族…婚竞…,津忽然明白了过来,这里是月族!莫狄纳曾说他有一个月族未婚妻,难怪这里的环境都模仿的那么像坦纳多的贵族文化。
    她急忙澄清:「不…跟骨堊王无关…是一隻白龙兽载我过来…然后就不知去向了。」
    「白龙兽?」伦恩提高了尾音,眼底闪过微不可察的精光,「你……不知道牠吗?」
    「是偶然认识的朋友…要知道什么?」津不明所以。
    「我记得──米纳王是对叁姑六婆话题不喜的人?」莫狄纳眼神凌厉阴沉的瞪着米纳。
    「哦…就当作是咱俩交换秘密吧!」
    就觉得莫狄纳那像严父般的愤怒很不寻常。听出驱赶与威胁,伦恩笑看着莫狄纳,带有旁人无法理解的神色。
    津捉紧衣裙,眼睛在两人之间游移,努力的想理解他们的对话。
    「被一隻龙兽带过来…却不知道牠是谁啊…还真是危险耶…」伦恩背着身子,挥挥手,瀟洒走开。
    「你刚刚和米纳王搂抱在一起做什么?」莫狄纳冷冷问道。
    这一问法,让津浑身不舒服:「这是我的事,王无权…」
    「我怎么会无权知道,是我带……」莫狄纳差点就说溜了嘴。他觉得自己带她来,有监护义务。
    「我会自己跟桀解释。」今天发生的事已经够烦人了,津只想快点摆脱这个问话。
    「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莫狄纳很不客气。
    「就算我跟别的男人上床也不需要跟王您报告…您想说我什么,怎么想,随便您。」面对莫狄纳的强硬,津暗怒,凭什么?因为他是王吗?也不辩白了,就顺势去吧!她认为莫狄纳既然不知情,就不应该带着怀疑质问自己。
    莫狄纳瞪大眼睛,胸口抽紧的发疼,没想到津会这样对自己说话,那个向来对他暖暖的、充满甜意的女孩不见了,变成划清界线的冷淡。虽然是自己之前先表明要保持距离,但,当面对她这样对待时,却感到极不适应。
    「你…我们好歹也认识一段时间,我是那种人吗?」
    「那你又为什么要那样问我?既然我们认识一段时间,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那种人?」津反唇相讥。
    「你说的对,要做什么是你的自由,但人请不要带到我的寝馆来!」莫狄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像小孩子吵架似的,意气用事。
    当他再次看向津,登时错愕;她的眼里盛满怒意和泪水。
    「怎么?我说错了什么?」莫狄纳看出她委屈,明明是心疼,也意识到自己没弄清楚的内幕,真心想弄清楚,但,贵为王,他放不下身段,说话口气像在找碴,惹人误会。
    「没有。」津咬牙,「你怎么说什么都对!因为你是王啊…」
    津不再看他,默默整理好衣服,收拾起东西,把「王」晾在那里。
    看出她要收拾走人,莫狄纳心里焦急,这不是他要的结果:「小津,过来!」
    津停下动作,站在原地,看着他。
    莫狄纳看她不动,急了:「过来!别让我过去,被人看到我们拉拉扯扯会误会。」
    「误会?!」津扯开喉咙吼道:「早就被误会成这样了!你走开不是更乾脆?!」
    怎么会变成这样,很兇的态度、冰冷的眼神,简直判若两人。
    看莫狄纳愣住,津撇开头,不想认错,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可是,为什么看他这样,又于心不忍?还有,万一,因为自己得罪他,他对桀施压怎么办?可是自己的委屈呢?津闷爆了…
    「王,对不起。你不要为难桀,都是我的错!是我讲话得罪你……我愿意做任何补偿…但请不要迁怒于桀…」她还是低头认错了。
    莫狄纳眼睛瞪大…心里暗斥:“混帐…为什么这道歉听起来超不爽的。”稍稍调整平復的情绪瞬间又颳起风暴。这道歉,根本不是对他,而是为了桀在道歉。
    「很抱歉。」津再次郑重的对莫狄纳道歉。
    她试着把事情解释清楚:「我不是有意跑来这让你困扰,我不知道这里是你的寝馆。因为我在溪边受伤了,一隻龙兽救了我,结果我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就在这里…我本来想等牠,但是,我这就走。」顿了一会儿,「至于米纳王…我不知道他怎么来的…他…突然出现…而且…帮助了我…请不要怪他。反正,都是我一个人搞出来的问题。」
    是啊…如果不要在溪边摔跤、如果不要撞翻冰茶,这些事,都不会发生了。仔细想想,其实一切问题根源都在自己。而且,刚刚和伦恩那模样,别人误会也是必然…自己实在没资格生气。
    静静听完,莫狄纳说:「你不用走,你在这里是我安排的。」
    「我也很抱歉让你误会。」他看着津,眼神柔和很多:「你说米纳王帮忙你,我是真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愿意告诉我吗?」他比任何人期待听见那是误会。
    津望着莫狄纳,嘴唇蠕动,她要怎么说自己差点被金魔网强姦,然后,米纳王帮她抵制?除了跟外人说这些很羞耻…还有…谁相信这种荒诞的事?
