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为了不被李自成部下所缚,而丢失了大名皇族的颜面?故以死成节,自刎于南面城关之上。而崇祯在这道圣旨之内也提及到,因贼之惦念着,要将大明皇室诸多皇子尽都捉起,已决大明皇室之血脉?故此,这位崇祯皇帝料想自己的这些皇子们的下场,也是绝对好不到那里去?
    所以,就干脆,在这道圣旨之内,谕令与大明境内的所有武将,和藩王以及各级文官人等,一旦若是见到了奉有这道召旨的人,便要群起而恭之。定要奉其如帝尊在世,随从起身后,讨伐贼逆李自成,为大明最后一位皇帝雪耻。而在其中,其又特意提及到了,为了证实此人的身份?以及和这道圣旨的真伪?
    故此,特意差遣了,大内三大侍卫之一的,武功卓绝以及的傅青主,特意保护再此人的身边。以来助其恢复大明,重振朝纲,剿杀乱匪,以祭告崇祯皇帝在天之灵。而即便,那些人对于此道圣旨多少有着几分的犹疑?可对于这位,闻名于大明朝上下的,内廷仨大侍卫之一的傅青主,却是几乎无人不晓,无人不知。
    如此一来,自然而然的,也就会认定,这道圣旨绝无虚假。况且,昔日里,见过长平公主的人可也不在少数。而这位长平公主,自从现身在大明朝各地之后,竟然在短短的几个月之内,竟就凭借着这道遗旨,纠集起来一只大明朝的骑兵。虽然一时无法能够,去与那支闯进大明朝领土里来的,八旗铁骑相提并论?
    可也能够让其安稳的盘踞于,属于自己的一块地盘之内。只是有些令人甚感惊异的?却是这些甘愿追随与这位长平公主的身边的人,每每上书,劝告于这位大明公主,让她索性干脆自己就祭拜天地,也好自立为帝,使得大明百姓重新在自家心头燃起对大明皇室的希望,也好能够再一次拥立于大明朝,将李自成人马彻底剿灭?再将那支蛮夷军队赶出大明领土。而在历史上,女子称帝,且面南背北的人,却也不是没有的?如唐朝的武瞾。
    只是,是凡这样的折子,每每在递上去以后,却就此没有了消息。一时间,竟然谁都猜不到,这位长平公主的心中到底是想着什么?或者说,她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其中也有一些大明遗臣,妄自揣测着,大概是这位长平公主还不太相信与,自己的那些兄弟,竟会全都葬身在乱军之中?
    所以,是期盼着,能够有一位侥幸逃出生天的,大明皇子出现在这里?而其,也好能够将这皇位再度顺理成章的礼让与其?只是这些人却都不增猜对了长平公主的心思。而在这位长平公主带着文臣武将们,领着自己的人马,再将一些地方重又收回到了其手中以后,却在过了两个月以后,这位长平公主,竟就此不再现身在众人的面前?
    第一千二百五十三章三春白雪归青冢,万里黄河绕黑山
    第一千二百五十三章
    而尽管长平公主在以后的这几个月之中,并不再肯主动出来露一次面,在这当中,尽管是有些文官不停地上递表章,想要求这位大明公主出来继续主持朝政。可其却是一律不予理睬,反而,始终一直寸步不离,紧紧跟随在她身边的那位内廷三大高手之一的傅青主,却是十分频繁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替这位如今的大明长公主,来朝着这些方才重新聚拢到大明皇室周围的文武群臣们,传达着一道接着一道的,各种懿旨。其中的一些旨意,内容上虽然是显得有些古怪以及?可以说,似这样的一道圣旨,并没有看出来对于大明朝有何好处?也并没有在里面看到,大明朝将来的希望?反而是,在这里面似乎隐藏着一些,并不为人所知的内情?
    而直到有那么一日,有人看到,那内廷三大侍卫之一的傅青主,竟然亲自驾着一辆马车,奔出如今长平公主在这襄阳城内,所暂时借居着得,这所所谓的临时大明宫苑,随即竟就此不知所踪。可,仅仅在相隔多半个时辰之后,却见那位傅青主又亲自驾驭着马车,沿顺着原路重又奔回到这座行宫之内。
    可等把守在宫苑大门前的这些侍卫们,偷偷留神看那马车经过之后,所留下的车辙,却是较其出去之前稍稍显得深了一些。由此可见,如今在这辆马车上坐着一个,傅青主并不想让人们看到的人?或者说,傅青主并不打算将这个消息给泄露出去?而就在那辆马车奔进大门口以后,恰巧经过几个文官的面前之时?
    几个文官不约而同的就望见,那辆马车的侧窗口上的帐幔,被里面的人,给轻轻的掀开一角?随即就见一个老妪,探着头朝着外面不住的来回观望者和打量着?而看那个女人的身上,却是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对襟比甲夹袄,内里却是衬着一件,水青色的水田衣。头上戴着几朵山花,和一根银钗,脸上倒也涂抹了一些脂粉。只是,这脂粉涂在她的脸上,却有些象是拿粉扑在那些,满是皱纹的大枣之上似的?或者,更是有些象是那些,初落在地上的驴粪蛋,因为天气渐冷而被挂上了一层寒霜一般,让人看上去,显得有些滑稽和可笑以及。
    其中的一个文官眼睛较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车内的那个女人的脸,不免就打了一个愣?嘴中也不由自主地嗫嚅了一句道:“怎么竟会是她?傅侍卫没事,如何竟然把这个老乞婆,就给接到了宫廷内院之中来?”说罢,却又不由朝着那辆逐渐远去的马车的背影,深深投去一瞥?
