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
    刘凌笑了笑,再次将手插进那两条美腿之间。就算最精致完美的玉石也不如她的大腿内侧细滑,那充满弹性的肌肤粉里透红,娇嫩无比。那一丛茂密的黝黑,在水中变得格外的柔软顺滑。刘凌的手指在那桃源秘洞外流连忘返,然后在柳眉儿的一声呻吟中猛地的钻了进去。
    温热,湿滑,紧窄。
    “想……眉儿每天没有一时不想王爷……嗯……看不到王爷……嗯……眉儿的心就不踏实。王爷……”
    柳眉儿被刘凌折磨的忍不住开始服软,只是那只魔手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越战越勇,似乎想将那洞中所有的奥秘都探索出来一般。他的手指很粗,这让她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充实。她喜欢这种感觉,她喜欢,是因为这样她才真实的感觉到拥有。
    “王爷……眉儿求求你……别……停下。”
    柳眉儿的眉头皱在一起,模样看上去分不清是痛苦还是逾越。
    “是别动,还是别停下?”
    刘凌问,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他翻身靠着木桶将柳眉儿抱在怀里,腿间的手继续辛勤劳动,另一只手却顺着柳眉儿光滑平坦的小腹缓缓的攀爬,最终握住那让人心旷神怡的高山,用力的揉动。那两颗粉红色的蓓蕾,骄人的绽放。
    “嗯……”
    柳眉儿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将头埋在刘凌的臂弯里紧紧的闭上眼。随着刘凌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身子猛地一颤随即绷紧,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刘凌的腰,两条修长结实的腿紧紧的夹了起来。刘凌的手被她的退紧紧的关在里面难以动弹,却清晰的感受到了从那迷人腔道中传来的震颤。
    “啊!嗯!”
    柳眉儿身子一挺随即软了下去,她就好像刚跑完了一场马拉松,浑身再也没有了一分力气。任由刘凌继续在她的胸口上揉捏,在她的腿间感受那份滑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嘤咛一声转醒过来,一张脸红的好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娇艳欲滴。
    刘凌轻轻笑了笑,低头在柳眉儿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他收回双手抱着自己的头靠在木桶上,促狭的看着羞红了脸的柳眉儿。感觉自己在王爷面前丢了丑,柳眉儿轻咬贝齿,低着头继续帮刘凌搓洗身子。
    “眉儿。”
    “嗯?”
    “舒服吗”
    “……”
    “眉儿?”
    “嗯?”
    “你好像恢复些力气了?”
    “……嗯……”
    “忽然想起来我教过你两句诗,我只记得前一句,后面一句却忘了,既然你恢复了力气就帮我使劲想想,看看还记得吗。”
    “前一句是什么?”
    柳眉儿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问。
    “二十四桥明月夜”
    刘凌道。
    “玉人何处教吹箫。”
    柳眉儿随口答了上来。
    才一说完,她就想起当初刘凌教自己这首诗时候的邪恶样子。一想到那次自己蹲在地上,用自己的樱桃小口去吞吐那根巨大粗壮的火热,她的脸就红的好像火一样。心里好像跑进来一直调皮的小兔子,不断的上蹿下跳。她鼓起勇气看着刘凌那双充满了欲望的眸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低下头,在他的两腿之间上下起伏。
    “洗澡”洗了足足一个多时辰,过了子时刘凌才和柳眉儿两个人相拥着深深的睡着了。这一觉睡的无比香甜,直到天色大亮刘凌才醒来。两个多月了,第一次睡的这么踏实。他往身边看时,害羞的小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他知道柳眉儿是怕别人笑话,虽然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暧昧在王府中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看着窗外高高的太阳,刘凌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很久没有睡过懒觉了,平乱的时候每天的睡眠都没有超过两个时辰的。为了彻底将那些大汉的毒瘤清除掉,借着这次平叛的机会刘凌可谓是绞尽了脑汁。其实剿灭欧阳专的叛乱并不难,难的是如何一劳永逸,将制约大汉发展的那些蛀虫清理干净。
    若是仅仅剿灭欧阳专,刘凌有信心在一个月内就将欧阳专打回原形。不好打的是另一场战争,既要将那些蛀虫杀死,还不能让朝中百官寒心。为了做好这件事,刘凌手下的影卫可是忙得不可开交。
    赵大带着影卫在各地奔走,很快就“查实”了一大批和欧阳专有关系的地方世家。这些人给欧阳专提供了大量的财力支援甚至直接派人参加叛军,犯了这样的大罪若是不重重的惩罚那就没有天理了。影卫们干的尽职尽责,有证据的哪怕是蛛丝马迹也会差个水落石出,没有证据的反而好办了,制造证据比发现证据要简单的多。
