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音乐,轻声的谈笑,杯盘餐具清脆碰撞,白色圆穹顶厅堂里瀰漫食物香气,精緻雕饰,水晶吊灯,光洁亮白的地板,拱型大窗外是静謐水潭和宛若绿色森林的美丽庭园。
    雅緻的厅堂中央摆了一张大圆桌,宾客满座,清一色男性,穿着白色纱质服装的侍女如白纹蝶翩翩穿梭席间。
    看到贵宾瞬间,津愣了一下,差点憋不住笑。这算什么?穿套装的猩猩男?着华丽长袍的犀牛男?串着多层精緻布料的高瘦竹竿?这里有太多和坦纳多类似的文明气象,以至于津差点忘了自己身处堊族,有着各式奇怪外貌的人种。
    主人席位上是一位美得梦幻、装扮端庄典雅的年轻女性,丰厚金发编成唯美多股长辫,身形高挑纤柔,穿着珠白合身长裙;细緻鹅蛋脸上盛满甜柔笑意,做任何事都是慢慢的、柔柔的,倍显优雅尊贵。
    坐在她左手边的男士高大英挺,气宇轩昂,两人很速配,一身气质柔中带刚,有别于粗獷堊男人的既定印象。
    才收回视线…等等…罕见的橘金色长发?津连忙再次定睛,瞬间认出了那名男士。
    “莫…莫狄纳?!”
    内心的惊呼彷彿对方也听见了,莫狄纳抬起头,霎时和她四目相对。
    “他怎么会在这里?”儘管非常震惊,津很快恢復冷静,开始工作。
    莫狄纳亦一脸讶异,看着津穿着一身洁白半透的纱质侍女服走进宴会厅。由于没有适合的尺寸,荷叶边的领口略宽,酥胸微露,为了遮掩松垮的腰际,特地系了条白色缎带,衣服皱褶巧妙呈现层次,在她的身上展现小幅性感,增添几分俏丽。
    见她直接走向金堊王,莫狄纳不禁皱起眉头。
    津优雅有礼的对金堊王表示打扰,弯下腰,双臂撑直扶于膝上,胸前一对漂亮饱满无意间于领口挤出诱人壑沟。她在金堊王耳边软言细语…说话同时,面色略带严谨,双眼伶俐且柔和的凝视着男人。
    金堊王身材魁梧高大,满身灰褐色肌肉,穿着黑缎外袍,上头绣有狰狞兇兽相争的金色图腾,左手掌至下臂包覆着一只兽头造型的黑色拳套,上头带有凶险的利刺。长方脸上蓄着霸气落腮鬍,心平静气,却流露着难以亲近的粗獷阴鷙。
    听着耳语,金堊王没有说话,脸色微沉,只是送了口菜餚进嘴里,缓缓嚼动…过了好一会儿,淡淡吟道:「嗯,人没事就好,做弥补就可以…」
    只知道金堊王大气不追究,虽然笼罩着诡譎气息,但至少,他没有要找侍女麻烦的样子,津向他深深鞠躬致谢,对于最后一句话,不了解金堊王的人压根儿也不会去细细玩味。在津转身离去时,男人不动声色,斜眼,暗以谋算眼神打量着她的背影。
    第二次进来,津拿着重新沏好的茶,殷殷切切将金堊王服侍好,小心斟满。就在以为事情圆满落幕,正要退场,金堊王冷不防往她圆俏的屁股抓了一把,同时手指顺势向下滑,将薄薄布料用力嵌进臀缝间,动作流畅,一气呵成,速度、精确度之巧,可见他对女人身体相当熟悉。
    津一惊,浑身颤慄僵直,瞬间握拳,终是忍住赏他一拳的衝动,保持恭敬的退出宴会厅…。过去在饭店工作也遇过不少吃豆腐的事,不过,金堊王的举动让她格外厌恶。而这一幕,从头到尾都在关注津与金堊王互动,且相隔不远的米纳王全看得清清楚楚。
