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促眉头一皱,回头问道:“夏邪,可有此事?”
    夏邪心里这个愤怒啊,这一切难道不是你寒促默许的?装什么大尾巴狼。不过此刻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恭敬的道:“臣罪该万死。”
    寒促有些难为的问道:“鬼车爱卿,按照刑律应该如何处置?”
    鬼车洪道:“按照我华夏律法,夏邪应该车裂。”这个时候满堂的文武都在观望寒促的态度,若是他要处置夏邪,他们好落井下石,若是寒促想救夏邪,他们要准备好夏邪开脱。寒促正在犹豫间,若是夏邪刚到就杀了夏邪难免让外人说自己太小气,但是夏邪不死,自己是如芒在背。
    这个时候泰贡鸿安站出来道:“陛下,夏邪虽然犯下重罪,但是他初到华夏,对我华夏律法怕不太熟悉。所谓不知者不罪,臣以为稍稍惩戒,留他一条命,也好日后让他戴罪立功,为国效力。”
    鬼车洪站出来道:“陛下,夏邪如此狂妄嚣张,若是不惩治,南平众怒。”
    泰贡鸿安针锋相对的道:“鬼车大人,夏邪怎么说也是南疆贡使,我们华夏泱泱大国,就为这么点小事杀了他岂让其他诸侯王齿寒?请陛下三思。”
    夏邪从中间听出来一点故事,看来这鬼车家跟泰贡家应该是政敌。这也是每个帝王要学会的权衡之术。若是朝堂上只有一个声音,那就说明有人大权在握,帝王也就感觉到危机。若是朝堂上有很多声音,彼此的党派斗的你死我活,那作为大王才能够安心。这些大臣每天都要揣摩这大王的心意行事。这泰贡鸿安明显是看出来了寒促的心意。就这么简单的杀了夏邪确实有些小气,让人耻笑,若是不杀又心里不安,所以干脆先贬,等夏邪的风头过去了下手,那个时候谁还回记得他?
    寒促明显偏向于泰贡家的意见,他略微的点头道:“两位爱卿,我看就按照泰贡家的办把。夏邪,你虽然犯下众怒,但是看在你为我华夏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就饶了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割去你爵位,发配从军你可有意见?”
    夏邪心里知道这是先给自己个下马威,然后等自己无权无势了再慢慢的收拾自己。反正自己身在安邑,跑也不能跑,打也不能打,只能任凭他们摆布。于是下跪道:“臣知罪,谢主隆恩。”
    寒促满意的笑道:“既然如此,那今天就散了吧。张宏基,一会你带夏邪到兵马司报道。另外安置南诏公主。”说完一个太监喊道:“退朝。”众多臣子跪安。
    众多大臣纷纷的从大殿中出来,夏邪跟着张宏基也迈步出了大殿,张宏基道:“小子,你算是幸运的。虽然官爵丢了,但是性命保住了。走吧,随我去兵马司报道。”
    夏邪道:”大人稍等,我去跟南诏公主说几句话。”说完就向莫少卿走去。莫少卿出了大殿就焦急的寻找夏邪的影子,看见夏邪走了过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夏邪面前,一时间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两个人四目相对,却久久无言。
    过了片刻夏邪微笑道;“路上可都平安?”
    莫少卿只是点点头,随即道:“你要小心自己的安危。切不敢再跟以前一样率性而为。”
    夏邪笑道:“我没事,既然来了安邑不闹他个天翻地覆那里对得起我夏邪的名头?倒是你自己要小心。”
    莫少卿突然双眸中雾气蒙蒙,看的夏邪心生不忍,于是伸手就想为她拭去泪水,莫少卿急忙推开了他的手道:“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让人看见笑话。快去吧,等我安置下来就去看你。”
    夏邪淡淡的一笑,随即跟着张宏基消失在她的面前。不一会的功夫夏邪就到了兵马司,经过一番安排后夏邪被一个士兵领到了安邑的一个瓮城中。瓮城里面驻扎这拱卫安邑的兵马。这部分兵马乃是夏王的嫡系人马。也称作京师军。大约有十万人左右。
    夏邪如今被夺去了爵位,成为了一个普通人。自然也不能享受一些特殊待遇。领了一套铠武器,然后把他到了大营西北角的一个帐篷中。那个士兵对着夏邪道:“刘队长就在里面,我先回去了。”
    夏邪拱手对着那个士兵笑道:“多谢小哥带路。”随即迈步进去了营帐。夏邪这次是被发配充军。如今是最普通的一兵。进入了营帐后看见一个身穿铠甲的壮汉正在营帐中躺着睡觉,夏邪站到他的身边悄声的道:“士兵夏邪前来报到。”
    那个壮汉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他伸手到:“报到信给我。”夏邪急忙从怀里掏出来一快玉佩跟一封信递给了他,这玉佩每个士兵都有,上面刻着姓名,籍贯,军衔。用来区分士兵的身份。那个壮汉拿过玉佩看了一眼,随即打开了信件,还没有看完就一翻身站了起来惊讶的问道:“你是夏邪?南疆的那个夏邪?”