    刘凌明白,孝帝其实知道自己的小动作,但是孝帝却根本没有理会。有这样一个贤明的皇帝做靠山,刘凌发现自己做坏事也是肆无忌惮的。只要是对大汉心怀鬼胎的人,都被安上了一条通敌罪。但是这一次刘凌杀人很少,大部分人只是被没收了家产后发配到了边关为奴。
    这样一来,大汉在无形中又获得了一大笔财富。用这笔钱足够装备一个一千人规模的重甲步兵。要知道重甲步兵那一身五十斤上下的铁甲造价就高的令人乍舌,而为了让重甲步兵保持体力他们的伙食也是部队中最好的。每餐都有肉有菜,就算一般的富户都没有他们吃得好。
    重甲步兵,可是对付骑兵最好的兵种。尤其是现在重骑兵已经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身穿轻甲的骑兵虽然速度上无与伦比,但是在正面对敌的情况下,并不是重甲步兵的对手。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刘凌很堕落的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直到柳眉儿做好了早餐端进来他都没有穿衣服,而是靠在床上很无赖的让柳眉儿一口一口的喂给他吃。折腾了半夜,肚子确实空了,再加上柳眉儿的手艺实在没的说,刘凌吃的肚子明显鼓了起来。
    吃完了饭,收拾好碗筷刚要走的柳眉儿又被刘凌抱住狠狠的亲了几口。若不是柳眉儿怕大白天的被人看见,刘凌真敢拉着她一起做早操。
    他让自己狠狠的堕落了一个早晨,没有练功,不看邸报。
    只是还没等享受够,管家老吴就引着一位公里来的小太监进了王府。刘凌无奈起床,梳洗后准备接旨。谁知小太监送来的却不是圣旨,而是一份来自大辽的信函。刘凌皱了下眉头,打开来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一看之下,刘凌不由得神色一变。
    原来大辽在四月下旬的时候趁着春暖雪化,皇帝耶律雄机亲自率领十万宫帐军征伐西夏!一开始大辽铁骑势如破竹,出上京道,轻骑突进深入西夏境内二百里。一直到了狼山脚下才被黑山威福军司将军李虎奴领兵阻拦,双反大战了数场,大辽百战百胜的宫帐军在狼山脚下遇到了对手,双反互有胜负。但李虎奴兵少,打了几仗之后渐渐不支。五月初,西夏国主嵬名曩霄亲自领西夏精兵六万北上,与耶律雄机战于野,大胜!
    耶律雄机退兵五十里,一面派人回上京取救兵,一面命令汉国兵出夏国一侧以牵制西夏兵力。
    (为什么我写男欢女爱的时候那么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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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九章 出师未捷身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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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此时万万不可出兵啊。”
    老宰相卢森撩袍跪了下来,以头触地。
    “老宰相快起来,咱们君臣几个在这说话不必行这大礼。朕不是说过吗,今天是咱们几个私下里议一议,这事还没成定局。朕也没有决定出兵西夏,毕竟咱们大汉刚刚打了两个月的仗,元气还没有恢复过来,再劳民伤财的兴兵也不切实际。”
    孝帝亲自把卢森搀扶起来说道。
    卢森年纪已经大了,这段时间又太过操劳,明显的又老了不少。前两个月他的腰板偶尔还能直起来,现在整天都佝偻着身子,多走几步路都喘的厉害。刘凌平叛这两个月,他在后方忙的脚不着地,每一刻能清闲。等孝帝南下劳军之后,他更是吃住都在军机处里,每天睡眠从来没有超过两个时辰的时候。军机处里另外的两个人,裴浩太年轻而且刑部的事情也不少,他对国政几乎还没有能力掌握。礼部尚书候申能力和经验倒是都不错,但这个人做事太小心,摆出一副为卢森马首是瞻的姿态。这样一来所有的国事几乎都压在卢森一个人的肩膀上,老人本来就不再宽厚的肩膀更加显得瘦削了。
    刘凌给卢森搬了一个座位,和孝帝一起搀扶着卢森坐下来。卢森不肯做,孝帝就强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踏实了。
    孝帝劝道:“朕今天唤你一声卢老,今天在这里的人中你的辈分最高,朕记得先皇一直让我们兄弟将您当做长辈看,过几天玉珠和老九成了亲,你就是老九的岳丈,朕也同样是你的晚辈。前阵子平叛功劳最大的就是你和老九,朕想不出还能赏赐你什么,只有一颗真心待你,坐吧,你不坐,朕就陪着你一起站着。”
    卢森摆手道:“平叛的是忠王殿下指挥得当将士用命,老臣不过是在后面打打下手而已,不敢居功啊。”
    刘凌道:“卢老,若无你在后面苦苦支撑着供应大军粮草,将士们就算再勇敢,饿着肚子也打不赢十数万叛贼。将士们都说卢老是一个靠得住的人,是一个可以放心把自己后背交给他的人,他们说有卢大人在后面,他们心里踏实。有卢大人在后面给大家支持,就算前面的敌人再多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回京的时候,抚远军和应州兵的将士们都托我给你带好,说他们敬重你!”