    「是你害我们家抹香烫伤,人手吃紧,继续帮忙吧!」看津成功安抚了难缠的金堊王,侍女长松了口气,表面上还在怪罪,事实上,对她的勇敢负责、做事认真,心生喜爱,找了名堂将她留下。
    津被安排和几名侍女一起负责共同区域的几位王、君。在眾堊人侍女中,津的个子最小,桌边服务俐落无声,又懂察言观色,能注意每个王、君的用餐习惯,适时的给与细节协助,带来最佳服务品质与气氛…让侍女长相当满意。
    或许是主场堊族人的外表秀气,因此,在他们眼里,除了个子小了点、皮肤黑了点,津不算太过突兀。多了得力人手,侍女长并没有对津的来歷多留意,底下的人也是相互问一下就算了。
    不过,津仍隐约感觉到侍女团里的气氛很沉重。反正只有这一饭局,之后跟这些临时同事也不会再有交集,她将重心摆在把工作做好,直接忽视旁人的指指点点。
    对于津的积极,莫狄纳却是满头雾水,注意力几乎都放到她身上,只是,津沾不到他那一区,他也不想惊动鸞月,完全没机会抓人问话。
    除了骨堊王,还有一个人始终观察着津…自廊上遇见之后,米纳王就对她注目有加。没想到津真安抚住金堊王,完全跌破他的认知,暗自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米纳王还需要多点蔬菜吗?」甜美清丽的询问声,唤回了陷入思绪的米纳王。
    他停下拨转叉子的手指,仰头,以一对摄魂般的绿色笑眼看着津,温柔而沙哑的说:「嗯,不用了,谢谢你。」
    从席间宾客对谈间的互称,及侍女聊天中,津很快记住了银色短发、额头绑着红皮带、深色皮肤,有着阳刚爽朗气息的年轻男人是米纳王。除了冰茶意外发生前,听见侍女小莲提到的人名;真正叫人印象深刻的是,他对待侍女的那种温柔与尊重。
    几次回收餐盘,米纳王总是剩下很多,只挑食清淡的蔬果和冷凉的食物,津忽然直觉了一件事…便转进了厨房。
    「帮我弄一杯夜莓汁好吗?」津对厨房说。
    既然是宴请魔王、魔君的,便不会只是一般规格,厨房有一支专门依照宾客需求量身打造菜餚的团队。
    「没这样东西!」厨房直接打回票。
    「我刚刚有看到…那边…夜莓!」休想骗她!骨梟的训练下,津对草果的辨识能力变得很敏锐。她指向角落满满的新鲜夜莓,厨子的脸都绿了。
    「不要自找麻烦!菜鸟!」厨子不高兴,拿着厨刀指向她警告,「我们不能拿低等食材招待贵客,而且夜莓没挑好,可是非常酸涩的!」
    见对方爱理不理的,津凭着这些日子被骨梟训练出来的能力,迅速挑拣出一篮果实,交给厨房,只剩最后一道工序,总没话说了吧?
    津得意洋洋的看着厨子,厨子则一脸怀疑地睨着她,随手捡了几颗夜莓进嘴里,最后,不甘愿的提走了整篮夜莓。
    「可以给贵宾一些,大鱼大肉后,肠胃比较舒服…你们也可以喝…」津大方分享多製作出来的夜莓汁。
    她把一杯夜莓汁端给小莲。
    「这个是?」小莲很意外。
    「米纳王的,给你送。」津对她眨了一下眼,转身上菜去。看出小莲一直积极的找机会接近米纳王,就把机会让给她吧!
