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蓝妈妈死早,她很小时候就没妈了,她爸又忙,家里经常只有她跟保姆还有个做饭阿姨,家里又大,空空旷旷,小时候,她总觉得家里就她一个人,心里害怕,又不想听保姆讲幼稚故事,就下楼到厨房门口看着阿姨做饭,听着叮叮当当声音,就觉得她不是一个人。
    后来爸娶了红旗妈妈,一开始她不喜欢,觉得红旗妈妈抢走了爸爸,还占了她妈妈位置,后来开始喜欢了,阿姨其实很疼她,总是给她做好吃,也照顾她别扭小心思,从来没勉强她叫妈妈,还有红旗……
    她委屈了,他会帮她报仇,她高兴了,他也跟着她高兴,难过了,他会抱着她,她就会觉得,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她还有红旗呢。
    党蓝曾经想过,即使她有个亲哥哥,也不见得能跟红旗这样宠她宠毫无原则,她甚至不能想象,没有红旗她该怎么办。
    她站厨房门口看着他有些出神,红旗没有回头,就说了一句:“我家小懒猪醒了,是不是饿了,再忍一小会儿,马上开饭。”听见后面没声儿,红旗转过头来,目光落她光着脚上,皱了皱眉:“怎么不穿鞋,外头没铺地毯,回头着凉怎么办?”
    关了火,走进房间把她拖鞋提了出来,蹲下给她套脚上,拉着她手走到餐桌前坐好,党蓝才发现菜已经摆了桌上,水煮鱼,糖醋藕,凉拌芥菜丝,清炒苦瓜,冬瓜汤。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党蓝先夹了鱼片放嘴里,烫她立马就吐碟子里,吐着舌头用手扇了扇:“好烫。”把红旗逗乐了:“刚淋了热油能不烫吗,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把她盘子拿过来,夹了好多鱼片碟子里,细心把鱼刺都挑了,推过去。
    党蓝吃了整整一碟子下去?,又推了回去,咬着筷子让红旗帮她挑鱼刺,红旗好脾气又给她挑了一碟子,就不许她吃了,夹了苦瓜放她碗里,党蓝撇撇嘴又夹回到红旗碗里:“不吃,苦。”
    红旗却夹起来送到她嘴边上哄她:“我把苦筋都挑了,用冷水泡了几个小时,不苦了,不信你尝尝,水煮鱼吃多了上火,吃点苦瓜正好。”
    党蓝试着吃了一口,是不算太苦,但也不多少吃,她想吃鱼,可刚伸筷子要夹鱼就被红旗拦住:“不许再吃了。”然后又哄她:“过两天我再给你做,一次不能吃太多。”往往这个时候党蓝是拧不过红旗。
    吃完饭,党蓝窝沙发里看电视,红旗收拾好,递给她一杯菊花茶,党蓝喝了一口,有蜂蜜香甜,党蓝习惯靠红旗怀里,舒服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红旗,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啊!”
    红旗目光闪了闪,凑到她耳边:“这么离不开我吗?”党蓝忽觉红旗有些不对劲儿,他怀里换了个姿势抬头看着他:“离不开怎么办?”
    红望着她眼睛说了一句:“离不开那嫁给我好了。”
    党蓝蹭一下站了起来,瞪着他:“红旗你刚才说什么?”红旗没有回避,而是斩钉截铁重复了一遍:“我说离不开就嫁给我好了。”
    党蓝愣了愣:“我,我们是兄妹……”“兄妹?你不会忘了,我们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吧!蓝蓝我不是你哥哥,不想当哥哥,我喜欢你,爱你,从你很小时候就爱了,我要你当我媳妇儿,而不是妹妹。”
    党蓝脸色都变了,她仔细看着他眼,努力想从他眼里找到玩笑成分,但没有,他不是开玩笑,是来真。
    瞬间党蓝闪过数个念头,她抿了抿嘴唇,有些艰涩问了一句:“如,如果我还想当妹妹怎么办?”
