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二愣一边想着,一边顺手从怀内摸出一个火折子,将其给晃燃之后,却并不交与自己眼前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的手中。反而是拿在自己的手中,朝着唐枫笑着言道:“城主,火折子咱是带了的,可就是不能与了你?二来将军在临来之时可叮嘱过俺?让俺将你给保护好了,若是出个什么差错?二来将军可要唯我试问的。故此,还是先由属下下去探查一番。”宋二和说完之后,举着火折子就凑近洞口,却见在洞口下面修有短短的几层台阶。
    这一下,令众人见了未免松下一口气来。本来还以为,若是想要下去?还得另外寻条绳索来?或者是直接跳进洞内。如今,那些担心看起来,都是白担心了。众人却是可以沿顺着这几层的台阶下去,倒是可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宋二和的手中,高高举着火折子,探下一只脚,朝着下面逐步的走了下去。
    众人眼瞅着,洞中的那个火折子所发出的光,越发显得暗淡了许多。人影也跟着,似乎与周围漆黑的环境融为了一体?使人根本分辨不出来,哪个是周围墙壁投射过来的暗影?哪一个又是宋二愣的身影?眼瞅着那个火光忽然便不见了?这令上面的众人不免为此而大吃一惊,正待要对着洞内喝问一声?
    忽然便听得宋二愣的声音,远远地,且带着一些回声的传将上来道:“城主,这里面倒是另有一处空间?咦,怎么前面还有一个更大的空间?我且先往前面去打探一下?若是没有事?再回来接你等下来。”说完,下面却在无丝毫的声息传上来?显而易见,宋二愣早已然是朝着洞内深处去了?却是让上面的人等的,越发的感觉有些心急气燥起来。正等的不耐烦之时?这位东北军主帅忽然听到,从洞内传上来一声,听上去,显得有些悠远的惨叫声?听着声音,正是宋二愣的声音。且听上去,此时的宋二愣离这洞口足有一长段的距离?他应该是在洞内深处,遭遇到了对方守军的埋伏?由此可以判定,这洞内定是另有玄机,否则也不会派下人,在此地严加看守着?此刻这位冰雪城主的眼睛顿时便瞪了起来,在后背摸出弩箭,也不去与周围的校尉们言语一声,更是不朝着哪一个人讨要去火折子?
    直接猫下腰,平端着弩箭,就朝着洞内而去。“城主且慢,让我等兄弟先下去?”身后的校尉们一见,无不大惊失色起来。纷纷在其背后喊着,想要将其给劝止下来?毕竟这处洞口,也并不算十分的大。无法能并列着下去两个人,却是只可容一个人任意的上下自如。而这位东北军主帅,竟连一声招呼都不曾与众人打过,就此下去了。待众人抢到洞口旁边,也纷纷鱼贯而下之时,早已失去了那位东北军主帅的踪迹。唐枫端着弩箭,躬身腰轻轻的朝前走着,且边走边留神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耳朵也跟着竖起来,倾听着身旁的响动?而从洞口下来之后,就遇到了一个拐弯处,待走过这处墙拐角之后,眼前出现一条短短的走廊。而在走廊的尽头的地上,却是丢着一个火折子,兀自发出莹莹的火光?
    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血战连山残日落,马蹄南去山河碎
    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
    而借着那微弱以及的火光,可以看得到,再被火折子所映照着的另一边,明显可见是一处较为空旷的暗室?只是令他感到生疑的,在火折子的旁边,却并不见宋二愣的尸身?由此看来?一是宋二愣可能仅仅是受了伤,却还不曾死在这里,二就是他的尸体,早已被人给从这里拖走?