    夏邪点头道;“正是小的。”
    那个壮汉哈哈笑道:“总算是见到你了。苍天有眼啊。你还记得我不记得了?我就刘大海,原来是刑天将军的禁卫军卫队长。”
    夏邪一愣,难怪这个人看上去有几分的眼熟,原来是昆吾的故人。他以前跟父亲视察大营的时候见过他几次,因为年代久远就有些忘记了。如今他一说当即就想了起来。刘大海当即跪倒地上道:“小的参见王爷。”
    夏邪急忙扶起他道:“可不敢,我如今是你的手下。刑天将军现在如何?”
    流大海一听虎目中泪光闪闪道:“刑天将军在跟亚特兰德斯的大军开战中战死了。咱们戍边十万大军全军覆灭。公孙将军因为战败如今还在天牢中,南宫将军被调去了巫庙。........。”说这说这泣不成声。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夏邪听到这个消息后心如刀绞。他深吸一口气问道:“怎么会败的这么惨?”
    刘大海握紧了拳头,气愤的浑身颤抖的道:“戍边大军离开了昆吾后就被派去了战场,寒促小儿故意拖延供给,后来在青海湖一战中寒促命刑天将军孤军深入,结果中了敌人的圈套。刑天将军带着我们鏖战半月有余,却迟迟不见援兵到来。结果打的弹尽粮绝,刑天将军为了掩护我们撤退被敌人炸成了齑粉。公孙将军带着我们边打边退,等冲出了包围圈十万大军就剩下不到三千人。等回到大营公孙将军就以战败为名被擒,我等全部都被降级三等,分配到了其他军队中服役。休战后小的就来到了安邑。成为这里一个小队长。”
    夏邪听完就都明白了,这是寒促在借刀杀人。十万戍边军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不除去他如何能够安心在安邑呆着?只是寒促就是死一万次也无法偿还他的罪恶了。夏邪心里暗暗发誓,迟早要把这个寒促千刀万剐。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那个是夏邪,给大爷滚出来。”门外顿时传来了一阵嚷嚷声。刘大海跟夏邪一听互相看了一眼随即就迈步走了出去。外面站着几个百夫长,刘大海见到他们行礼问道:“敢问几位长官有何指教?”
    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道:“滚开,大爷是要找夏邪,你是夏邪?”
    刘大海急忙道;“小的是夏邪的队长,有什么找我就好了。”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尖嘴猴腮的百夫长一脚就把刘大海给踹开道:“他妈的,听不懂人话?“在刘大海快要摔倒在的时候夏邪一把抓住了他,然后望着这几个人道:”我就是夏邪,你们有什么事情?”
    那个尖嘴猴腮的道:“你就是夏邪?老子叫鬼车英勇。说你呢,见到老子为什么不行礼?”
    夏邪知道他们是专程来挑衅的,这京师军中大部分的将领都是安邑高大门阀把持。估计是听到了自己被贬的消息,立刻就煞煞自己的威风。夏邪冷笑一声道:“行礼?你还不配。说吧,找我干什么?”
    鬼车英勇一听就急了,他怒道:“好小子,够狂。听说你是南疆第一勇士,老子今天想跟你过几招,你敢不敢?"