    刘凌的假期是十天,结果才睡了一个懒觉就又不得不穿上朝服赶到皇宫来。他说的这些话都很实在,没有什么水分。可以将自己的后背放心的交给某个人,这是将士们对某人的最高评价了。意思是说这个人最值得信任,是可以性命相托的朋友。确实,诚如刘凌所言,就算朝廷里的库存再少,日子再难过,卢森就是勒紧裤腰带也没断了前方将士们一顿粮食。
    卢森感动的有些无所适从,沟壑密布的脸上多了一层难得一见的红晕。听到刘凌的赞美,他干涩的眼睛里也禁不住有泪水打转。是啊,能得到前方将士们的认可,就算再累也是值得的。
    “王爷过誉了,将士们抬爱,若是没有王爷用计留下给大辽的岁贡,老臣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难以保持对前方将士们的供给。是陛下信得过老臣,让老臣为将士们做些事情。将士们的夸奖老臣愧不敢当啊。”
    卢森有些激动。
    身在乱世,得逢明主,还有什么别的奢求?
    孝帝道:“将士们不会说谎,他们信得过你比朕信得过你重要!这差事又累又苦,可是除了你朕实在找不到另一个人来将事情做好。裴浩太年轻经验不足,候申又不熟悉军务,胆子都让你一个人挑了,朕心里也不安。等应付过眼前这件事之后,朕就给你放一个月大假好好休息一下。踏踏实实的睡几天懒觉,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卢森感动的无以复加,抹了一把老泪道:“臣年纪大了早就过了贪睡的时候,能趁着身子骨还勉强走得动多为陛下办几天的差事,老臣别无所求。老臣只是怕,不能再为陛下多做几年臣子。”
    孝帝道:“不许这么说,能忙过了这一段你就回家好好休息几天。候申和裴浩虽然年轻但也能独当一面,也不能总让他们躲在你后面享清闲不是?朕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以后你就是不想上朝来朕也会把你抓过来!”
    孝帝探出手,使劲的握了一下。
    卢森会心一笑道:“陛下若是真想让老臣歇一歇,那老臣就斗胆跟陛下在忙完这件事之后要几天假,老臣的那个不孝女啊,整天问我婚期定下来没有,一个女孩子家也不知道羞,整天想把自己嫁出去躲开我这个糟老头子。女大不中留啊,唉……”
    孝帝心里诧异,卢森向来老成持重,今日怎么急着说起这件事?本来确实是定下来的,老九在玉州回来后就筹备大婚的事,可是还没等腾出时间来张罗先是为了应付大辽的事,接着晖王刘植勾结白莲教匪徒造反,然后欧阳专也反了,前前后后忙活了几个月这件事也就耽搁了下来,眼下大辽跟西夏这两头蒙虎咬的正激烈,耶律雄机让大汉出兵协助攻夏,今天商议的就是这件事,卢森怎么会如此失礼,迫不及待的把女儿的婚事提出来?
    只想了一会儿孝帝就想明白其中的含义,卢森的身体看来真的快油尽灯枯了!他是想趁着他在自己面前还能说上话赶紧给他的女儿安排好出路,虽然自己答应过且这桩婚事还是自己保的大媒,但卢森一定是怕拖的时间太久自己活不到女儿出嫁的那一天!孝帝心中唏嘘,这是卢森第一次对自己提出什么要求吧。这个尽心尽力的两朝老臣,把自己的半生都奉献给了大汉,如今见自己已经时日无多才会这样唐突的跟自己直接提起这件事!
    孝帝看了一眼刘凌,他在刘凌的脸上也看到和自己一眼的神色,是同情?是蔑视?不!是尊重!卢森是在自己的人生即将谢幕的时候才才放下那么一点臣子的身份,而是转换成了另一个身份,那就是父亲。
    孝帝看着卢森脸上的掩饰不住的惶恐和愧疚,他就感觉自己的心里很难过。
    “朕答应你!玉珠和老九的婚事是朕保的媒,朕就不会食言!”
    孝帝没有征求刘凌的意见直接答应了卢森的请求,他知道老九不会怪自己,一定不会!
    卢森见孝帝答应了自己随即解脱般的笑了笑道:“臣谢陛下的隆恩,这样臣走的也就安心了。”
    他这话让几个人都很惊讶,没给众人说话的机会,卢森颤巍巍的站起来说道:“忠王大婚脱不开身,老臣身为大汉宰相亲自领兵助战,相信大辽国皇帝耶律雄机那里也说得过去。而老臣因为年事已高,若是走不到西夏在半路就一命呜呼了,这征夏的事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他自信的笑了笑,这一刻眼神明亮如璀璨星辰!
