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苋到不是期待刘正领大军抵抗外敌。这些保家卫国的事情理她实在是太远了,她心中自私的期待着刘正能留下来,继续教导她书法。
    如果去前线的话,不仅旷日持久,而且不管最后的结果是胜利还是失败,刘正都没有留在益州的理由了。
    小妮子却是不知道她的主公正努力的耍着手段以图拉拢刘正留在益州呢。
    吴苋的那种期待的目光到是让刘正有些诧异,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道:“如果情况继续恶化,我想,我那兄长是不会放着我在成都吃喝玩乐的,去前线抵抗张鲁,是我的宿命。”
    吴苋的眼神一黯,但刘正那句在成都吃喝玩乐,却是让她的精神稍微的好了些,勉强一笑,道:“到时候,我一定送先生十里。”
    迎着吴苋那清澈而敬重的目光,刘正心下一暖,笑了笑,道:“送十里就不用了,所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送出去多少路也没什么意思。有心就好了。”顿了顿,刘正又补充了一句道:“当然,等我凯旋回成都,能见到苋儿你的书法有长足进步,比得上先生我,对我来说,那才是最大的…..。”说着,刘正对着吴苋俏皮的眨了眨眼。
    一场离别的气氛,被刘正这俏皮的眨眼消于无形。
    扑哧一笑,吴苋甜甜道:“定不会辜负先生期望。”
    “哈哈哈,好,好。”刘正哈哈一笑,对着吴苋继续说了几句勉励的话,这才送走了吴苋。
    “本以为你来益州是体会那沙场的艰险,没想到却是这番模样,魂都被美女给勾了去了。”回到书房,却发现孙尚香正幽怨的坐在那里,酸溜溜的道。
    “酸,真酸。”刘正看似打趣的道了一句,人却快速的走到了孙尚香的身边,一把搂住了她香喷喷的身子,正色道:“她看着还像个孩子嘛,又一心好学。你这酸味儿也不该对着她呀。”说着,刘正伸出中指,轻轻的点了点孙尚香那饱满的做胸脯,那里是心房的位置。
    真有弹性啊。
    脸蛋儿一红,孙尚香一把拍开刘正的粗手,白了眼刘正道:“孩子?你没看见她的年纪多大了?不仅做过了别人的媳妇,那胸脯儿鼓鼓的,我知道你喜欢。还有屁股,又大有白,还挺翘坚挺,也是个能生养的。繁衍子嗣她是一个好手。”
    孙尚香与刘正两年夫妻,两个人在床上什么话都能说。孙尚香委实是被刘正教坏了。
    但这话看似是赞美吴苋的身材突出,其实怎么听就怎么觉得酸。
    摸了摸鼻子,刘正心中其实对于孙尚香的这酸味儿挺感到愧疚的,好歹人家也是东吴的大小姐,生性娇惯。
    但自从嫁给他后,脾气改了。做了一个真正相夫教子的妇人。按理说,应该是惹人疼的。但是在家中,有薇姿,枝桃,翠竹她们存在,让她时刻都小心翼翼的。
    本以为随着刘正到了益州之后,两人有机会独处了。但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个小妮子。而且还是个狐狸精似的人物。
    多么辛酸啊。
    刘正用力的楼着孙尚香,宽厚的胸膛紧贴着她,在她耳边道:“我过些日子不就出征在外了嘛。要是不出意外,跟吴苋的师徒情分也没剩下几天了,你放心啦。”
    本以为怀中的妇人会一蹦老高,亲他一口,然后欢呼一声。但没想到,沉默了一会儿,怀中的妇人却是扑哧一声,软软的手臂如蛇般环上了刘正的脖子,娇声道:“你呀,就是心软。受不得身边女人们的娇声软语。”
    顿了顿,孙尚香又道:“其实也没什么的,你要是真有心,就算取了人家做妾也无所谓,反正那,府上的女人们都成堆了。我是大妇。府上女人多,外人还能称赞我有福德呢。”
    一句话,道出了万恶的封建社会的妇女们多大的悲哀啊。
    刘正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心酸的狠狠的搂着孙尚香亲了几口。没几下,怀中的妇人就用柔的发腻的眼神,勾走了刘正的魂儿。
    刘正二话不说,抱着怀中发烫的娇躯,大白天的,来了场巫山云雨。
    第二天,第三天,连着几天,前线的情报雪花般的飘来成都,益州的形势,真正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把张鲁的大军吹的邪乎。
    似乎霞萌关随时会被攻破似的。