    红旗脸色淡了淡,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个哥哥我当了二十年,腻了,如果你还想当妹妹,抱歉,我不想。”
    红旗手机响了起来,红旗看了眼来电,走到那边接了起来,然后只说了一句:“我现就过去。”
    红旗放下手机,进房间不一会儿拎出个小行李箱来,往门边走去,党蓝目光跟着他从房间门一直到玄关,直到红旗拉开门,满含期待看了她一会儿,她张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作 者有话要说:苏荷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本来她还觉得怀孕了就可以光明正大跟莫东炀分开睡,然后可以趁此机会,报一下昔日之仇,谁知却错估了莫东炀 这厮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程度,从他知道她怀孕开始,苏荷觉得这厮有越来越变态趋势,先不说他想到那些招数如何下流,就是对她又亲又啃老毛病变本加厉,趴她 身上大舌头伸出来舔她浑身难过,然后逼着她也对他这样,不从,就接着舔她,苏荷拧不过他只能勉强答应,后结果往往是她小嘴酥麻,小手抽筋,终于苏荷怀孕五 个月时候受不了莫东炀变态,开始计划出走……
    42四十二回
    “然后呢,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党大哥走了?”苏荷语气真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味道,“嗯走了,事实上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真。”党蓝郁闷用筷子戳了戳盘 子里菜,吃惯了红旗做,金鼎菜都有些难以下咽了,果然习惯是可怕,她才吃了红旗几顿饭啊,就这样了,或许是因为心情不佳缘故。
    想起红旗那天一个字没说扭头走了心情就好不起来,而且,临走时他那种目光,党蓝觉得是告诉她,如果不当他媳妇儿,妹妹他是不认,也就是说,她还想当妹妹话,他就不奉陪了。
    红旗逼她,党蓝心里无比清楚这一点,但她就拐不过这个弯儿来,当了这么多年妹妹,怎么忽悠一下就成媳妇了。
    她放下筷子,没精打采跟苏荷说:“他说老早就喜欢我了,我怎么没感觉啊!苏子你说这是不是红旗跟我开玩笑呢。”
    苏荷没好气翻翻白眼:“你傻啊,开什么玩笑,党大哥本来就喜欢你,而且是老早以前,我第一眼看见他时候就知道,记得那时候,我还跟你确定了好几遍,这是你哥哥?你无比确定说是,那时候我就想,你哥哥口味好重,这简直是□裸禁断啊禁断。”
    “禁 断你个毛。”党蓝拍了她头一下:“他本来就是我哥。”苏荷抱着胳膊看着她:“那好,我问你,他跟你有血缘关系吗?”党蓝闷闷摇摇头,苏荷摊摊手:“那不得 了,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还好天怒人怨,如果有血缘关系还说得过去,党大哥跟你,说白了,屁关联没有,就是他妈妈嫁给了你爸爸而已,人家凭什么 宠着你让着你啊,伺候你跟伺候姑奶奶似,肯定是因为心里喜欢,把你当小媳妇儿了,才这么甘心情愿,可惜你这丫头没良心,半截跟别人跑了,党大哥当时不定多 郁闷呢,估摸杀了叶师兄心都有,可是心里对你这丫头又爱挖心挖肺,所以经过一番激烈内心挣扎,决定出国,然后退居到哥哥位置上,默默看着你幸福,哎呦!好 虐。”
    “滚。”党蓝一记铁砂掌又拍了过来:“你写小说呢,这都什么跟什么。”
    苏荷撇撇嘴:“本来就是, 我想党大哥当时一定想,如果你跟叶师兄从此幸福下去,他就算了,一个人痛苦至少你幸福了,但谁知道叶师兄渣了,然后党大哥心中努力压制爱火,终于腾腾燃烧 起来?,后决定跟你表白,他不要当哥哥,他要当你男人,党大哥爱好令人感动,如果有个男人这么爱我,我一定毫不犹豫扑过去,跟他地老天荒,可你呢,还纠结 什么兄妹,我要是党大哥心也凉了,你这丫头简直就是个养不熟白眼狼啊!”苏荷说眉飞色舞气愤填膺,小脸儿直发光。
    党蓝忽而发现,那只很傻很天真小兔子,貌似有些变了,哪儿变了呢,党蓝直直看了她好久,忽然问了一句:“苏子你跟孙海上床了啊?”