    就在这位东北军主帅聚精会神的,盯着火折子尽头望着的时候,就见火折子上的火苗,忽然抖动了一下?而在这没有一丝风吹过的地下,火苗子却突然这么闪了一下,可能是有人正在从那间暗室里走出来?故此,其衣襟上所带出来的风,将火折子上的火苗子,便给轻轻扫动了一下。
    他急忙朝着地上望去,果然就看到地上出现一道淡淡的身影。唐枫急忙将身子闪到墙壁旁边,将脸贴在墙壁拐角处,朝着前面的暗室窥望着,同时将手中的弩箭也慢慢地探了出去对准前方,只等着从里面出来人,便可给他一箭。只是,正预备从暗室里面走出来的那个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竟似已然感觉到前方有危险?所以,也是将身子紧紧地贴到墙壁之上,慢慢的透出半边脸来,朝着前方来回的扫视着。而此时对于这位东北军主帅而言,虽然是一个难得机会,只是对方所露出来的身子太少。如要不管不顾的,就此一箭射过去,恐怕即便能射中对方,却也并非是致命之处。
    如此一来,如里面再有旁的人?可也就等于是给他提了醒了。到时候,对方的手中只需有一把寻常的弩弓,便可将这小小的过道给彻底的封锁住。使得外面的人,最终根本就无法能靠拢到暗室的旁边。唐枫唯恐与自己露出身躯过大,让对方在有所发觉?低下头略作沉思之后,忽然想起来,再自己的兜囊里,却是有着一面西洋的小镜子。而那面小镜子,说起来也是他在高丽的皇宫内院的一条偏僻以及的小径上,偶然拾捡到的。
    却也不晓得是哪一个高丽的妃子,因过于匆忙,以致将其给丢在了半路上。至于这面西洋小镜,这位东北军主帅本是打算将其给带回去,将其送给自己的那位掌印夫人董小宛的。如今却正好在这里派上了用场,便将其拿在手中,小心翼翼的露出半面,好将对面的情景,反射再自己的这面小镜当中。果然,从镜子里可清晰地看见,在对面的那处墙角旁边,慢慢浮出一个人的半边脸来,一双眼睛正在朝着这面瞭望着。最初似乎,因为被小镜上所折射过去的火光,给惊赫了一跳。或者说是因见到对面,竟然闪射出一点点微弱的火光,使得他因而生出些许的疑惑要更为准确。而此刻,这位冰雪城主也将手中的弩弓给调为单发状态,慢慢对准了对面的墙角。
    猛地朝下一扣扳机,嗤嗤地发出两声轻微的连响。第一支弩箭,射的略微的高了一些,擦着那个人的头盔顶上的盔缨,便笔直的窜了过去,却只是略略的扫了一下盔缨罢了。而紧接着,射出去的第二支弩箭,却是调好了准头。扑哧一声,正好扎进,墙角的那个人的一只眼睛当中。
    “啊,将军有人闯进来了……?”那个人一声惨嚎发出,随着一只手紧紧捂住眼睛,抹回身便往暗室里面奔去。这位东北军主帅也并不敢怠慢,急忙闪过墙角,就朝着暗室里面追了过去。可以说与那个被他给一弩箭射伤的人,一脚前一脚后的,两个人便双双的奔进暗室之中
    待进到暗室的门口以后,就见再自己前面正跑着一个人,大概就是方才被自己射伤的那个人?当下想也不想,抬起弩箭,食指用力的往下一扳,便朝着对方的后背扣下了弩箭的扳机。而大概是因为双方的距离有些过于靠近?也使得弩箭的威力,明显的较起以往来要强劲许多。
    却被这一弩箭,将人给带的往前扑了出去,随着濮的一声闷响,尸体便狠狠砸到暗室的地上。还不等这位东北军的主帅,去朝着周围仔细的打量一番?忽然听得一道金风劈面而来?抬起头来,只见从对面射来一柄亮莹莹的东西?只是因速度过快,一时尚来不及看明白,被投过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慌忙之中,举起右手的弩弓,便朝着来物用力一挡。本来以为,自己这支精弩,乃是戴梓父子二人,用精铁打造出来的。足可以架得住,一般刀剑对其的砍剁。故此,也就没有将赤霄剑给举起来。只听擦得一声轻响,来物已然被其用弩弓给磕落到地上。待低下头,朝着地上扫了一眼过去。这时他才看清楚,方才朝着自己射过来的,竟然是一柄寻常的短刀。急忙抬起头,却见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地上,竟然摆着一架,十字形状的转盘。
    见到了此物,真是令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对此是又惊又喜。急忙抬起头,却见在对面,中间隔着这个转盘却是站着一个人,看其人身上穿着一身,用精铁打制出来的盔甲,只是其头上并不曾带有头盔。而借着插在暗室四面墙角壁上的,那些根火把的光辉望去。从此人身上的盔甲来判断,此人绝对不是那些寻常的守城军校。那么此人十有,就很有可能就是驻守在连山关城内的,那位尚可喜的兄弟尚可进。
    至于眼前的这个十字转盘,自然就是城门洞的千斤闸的机关。只需把此物给绞起来,千斤闸就可以被升起来。怪不得,尚可进竟会在这城门楼之上修建下一个暗室。原来,是为了将这绞盘给藏在此地。只是现在看起来,自己若是打算将这个绞盘给盘起来?就得先通过尚可进这一关。
    而若是再等片刻,身后的那些校尉们,也都会跟着赶到这里。自己也就无需发愁,能不能通得过尚可进这一关。只是,依着尚可进身为大将而言,他心中也应当很是清楚。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单身一人至此,身后多少也会跟着一些人下来的?那他又因何,却又一脸镇静的站在对面,盯着自己?