    “古大人,什么竟会是她?你莫非是说坐在马车里的人是一个女子不成?可公主要一个百姓家的女子进宫做甚?宫内又不是没有宫人在伺候着她?难道说?是这位大内侍卫,如今照实有些隐忍不住这等清苦的日子?就偷偷背着公主不知,用那辆马车将一个女子接进宫内?而后,也好让他遂意?”另一个长得有些尖嘴猴腮的文官,一步跨到那位古大人身旁,与他调侃着言道,只是听他的语气之中,分明隐含着,对这大内侍卫的不满之意?
    “呵呵,这你到是错怪了傅青主了?他可并不是一个善于花天酒地之徒?否则,我极力邀请他去襄阳城内,那座有名的雁南归勾栏院中喝花酒,他却总是当面拒绝与我。而且,那个坐在马车内的女人,可并不是一个韶华之人?却是一个垂垂老妪。若是我没有认错人的话?这个女人,就是我给我家小妾再生孩子之时,命人去请过的那个李稳婆?只是,他傅青主怎么?竟会去将一个稳婆给请进了宫内?难道说?莫非……?”这位古大人说到这,却忽然将话头就此给截住。可站在其身边的这几个文官,却早就已然听出了他话中的含义。
    一时之间,几个人不免都面面相觑起来。谁都不敢再将自己心头所猜测的那件事给说出口来?可莫非那件事情,它果真是真的么?若不是真的?可公主却又因何,一连几个月都不见其登上朝堂,来跟大家伙商议朝政来?而现如今,在这个时候,可正是能够重新恢复大明朝的一个最佳良机。毕竟那个一举推翻了崇祯王朝的李自成,如今早已经自己惶惶不可终日,一直带着残余的兵马朝着西安败去。若这次一旦错过这个时机,恐怕,从此往后,复明无望矣?
    可就在这么一个紧要关头,这位长平公主竟然就此躲匿了起来?任何事情,都吩咐她身边的那位贴身侍卫出来代之传话。而即便是有些重要的本章,急需立时便能批复下去?却也被那位傅青主给带回后宫,只等批驳完了之后?才将其送出来,交到那个投递表章的人手中,令其持着批复下去照章办事?
    而就在今日,众人却又亲眼得见,这位大内侍卫竟然又亲自驾驭着马车,将一个稳婆,就这么一路遮遮掩掩的,给送入到了后宫之内?可无论是谁,全都不曾听说过?这位长平公主在京城被攻破之前,或者说,在大明崇祯朝廷被李自成给推翻之前?被崇祯皇帝给亲自指人为婚?
    那她……如今,到底是怎么回事?几个文官的心中,虽然是对此以百般揣测着?可却并无一人胆敢当众去议论此事。几个人互相瞅了瞅,还是那位被称为古大人的文官,径自开口朝着几个人言道:“似这等要命的事?我等都莫要在此地胡乱猜疑了。我再此在劝告与诸位一句,昔日的傅青主,可也是锦衣卫里的一个指挥使。其手下可也杀过不少的人,诸位回去之后,可都要将自己的嘴巴管严一些?千万都记着,祸从口出这四个字。好了,几位大人回见了。”那位古大人说完,却是自顾自的的,就此转身走出宫门而去。
    而那几个被其给抛掷与其脑后的人,又互相盯了一眼,却也急忙匆匆散去。而傅青主一直将马车,给催赶到了一处,看上去较为僻静的小宅落院门口处,这才将马给勒住。却是跳下车辕,对着那个正从马车后面,自己走下来的老女人吩咐一句道:“你且先在此地静候着,莫要胡乱的窥视?待会进去之后,也不得胡乱开言?若是一旦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那我就差人拿着一道文扎,将你给送入深牢之中?”傅青主对其叮嘱完了之后,却是径自走入院内而去。
    却是将那个老女人李稳婆,就此给丢在了小院的门口。而那李稳婆就算没有听到,这位大内侍卫方才所讲的这几句话?可看看,此时,站在小院门口的这十几个带着刀的侍卫,却又哪里敢移动半步?只好是哆哆嗦嗦的站在原地,等着那个赶着马车,把自己给接至此地来的老者再度从里面走出来?
    而傅青主却是熟门熟路的,一直走到了内院之中,却是站在一个房门口跟前,低低的声音对着里面的人回复道:“九儿,我已然亲自将稳婆给请了来,如今,可是否命她进来?给你先看看这胎头正还是不正?”说着,却在无丝毫声息。过了片刻之后,才听到里面一个女子轻声言道:“先不急,师傅,你先请进来,我有几句心里话想要与你说?”傅青主听了之后,不免就微微一蹙眉头,却还是伸手推开房门走入屋内?
    待其走进屋内之后,却一眼就望见,那位曾经身材瘦削的大明公主,如今,早已然大腹便便。此刻,就见其却正坐在桌前,正在折叠着一件小小的衣衫?而看其外表的模样,似乎即将便要临盆?“九儿,你有何话要对我讲?”傅青主站在他的身后,对其低声探寻着?却见这位长公主,将那件小衣袍放回到桌上。
    却是抬起头,盯着傅青主低声问道:“师傅,唐枫最近如何?你可曾探听到了他的消息?也不知晓,上一次,我再高丽国假扮歌姬春香,他可是对此有所察觉?他晓不晓得,我如今依然怀了他的孩子?师傅,我如今已经全都照着你的吩咐去做了?且也为了他,收拢了不少的大明朝的那些败散军队和将领。且又为他夺占了不少的土地,足够他在这大明朝称王称霸了?只是师傅,你何时才能将我送到冰雪城去见他一面?并且,能够帮着徒儿达成师傅答允徒儿的那件心愿?如今父王已然驾崩已久,我一个孤身女子,只是想要嫁个好人家,延续我大明皇室的血脉,在与夫婿从一而终也就罢了。却要这大明江山又有何作用?若不是师傅当年告知于我?说是为了助他一臂之力,使得他能在这场逐鹿之战中获得胜利?徒儿岂又会如此煞费苦心?如今,他的孩儿也即将养下了,可他的人影,我却依然不知其身在何处?也不晓得,徒儿最终可是否能在冰雪城获得一席之位?”这位长公主说至此处,忽然就此低声无语起来?