    “噗……”苏荷刚喝进去一口水全喷了出来,咳嗽了好几声,小脸都呛红了:“你,你胡说什么呢,谁跟他上床了?”
    “心虚了吧!上就上呗,你都多大了,还处女多丢脸,怎么样跟姐姐说说,孙海技术如何,是短小精悍型还是粗大持久型?”
    呃……苏荷不由自主想起莫东炀来,他那个应该算粗大持久型吧!毕竟折腾一此她小命都能去半条,然后也不会折腾一次就完事,只要开始了不折腾到她散架不算完,而且自己被那混蛋狠狠忽悠了。
    j市她还傻傻以为,只要回来他就放过自己了,貌似他是这个意思,然后自己就顺着他了,那个温泉里,呃……想想苏荷都觉得脸红,不是为了莫东炀脸红,那厮估摸不知道什么叫脸红,那就是个无赖变态老色胚,想起他对自己又啃又舔,苏荷这会儿都觉得浑身发麻。
    她是为了自己脸红,那个无赖变态老色胚身下,她都算不出自己获得了几次高,潮,总之那种死过去活回来感觉,就像巨浪一波一波席卷而来,她想挣扎都不可能,淫,荡啊,她想起自己当时反应都觉丢脸。
    因为被那厮折腾太凶,第二天一上车她就睡了,一觉睡了回来,睁开眼已经不再车上,而是莫东炀床上,具体说是公司附近莫东炀房子里床上。
    她 当时自然是不知道,从床上坐起来就觉得嗓子眼发干,看到旁边床头柜上水,像是她车上喝剩下半瓶,然后想都没想就喝了,刚喝完就看见莫东炀从浴室出来,浴袍 都没穿,就腰上围着条浴巾,上身□,可媲美健美教练肌肉线条,令苏荷下意识低头,脑子里却想起那些肌肉贴她身上时感觉,或者他自己身上运动时候贲张纠结。
    苏荷忽觉浑身发软,发烫,脑袋有些懵,那股熟悉燥热从脊椎下攀爬上来迅速便燃烧起来,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某处渗出了什么东西,那种湿漉漉黏稠稠感觉,她甚至有些控制不住,想要自己去解决,就像j市时一样。
    她飞下地,想冲去浴室,却被莫东炀抱住:“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呜呜呜……”苏荷忍不住哭了,欲,望跟理智纠结一起,她几乎要崩溃,她用力垂着莫东炀,既期望他放开自己,又想着他抱紧一些,他身上冰凉气息仿佛能冲淡她身上那股燥热。
    莫 东炀不会放过她,但他还是抱着她进了浴室,然后把她抵洗手间墙上,开始脱她衣服,衬衣,裤子……膝盖把她两腿顶开,大手直接插,了进去,呃……苏荷扭动了 几下,残余理智告诉她,她必须推开他,却被他顶进去第二根手指弄浑身颤了颤,汹涌欲,望席卷而至,她没有力气推开他,相反还无耻哼唧了两声。
    她 忍不住,但莫东炀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进来,而是,用手指缓慢进出几下,然后抽出来,凑到她眼前:“小兔子睁开眼看看,这是你东西,你下面真湿,你是不 是想要了,嗯,你跟我说你想要,我就满足你,不过先说好,这次可不是我强迫你,是你自己愿意,而且,今天你要了,以后可就不许不要,这是我原则,小兔子, 我给你选择机会,小兔子,要不要?”