    “对面可是尚将军否?本人就是冰雪城主唐枫。不知尚将军,可否听的进我的一句劝告?想来八旗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在攻打宁远城时候,我大明战死多少个好儿郎?又死伤了多少个百姓?且我冰雪城也为此死伤多少个人丁?尚将军心中,对此可谓比我要明白的多?不说旁的,当初大清国的八旗绕进大明腹地,又掠去多少个百姓。尚将军,为我汉民百姓着想,可否能就此弃暗投明?我冰雪城举双手欢迎尚将军的加入,且绝对不会与尚将军算这些旧账来的?还望尚将军能够仔细的斟酌一番?也好早作打算。”唐枫说完之后,却见对面站着的尚可进,竟根本不为其言语所动。
    待听这位冰雪城主说完之后,却见尚可进忽然微微笑了一下,对其开口回应道:“想来这位冰雪城主是否还以为,你的手下即可奔进这间暗室中来?也好趁着人多势众,将我给捉住?或者是把这绞盘给盘起来,将千斤闸给升起来?并非是本将有意要恐吓与你,你往哪面看,那面墙角处躺着的又是何人?”尚可进说完之后,朝着对面的墙角处用手一指。而等这位冰雪城主将目光转投到对面之后,却是不免吃了一惊。
    就见在墙角旁边还站着两个军校,其中的一个手中持着一根火把,此时已然将火把举到地上。借着火把的光,可以看到在地上躺着一个人。从其穿着打扮和横在地上的那把巨剑上来看,此人正是在过道里消失不见了的贺疯子。而另一个军校的手中正提着一把单刀,此时将单刀悬在贺疯子的脖颈之处。
    似乎,只要自己稍有所异动?那面军校手中的单刀,便可直刺而下,将贺疯子给了断在此。尚可进此时似乎也瞧出来,地上躺着的那个人,应该是东北军中的一员大将。此时越发显得有些有持无恐起来,竟然绕过绞盘,走到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面前。此时的双方,才算是互相仔细的打量一番。
    借着忽明忽暗的火把的光,就见尚可进长的,倒是显得十分的斯文。竟然不太像是一员武将,反而像是一个文官。面上三缕黑色的长须,面色显得十分的白净,一双有些显得细狭的双目。鼻梁倒是显得挺高,一张四方口。看其身材,照着自己那个世界上的尺度来计算?大概1米75左右。
    尚可进忽然笑了笑,反而对着眼前这位东北军主帅劝说道:“不增想到,这位冰雪城主的年岁,竟是如此的年轻?倒也算是年少有为之辈了。只是奈何投身为贼,有些可惜了?莫不如,我与你做个引荐?你也加入到我军队中来,我可保你一个骠骑将军之职。比你眼下岂不要强上许多了?如此一来,也可以全你这体悯部下之心。再者一言,莫非这位冰雪城主,就当真看不清楚这天下的形势么?虽然李贼势大,可惜其命不久矣。大明的皇室也已四处飘零,无人再能站出来振臂一呼,四海为之而变得清明起来。若是说讲起来?还只有我大清国的多尔衮贝勒爷,才能有这等气魄。能够最终降服四海,让这天下黎民百姓臣服在我八旗治下?”尚可进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宝剑缓缓拔出来。
    第一千一百四十章塞北云高心已悲,城南木落肠堪断
    第一千一百四十章
    似乎面前这位东北军主帅的注意力,都已然被其给吸引住似的?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尚可喜心中暗暗高兴不已,猛地将手中的宝剑举起来,对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前心便狠狠刺来。却听,却听叮的一声脆响,自己的宝剑,早已被对方手中的宝剑给架住。不等尚可进抽回宝剑?唐枫抽剑,朝着对方腰部横削过去。
    两个人剑来剑往,便在这暗室之中厮杀起来。不得不承认,尚可进的剑法似也得过真传?竟然堪堪抵挡的住,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那一手绝妙剑法。只是,在面对面的厮杀当中,剑法当中的一些花式,都被摒弃不用。二人均是实打实的,招架着,砍杀着,都恨不得将对方,能一宝剑就此给砍死在当场?
    而便在此时,却见七八个东北军的校尉,一一的走进暗室中来。等看到这群人进到暗室之内,在尚可进的面容上,明显闪过一丝的慌乱神色。却被这位东北军主帅看个仔细,趁其眼神溜向自己背后门口之时?这位东北军主帅朝着其跟前一近身,随手一剑正刺中尚可进的肩头部位。
    尚可进低哼了一声,急忙朝着身后退了几步,抹回身就绕过绞盘,却是朝着贺疯子的身边奔了过去。边跑边高声朝着,站在墙角的那两名连山关的军校喝令道:“将那个东北军的将领,现在便与我杀了他?”喊完,人已然是奔到了墙角处。而后进来的这几个东北军特战队的校尉们,此时也才看清楚眼前的情形。
    这七八个校尉,急忙各自将身上的弩箭给摸了出来,对准前面的那个军校就欲射过去?却见那个军校脸上现出一丝的狞笑,也不将手中的单刀给提将起来,却是用力的将手中得刀,对准贺疯子的脖颈就狠狠的刺了下去。而此时即便这弩箭射了过去?可却也无法能够及时的,将贺疯子给搭救下来?