    第一千二百五十四章岁岁金河复玉关,朝朝马策与刀环
    第一千二百五十四
    章傅青主在听了这位长平公主的一番,颇带一些幽怨的言辞之后,却是稍稍沉吟了片刻之后,这才对其劝慰着道:“九儿,至于此事,你尽管放心也就是了。就全都包在为师的身上,如今,你生下了我傅家的孩子,我岂又能对此坐视不理?你放心,那个混小子,只是不知道,昔日与他有过一夕之欢的高丽歌姬春香,乃是由你假扮的?若是一旦获知此事,其绝不会不承认此事的?”傅青主说完,忽然不免稍稍有些踌躇一下?
    而此时,就在辽东境内的八旗满洲人的京城盛京城前,由东方升带着队的东北军骑兵,在连夜连日的,足足的赶了有多半个月的光景之后,也终于带队赶到了盛京城前。和那些此时驻扎在此地得东北军骑兵汇合到一处,此时的东北军队的人数之多众?若是站在盛京城头上往下望去?
    只见一片人山人海,且是无边无沿的首尾衔连着,围拢再盛京城的周围。使得那些八旗守军站在城头上一眼望将下去,足以令其对此感到有些不寒而栗起来?而东方升这支骑兵的到来,不仅仅是壮大了,此时驻守在盛京城外的东北军的声势?还同时,给这些军队押送过来不少的给养?
    自然,这其中以给那位东北军的水军大将施琅的东西最为得多众。不仅仅有哪位水军大将施琅,所讨要的那些平常以及的火炮和火铳,外加上神雷还有炮弹等物。其中,却也有着不少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尤其是,在这里面竟然还有着不少的新式水雷。让这位水军大将见了,不免立刻就眉开眼笑起来。
    而令其不曾想到的,却是在这其中,竟还有着一种十分怪异的武器?观其物,长短足有一米半之长短,头上是一个龙头形状。看上去,倒似乎有些象是那种,在宋朝就被人给研制出来的出水箭?只是令人对此感到有些惊异十分的,却是在其外表并不曾见到绑着四根逆行火炮?却是留有着四个小孔,也不晓得是用来做什么用的?
    而至于,那个能将盛京城给围困在其中的沟渠?也早就被曹文诏亲自领着一群东北军校,足足的花了有五日的功夫,才将这条沟渠算是给挖好了?只是,离着这位东北军主帅当时所要求的那般尺寸?还有着一定的距离,毕竟此时的辽东土地,早就已然有些开始被冻硬起来,不再似春夏之时,那么容易被挖出坑渠来的。
    而能挖成这样的沟渠来,已然不是十分容易的事情了。且也如了这位冰雪城主的心愿,果真讲盛京城与外部的联系就此给一刀切断。即便就算是城内的八旗铁骑再度打算着,闯出京城来于城外的东北军进行决战?恐怕一时也无法能够想出办法来渡过这条沟渠?而东北军也并不想,在这盛京城下多有死伤?
    如今,能够困住城内的八旗守军?对于东北军而言,也就算是占了上风。而若再等到了一定的时候,盛京城内必起变乱?最终,东北军无需费有多大的力气?也不会有所伤亡,就可以攻下盛京城。使得大清国最后化为眼前的一场云烟,也让那支如今征伐在大明国土上的八旗铁骑,最终成为了一只孤军。很有可能最后,多尔衮是有家难奔?而不得不带着其麾下的这仅余下的八旗铁骑,流浪在外,到处躲避着,大明残兵的追杀。和东北军对其的平剿?而攻城作战,尽管是以杀伤对方的有生力量为主。可若能够在这心里之上,若是能使得对方对自己产生出一些恐惧?这对于自己的军队而言,自然也将是一大助力。而这也是这位东北军主帅,因何要坚持着,仅仅只是将盛京城给围困起来?却并不是领兵带队的将其给一举攻占下来的主要原因。当然,其也有着另外一层的原因?就是想要将这座盛京城给好好地保存下去,这位东北军主帅并不想,自己最终得到手中的,却是一片残砖断壁的废城?
    而等这位东北军主帅,对那位最近领兵至此地的东方升,将如今东北军所要面临的形势,都对其逐一的解释了一番之后?便就此,将继续围困盛京城的这件差事,也就转手给了这位东北军中的,位于五虎上将之中的东方升。而至所以派了他再此地镇守着?主要也是看中了东方升其人较为稳重一些。绝不似贺疯子那般的头脑一热,就要拎着巨剑不管不顾的,要带着人马赶上去和对方拼命?而东方升此人,虽然在打大仗上,和曹文诏这等智谋之将,是绝对无法相提并论的。可令其兵困盛京城?料想还是无虞的。自然,也不能单独派了东方升一个人,就在此地困守盛京城?这位东北军主帅却又将那位流民军的大将高一功,也给留了下来,且令其听命于东方升的调动。
    而等将这辽东境内的事情,全都给一一安排妥帖之后,这位冰雪城主这才下令於三军,跟随在水军大将施琅等人的身后,朝着海边进发而去?好在,当时施琅却是从入海口处,直接乘船到的盛京城跟前。如今,他还是可以继续乘坐着座船,顺着浑河直接入海而去。只是,其所驶入浑河里的座船,也并没有几艘船。且多数还都是那种平底快船,而并非适用于海上的楼船?自然也就无法能运送多少东北军校,赶奔到海中的那些楼船旁边?最终,却仅仅是这位东北军主帅和二来,在这水军大将施琅的陪同之下,登上其中的一艘船,沿着浑河直往海中行驶而去。而至于施琅锁带过来的那些船只?却是无法再能够被用来运送东北军校?