    苏荷当时真觉得自己要死了,那种欲,望猛烈到她根本无法控制程度,但偏偏脑子里异常清楚,莫东炀说每一个字都清楚。
    苏荷知道这男人逼她,逼她就范,逼她当他泄,欲工具,她不想,这不是她要,她不能跟莫东炀再纠缠下去。
    想到此,苏荷忽然生出一股力气来,她张开眼,她眼睛红红,真想一只小白兔,但她却推开了他,小嘴斩钉截铁吐出几个字来:“我不要,你出去。”打开冷水就往自己身上浇,浇浑身一个劲儿直哆嗦,就是不看他,也不要他,那意思是宁可难受死,也要跟他一刀两断。
    莫东炀阴晴不定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抱起她伸手把她水关了,苏荷拼了小命一样挣扎,但还是被他抱了出去仍床上,他迅速压了上来,捏住她下巴:“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就是你不愿意,不想要,你也是我,明白吗?”他声音阴测测,苏荷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你,你答应我……”莫东炀却乐了,摸了摸她脸相当无耻说:“傻兔子,我可没答应,不信你自己好好想想,我答应你什么了,况且,今儿教给你一件事,不要相信男人答应。”
    苏荷才知道这男人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苏荷支撑力气瞬间泄掉,不用说,肯定又被莫东炀得逞了呗。
    苏荷想回家,可根本动不了,昨天被莫东炀折腾了一天,哪还有力气,晚上饭都是他逼着自己吃,吃了饭又折腾了一次,折腾有点狠,后苏荷实撑不住昏了过去。
    醒过来时候,已经是今天中午,刚爬起来,就接到党蓝电话,跟她约金鼎,苏荷听得出党蓝心情极差,她也是,她不是心情差,她是愤怒。
    莫东炀就看透了自己翻不出他手心,所以骗她,欺负她,以后自己怎么办,愤怒过后,苏荷忽然悲从中来,自己怎么摆脱这混蛋,难道就得等他玩腻了……
    苏荷床上坐了很久,才去洗澡,浑身痕迹狼狈非常,旧重重叠叠,她感到羞耻却又无耐。
    从浴室出来,就听见敲门声,门开了,是个挺慈祥阿姨,手里拿着一个袋子进来,放床上:“这是莫先生交代,让小姐穿这件去公司,另外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小姐现用吗?”
    小姐苏荷忽而苦笑,她真成小姐了,苏荷摇摇头:“我不想吃。”阿姨出去后,她把袋子里东西拿出来,细心照顾到了她一身狼狈痕迹,白色衬衣搭配米色九分裤,还有一条素雅小丝巾,估计是让她系脖子上,因为她脖子同样惨不忍睹。
    苏荷不想穿都不行,因为她原来衣服找不到了,她是觉得,以莫东炀这混蛋霸道作风,没准把她衣服直接扔了。
    苏荷从莫东炀公寓出来时候,才发现,这里距离东炀集团很近,从这里都能看见东炀大楼金字招牌,地处如此黄金地段,可想而知此处房产价值。
    苏荷猜想,莫东炀是想把她弄到这里养起来,做他情妇?想起他叫自己小兔子,苏荷忽觉悲哀,或者情妇都算不上,该说是玩,物……
    作 者有话要说:苏荷计划了很久想了很多地方,她娘家第一个排除,就凭她妈跟继父对莫东炀害怕程度,她回去了也是自投罗网,被逮回来下场肯定惨,第二个排除是 党蓝家,主要不想当人家电灯泡,好容易修成正果,红旗大哥容易吗,再说她也不想红旗大哥为难,除了这两个地儿她还能去哪儿,苏荷绞脑汁想了好几天,终于被 她想到了个地儿,哪儿绝对绝对安全,因为有护身符,莫东炀干放肆,她躲护身符后面,看他怎么样哈哈……
    43四十三回
    “琢磨什么呢?小脸又红又白,不是真跟孙海上床了吧!”党蓝颇八卦盯着苏荷,苏荷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你还有心情管我事啊!把你自己事先处理好是 真,我跟你说,党大哥可是世界上好男人,错过这个村儿可就真没店儿了,你自己琢磨好了,而且,党大哥既然选择说出来,要是你还惦记当什么妹妹肯定不行,我 劝你别墨迹,党大哥什么人啊,真想开了,追屁股后头美女还不乌秧乌秧,俗话说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真有个长得又漂亮又死缠烂打,说不准就成事 了,到时候你哭都找不着地儿。”
    党蓝盯了苏荷半天才开口:“苏子你跟姐说句实话,近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咋就成了个小话唠呢,我都开始怀念过去那个沉默寡言乖巧可爱小白兔了。”
    苏荷脸色变了变,忽而正经问党蓝:“蓝蓝你说我真像兔子吗?”