    而这几个东北军校尉,虽然眼见似乎已经无法救得下来贺疯子?却依旧将弩弓上的扳机,给用力的扣了下去。七八支弩箭奔着站在墙角的,那两名军校前心就此射了过去。只是,几个人心中都十分的清楚,即便弩箭射中了对方?可那却也是在对方杀了贺疯子之后,才能被自己的弩箭给射到。
    此时不仅是这几个校尉心中已经感觉到,贺疯子准是必死无疑了。便连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却也是这么想得。可就再此千钧一发之际,却忽然就见,竟然在地上伸起一双胳膊来?立时便将那个,手中提着单刀的军校的一双小腿,便给死死地抱住,却是再也不肯将其给松了开去。
    任凭着对方,以另一只手去用力的捶击着他的后背。而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把手给放了开去。此刻此人却是用尽浑身最后的气力,将那个军校的一双腿,给用力的朝着地上一扳。那个军校顿时便站立不稳,身子直朝着地面扑下,而其手中的单刀,却也就此离开了贺疯子的脖子上。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之间,那个军校的身子也落到了地上,这面所射过去的几支弩箭,却也恰好到了跟前。却是将另外一个,手中持着一根火把的守军,顿时便给射倒在地,火把也脱手滚落到地上。而被地上的那个人,给用双臂绊倒的那个守军军校,却是扬起手中的单刀,对准仍然是死死抱住自己双腿,却依旧不肯放下的那个人的后背上以及前胸上,狠狠刺下,随即又将之给拔出来,紧接着又一次的刺下去。
    而这面的东北军主帅,还有七八个校尉们,却也趁着此时这难得的时机,奔到了对方跟前。七八柄长刀一起挥落,将那个躺在地上的军校的身躯,就此给斩做几节。待这些人分头去查看贺疯子身上的伤势?以及将地上的那位,方才紧紧抱住守城军校双腿不放的那个人,也给慢慢地扶了起来。
    只是此人业已气绝多时,只是一双手,仍然紧紧抱着一双,早已被斩断了的小腿骨兀自不肯放手。而此人,正是在过道里消失不见的宋二愣子。只见在宋二愣的前心之上,却是扎着一支羽箭。大概是因为宋二愣的心,稍稍有一些偏离原位?这才使得他仅仅是昏厥在地,却并不曾及早的死去。
    而在方才,大概他才悠悠的醒转过来?却是先一眼望见,贺疯子如今命在旦夕之间?这才不顾一切,以及和自己身上的十分严重的伤势。将那个军校给绊倒在地,将贺疯子给救了下来。而他自己,却是最终被对方给胡乱的几刀刺死在地。等这位冰雪城主看到,躺在地上的人,竟然就是消失不见的宋二愣?心头不免为之心酸不已。可眼下却还不是,自己可以站在这里难过的时候?首要的任务,就是先将那个该死的尚可进给捉到手掌心中?而后,顺便把绞盘给升起来?也好把城外的东北军,全部都给放进城内,好能彻底占领这座连山关,救出乌兰托娅?
    可等这位东北军主帅抬起头,去搜寻那位连山关的守将尚可进的身影之时?却一眼望到,尚可进竟然在墙壁上,用力的推开了一扇石头做成的暗门。这便打算闪身溜进去?唐枫见了心下又恨又急,急忙也跟着几步得蹿到跟前。举起手中的宝剑,对准尚可进的一侧肩头,就狠狠剁了下去。
    而此时的尚可进,正侧身朝着石门里面挤进?所以一时竟不曾加以防备,被这位东北军主帅一剑,便将尚可进的一只左手臂给斩落在地。尚可进惨嚎一声,人却依然进到石门之内。石门也紧跟着重新恢复成原样,任由这位东北军主帅在这墙壁上如何的去寻找?却也一时难以找得到打开石门的开关,以及那扇石门。
    眼瞅着已经肯定是追不出去,也抓不到尚可进?唐枫只好转过身,又走回到贺疯子的身边。却见贺疯子的身上中了两支羽箭,好在都并非是射在致命之处。一处是其右肩头,另外一处,却是射在他的右大腿之上。只是,贺疯子此时却是昏迷不醒?不晓得,是因为失血过多所致?还是被尚可进在他的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烈火焚城连山关,乌兰托娅遭劫难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
    “你们几个将这绞盘给我升起来,我先把贺疯子给抬出去?”只见这位东北军主帅说着,将宝剑插到自己后背的剑鞘之内。随即便俯下身去,伸出双臂,将贺疯子从地上给抱了起来。这便就要转身,打算从这间暗室之内走出去?只等到了外面的城楼之中,再来好好为其检查一番其身上的伤势?却见贺疯子的双眼微微的挣了开来,强自挣扎着,朝着抱着自己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开口言道:“公子,快将疯子放下来。疯子并无大碍,仅仅不过是受了两处箭伤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需让我稍稍在此休憩一小会即可。”说完之后,便稍稍用力挣扎了一下。
    而听到贺疯子竟然说出话来,倒让这位东北军主帅一时竟是又惊又喜。急忙又将贺疯子给轻轻的,且又慢慢放到地上,使其后背靠在墙壁之上。待其坐稳当之后,这才在贺疯子的面前蹲伏下身子来,对其笑着开口询问道:“早就知道你贺疯子,是绝不会就这么容易的去了?你这厮,方才将我给唬了一大跳?身上的箭伤现在感觉如何?你在此处稍稍忍耐一下?我这便去城内,设法给你找一个郎中来瞧上一瞧?”就见这位冰雪城主说完,这便站起身,就打算离开这里,好下城去给贺疯子找一个郎中上来,也好及时地将其身上的箭伤给好好处置一番?