    小莲雀跃又紧张,怯怯将特製饮料端上桌,在米纳王耳边娇嗲道:「米…米纳王,夜…夜莓汁…能让您舒服点。」
    米纳王却望着那杯紫晶色饮料,指尖轻敲杯壁,无动于衷。
    「您不要也没关係…我…我马上撤走…」想到是津善作主张的餐点,小莲顿时心虚,伸手去拿同时,深色大手刚好也握住了杯子,就这么握住小莲白皙柔软的小手。
    「对…对不起…」小莲羞得满脸通红,耳根发热,等米纳王松手,才害羞收回小手。
    米纳王揭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接着对小莲举杯,微笑以示感谢。
    「米纳王注意我了!他握了我的手!还对我笑了!」回到厨房,小莲欣喜若狂,对着同伴又叫又跳。
    「恭喜!这是被『拣上』了吧?!」
    「是啊!通常这就是王的答覆!」
    「好刺激!心脏跳好快!」
    「好好喔!被拣上了!超羡慕的!」
    侍女们七嘴八舌。
    「所以津看上的不是米纳王?」另一侍女凉凉的问。
    「嘎?」津听不懂之间的关联性,回得直白:「为什么要看上他?」
    另一厨房帮佣妇人很好奇的问道:「那你真正想把第一次献上的是哪位王还是魔君?瞧你整场宴会服侍这么积极…」
    「第…第一次?」津吓一跳,自己哪还有这东西啊!更让她不解的是对方询问的逻辑,两者好像没有直接关係吧?「什么东东啊?!就只是工作啊!」
    「哈哈…」此话一出,人群中发出高声嗤笑。接着,津彷彿感受到在场许多人都投以猜忌鄙视的眼神。
    「虚偽!」
    「自命清高…」
    「还假,很明显是金堊王啊!很过分的把抹香挤掉了…」
    「还真行…」
    不屑的窃窃私语,刻意压低音量又故意要让她听见。津状况外,完全不明白他人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
    那帮佣妇人倒看出了一点端倪,趁周围没人,她问津:「你不是咱月族人吧?」
    「嗯,我不是。」
    「难怪这么无知…你哪里人?」
    「我来自骨堊…」津一阵紧张,情况已经对自己很不友善,她更不敢提自己是坦纳多人。
    对方诧异的歪头,瞇起眼睛打量了一会儿,又回头做事,小声给她忠告:「如果不是要争取献出第一次的对象,就别太出锋头,不要做多馀的事。」
    「第…第一次?是女人的第一次吗?」津很想弄清楚。
    「哼哼…听懂就好了。能和魔王魔君行房的只有乾净的处女。欺骗者下场会很凄惨。」妇人再没说什么,徒留下津傻在那儿满脑子问号冒个不停。
    宴席即将进入尾声,侍女们替贵宾收拾桌面呈上最后一道佳餚。
    趁津双手忙碌时,金堊王明目张胆的将手直接伸进她的群摆里,袭上美臀,摸到薄薄内裤时他愣了一下,手指随即插进两腿,揉弄跨间蕊瓣…;津倏然绷直,双腿一合反而夹紧了金堊王的手,托盘上的杯盘喀鏘激响,差点没飞出去!在座眾王君登时都看过来…
    津手上拿满东西,当场僵住,尷尬的无地自容…金堊王神态自若,埋藏裙下的手依旧摩娑着女人的神秘花园。
    宴厅里安静的彷彿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津只觉得全身几千万根神经都在怒号颤抖。
    「听说…」醇厚略带沙哑的嗓音突然扬起,「金堊王发明了一项以魔能结合科技的法宝,作为送给鸞月公主的大礼,不知是什么呢?我实在很好奇。」米纳王轻摇酒杯,瞇起眼睛,笑着看往金堊王这边;津心里又是一惊,他刚刚似乎对自己眨了一下右眼。
    「哦?我也想知道,魔能与科技怎么结合?」几位魔王纷纷对米纳王开啟的话题產生兴趣。
    没想到米纳王会突然做球给自己,金堊王阴沉笑了笑,松开了咸猪手。津赶忙趁机摆脱他逃走。
    对于金堊王在桌边服务时的得寸进尺,津再也吃不消,就怕自己失手把对方爆打一顿,于是,将最后工作交给想接近金堊王的侍女,自己则提早卸下任务,溜进厕所里。