    而是被用来运送那些,东方升替其从冰雪城所带过来的,那些火炮以及火铳还有各式炮弹等物。而就是运送这些物件?都已然让这些船,几乎无法能够承担下来?其每艘船的吃水线都陷得很深,足可见其装在船上的东西之多之重?而眼见已经是无法能把所有东北军校,全都从水上给运送到海上去?
    唐枫不得不下令於曹文诏等将军,令这些人各自统率着其麾下的军队,日夜兼程的赶奔海边。以免再耽误了,最终进兵大明朝的时机?毕竟他绝不希望看到多尔衮,如今已经纵兵在大明朝的疆域之内,任意往来,并对大明百姓进行屠杀?如今,也就仅仅只有他才能制止得住,多尔衮和他手下的八旗铁骑。
    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边头州县尽胡兵,猛虎当衢向前去
    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就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甚为自己手下得东北军的行军速度,而情急不已之时,恨不得让自己的这些东北军校,全都能够肋生双翅,一夜之间即可直抵大明境内?毕竟多尔衮可决不会,带着其麾下的八旗铁骑,就在大明境内那么老老实实的待着?等着东北军的到来?也好与之在大明朝的疆域之内,再来好好的决一胜败,至于胜者,无需赘言,自然是霸居大明朝的河山,以让自己在此重开万世之基业。并将其绵延与子孙,可千秋万世的传将下去?而一旦若是落败,后果自然也是显而易见的,在中原是万万无有立足之地,却只好远避海外,以求让自己的实力不至于就此烟消云散掉。还能稍稍拖延一时,以待一个恰到的时机,重新踏上这片大好河山,再来与对方决一雌雄。
    却在这个时候,一件任谁都不曾想到的事情?或者说,绝对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一件事?就此悄然发生。而就在这位东北军主帅带着二来和其手下的特战队校尉们,以及和一部分的东北军骑兵,登上了施琅的几艘快船,准备先行一步?先赶往入海口处,去于施琅的那些海船上的水军汇合于一处?
    从而,也好在派出一些能够行驶在浑河河面上的快船,赶到盛京城附近,来将东北军的大队人马,全都运送到入海口处?使其登临到海船上,从而无声无息的越过山海关,可以直接将船靠拢到那些大明朝重要城镇的深海港口边上,也好令东北军的大队人马,能够即刻登临上岸。
    而如此一来,饶是多尔衮老谋深算,深通领兵用兵之诡道?却也决计是猜测不到,东北军竟然会从海上驾船而来。而并非是和八旗铁骑一般,也是从陆地上卷土而来,径直穿过如今已然换由八旗将士们所镇守的山海雄关,在兵抵大明朝的京城脚下?若是,东北军果然照着这般,和八旗铁骑一样在陆地上的行军路线?恐怕,刚刚攻占下来宁远城?可对于那座横与东北军面前的,天下第一雄关山海关,任是东北军的火炮再怎么犀利?恐怕,一时半刻,也是休想能将这座雄关给攻夺下来的?也正因如此,这位东北军主帅在和几位手下的大将,仔细的磋商过一番之后?便就此决定下来,用施琅的海船,将所有的东北军从海上,直接运往大明朝的腹部地区。
    而对于,如何能在大明朝境内,可不受到大明朝残余部队的侵袭?同时,最好也还能够让大明的那些残余部队和各地藩王,以及一些自行划出一块地盘,自己关起门来称王道孤的武将们,都能对自己网开一面不说?并能够在自己与八旗铁骑,正处在紧关节要之际,能够伸出手来帮衬自己一把?使得自己最终占了上风,有望余借此时机定鼎中原?这些事情,也令这位东北军主帅对此甚感头疼不已?至于,那位昔日与自己一起在大明朝起义的闯王李自成,如今可还是否能够在有力量?趁着自己击溃了八旗铁骑之后?再来与自己在大明去再一争高低?对于此人,唐枫尽管也认为,当初刚刚起兵的李自成,倒也算得上是一个人物,也可谓一方霸主。可经过从自己手下卧底那里,所得到的这些关于李自成现在的消息,这位东北军主帅如今早已对其毫不在意。
    可以说,如今的李自成算得上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而他在初起兵之际,对于大明百姓们所许下的种种良好的愿望和美好的未来?早已随着他,兵进大明京城之后,而逐渐的冰消瓦解掉了。可以说,后来的李自成在也没有得到,周遭百姓对其的似以前那样的支持和拥戴,自然也就不会再有那些往日的歌谣,被那些童子们唱响在大街小巷之中,以来蛊惑与百姓们主动走出自己的屋门,似当初那样对他欢迎备至。至于,最初百姓们发自内心的以黄土垫道,井水泼街来恭迎与他出入城池?到了如今,在也无有一个百姓去理会与他的离去或是到来?
    以至于到了最后,领兵败出大明京城之后的李自成,却不得不诈称自己死在了九宫山下的一个农夫的锄头之下?而其本尊却不得不隐姓埋名,出家做了和尚法号奉天玉法师,以期在有那么一日,自己好还能够东山再起?而他从京城和各地所搜刮的那些金银珠宝等物?却也被其给小心而秘密的藏匿了起来?