    可还不等他转身离开贺疯子的身前,却感到自己的一只小腿,却被贺疯子一把就给抱住。却听贺疯子苦笑着,对他回应了一句道:“这一点点伤,对于我贺疯子来说,到还算不了什么?只是如今,我身上的伤势倒是拖累了我?不能够在随着城主出去将这连山关给夺取下来?实乃是一大憾事。”说完却又停下来喘了几口气。
    这才又接着开口,对着眼前这位,带着一脸关切神情的东北军主帅吩咐道:“你就将我放在这里,先夺下连山关才是你眼前最为紧要之事。且必须要找到乌兰托娅姑娘,否则,我等这一次,其不要白白来攻打了一次连山关?且绝不要让那个该死的尚可进溜掉?我这身上的两处箭伤,就是拜他所赐。一处乃是再马道之上,中的箭伤。后一处,便是因为跟在尚可进身后,找到了这一处暗室。只是因,当时情急与要将这千斤闸给升起?却又被埋伏在此的军校给射了一箭,这才终于不支,为他等所掳获。听我贺疯子一句,留下一只连发弩箭给我,你且把这千斤闸给他绞起来。让弟兄们也好能及时地进入城内,免得让随着你进来的兄弟再重蹈覆辙?”说完之后,贺疯子却是将唐枫的腿,朝着一旁推了一推。
    示意他赶紧奔到那七八个,此刻正在用力的推着绞盘的校尉跟前。帮着几个人,将这绞盘给推起来,也好让城外的东北军杀入城内?眼瞅着贺疯子执意催促着自己离开,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平素也深知贺疯子的脾气。他若是催着你离开,而你若还是不肯离开的话?那就势必会让他变得暴怒起来。
    正要伸手,去将身上弩箭摸出来,好交给贺疯子?忽然记起来,自己的那把弩弓,方才在自己进入到暗室里来的时候,却是被尚可进一飞刀,便将弓弦给割断,那把弩弓如今却已然作废。除非是换上新的弓弦,否则还不如一柄短刀有用得多。只得转身奔到一个,俯身正在推着绞盘的校尉的跟前。
    对其急声吩咐道:“你速将你的弓弩拿来与我?我这里有急用。”那个校尉听见这位城主向着自己讨要弓弩,如何敢怠慢与他?急忙停下来,将弓弩从自己背后的带子上取下来,交到这位冰雪城主的手中。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接过弓弩在手,转过身就奔到了墙角处,将那弓弩递给,勉强支撑着坐在地上的贺疯子的手中。
    “多谢城主,有了这件东西,贺疯子就可帮着你们来守着这绞盘?也好免得尚可进再度去而复返,在带着人回来,把这好不容易才升起来的绞盘,却给再一次放下去?那是我等那些刚刚进入城内的兄弟,可就要遭了殃?只是城主,你一定要十分留神这尚可进。他似乎在城内,给我东北军备下了一些东西?”说到这里,却又喘息起来。
    而听到贺疯子说到尚可斤,居然在城内给自己这些人准备了一些东西?让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不免就是折了一个个。怕的就是,尚可进抱着玉石俱焚的打算?认可将这连山关给彻底的毁掉?却也不允许它落入到,自己的这只东北军的手中?如此说来,他定是在城内给自己埋伏好了?
    只是,他到底是在城内备下了人马?准备和自己再来最后一次拼杀?还是预备将整座城池给付之一炬?借此时机,也好将自己和整个得东北军,全部都给烧死在城内呢?若是说起来,他到是相信自己这第二个猜测。很有可能,尚可进是想要把自己给活活的烧死在城内。
    否则的话,他又岂会如此大费周折和力气?将一个千斤闸给安在城门跟前?很有可能,就是打算待自己这支人马,闯入城内以后?他在设法把千斤闸一放,随后在整座城内在到处放起火来?把自己这些人全部活活得烧死在连山关城内。而因为有千斤闸挡在门前,自己这些人却是死活出不得连山关。
    而那样一来,乌兰托娅也势必要与自己这些人一同烧死在此?自己这一次带兵来攻打连山关,可谓最终是全军覆没在此地。这个尚可进的这条计策,可也太过狠毒。想了一想,便又朝着贺疯子问道:“贺疯子,你可听到尚可进说过些什么?他在城内到底给我东北军准备了什么?乌兰托娅如今,却又被他关押在何处?”说着,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贺疯子。
    贺疯子强又挺着,开口对其回应道:“大概尚可进以为我当时昏厥过去?故此,不增背着我说这些话?他早已经把城内的百姓都给撤出连山关外,且在城内各处民居备下了引火之物。乌兰托娅,似乎也不在城内?听他说,早已将乌兰托娅给送到了一处让人绝对猜测不到的地方?”说完,却又喘起气来。
    第一千一百四十二章兴来知君探马策,俊发一意抱龙泉
    第一千一百四十二章
    听见贺疯子这么一说,倒是让这位东北军主帅一时不知自己,是否还要命人去将千斤闸给绞盘起来?好将城外的东北军兄弟给放入城中来?若贺疯子所偷听到的,全部都是真的?那东北军一旦进入城内,必将是要中了对方的埋伏?一个弄不好,就会让全军尽都覆灭在连山关内?