    「不想说就算了。」沉默半晌,莫狄纳暗哑道:「我送你去其他休息的房间。本来想说景色气氛都不错你应该会喜欢,但现在竟连米纳王都可以进来,太危险了。」
    危险…津的眼神沉了下来,想起了先前那些不愉快。
    「王…」她轻轻叫唤。
    「怎?」
    「我想回去左翼的营区…」拜託…。她很无助,也很怕再遇到金堊王。
    莫狄纳忍住情绪,深吸了一口气,「这需要几天,这边聚会结束就送你回去。」
    也对,要求太多的话会给骨堊王添麻烦。
    「嗯,好。」津乖巧的点点头,压下内心的恐惧。
    默默跟着莫狄纳到离主寝最近的连接房间。
    「我不要僕从。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看见房间里外站成一排的僕人,津请莫狄纳彻掉他们。
    莫狄纳抬手,跟随的人都退下,房里只剩两人。
    「好大好漂亮的月亮!」津站在窗前,指着外头惊呼。
    「喜欢吗?苍魔月,是永夜领域的月族庇护,具有强大又神秘的力量。」
    莫狄纳把津抱上宽阔窗台,手撑在她大腿两侧,她欣赏魔月,他则凝视着她…满腔彭湃的情绪,只能化为这样的凝望,享受短短的小幸福。
    津猛一回头,差点就撞上一张英俊的脸庞。好近,那双映照橘金世界的眼珠好像要把自己吞噬…;英挺的鼻,可以清楚听见匀称呼息声…;性感狭长的唇,引诱着人上前吃一口…
    「王…什么事啊?」津避开视线,忍不住压低气音询问,心儿怦怦乱跳。
    「你的手怎么了?」
    「我…」津看着自己手上血渍乾涸,划得乱七八糟的刀痕,心里一团纠结又涌起,有说不出的惧怕痛苦。
    莫狄纳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看出异样。
    「小津…」
    「我不太想说。」
    没有追究,他的手掌覆在刀伤处,一个淡橘金色的图纹出现在受损皮肤上,皮肤迅速癒合,完好如初…
    「好厉害…」津眼睛发亮,看了看伤口,又看看莫狄纳,欣喜道:「怎么办到的…坦纳多最新的皮肤增殖技术也做不到。」
    莫狄纳默默望着她…终于,冰释的脸上又现开朗笑顏。
    注意到莫狄纳的沉默,津发现自己失言了:「王?我…抱歉…提了坦纳多…」
    忍住抱她的衝动…莫狄纳徐缓道:「我还是喜欢看你笑…」
    津脸红了。
    「王,我跟米纳王之间没有那个意思…我…我…我类似受了伤…他帮助这样而已…至于他为什么吻我嘛…我也不知道…」心情比刚刚放松多了,情绪也感性不少,她试着解释刚刚引起衝突的事,不过,感觉越解释越觉得往死里鑽。
    「我相信你。」
    「咦…」得到意外回答,津心中惊喜。
    「我想问题不出在你…你应该不知道…服侍与接待堊王的高阶侍女之间有个公开的秘密…」
    「公开的秘密?都公开了还是秘密?」津诧异。
    「意思是,大家都知道,但不张扬的事。」莫狄纳瞅着她,面色平静的说:「在堊族,为了能和魔王或魔君性交,近水楼台先得月,许多女性会努力争取担任高阶侍女,久而久之,服侍王的年轻侍女与性是充满暗示的默契,服侍热度更是一种邀约。」
    津吓了一跳,接着挑眉贼笑:「所以…王,你一定也常…」
    「别乱猜…」莫狄纳一记手刀敲在她额上。