    而知道这些珠宝究竟都被他给藏匿在了何处?除了他也就是一直跟在其身旁的,最终也随着他出了家,却是随着他常伴在青灯古佛旁的一个手下的部将,也了然与自家心内。只是到了最后,因其对于其手下的这个部将,照实显得有些过于寡恩薄义?且还每每对着那部将提防和戒备着。最终,在东北军特战队校尉们,极尽全力,四方扫探了很长一段日子以后,最后还是探听到了李自成真正的落身之处?终于,在打探到了李自成的下落之后,由二来,亲自带领着东北军的一支分支部队,到了离着九宫山不远的地方。而还不等二来带着人马,去将李自成也就是那位奉天玉大和尚给揪出来,在将被其所藏匿下的金银细软给审问出来?却出乎众人意料的?却是被其手下的部将,偷偷去将这些东西,全都给双手奉献与那位东北军大将二来的面前,而这倒是李自成从来不曾想到的?
    大概,也是他当时亏欠与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而后来,李自成在得知被自己所藏下来,预备用来东山复起的那些金银珠宝,竟然被自己的手下人,给借花献佛了的时候?却再也憋忍不住自己心头的一股火气?却就此得了一个失心疯,终日破衣烂衫的游逛于市肆之中,见到每一个人,都对其称自己是大顺皇帝。却徒惹的周遭百姓对其的笑话,以致到了后来,街面上的孩童每每遇见了他,都要高呼他几声大顺皇帝万安的言辞。
    而且,李自成最终却还是凄惨十分的被冻死在风雪之中,而这也不得不说是李自成的悲剧。而鉴于李自成身上所发生的悲剧,这位东北军主帅因而,也给自己定下了一条规矩。决不可像李自成那般,似乎没有见过大世面似的?一旦进入了京城之内,就以为天下就此都已经被其给平定下来?
    就好像是这如今天下,已然全部都姓了李了?自己也就可坐下来,或者是躺下来,招呼上几个美女来给自己捏捏腿?或者是做些旁的什么大家都喜欢做的,且又喜闻乐见的,能够身心愉悦的事情?可以说,历朝历代没有一个皇帝,是在天下不曾真正被平定下来之前,就开始抓紧时机去追求声色犬马的?而李自成却似乎生恐与自己有朝一日,不再复眼前这般逍遥的日子?便在进入京城之内,就此广纳美女,并且四处搜集珠宝玉器。可最终,却也给自己埋下了一个祸殃。落了一个无人问津,最后悲惨的被冻僵在雪地之中。
    就在这位东北军主帅,正在心中为此事而有些感到挠头之际?却是接到了一封,由东方升所捎递过来的,函可大师亲笔所书的,关于如何处理此事的一封手书?而等这位冰雪城主看罢,函可大师在这封手书上所写的内容以后?却是一时不免感到有些愁眉不展起来?
    而手下人见了他这般模样,却也并不敢于他面前去探听一番?函可大师到底在那封手书上,说了一些什么样的言辞?竟然让这位赫赫大名的东北军主帅,如今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而就在这位东北军主帅,乘着施琅的坐船,刚刚行驶出一段水路之后,却见在前面的水面上,出现无数的大小桅杆和船帆。
    在初见到这些桅杆出现在眼中之时,倒是让这位东北军主帅,不免感到就是心中一惊?还以为,是多尔衮带着人马,驾着船回救盛京城来的?可等那些船只靠拢过来之后,这时才发现,原来这些船,可以说都是归属于东北军的船只。把头的那几十艘,两侧船身上架着一门门央视十分精致的火炮的快船,且再船身之上,还分明可见联合商行等几个大字,其分明就是联合商行的武装商船,却是不晓得,如何竟会出现在这条浑河的河面之上?
    再往这些商船的后面看去,却是施琅手下的中型快船。若是照着这些船只的数量和大小上来看?足可以将岸上的那些,即将要赶赴到大明朝的疆土上得东北军校们,一举全都装上船去。而就在这位东北军主帅,对于发生自己眼前的这番奇怪的情景,正自有些琢磨不透之时?
    却忽然就见在其中的一条商船的船头之上,竟然站着一个自己十分熟悉的人?正是那位自己的老泰山张旺财,却是不晓得,他因何竟会如此及时的,能够带着船队驾临到此地来?此时,自己也没有闲暇时辰,在过到他所在得上船上,去与他好好地打探一番?他究竟是如何猜出来?自己如今正在这盛京城外,等着将自己的手下东北军队,全都给运送到大明朝的国土上?却见站在船头上的张旺财,也无暇登临到他的这艘船上来与他见次面?
    第一千二百五十六章忆著来时磨剑处,青天漫漫碧水重
    第一千二百五十六章
    就见这位老泰山,联合商行的创始人张旺财,此刻却是站立在商船的船头上,高声吩咐着手下的水手们,去传令其余商船上的水手们,好令其去将那些艘商船,具都靠拢到浑河的岸边上去。好让那些已然在岸上排好了队型,手中牵拽着战马丝缰的东北军骑兵们,也能够早些登临到商船上。
    而与此同时,施琅手下的那些,尾随在商船后面一同赶至浑河上来的座船,也纷纷朝着岸边缓慢的靠了过去。一块块跳板,被船上的水手们,用力的给抛甩到了沙滩之上。有的却因为用力过猛,反而使跳板就此滑落入水中?使得船上的水手们见了,不由低声咒骂了几句,便只好赤着双腿,跳入冰凉的河水之中。去将那跳板重新打捞起来,并使其好好的架在岸边和船头之上,也好让岸上的东北军,都能极快登临到船上来?