    自然,也难说会不会是尚可进,在见到贺疯子早就已经醒了过来?却依旧是装着昏迷,这才故意透漏出来的这个虚假的消息?也好通过他的口,来欺哄与自己?好让自己将军队撤离连山关,也好让他可以继续镇守在连山关内?想来想去,一时到让这位东北军主帅对此甚觉头疼不已。
    只是既然贺疯子,已然执意让自己把他给留在此地?免得因为他身上的伤势,在拖累了自己和其手下人去打开千斤闸,放进东北军,并能及时地将乌兰托娅给找寻到?那恐怕自己在若坚持己见?反倒会惹的他不太痛快。同时再看一看这间暗室的四周,再这里除了墙上的那一个暗门,也就仅仅只有城门楼上的那一处出入口。若是让贺疯子靠在正当的墙壁上,即可以面朝着那个,摆在明面上的出入口,也可以兼顾到那处暗门?
    那依仗着他手中的那架,特战队专用的连发劲弩,足可以应付任何的突发事端。且这种连发劲弩,比起一般东北军军校手中的弩箭,劲力还要十足的很。且在箭匣里面所装盛着的弩箭,也是充足的很。即便有一百多名的守军闯入到暗室中来?依仗着这种弩箭,也足可以将来人给尽都射杀在此地。
    正因如此,才让这位东北军主帅能稍稍放下点心来,将贺疯子给留在这间暗室之内。而贺疯子被留在这间暗室里,却也并不仅仅就是为了,让自己不去拖累与东北军的后腿?还有另外一个十分主要的原因,就是还能看守着千斤闸的绞盘。不至于让后闯进来的守军,再将绞盘给松开,将千斤闸给放下去?而若那样的话,东北军很有可能,是就此被从中间给完全的切断?里面的军校,即便对方就算是没有什么埋伏?可终归在人数上还是占了一些优势,恰好可以将闯进城内的这一小部分的东北军先给蚕食掉。反过来,再想办法去对付城外的东北军?
    眼瞅着手下的这群特战队校尉们,已经把千斤闸的绞盘给一直用力绞到了底,且又拿木杠将其给死死的别住,使其不至于打滑松懈开去?最主要的,若是在眼下有人,打算想要把绞盘给松开?其非得先吃上一个亏不可。因为绞盘上的粗铁链子,乃是被连接在了千斤闸上面。而尚可进再命人松开绞盘之后,顺便又去将绞盘上的木叉小棍,也给就此破坏掉。如此一来,一旦有人若是打算升起千斤闸?
    即便在当时,东北军可以将千斤闸给十分轻松如意的升起来。只是却是无法能将绞盘给制止住,使得它不至于因无有约束与他的东西?而使绞盘上的铁链在度滑脱开去,而若是那样,那城门跟前的千斤闸,自然也就会又一次的落下去。若一旦,在下面过着东北军校?那其结果便可想而知。
    而这些东北军的校尉们,岂有对此物不懂之理?这才寻了一根木杠,设法将这绞盘给死死的别住。只是,若一旦有人想要来把千斤闸给重新放归原位?自然就会先来挪动这跟木棍,只是恐怕此人还来不及,将木棍给完全的撤出去?那绞盘定会借着千斤闸的下坠力量,疾速的转动起来。而那根木棍,也自然被疾速的甩飞出去。至于打算转动绞盘的人,也定会被所弹出来的这根粗厚的木棍给击中。即便当时不得死去?也足以让人身受重伤。而这也算是东北军的校尉们,给意图来动辄绞盘的人,所留下的一个小小的机关。自然,在这暗室之内,还有贺疯子守着在这里。也绝不会让来人能如此轻易地,将千斤闸给重新放回去。众人眼瞅着千斤闸已经被提起来,也就无肖再逗留在此地。
    毕竟眼下在连山关的城头上,双方还正在泼出性命的,彼此厮杀着,自己在这里多耽搁一会,上面的兄弟也就多一份风险。而这一次攻上连山关城头来的东北军校,以及那群特战队校尉,即便都加在一起,人数也并不算是很多。何况其中的一些特战队校尉,还都随着自己闯入这间暗室中来。
    唐枫眼瞅众人已经将千斤闸给收起来,急忙朝着众人一摆手,随即喝令一声道:“都顺沿着原路返回去,到城头上,以便助二来将军一臂之力,最好是将连山关的城头就此给占领下来?”随着他的一道军令的传下,特战队校尉们急忙纷纷朝着那条小过道里面退去。而在此刻,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又扫了一眼贺疯子。
    却见贺疯子勉强的,在自己的脸上挤出一丝的笑容。十分费力的举起右手来,对着他略微的晃了一下。张开口对其笑着言道:“放心,我贺疯子的命,可是硬得很。一时半刻,绝不会有事的?何况你已经替我简易的包扎过,此时,我都几乎感觉不出来疼痛了?”贺疯子的脸色,此时早已变得蜡黄。虽然才说了这几句话,明显可见,从其额头和鬓角之间,不住地往下流淌着冷汗。其一双嘴唇,已是早已毫无一丝血色。
    而听到贺疯子,居然还夸奖自己给他包扎的不错?这位冰雪城主听到这里,面上不由浮现出一抹苦笑。自己方才又哪里是给他包扎?只不过是将他胳膊上,以及大腿上的血管,全都给用布带勒死。以免的他在为此而失血过多,最终可就将无法再能对其进行救治?同时,将身上的那包刀伤药,也替贺疯子倾洒在了伤口周围。
    只是这刀伤药,根本就解决不了什么根本问题。只能把羽箭给起出去,方才能彻底替其医治。无奈的,却是贺疯子早已就失血过多。若是这位东北军主帅,不管不顾的,便将其身上的两根羽箭给分别起出来?恐怕贺疯子也就此要魂归西天。而现如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是替贺疯子将血给暂且止住,待找到郎中以后,在来为其起出羽箭。听贺疯子说完这一番话以后,便对其点了点头,一时也不想再对其多说什么劝慰他的话?