    餐宴结束,王君们被受邀前往新建的音艺之厅。
    终于忍到餐会结束,莫狄纳急着想抓津来问一问,却找不到人影。人是自己带来的,莫狄纳实在有些担心津的现况,尤其宴会期间她和金堊王接触频繁,让他心神不寧。
    趁鸞月和其他王聊得正起劲儿,莫狄纳藉故离开大厅,往侍女团聚集的大本营…熟料,骨堊王意外现身,引起侍女们相当激烈的骚动…。津不在侍女团,而金堊王也没到音艺之厅,莫狄纳心中的隐忧越来越大,越来越焦急。
    而此时,津正抱膝窝在马桶盖上发呆,这个公用浴厕的隔间好大、好豪华,每一间简直媲美小套房,除了基本浴厕设备,还有梳妆台和沙发组,一切高贵的让她只敢缩在马桶盖上,就怕弄脏损伤。
    松绑的乌黑长发披在单肩,津侧着脸,靠在自己抱住双膝的手臂上,眼皮微闔。忙碌后,一放松就觉得特别累,有点想睡…也特别思念情人。她好想桀…这时真想赖在他温暖可靠的胸膛撒娇,然后好好睡上一觉…
    想着想着,她忽然坐直起来,取了些纸巾撩起裙子擦拭着湿濡下体。没有人知道,她整天微微发着烧…和桀分开的前一天,顺着男人慾望做了整天,完事后累倒睡着,根本没使用白角晶,本想趁桀不在这阵子好好恢復,彻底排出堊激素…却被白龙兽带来这里。
    没有白角晶分担堊激素,情形比想像中严重,淫水没多久又汩汩流出。体内的空虚与思念相呼应着,她难耐的伸手到胯下,轻轻捺着早已蜜水涔涔的私处。
    「嗯…桀……」津仰靠在后头白瓷上,脑里幻想着被桀拥抱,回忆他的手指抚触花唇的温热…玉指拨开软瓣,揉捺着贝肉。
    「桀……嗯……好想要你……啊…」想起他的深入,腹部登时一紧,她用手指探索自己的幽穴,模仿阴茎轻轻在湿滑小穴抽送着,这是和桀在一起后第一次自慰,可感觉就是少了点什么,被桀的大鸡巴宠坏了,无论触感、粗细完全不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自己,还加深了欲求不满的空虚。
    感觉一直不上不下更难受,加上技术不佳,指甲一直抠痛自己,津放弃了。
    她又失神的在浴厕待了一阵子…
    喀擦!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安静的空间里隐约听见门锁被人转动的声响,这才惊觉自己在此待太久,津赶紧起身离开。就在出门口时她撞上了一个人…
    「对不起!」津急忙道歉。
    那人虎背熊腰,要不是对方紧紧抓住了津单薄的肩膀和纤细腰枝,事实上会摔出去受伤的只有她而已。
    浓重神秘的沉木香气从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眼前是黑色缎面袍子,上头是绣工细緻的金色猛兽图纹,组合起来让津觉得有种似曾相似的邪恶气息。
    她不安的抬头一看,不得了!是金──堊──王!脑海瞬间只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为了冰茶的事秋后算帐?!
    「金──…堊王…您…您怎么会来这里…」这是女厕啊!
    扶着她的手游移在腰际,迟迟没有离开,金堊王一双漆黑深沉的眼眸俯视着津,阴沉黝黑的脸上扬起诡譎的笑:「小美人,是你欠我,怎么还问呢?我们可以开始了…你喜欢在这里,还是回我的寝宫?」
    「什么?」男人前科累累已经够让人害怕,现在突然出现这,没头没脑的问话,津只觉恐怖无比。
    男人鼻子微微一嗅,接着大手猛然下移,冷不防往她两腿内侧就是一摸…
    「哇……妹妹…你水真多…」
    随着对方直接侵犯私处,津浑身电搐了一下,像是受到惊吓的猫咪高高弹跳了起来,硬是挣脱了男人的挟制。
    “什么跟什么…他这是在做什么?”她满脸惊怒地瞪视着对方,一步步后退。