    而东北军校足以踏着一条踏板,既能登临到船甲板上去,只是这战马,若是想要将其给好好地弄到船上去?似乎颇为有些难度。最终,水手们不得不在将另外一条踏板抛了下去。并且,几个水手立在船身之上,用力的朝着船上面拽着马缰绳。而同时,有几名东北军校亦是跟着站在战马的后面,一边驱赶着,使其朝着跳板上面走?一边时不时的,还用力的朝着上面推动着战马的后身,令其能够走的在快上一些。
    足足的一直弄到了,一轮明月悬挂在船头上方之时,才总算是将所有东北军骑兵,连人带马的,全都给装运上,如今全都停靠在浑河岸边上的,这些武装商船以及施琅的那些中型快船之上。而那位张旺财却是始终都不见其过到这面,施琅所在的这艘帅船上来?也好给这位东北军主帅,好好来解解其心中的疑惑?
    而待这些艘船只逐一的行驶出了浑河以后,先后到了内海港口连云岛处,逐与被水军大将军施琅,给留在这里的那些海船汇合到一处。却是在这片内海之上摆开阵势,齐头并进的,朝着大沽口方向行驶而去。而离着连云岛不远,亦有一座岛屿,与其隔海相望,却是离着宁远城不远的觉华岛。当初,这位东北军主帅也曾带领着大明军校,袭扰已被鞑子们给占夺了去的觉华岛,如今却已是物是人非,觉华岛如今也仅仅是成为了,那些周遭渔民们的一处落脚处罢了。而之所以这些船都朝着大沽口方向行驶?却是接到了这位东北军主帅所传下的军令。
    因为,在这位东北军主帅临从大明朝的境内撤离之前,曾经在大沽口和北塘以及天津,留下了一支,亦算是东北军的一支分支队伍。只是不晓得,如今整整过了有三年之久,那个昔日里,曾与他约定好,替东北军看守好大沽口和北塘这一带的地盘。也好等着他再度带着东北军赶回来,好将这些地方完好无损的交回到其手中的那员大明朝的降将?如今却可还是依着前言?替自己镇守着这几处城池呢么?
    毕竟三年过去了,而在当初,自己对着此人,也可谓十分的信任有加。尽管是也留下了几名特战队的校尉,在此地潜伏着,且时刻留神观察着这员武将的一举一动?可却不曾令这几名校尉,时刻将消息设法给传递到冰雪城内,在送到自己的手中。后来,又因为一时无法派出人手,去大明朝各处侦缉一番?
    也好为东北军踏上大明朝的疆域之时做好准备,便又命二来,设法与潜伏在大沽口这面的几名特战队校尉,一一取得联系。令这几个人,分头奔往大明朝的几处主要城池之内潜伏起来。只等着,自己这面带着兵马,就此一步踏上大明朝以后?在令人去于这些潜伏者设法联系上,从而能为东北军的到来,提供一些与东北军而言,较为有利的内部消息。也好让东北军能做到知此知彼,从而能使其百战不殆。
    而也就是自那往后,这位东北军主帅也就一直都不曾,再将自己的手下特战队校尉们,给派遣到大沽口这一带地区?可以说,如今的北塘和大沽口这两座沿海城池,究竟是否还在东北军队的掌控之中?这位东北军主帅也并不知晓。但是想来,自己在临要从此地离开之际?可是,对那位大明的降将仔细的叮嘱了好几遍。令其在自己带着兵马离开此地之后?还是照旧对外打出大明朝的旗帜,以此来遮掩其事实真相。想那位大明的降将,本身也并不是一个愚笨之人。否则,自己岂会如此放心的把他给留置在此地?若是这样想来,这几处关城如今,定还都是好好的,处于那位大将的掌控之下。而也正因此,这位东北军主帅才下令于施琅,令其传令与所有战船,即刻全都朝着大沽口方向行驶过去。
    即便就算是顺风顺水,可这些海船若从连云岛行驶到大沽口,也并非是一日一夜就可到达的。且眼前的这些木船,尽管看其外表,显得很是高大威武的很,可其却并非是后世的那种火轮船?仅仅靠着桅杆上的船帆,和水手们奋力的划浆,才能使得这些船朝着前面行驶。而这样一来,这速度自然也就慢上许多。足足的在海上走了四日三夜的功夫,临到第四日傍晚时分,借着天上最后的那片火烧云,已然可影影绰绰的望见,离着船头尚有几海里之外,显露出一大片的陆地来。而在从最初所行驶的方向,还有船上的罗盘来判断?那片土地,就是大沽口的深港码头。虽然望到了海岸边沿,却并没有令如今屹立于船头上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心中,为此而感到有多么的欣喜若狂?