    党蓝嗤一声乐了,然后正儿八经点点头:“像,又白又傻又好骗兔子,行了,纠结这个做什么,傻就傻呗,放心真让人骗了,还有姐呢,姐给你出气。”
    苏荷心里衡量了一下党蓝跟莫东炀,几乎立刻就把这个念头给毙了,党蓝是挺厉害,但也远远够不上莫东炀级别,那厮无耻霸道程度,已经不属于人类范畴,事实上,苏荷觉得私下莫东炀完全就是一只禽兽,什么莫总,狗屁,就是披着人皮狼,还是一只老色狼。
    自己跟莫东炀事儿,苏荷不想让党蓝知道,党蓝近一段日子够烦了,她不想再给她添事儿,也真怕党蓝知道了,上门给她报仇,她也真拿不准莫东炀那混蛋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这一次她想自己处理。
    苏荷这会儿也想通了,她不能再软弱下去,莫东炀就是看中了她软弱,才这么肆意欺压她,苏荷咬咬牙,怎么着,现也是法制社会,逼急了,她就去网上曝光他恶劣行径,豁出去了谁怕谁啊!
    打定主意,苏荷心定了定,跟党蓝出了金鼎,没上党蓝车,说自己坐地铁回去,党蓝也没勉强她,看着党蓝车没入车流,苏荷才沿着便道往前走。
    走到地铁站附近,没进去,找了边上椅子坐下来,从包里把手机拿出来,盯了一会儿,给自己鼓了鼓劲儿,然后开机,刚开机电话就顶了进来。
    她忍不住有些慌,却努力定神,扫到来电不觉松了口气,是孙海,她想自己跟孙海事也该解决了,这么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苏荷接起来,那边传来孙海有些焦急声音:“小苏你可算开机了,我打了一小时才打通。”然后有些小心问:“你还j市出差吗,什么时候回来?”
    苏荷沉默几秒说:“我昨天回来,有些事所以没给你电话,抱歉。”
    孙海说:“刚给阿姨打电话,她说你没回家,去哪儿了?”
    “呃……”苏荷愣了愣,含糊说了一句:“我昨天朋友哪儿住,那个,孙海,你有时间话我们谈谈。“
    苏荷跟孙海约了晚上见面,孙海刚把手机挂断,身后就贴过来一具身体,是苏红:“给谁打电话呢,嗯?你小女朋友?未婚妻?那个什么小苏?你倒有艳福,我们俩都姓苏,这要是古代,是不是也能分个大小,怎样,她比我好吗,嗯……”说着,手滑了下去按孙海下面……
    孙海急忙推开她:“苏红,这是单位,让人看见怎么办?”
    苏红却笑了:“怕什么,这里是楼顶,大热天谁跑这上头来,也就你,打个电话至于跑这么大老远吗,你当着我面打,我还能拦着你不成。”见孙海脸色不好看,苏红知道,这会儿逼他太紧没用,这男人就得勾,勾上手再说别。
    她走过去贴孙海怀里,勾着他脖子蹭了蹭,温暖女体,蹭孙海忍不住起了反应,他知道这样做不对,可就是忍不住。
    那天过后,第二天上班他都不敢看苏红,就害怕苏红提出让他负责什么,见苏红跟往常一样才略放了心,晚上下班时候,苏红却上了他车。
    孙海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可苏红却说:“放心,现代男女了,谁还把这儿当事儿,你情我愿,减减压罢了。”
    说实话,孙海有些意外,他知道苏红挺活跃,单位什么活动几乎都能看见她影子,但没想到她思想这么开放,虽然意外却真放了心,心放了,就开始惦记上别了,尤其这种事。
    孙海也老大不小了,有了一回能不想二回吗,加上苏红手已经悄悄伸了过来,顺着他腿往上,摸到了裤扣儿慢慢拉开:“怎么着今儿还去我哪儿?”