    此时此境,还说那些又有何作用?便也跟着转身走出过道,伸手在墙壁上,随手抄起一根火把。借着火把的亮光,一直走出地道口。走到了城门楼的隔门跟前,却见此时的城门楼上,双方依旧是厮杀成为一团。也看不出来,那里是东北军的人?哪些又是镇守在连山关的军校?
    从背后拔出赤霄剑,恰好一个连山关的守城军校,朝着他奔了过来。不等对方抬起手中的单刀,唐枫随手一剑直刺而出。那个军校慌忙抬起单刀,想要将赤霄剑给封挡出去?只是对方早已变幻了剑势,改直刺为直斩而下。赤霄剑从对方单刀的正中央处划过,却恰好将对方前半截子刀尖,给削断坠落在地。
    同时往前一近身,赤霄剑犹如一条毒蛇一般,蹿越而出,一剑便以刺透对方的咽喉。拔剑,血溅,人倒落在地。而此刻,又一个守城军校冲了过来,大概是瞧见了方才,眼前这个人随手一剑,便将己方弟兄手中的单刀给斩断。心中对其手中的那把宝剑,也就因此而多了几分的忌惮。
    故此,其左手中的单刀,却并不是直砍直剁。反而是,一刀直直的,便朝着对方小腹急刺过来?而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脸上,却是并不见一丝慌乱神色。将身子略微的朝着旁边一闪,已然将对方的单刀给让了过去。眼瞅着对方的招式已然用老,尚还来不及变换招式。却是将左臂抬起来,一把就将对方握着单刀的哪只手臂,便给紧紧的夹住。猛然一转动身子,借着这股力量,以对方的胳膊作为支架,狠狠的将对方的身躯朝着前面一甩。
    此时那个军校的后方,便等于全都交与这位冰雪城主,由其来任意处置?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却也不做丝毫的犹疑,手中的赤霄剑,朝着对方后腰便急刺而入。此时才松开了自己的左臂,抬起一只脚,将对方的身子朝着前方用力的一蹬。右手的赤霄剑也趁势,从其后背之中拔了出来。
    虽是干净利落的杀了两名连山关的守军,可让人感到颇为无奈的一点,就是那些连山关内的守军,也不晓得因何会变得越来越多?只见在前面的那条马道上面,挤满了对方的守军,和少数的东北军校尉们,正都混战在一起。忽然,就见在马道上的那堆密密麻麻的人群当中,有一个看上去,似乎很是熟悉的人影闪过?
    第一千一百四十三章城头羽檄双凫去,谁见兵车驷马驰
    第一千一百四十三章
    看上去,依稀便是二来?只是眼下又哪里顾得上去寻二来,去与他讲述一番,方才自己在暗室中看到了贺疯子?也好让他就此把心给放下,自然也就无需再费尽浑身气力的,打算杀到城下?也好去将贺疯子给搭救出来?而最为紧要的一点,却是在这连山关的城头上,到处都是正处于交战之中的双方军校。
    只是,东北军校眼下竟似乎已经处在下风头?原因之一,就是东北军校的人数,若是去跟对方比起来,实在是有些过少。其二,便是所带上来的军校,都是骑兵出身的军校。步下交战,多少有些不太习惯。原因之三,便是对着连山关不算十分的熟悉,多少也算是吃了一些地势之亏。
    当然,最为紧要的一点,还是因为双方的人力,实在是有些过于悬殊。如今,城内的连山关的守军,还在顺延着马道,正在源源不断的朝着城头上增援过来。而城下的东北军,却一时半刻还登不上城头来?毕竟额亦都的手下军校,乃是纯粹的骑兵,总不能让这群蒙古骑兵丢弃战马?仗着双腿,来与连山关的守军进行交战吧?而与唐枫而言,目前最为期盼的一件事情?自然就是曹云诏他们,能够迅速的领着兵马,从冰雪城赶到连山关这里来?也好将这连山关的城门给他炸开,也好挥兵闯入连山关,救出乌兰托娅还有贺疯子?以及,捉住尚可进?