    其只是静默的注视着,那片如今已经逐渐的,陷入到漆黑的夜色当中的深海港口,不说也不动只是这么孤寂得站在船头上,夜风轻拂其衣,发出簌簌的声响。忽然,一阵轻微一级的脚步声,在其背后响了起来。随即,便听来人低声在其背后言道:“城主,施琅将军让我过来打探一下?是否是继续令这些海船,朝着前面的那片海港口处行驶过去?还是,暂且令这些船就此抛锚?再派出一艘小船,也好令小船上的人,先登上岸去打探一番再做道理?”说话的人,正是二来。
    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稍稍的沉吟了一下,这才回转过身,朝着二来吩咐一句道:“你替我传令下去,令张旺财给我准备下一艘武装商船?二来,你在挑选上百名的特战队校尉,陪着我亲自到前面的岸上去打探一番?我心中此时有一丝不太好的感觉?但愿这大沽口,最好还是在我等的掌控之中?”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一语道罢,却是径自朝着船舷处走过去。
    第一千二百五十七章残月出林明剑戟,平沙隔水见牛羊
    第一千二百五十七章
    二来则是急忙奔到船上的桅杆下面,仰着头令此刻那个站在横杆上的,手中持着单筒镜,正在朝着远处大沽口方向眺望着的东北军校,分别用两盏红色和白色的灯笼,去朝着此时正尾随在其座船侧面的那艘,张旺财所在的那艘武装商船上的水手们来回的摇晃了几次。
    过了片刻之后,只见一艘武装商船,迅疾的靠拢到了东北军主帅所在的这艘座船的侧舷下面。二来又亲自挑选了十名功夫较为上乘特战队校尉,又特意给这十个人多装备了一些短火铳所需的弹药和一些最新式的神雷,以及连发弩箭的箭匣。使其万一遭逢到不测,也足以应付一支小型军队的进攻。
    更或者是能够使得自己这支小分队全身而退,二来对于这一次,带着手下的校尉上岸去探查大沽口守军的动静?可并不敢过于掉以轻心。而鉴于上一次,手下的特战队校尉,就因为随身携带的弹药和箭匣不够使用?差一点就吃了对方的亏,尤其更主要的一点,就是这位东北军主帅,竟然又一次的心血来潮,非要亲自带队,摸上大沽口去探查一下岸上守军的虚实?或者说,其不过是想要看看,如今镇守在北塘和大沽口,还有天津这三处沿海城池内的守军,到底还是不是,那个当初被他给留在此地,替东北军看守着这一片地盘的,那位大明降将以及其手下的原班人马?二来有心要将此事去通知于,如今正跟在后面的那艘海船上的曹云诏一声?
    可却又唯恐与,自己此举会招惹的这位城主对其加以怪罪?而此时亦是在这艘船上,随侍在这位东北军主帅身旁的那位水军大将施琅。更是如同被锯了口的葫芦一般,却是自始至终的闷声不语,只是寸步不离的随行在这位城主身后,小心而又谨慎的伺候着他。至于那位大清国的四格格乌兰托娅,这一次倒也凭怪得很?竟然是主动前来和这位东北军请令,让这位冰雪城主应允她,能够被留在盛京城外的联营之内?
    至于那位四格格的心中,这一次到底又是如何去打算的?此时却已经没有人,在有闲暇时辰去理会于她。毕竟,摆在这支东北军的眼前,当前最为主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要在多尔衮还不曾在大明境内形成气候之前?设法将其给赶出大明境内,最好的就是将这些满洲人,给全部都驱赶回到白山黑水之间。
    也就是这些满洲人当初所来的地方,可却又哪能那么的容易?虽然当时借助于多尔衮之手,打开了山海关,又将李自成从大明京城里面给赶了出去。使得李自成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般,只顾着自己一路往前逃命要紧?却连将自己手下的队伍给喝止住,并转回身去与来敌好好拼杀一番的胆气,如今都已经涣散在酒色之中。以致到了后来,不得不改头换面,做了富甲一方的大和尚,却还在心中惦记着有朝一日东山再起?
    而如今可以和东北军争夺天下的对手,也就此被平灭掉了一个,却留下了这支,不仅好斗且又十分善战的八旗铁骑。虽然,在大明朝境内的各处城池和重镇之内,还都保留着不少的建制完全的大明军队。可若是想要打算,去凭借着这些大明军队,去牵制于那支八旗铁骑?明显还是不太可能的。
    而当前最主要且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最好能在大明境内事先能有一处,属于自己的立足之地?如此一来,可借着这块地盘,将自己的实力在逐渐的朝着周遭扩延出去。只是,当初这位东北军主帅,其心中所打算的倒是不错。可往往自己打算好了的事情,最终却并不是照着自己所预计那样来发展下去?
    本来,函可大师事前也预见到了这一点?这才修书一封,并且托付给东方升特意带给这位东北军主帅。可等这位东北军主帅在看过了那封书信之后?却是面色立时便为之一变。跟着也并不将那封书信遍示与众手下,也好让众人能够帮着他拿个主意出来?实则若要是说起来,函可大师在这封书信里面所提及到的那件事情,对于这位东北军主帅是有百利却无一害。若是他肯照着函可在书信上所说的那样去做?
    那如今,这位东北军主帅早已经稳稳当当的,据盘在大明境内一处十分不错的地方。而在那里是要人有人,要粮有粮,更惶论,还有不少大明的武将,亦可看在那个人的面子上,听命于他的调动?并能和东北军骑兵合兵于一处,来共同对付多尔衮和其手下的那支八旗铁骑。
    只是,这位东北军主帅的性子也实在是有些过于执拗。虽然其心中也知晓,函可大师是为了他好。且在那面,还有一个可谓和自己极为亲近的人,足以能够保障与自己在大明境内,真真正正的扎下根来。可其却是对于函可大师在这封书信之中,所提及到的那件事情,却始终都是有些耿耿于怀。这也就促使着这位冰雪城主,甘愿与自行冒着风险,带着手下人摸到大沽口岸上去察看一番?如今在这大沽口还有北塘,所驻扎的军队,却又是谁的人马?却也不愿意照着函可大师在书信上对其所叮嘱的那样?派出手下人,前往襄阳去先于长平公主互相联系一番?也好看看,这位大明的长公主,可是否愿意与?将其好不容易聚拢到自己手下的这几座城池,和诺大的一片地盘,全都拱手交到自己的手中来掌管着?实则说起来,若是这位东北军主帅果真照着信上所说的,带着人马直奔襄阳城?