    夏邪哈哈笑道:“那要看你想要被他打成什么德行了。就你这小身板应该回家再练练。”此刻四周不少士兵都围了上来看热闹。听说那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夏邪后人是越来越多,一会的功夫这里就被包围的水泄不通。巫族尚武,这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鬼城英雄当即怒吼道:“夏邪,今天老子就让你去见阎王。”这个时候身边的另外一个百夫长道:“鬼车大哥,杀鸡嫣用宰牛刀。让我来收拾他。”说完向前迈了一步。他望着夏邪道;“老子叫土工长青,亮你的兵器吧。”
    夏邪不屑的道:“打你们几个酒囊饭袋还用兵器?你们最好一起上,免得我一个个打你们麻烦。”
    土工长青当即掏出佩刀怒吼一身就冲了上来,不过人还没有冲到夏邪面前就听见一声惨叫,随即就看见一个血光的影子从土工长青的面前划过,那土工长青身上的铠甲瞬间碎裂,一阵骨骼断裂的声音随即传来,然后如同短线的风筝一般跌落了出去。而夏邪背负双手站在他面前狠狠的就一脚,那土工长青直接飞出去了十多丈摔倒在地上。
    四周的不少的人一年吃惊,他们都没有看见夏邪是怎么出手的,看到只不过是一道血色影子。那土工长青也是三鼎巫了,在夏邪面前完全不堪一击。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结果。
    夏邪回头一看鬼车英勇,鬼车英勇当即后退了两步才稳住的身形。他那里想到夏邪修为如此的霸道。现在有些后悔了,可是当着这么多人面不能示弱,要不然这不成笑话了?随即他深吸一口气道:“果然有两把刷子。”他跟身边的几个人打了一个眼色,然后猛然向夏邪发动了攻击。
    这鬼车英勇可是一个五鼎巫,剩余的三个百夫长最低也是三鼎,这四个人围攻夏邪,众人以为夏邪必然没有多少胜算。可是他们看见夏邪顿时全身爆发出了耀眼的血光,所有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巫力足够八鼎,随即就看见一股股巨大的龙卷风瞬间刮起,一阵山摇地动后四个人直接被击飞十多丈摔倒在地上。而夏邪依旧背负双手站在原地。
    鬼城英勇负伤最重,身上多次骨折不说,胸口已经完全塌陷了下去,身上血痕道道,至于其他三个人身上铠甲碎裂,身上伤痕累累,躺在地上呻吟不止。夏邪迈步向鬼车英勇走去,顿时鬼英勇连怕带滚的向后退去,而夏邪瞬间闪现到他身边,一把揪住拎起来,对着他的腹部又是一拳,鬼车英勇一口血就喷了出来,而夏邪抓住他用力想地上一摔,当即地面开裂,然后抬起脚狠狠的踩在了鬼车英雄的裆部,顿时一声惨叫撕裂了长空。
    “都给我住手。”
    第十七章 充军
    呼啦一声四周的士兵纷纷行礼道:“参见泰贡将军。”这个时候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走到了人群中。他看了一下四周的狼藉怒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土工长青急忙爬到了他的身边道:“夏邪行凶打人,请将军明察。”
    来的名叫泰贡蓝屿,乃是这片军队的将领,当即冲着夏邪怒道:“大胆狂徒。休要放肆。”
    夏邪手中血光一闪,寂灭瞬间出现在手中,当即滔天的杀气瞬间释放了出来,四周的人当即感觉呼吸困难,众人当即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可是巫庙的上等巫器,夏邪已然已经如此了得,有了这上等巫器那谁还能够把他怎么样?夏邪淡淡的笑道:“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被我杀的敌人将领不计其数。我今天就要放肆一把,老子看谁干拦我。”
    夏邪的杀气瞬间就把泰贡蓝屿给锁住,手中寂灭发出了一声声的咆哮,四周的风声乍起,泰贡蓝屿当即就被夏邪的杀气逼的后退了两步,当即他怒道:“你敢威胁我?”
    夏邪冷笑道:“你还不配。”说完手中血光一闪,脚下的鬼车英勇双腿直接被斩断,当即他就晕死了过去。而泰贡蓝屿怒吼道:“把此人给我拿下。”只是他话音刚落,就看见一道血光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夏邪的寂灭已经刺穿了他的铠甲贴着他的肌肤。
    泰贡蓝屿彻底的震惊了,夏邪巫术诡异无比,爆发力,速度,无人能比。此刻要杀他易如反掌。当即问道:“你要干什么?”
    夏邪平淡的道:“我只想安分守己的过日子,以后你的人若是再敢来闹事休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转身离开。而泰贡蓝屿站在地上动都不敢动,等夏邪走远他才瘫坐到地上,在鬼门关上绕了一圈惊魂未定。许久才站起来道:“还都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散去。”四周众人这才纷纷的离开。
    一个副将提醒道;“将军,夏邪怎么处置?”