    “不可!”
    孝帝和卢森同时喊了出来,候申和裴浩也站起来连声阻止。现在他们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卢森刚才一反常态的替自己女儿出面,把家事摆在公事前面,他这哪里是怕自己百病缠身看不到儿女出嫁的那一天,这分明就是在托孤!他只有卢玉珠这么一个女儿,他的妻子死的早,这世间只有女儿这一个亲人了,只有安排好了女儿未来的出路,他才能心甘情愿的去送死!
    “陛下!”
    卢森打断了孝帝等人的话,微笑着说道:“陛下,军机处不是老臣一个人的军机处,老臣这段日子一个人把持着朝政而陛下不疑,大臣不妒,老臣位极人臣还有什么可求的?论官职,文官中无人出老臣之右,论爵位,老臣已经是国公,可是老臣还是不甘心,还是想要更多的荣华富贵。但是老臣的官已经足够大了,爵位已经足够高了,只要活着就别想谋求更大的利益。老臣就自私的想,若是老臣一不小心为国捐躯战死疆场,是不是陛下就会给老臣更大的封赏了?那样是不是就能萌荫子孙是不是就能青史留名?”
    他看着窗外树梢上翠绿的树叶,那勃勃的生机和他的苍老对比鲜明。他刻意不让孝帝和刘凌插话,似乎只顾着自言自语。
    “人都有贪念,只不过老臣平时伪装的好,陛下,王爷和诸位同僚看不出来罢了。苏秀有野心,欧阳专有野心,但他们走的是歪门邪道。老臣也有野心,老臣所图正大光明,老臣只求能成为我大汉百官第一人!老臣野心勃勃,所以才不敢稍有放松,却没想到竟然落到个兢兢业业的美名。老臣还是不满足啊,生逢这乱世,文臣必然不如武将,老臣也不是领兵统将的料,想要指挥千军万马攻城略地是不能的,但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老臣的面前,领兵出征却不必与敌交战就能大功告成,老臣何乐而不为?”
    他顿了顿,看着一脸悲戚的孝帝说道:“老臣不求别的,只求七个字的结局。”
    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出师未捷身先死!”
    第二百九十章  养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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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帝大声说道:“不行!朕不答应!”
    他快步走到卢森身前说道:“你不是想要荣华富贵吗?想要位极人臣吗?想要萌荫子孙吗?朕都给你。大汉自立国至今没有一个文官食邑超过二百户的,朕给你五百户!大汉立国至今没有一个文官外姓封郡王的,朕给你!大汉立国至今没有一个文官得到免死铁卷护佑子孙后代的,朕给你!你想出师未捷身先死?朕不答应!”(注1)
    他大声的喊,歇斯底里,哪里还有一个帝王的样子。
    他吼完了,拉住卢森的手,眼睛红红的说道:“朕……离不开你!”
    卢森老泪纵横但却笑的那么幸福,他用颤巍巍的手握着孝帝的手,感受彼此的心意。
    “陛下,老臣今年已经六十六岁了,已经活的够久了。老臣能遇到陛下这样的明主,恨不得再多活二十年,十年,哪怕五年也好。让老臣再为陛下多做些事情,但是陛下啊,臣真的老了,老到已经看不清奏折上的文字需要别人读给我听,老到走不了三步路就开始气喘吁吁,老到一躺下没有人搀扶着就再也坐不起来,老到一闭眼就看到阎王爷在朝着我招手。”
    他笑着哭:“陛下,臣不怕死,只想死得其所。这军机处也该轮到新人们大展拳脚了,老臣再占着位子不离开,只能阻挡他们为国效力的脚步,成为他们施展抱负阻碍。候大人老到练达,裴大人锐意进取,再加上一个文武全才的周延公,这军机处必然是新人大放异彩的地方。诚如陛下所说,老臣在军机处一天,他们就难以施展自己的本领,只能看着老臣的脸色做事,唯唯诺诺,委屈了一身的本领才华。陛下,为大汉计,老臣也该挪动挪动了。”
    孝帝哽咽着说道:“闭嘴,你明知道……明知道朕不是那个意思。”
    候申和裴浩也红着眼睛说道:“卢大人老当益壮,我们还需要在你身边多学习,我们就好像刚刚蹒跚学步的孩子,还要靠你领着我们走。
    卢森看了看孝帝,再看看面前这两个和自己相比朝气蓬勃的后学晚辈,他笑着说道:“你们不必太自谦,其实我知道,你们心里都盼着我赶紧退下去才好呢,对不?”
    候申和裴浩脸一红,没有否认。确实,正如卢森所说,他们两个在暗地里都曾经想过,若是前面没有卢森的话,自己是不是就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他们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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