    却也减少了许多的不必要的麻烦,也很有可能,再借助于这位大明长公主的身份?去将驻守与大明各处城池和主要城镇内的大明武将以及文官们,全都给招揽到东北军的旗帜下来?且随着东北军,一同将八旗铁骑打出大明朝的地盘?若是那样一来,东北军倒也节省了不少的力气。
    最起码军队的伤亡,也绝不会有很多?更主要的一点,就是在与八旗铁骑进行交战之时?还得让这位东北军主帅时不时地还去担心着,大明朝的军队会不会在自己的背后,偷着分别给这两只军队迎头一击?毕竟这种机会,可是打着灯笼都极为难找到的?谁又能说,大明朝的军队不会来捡这个便宜?
    只是因为如今,这位东北军主帅好面子,故此也不曾将那封,本不属于其私人的书信,拿出来去与手下众将去仔细的商讨一番?也好做出一个较为正确的决策出来。却是唯恐与手下众将,要一旦若是看到这封书信上的内容之后?就纷纷前来解劝与他,让他答应函可在书信上对其所交代的事情?
    去借道兵进襄阳,随后也好让东北军顺手接收过来,这位大明长公主手中的这些城池和重镇。让东北军无形之中,却也就此少走了不少的弯路?便可将一大部分的大明疆土,收归到了东北军的囊中所有。这样一来,东北军在若和八旗铁骑对上的话?足可以逸待劳,凭借着天时地利,和手下的这两支混合到一处的军队。足以将多尔衮给击溃,使其带着手下的八旗铁骑,灰溜溜的败出大明境界,一路回归老巢?
    而现在,在这位冰雪城主的心中,只是打算着,欲图借助于自己曾经将其给留在大沽口的这支大明投降军队,和那位大明降将。毕竟这若是说出去,怎么的,大沽口和北塘也是属于自己亲手所打下的地盘?以及和当年被自己亲手受降的那位大明将军,说出去自己颜面上也有着几分光彩。
    最起码,也比自己巴巴的,带着手下兄弟,不顾廉耻的就此一路奔到襄阳去,而后就是呆在襄阳城内,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有个什么为难的事情,都可以由那位大明长公主代为出头去为其给摆平。而自己呢,只需坐在大殿之上,闲过着日子就足矣?就算是那些大明将领不服与他?
    可看在长平公主的面子上,却也的规规矩矩地,上殿参拜于他,退朝告拜与他。只是这样一来,势必也要蒙上一个吃软饭的头衔。而若是自己亲自领兵带队,摸上大沽口,再由大沽口和北塘,一路领兵北进。一边沿途收降着那些大明城镇,一边去寻找着八旗铁骑的踪迹?而若是这样的话,那可比吃软饭的这个名声要好听得多?而后,自己在从长平公主的手中,将那些城镇全部都给接收过来?
    自然也就绝不会再有人,在背后偷偷地指着自己的脊梁骨议论着些什么?正因如此,这位东北军主帅,才打算凭借着自己的军队,先在大明朝境内打出名号来?而后,再去见自己的那位身为内廷侍卫的亲爹,和那位冒名与自己有过一夕之欢得长平公主,双方好好地见上一次面。
    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夜来枕戈眠古戍,凄凉吹角立繁霜
    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
    这样的话,自己脸面之上多少也算是有些光彩?水军大将军施琅亲自带着几名水手,将一挂绳梯抛甩到座船的侧舷下面去。而将自己的船紧紧靠着在座船侧面的,那艘武装商船上的水手们,却是将绳梯的下端给紧紧扯住在自家的手中。一是为了将自己这艘商船去和座船连接到一处,也好免得两艘船在海浪的推涌下而分离开去?二就是,为了让座船上的人,从上面下来的时候,不至于因为绳梯的来回晃动?而万一失足落入到大海之中。只是,令施琅感到有些乍舌不已的,却是眼见着以那位特战队首领二来为首,百十名左右的特战队校尉们,却都是在自己的兜囊之内摸出一挂飞抓,将头抓紧再船侧舷上之后,整个人便顺延着绳索,急速的滑了下去。
    倒是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不先忙着下到下面的那艘小船上去?反而是手扶着绳梯,转过头来,对着施琅低声叮嘱道:“待我等离开之后,万万莫要将我等如今已不再船上的消息给声张出去?无论是何人打算上船来求见与我?你都自行去想个法子,与我推掉了?有何事情,都待我返回来以后,再做计较?”说完,却是顺着绳梯缓缓走下施琅的这艘座船。待其到了那艘武装商船上之后,却是仰着脸,朝着正探头朝着下面张望着的施琅摆了摆手。
    示意他将绳梯收将上去,随后,便责令商船上的水手们,将商船掉转过船头,直朝着大沽口的岸边行驶而去。商船在海面上,平稳的朝着大沽口方向行驶着。此时,半蹲半坐在船头的这位东北军主帅,耳中除了听见这一波接着一波的,退潮的海浪声,却是再也听不到别的任何声响。
    而再看大沽口岸边的那座灯塔,却也不再似旧日那般的光鲜?外表看起来,显得有些陈旧不堪,墙上原本刷着的白色砂土,此刻却也早就已经变得斑驳如画。且在那座灯塔的顶端,本应该有人时刻都在照看着,一入夜里便就立时燃起灯火,也好给海上的来船指明方向?以免再遇到暗礁?
    此时,却也并无人在上面去点燃灯火?整座灯塔都显得有些死气沉沉的,和那片看上去显得漆黑一片的大沽口海岸,倒也算是融为了一体,二者且算的上是相得益彰。而就在武装商船,离着前面的大沽口海岸边,尚有一段距离之时?却见在大沽口海岸边的那座深海码头之上,竟然闪现出一条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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