    只见男人闭上眼,闻了闻沾着她淫液的指掌,缓缓睁眼邪视她,然后,将手伸进嘴哩,像在品尝美味酱汁般舔吮起手指,「味道出乎意料地好。」
    “变…变态!!”津起了满身鸡皮疙瘩。对方意图已经相当明显,她转身,没命往另一门逃跑。
    「妹妹…」身后传来金堊王平缓、却叫人毛骨悚然的呼唤。
    津跑得飞快,完全没有注意到与米纳王擦身而过。
    此刻堊激素不但让她过敏,还让身体强烈的性慾张开,虽说不是迷魂药,不至于到无法克制的地步,只是,从金堊王可以闻出她身上的味道来说,这太糟糕,得尽快消除这个情况。
    津回到来时的小球屋里,焦急翻着带来的行囊…「没有…」她绝望,竟然一支白角晶也没带上。
    就在津逃离不久,金堊王遇上了另一位侍女,正是津后来为躲避金堊王而交换的那位。金堊王的落单,让那侍女有机可乘,顺利勾搭上了他,他直接将女孩带到离月耀堡不远的野地去。
    金堊王将她靠在树干上,毫不客气地伸手摸进女人群摆里,直接摸到覆上稀疏毛发的私密处,里头什么也没穿,他低喃:「这才正常嘛!」
    看着眼前女子还在娇羞矜持,金堊王却面无表情,他从腰际取了一根形似手指的银色糙面石棒,无预警插入女子花穴…女子登时僵直,难忍的发出凄厉尖叫…接着,金堊王抽手,细细检视着上头荡漾魔纹…
    「嗯…」确认对方没被别的男人碰过,金堊王放心了,将女子裙子一掀,露出白嫩带粉的私处,他拉起长袍扯开裤档,握住粗肿无比的黝黑阴茎抵磨着女人花缝,女子才刚发出舒服吟叫,那粗大便毫无怜惜的往紧穴里一挤。
    林子里传来像杀鸡一样的惊恐尖叫。
    「哼!嗯、嗯…」金堊王瞪着一双大眼看着身下女人挣扎哀号,嘴角下弯,一脸狠劲,熊腰猛挺,肚腹和女子紧贴,让粗长直至最深。
    惊叫声中,粗黑阴茎无情地开始抽送,不管女人反应,「哦…哦…真爽!」金堊王只顾顶动下体,闭眼舒爽呻吟,他憋太久了,此刻眼里晃过的是那个整场餐宴在他身边打转招摇的娇影,让他忍不住用力捏紧女人肩膀,臀部狂插猛摆,用力的感受她!
    「啊!王!好痛!好痛!」女子没料到和金堊王交欢会是这样的待遇,粗硬的生殖器在酸涩窄穴里急速摩擦,她哀号不已,激烈挣扎想挣脱金堊王的搂抱。
    金堊王力大无穷,身躯庞大,死死将她擒住就是一阵猛干,雪白肉体随着男人猛烈衝撞弹性跃动。
    「你逃不了的!逃不了的!」
    金堊王魁梧高大,压在那娇小月族女人身上,像黑熊压制一条白狗猛操,一个硬汉嘴里不断发出舒爽呻吟,身下女人鬼哭神号。鲜血从交合处流下,那白嫩粉穴变得红肿,随黑肿的硬棍大力抽出外翻,再狠狠插入时内缩。
    啪啪啪…肉体拍击与搅动水声从两人下面传来。女人叫到虚软无力,浑身是汗,两眼翻白,白软身子失去支撑,只靠金堊王佈满青筋的强壮手臂抱着,继续激烈运动。
    金堊王过了许久终于射了一发,那女人却始终没有高潮,对于这样的反应,他很不爽快。射完后脑子也镇静多了,抽出分身,把女人衣服全脱了,细细抚摸起那光洁身子。
    女子年轻,加上月族的女人肤质都好粉嫩,才摸一会儿,雪白肌肤已经撒上淡淡的粉色。金堊王黝黑大手不断上下抚揉着那娇嫩纤柔的躯体,光是这样,就让这女子浑身酥颤,嚀嚶着甦醒过来。
    「哦…」女人发出舒服吟哦,终于有被宠爱的感觉。
    女子的身体被磨得通红,接着,有金色的光晕从薄软的肌肤浮起,如同蛛网的金纹覆满身躯。
    同一时间的另一边,津忽然感觉到腿内侧有诡异变化,连忙拉开裙子一看,「这什么鬼?!」她惊骇,右腿内侧不知什么时候烙了个巴掌大的金质纹印波动着,开始向外扩散爬开…
    「拜託!走开!这到底是怎么来的?」津想起来了,那纹印的初始就在先前被金堊王摸的地方。她用力拧起柔嫩的腿肉,巴不得把这诡异金纹剥离,力道之狠,像要剥掉自己一层皮。
    金纹范围不断扩大,直到形成覆住全身的网,她感觉到金纹网传来阵阵触感,彷彿正在被人爱抚…