    只是,既然曹云诏他们如今尚赶不到这里来?那就祈求与城下的自己结拜义兄额亦都,他能指挥着炮手们,把这连山关的城门给他轰开?也好带着骑兵就此闯入城内,也就等于是给自己解了围了?可人越是过于盼望着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往往却是越不见其,能应自己所求而发生?
    这位东北军主帅眼下,因为身上的短铠与周围东北军校,以及那些特战队校尉们并不一致。故此,如今却成为了连山关守军的一个主要攻击目标。不少的守城军校,纷纷朝着他的身边赶奔过来。纵使赤霄剑在神利非凡,却也一时根本就斩不断,面前这让人望上去,简直就如同一片刀山一般的众多单刀。
    饶是唐枫武勇异常,再一口气宰杀了,足足十几个守城的军校之后,却也不由汗流浃背,手中的赤霄剑也稍感到有些坠手。到了此时,心中更是期盼着,城下的额亦都能够早些命人来将城门给炸开?他也好早一些带着骑兵冲入连山关城内?而到了这个时候,这位东北军主帅可以做出一个断定?
    尚可进应该并没有在城内,给自己设下火攻的埋伏?否则,他又岂会令这许多的守城军校,急匆匆的赶上城头,并且誓死也要将东北军给赶下连山关的城头去?也好重新把连山关掌控在八旗军队的手掌心中。有哪一个做主将的,肯舍弃手下的性命?只为了成全他的一条,目前还不晓得究竟能否成功的计策?
    让这位东北军主帅无论怎么去想?却也难以想的出来?会有哪一个将军,宁肯将自己手下军校的性命,去与对方做了一个陪葬?只为的是能将对方给引君入瓮而已?而就在此刻,忽然听得城下,竟然突如其来的,便响起一连串的火炮声。这连绵不绝的火炮声,不仅让城头上的每一个东北军校,和特战队校尉们的心中,几欲喜得有些要发狂起来?也令那些连山关的守军们,在听了炮声过后,不免显得有些开始惊慌起来?
    慢慢地,连山关内的守军的势头,显得不再像开始那般的凶悍?人人的脸上都有了明显的退意,开始纷纷的四处张望起来。而就在此时,站在城头上的众人,忽然感到自己脚下的城砖稍稍的振颤了一下?众人心中对此自是十分的明白,方才脚底下感觉到的那股振颤,乃是由东北军的火炮之中,遂发射出来的开花炮弹,击中到连山关的城门之上。只是因开花炮弹的爆炸力十分的巨大,这才使得众人感到脚下一阵的颤动传了上来。
    而那仅仅才是几发的炮弹而已,相继而来的,又是一发发的开花炮弹,不断的击在城门上。众人脚下的震感越发的强烈了起来,而也正因此,大概下面的城门,早已被东北军的火炮给攻破?城头上的连山关的守军们,到了此时,人人都恨不得先奔到城下,设法把城门给重新添堵一番?
    也好让城外的炮弹,不至于如此容易的就将城门给炸飞上天?起码还能暂且把这连山关给守住一会?而此刻倒是给了这群东北军校,以及那些特战队校尉们一个喘息之机。众人拼死力的终于杀到一起,人马重新集合到一处。背对着城墙的垛口,面对着眼前的无数个,一眼望上去,显得黑压压一片的守军。
    而东北军之所以背对着垛口,为的就是万一城下再有东北军的人马上来?也正好可以受到其良好的保护,不至于在中途就被守军给赶下城头下面去?
    至于这位东北军主帅,自然也和刚带着几个校尉杀过来的二来站到了一处。二人站在众军校的前面,瞪着双眼,瞅着面前这群手中持着刀剑的守城军校,只等着对方再一次踏上近前?好再度和对方展开殊死的拼杀。只是不晓得因何缘故?眼前的这群守军到了此时,竟有些开始瞻前顾后起来?
    看上去,似乎是因为担忧城门,会不会被对方炮火给彻底的打开?但让这位东北军主帅心中,对此深感惊异的?却是到了此时此刻,缘何不见尚可进露面在连山关的城头之上?他就即便受了自己一剑,断了一只胳膊下去。可眼下事关于连山关的生死存亡之际,他却为何不站出来,去指挥手下军校将自己这些人给赶到城下?同时再将千斤闸给重新放下?
    而看这群军校,虽然面上露出一丝慌乱神情?怎么竟会仍然不就此溃乱开?而反身奔到城下逃命要紧?反而是仍然聚成一片,持着刀剑与自己这群人,依旧面对面对的僵持着?
    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连山边郊草具腓,太子河塞有兵机
    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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