    孙海憋一张脸通红,但是没把苏红手拨开,任她从那里伸了进去,握住那个地方缓缓移动……孙海呼吸有些粗重,苏红却笑着催他:“还不开车,后面同事可过来了。”
    孙海急忙挂档踩油门,车子开了出去,路上苏红始终没放过他,或轻或重动,弄孙海一颗心七上八下,怕被别人发现,又舍不得拨开她,加上又是下班高峰期,需要时时刻刻集中精神盯着路况,一心三用,虽然紧张却有一种隐秘,感。
    到 了苏红楼下,苏红才放过他,却贴他耳边道:“怎么样上不上去?”结果可想而知,这几天晚上孙海都睡苏红那里,他不想娶苏红,越来越不想,即使跟她干很爽, 也不想,以前不知道,现孙海越来越发现,自己以前完全看走了眼,苏红根本不是什么好女人,哪个好女人床上,有那么多勾男人手段,这些手段没经过几个男人, 估摸练不出来,玩归玩,真娶这么个老婆进门,谁知哪会儿就戴上绿帽子,但还是拒绝不了苏红。
    尤其,苏红这女人胆子大,让他觉得异常刺激,孙海被她推到楼顶角落里,她蹭着他拉来他裤扣,熟练握住那里,几下他就硬了,孙海小声说了句:“这里随时会来人。”
    苏红咯咯笑了起来,另一只手勾了把钥匙孙海面前晃了晃:“放心我把门锁了。”
    孙海这才松了口气,苏红揉了那里几下,凑到他耳边说:“刚才我问你话,你还没回答呢。我跟你那个小苏谁好?”
    孙海气息越发粗重:“我,我跟她还做过呢。”苏红目光闪了闪:“这么说还是我好,嗯,想不想我好一点……”
    孙 海觉得苏红这女人简直就是妖精,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下去,可偏偏拒绝不了,他就这么看着苏红蹲下去,张开小嘴含着他那里舔,弄,那种感几乎毁天灭地,他彻 底失去了理智,按住她头一通进出,直到射,她嘴里,看着那乳,白淫,靡汁,液顺着她唇角流出来,孙海说不上心里是个痛还是后悔。
    但欲,望褪去之后理智浮上来,他想有些事还是跟苏红说清楚好,他整理好裤子跟苏红说了句:“我下周跟小苏去民政局登记。”
    孙海意思就是告诉苏红,他不可能娶她,苏红脸色淡了淡,站起来,拿过刚才带上来水漱了漱口,瞥了他一眼:“登记了,喜事儿啊,别忘了给我喜糖。”
    孙 海看了她一会儿,猜测着她这种语气表情所代表含义,苏红却贴上来,亲了他一口?:“怎么舍不得我啊,这有什么?你娶你媳妇儿,结你婚,我们俩呢该好还是 好,放心,我不逼你娶我,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我没这么缺德,你要是觉得愧疚,晚上请我吃饭好了。”说着又想起来什么一样:“对了,我怎么忘 了,刚才听见你打电话,晚上约了你女朋友,那咱们改日,我先下去了,你过会再下来,省得别人看见疑心,影响不好。”
    撂下话儿扭着腰走了,孙海抽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他想着,等自己跟苏荷登记以后,就跟苏红断了,下了决心捻熄烟下去了。
    回头再说苏荷,挂断孙海电话,还没一秒呢,莫东炀电话就顶了进来,她不想接,直接按断,接着又顶了进来,她又按断,然后莫东炀又打过来时候,苏荷深吸一口气,接了起来。
    接起来不等莫东炀开口说话儿呢,就先对着话筒一股脑说:“我不干了,明儿递辞职报告,不管你想怎么样都随便,从今往后,我跟你没有丝毫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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