    *****          *****          *****
    月耀堡外的野地里,女子全身表面浮着一层犹如蜘蛛网般细緻金色魔纹,金堊王难得的吻起女人的耳颈,灰褐两指拈着两粒红粉乳豆,他的肌肤和女人身上的金纹网接触之处都会泛起金芒涟漪…
    「真是好宝贝…乖乖…放松就对…」金堊王调整着兽头拳套上的按键,将魔能功率提升。透过金纹网能感受到另一锁定目标传来缚在蛛网上的蝶儿挣扎…
    耳边是侍女娇美的呻吟,阴茎磨着刚被自己开苞的处女,同时,金魔纹正真真切切回馈着津此刻受到同样触摸,身体美妙嫵媚的反应。
    真是双重享受。这正是金堊王新研发的魔能科技,和一个女人交媾就可以同时享受好几个女人的性回馈,也可以大大满足他那多到数不清的后宫佳丽,一个也不遗漏、不浪费,只是需要依照人数和感受强度消耗魔能,耗魔能就耗精力。
    金堊王缓缓耸动粗壮腰桿,让肉棍磨着女人逐渐湿滑的幽径。果然没让他失望,很快得到津那头激烈的感应…她经歷过男人宠爱的身子每个反应都极其销魂到位,让金堊王越来越兴奋,彷彿能听见另一边的女人抗拒却又无从逃避的无助嗔吟…。
    自从在宴会,耳边响起酥软甜美的耳语,婀娜身段,女人味十足的媚波,都勾惑他。他才不在乎有没有喝到茶,早打定主意要收藏她。
    女子娇喘呻吟着,慢慢发觉了不对劲,金堊王确实佔有了她的身子,但,他却像是透过自己的身体在感受另一女人,她无法解释…就是感觉到了…这种感觉让人有说不出的难受、吃味。但她不敢说什么,只能鬱闷的配合。
    就在兴致高昂之际,金堊王感觉到另一边的反应没有刚刚那么精彩了…
    *****          *****          *****
    「哈…我不要…好讨厌…嗯…」
    白色缎带松脱散落脚边,纱质裙摆凌乱皱褶在腿根,一双侧跪着的白皙长腿紧紧交叠,隐隐颤抖,上头佈满金色网纹,好似金色丝袜,芒光波动。
    柔软宽大的领口斜斜垂掛在臂膀上,露出一截香肩,津仰着颈子无助喘息,双手交叉抱紧两臂,却无法抑制金纹传来的刺激触感,胸前两粒敏感乳珠正受到诡异力道辗揉,变得红艳硬挺。
    不管用了什么方法都无法阻止金魔纹传来的抚触,那魔纹就像长在她身上,儘管厌恶痛苦,却也无可奈何。
    把这些陌生的抚触想作是桀,感觉确实好过一点,却骗不了自己的意识,身上的堊激素开始帮倒忙的作用着,身体持续亢奋攀升,一股股暖液从胯部吐露涌流。
    「桀…桀…怎么办…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顿然摸到了胸口物品,津连忙扯下爪刃,不顾刀尖锋利就往手臂划去…细緻肌肤上马上冒出一串血珠,椎心刺痛成功凝聚了注意力,她握紧拳爪刃忍受疼痛,感觉夺回不少意志。
    一刀一刀,白色纱衣逐渐缀上朵朵血花,看这方法有效,她竟用自残的方式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不陷入迷惑……
    恐惧、诡异、困惑、抗拒,津感受到大量热感透过金魔网聚集在自己跨下,核蒂传来颤慄酥骨的捻动,她很快便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怎能容许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力量侵犯?这种犹如盗贼般的强迫羞辱,津才不甘屈就,惊恐气愤,令她几乎失去理智,双手握紧爪刃高高举起…
    唰!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及时扯住她衝动落下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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