    泰贡蓝屿道:“处置?有种你去。”那个副将当即就闭上了嘴巴。随即几个人抬着这几个百夫长退去,片刻后这里恢复了平静。
    夏邪跟刘大海到营地后刘大海道:“今天你出手伤了那些纨绔子弟,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夏邪不以为然的道:“我就是安分守己他们一样不会放过我。我一天不死,寒促一天就睡不安稳。不过几天能够好好休息一下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刘大海道;“那你跟我来吧,我给你收拾出来个单间。”
    夏邪笑道:“不用了,我早也不是那个贵公子了。跟那些士兵在一起也比较热闹。”说完就拎着自己的东西向营房走去。
    刘大海见他态度这么坚定,也就不再说什么。带着夏邪进入营房中,夏邪迈步进入营房一股熟悉的臭味扑面而来,各种体臭,汗臭混杂在一起,在南疆夏邪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他把行李东西放下,刘大海给他收拾了一张床铺道:“我就住在对面,有什么事情你叫我就好。”正好这个时候一群士兵从外面归来,他们小队的任务是负责每天的营房巡逻,有几个见到夏邪当即就兴奋的嚷嚷了起来。
    刘大海笑道:“这是咱们这里来的新兵,名叫夏邪。”然后一一给众人介绍他们的名字。这些大汉都听说了刚才的事情,又是羡慕,又是惊异。他们性格爽朗,很快夏邪就跟他们打成了一片。傍晚时分夏邪出钱请这些人喝了一顿小酒,大家也就熟络了起来。
    第二天清晨时分在集结号的号声中夏邪睁开了眼睛,然后开始把铠甲穿戴了起来跟着众人开始执行每天的巡逻任务。经过昨天一闹,夏邪在军营中是名声鹊起。走到那里好奇羡慕的眼光就跟到那里。接下来的七八天异常平静,军营中的生活单调而又充实,仿佛让夏邪忘记了这些恩恩怨怨,不过夏邪心里清楚,在这平静的背后,一定有一个更大的阴谋。
    这天不是他们小队巡逻,士兵在军营中浆洗衣服,谈天说地。夏邪正在跟几个士兵堵牌九,脸上贴了十多张布条。玩的不亦乐乎。刘大海匆匆的进入了军营道:“夏邪,外面有人找你。”
    夏邪心里还十分的好奇,随即迈步出来,军营外面早就围了不少的士兵。莫少卿亭亭玉立的站在营房外面,今天的她穿着公主长袍,秀发绾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插了几根金钗聊做点缀。俏脸不施粉黛但是风情万种,窈窕的身材跟那落落大方的气质让那些士兵口水流的一地。
    夏邪赤裸着上半身,莫少卿见到了他当即俏脸一红。这一份小女儿的矜持反而把夏邪弄的不好意思,以前每次见到莫少卿两个人不是打就是骂。难得消停。夏邪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躬身道:“小的参见南诏公主。”
    莫少卿急忙迈步扶起她道:“你就让我难堪吧。”然后望着夏邪嫣然一笑,伸手摘取了他脸上的布条道:“都这么大了,每天起来都疯疯癫癫。”
    两个人暧昧的神情不知道让多少人羡慕,一个是高高在上的诸侯公主,一个是普通小兵。这怕是所有人心中的梦想了。莫少卿迈步就向夏邪营房走去,夏邪急忙拦住了她道:“你就不要进去了,里面都是一帮大老爷们。”
    莫少卿笑道:“怕什么。”刘大海急忙跑到门口喊道:“公主殿下驾到。速速出来接驾。”顿时里面就乱成了一团。
    “我的裤子呢?”
    “你见到我的铠甲了没有”
    莫少卿莞尔一笑,等屋子里的士兵都冲了出来给她行礼的时候她摆手道:“免了,都起来吧。”这才迈步进入营房中。当即一股恶臭扑面而来,莫少卿捂着鼻子,刘大海尴尬的笑道:“公主殿下金枝玉叶,我看您还是出去吧。这里面空气混浊,万一伤了您的玉体,让小的怎么交代。”
    莫少卿笑道:“我哪里有这么娇贵。刘统领,难道你不认识我了?”
    刘大海抬头仔细的看了半天,当即张大了嘴巴道:“你......,你是莫军师?天啊,你是女儿身?”