    「当然,做王的人大多会把持一些原则。」莫狄纳神色忽地一变:「除了某些人…金堊的那个男人如果接近你,一定要马上告诉我…堊族不是所有的王对女人都守原则。」
    闻言,津眼底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不安。
    「倒是你,好端端的,怎么会跑去当侍女?」莫狄纳问。
    于是,把在回廊和抹香对撞的事全盘拖出。
    莫狄纳顿时觉得放下胸中大石,「你的善意或许让米纳王会错意,我会帮忙解释。」
    「谢谢…王…」
    「好好休息吧!」男人表情似乎轻松多了。
    今晚到底是什么样奇怪的夜晚…
    抱紧被子,缩在床上,她两眼睁亮望着窗外魔月,完全睡不着,手指抠着腿心,好害怕之前发生的那件事又会重演。她没胆告诉莫狄纳自己已经被金堊王缠上…那太难堪了…
    「呜…桀…我好想你…我好怕…」她手里握紧收进皮鞘的爪刃,「不行…我要坚强点…」
    §
    厨房这边,几个已经下班的厨子们正在打牌……
    「津压剩的夜莓汁还有吗?她挑过的都好甜不酸涩。解酒刚刚好!」
    §
    此时,一座月族提供给王休憩的寝馆里一片黑暗,拉上窗帘的室内传来女人淫靡放浪的高叫,雪白被褥间,男人两臂垂直扶在床上,深色的雄躯压着身下娇柔美躯飞快顶弄着,啪啪啪肉体持续拍响着,两人交合处下的雪白被褥上一小滩鲜红…
    「米纳王…啊…好猛…好强壮…啊啊…小莲把自己完全献给您…操我…操深…更深…嗯哦…」
    男人突然停下驰聘的动作,俯身摸着女人淡金色细柔发丝,指背轻抚她细粉的颊畔,他的吐息散发着男性费洛蒙,叫人沉醉着迷。
    「米纳王…别停啊…小莲要您…您在小莲好深…好舒服…」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停下动作,女子催促道。
    昏暗中,晃着蓝绿幽芒的双眼深沉凝视着身下的女人,伦恩沉声道:「把小莲改成津。」
    「米…米纳王?」女人错愕。
    「继续…」男人拉起她修长的美腿,换了个姿势又抽插起来。
    「为什么?」小莲显然不配合,「我是小莲啊!」
    伦恩停下动作,长吁一口气。
    「没想到你在床上还挺嘮叨的…本来看你羞涩,适合安安静静的做…。也罢…」男人温柔抵着女人额头:「告诉我,津有多渴望我…?在结束前不要停。」
    「王…我是小莲不是津…小莲只有这么个第一次能和心爱的您一起…黎明后就幻化成泡沫的梦…我希望至少您知道现在抱着的是小莲…」
    「要求这么多?」伦恩有些不耐烦,轻轻挺动略微软掉的阴茎。
    「不是这样的…小莲有让您尽情宣洩、舒服…您怎么可以把我当成别的女人的替代?」
    「是我拜託你的吗?你叫什么名字对我并不重要,我满足了你的虚荣,给了你想要的,我可不是牛郎,做爱时当然要迎合我的喜好。」
    「我…我…」
    「算了。」倒胃口。
    早没了兴致,男人起身,离开了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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