    莫少卿笑道:“是啊,那会在昆吾隐藏身份,不得已男扮女装,那会我记得还跟你说过话。”
    刘大海急忙道:“我说怎么看见这么眼熟,仿佛在那里见过一般。我的天,公主殿下快快请坐。我去给你弄些好茶。”
    莫少卿笑道:“不必了,我跟夏邪说会话。”
    刘大海又不傻,当即笑道:“那好,二位慢慢的谈。我先出去了。”等他走后,夏邪问道:“目前安邑什么情况?这里消息闭塞的很。”
    莫少卿道:“外面都很平静,我只是不放心你所以出来看看。昨天南宫将军去了公主府拜见我。他让我把这个东西传交给你。”说完就拿出来一封信递给了夏邪。
    夏邪问道:“南宫将军现在如何?”
    莫少卿笑道:“他目前在隐巫宗担任执事。生活的很好,说是这段时间忙碌,等他抽出空来就来看你。你在这里过的好吗?”一边说一边抽出了夏邪床单,然后给她更换新的,一边收拾他的脏衣服。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夏邪笑道:“我过的很好,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贤惠?”
    莫少卿顿时回头道:“以前你的心可曾在我身上停留过?又是你的小狐狸,又是你老狐狸。还有什么龙女,好师姐。那里还会看我一眼?”
    夏邪尴尬的一笑道:“你哥哥还好吗?”
    莫少卿笑道:“你是想问你的小狐狸跟小龙女好不好吧?看你这点出息。那,这是云梦泽来的信件。”夏邪大喜过望,自从来了华夏没有她们一点消息,家书抵万金,岂能不着急?匆忙的打开一看熟悉字迹跃然纸上。这是唐采心的字迹。打开了信件上面只有一个红色的唇印,下面写着“想你”两个字。夏邪欣慰的一笑,随即打开了第二封信,这是太平公主的字迹,太平公主字迹娟秀,书信上说家中一切安好。接下来就是一堆警告跟唠叨。不过夏邪看的却纹温暖在心。
    第三封信是少康的,书信上说如今南疆局势良好,耕种推广以及城池建设都在进行中,让夏邪在安邑多多小心,顺便多多照顾莫少卿。夏邪一口气看完叹息道:“为了他们,就是死也值得。没有他们在,我夏邪什么都不是。”
    莫少卿有些不满的道:“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死啊活的,让人心惊肉跳。对了,还有一个是盒子在外面的马车上。我去拿给你。是你的老狐狸送给你的。”说完匆匆的出去又匆匆的回来,然后把锦盒放到桌子上道:“那,在这里。”
    夏邪把盒子打开,里面有一缕青丝,一封书信。夏邪打开后书信上写道:“见字君安,如今相隔万里,朝暮相思。恨不得立刻出现在你面前。只是妖族百废待兴,四处忙碌无暇脱身。你的口信我已经收到。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千言万语,难表之思念。恨不得写王言,长长久久,盼君永远看不完。因为此刻,你我的心紧紧相连。.......。”扬扬洒洒几千字一字一句饱含相思,看的夏邪心生不忍。随手拿过盒子中的一缕青丝放在怀中。
    莫少卿咳嗽了一声道:“怎么?想他们了?”
    夏邪点点头都:“是啊,身在异乡为异客,那里能够不想家呢。你呢,最近过的怎么样?”
    莫少卿笑道:“挺好的,公主府内一应俱全。他们对我也没有什么限制。就是每天无所事事,远不如在家中自在。我把这些东西拿回去帮你洗了。等下次再给你带来。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夏邪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鬓角笑道:“多多小心,日后能不来尽量不要来。他们对付不了我,十有八九要把注意打到你的身上。若是你出了什么差错,我日后那里有脸再去见少康。”
    莫少卿问道:“那只是不能见我大哥?”
    夏邪尴尬的一笑,而莫少卿在夏邪脸上亲了一口向外走去。而夏邪木讷的摸摸脸上的吻痕,出门送她离开后才回到兵营中。本来就是众人关注的焦点,如今更加的让人关注了。回到了营房后不一会的功夫几个卫兵来到了营房外喊道:“夏邪,将军大人要见你。”
    夏邪一愣,看来该来还是来了。于是迈步向外走去,刘大海急忙道:“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
    夏邪笑道:“不用了,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说完就跟着那几个卫兵向大营中央走去。大营中央有一排的营房,那里是军中高层办公休息的地方。夏邪进入了中军大营后只有泰贡蓝屿一人在内。见到夏邪进来泰贡蓝屿站起来道:“快快请坐。叫你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夏邪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于是道:“将军大人不必客气。有话尽管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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