    刘正对此嗤之以鼻,霞萌关的情况其实早已经糜烂了,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霞萌关艰险,又有益州的权力支持。再坚持个两三月是没问题的。
    但是从成都赶过去,起码也得一个月左右,这中间的时差算上一算,其实也挺紧迫的。
    让刘正意外的是,刘璋君臣,一大批的益州智者们没一个提出让刘正赶往前线的事儿。似乎真的打算把刘正给遗忘了。
    对于这些君臣的反应,是迟钝,还是某些阴谋诡计。刘正没多少心思猜测,只是心中却是有了些焦虑,毕竟霞萌关如果真的被攻破,他先取汉中,后谋益州的策略,实施起来就有些辣手了。
    不过,刘正还是安奈下了心中的这份焦虑,坚持原来的想法,只有刘璋让他出征,他才出征,决不主动请缨。
    对于这点,刘正还是挺沉得住气的。毕竟益州是刘璋的他怎么玩,都不会让益州白白的被人攻破的。
    不过,有一个人却是沉不住气了。身为刘璋谋臣。身上挂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的法正却是主动上门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    将计就计
    法正绝对不是循规蹈矩的正人君子,甚至在三国志中记载,他还获得了一个疑似魏臣的光荣称号。
    那疑似魏臣绝对不是什么怀疑法正是魏国间隙,而是认为法正的作风,与曹操手底下的文臣极为相似。
    曹操的一个唯才是举,汇聚了无数英雄豪杰,但其中良莠不齐,作风方面也漏洞百出。
    疑似魏臣,就是把法正比作魏国的臣子。作风方面很像。
    这在历史上绝对是证实过了的。
    一身普普通通的文人服色,法正选择了夜晚,选了刘正在成都的府邸的一个不起眼的偏门,敲门后,静静的等待着里边的反应。
    心中装着事儿,但面上却是不动如山,看不出喜怒。
    这个偏门却是下人出路的地方,等了半天,一个赵姓仆人,打开了门,斜了眼淡然而立的法正,一见法正穿着寒酸,撇嘴道:“不知道这边是镇南刘将军的府邸吗?随便敲门是要进大牢的。”
    语气之狂妄,堪称极品。
    还不待法正回话,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大门。
    法正面色依旧冷静,但是眼中深处,却是闪过了一丝恼怒。一声不吭的转身走了,再寻了个偏门,敲门等待。
    这次出来的是个大婶,法正自称是刘正的好友,来自楚国。再加上一点钱财,就把大婶骗个团团转,欢天喜地的去通报了。
    经过一层层的通报后,刘正才得知了居然有个楚国人来友人来见他。从偏门而入,形迹诡异。刘正几乎是拐着弯的猜到了来人不是张松就是法正。再就是他们两人派人来的人。
    沉吟了一会儿,就打发了下人招呼人进来。
    自己则在孙尚香的服饰下穿了正服,等候来人的到来。
    “孝直为何这身打扮?而且还从偏门而入?”看着穿着一身平凡的不能再平凡服饰的法正,刘正笑着打趣道。
    “谋反之事,密则成,疏则败。道理简而易懂。”法正一脸正色的回答道。
    “喔。”刘正耸了耸肩,这话听着有些熟,跟自己对张松的劝说差不多。张松那人谋事不密,最终导致身败家亡,与法正有些差距。
    玩笑话一两句也就足够了,刘正收敛了笑容,沉声问道:“孝直既然从偏门而入,所谋应该重大,请说。”
    含笑点头,不过法正却是不答反问,道:“昌邑侯可知刘璋与群下诸臣一起在谋算你?”
    刘正一愣,继而一笑道:“那是老黄历了,美色,珠宝,豪宅。一样样的,我都厌烦了。”
    “昌邑侯如此想,但是他们却不这么想,他们应该是认为条件不够,这次却是出了一样连昌邑侯都不能拒绝的物件。”法正轻摇头,道。
    “什么物件?”刘正奇道,其实心中却隐约有了答案,一个清纯的女子出现在了刘正的脑海中。
    “艳冠成都的吴家小姐。”法正道。
    就算是心中再怎么晓得答案,听到法正清楚的道出,刘正还是忍不住哈哈一笑,道:“孝直也太小瞧我了,就算是那吴苋再怎么美艳,岂能比得上功名利禄来的更加有诱惑力。就算刘璋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许以功名利禄诱我投他,那也先看看他刘璋有没有那种资格,与大王相比,刘璋太黯然失色了。良臣则主,这句话,想必孝直应该比我有更加深刻的理解吧。”
    法正眉头一挑,听出来了刘正话里的意思,他投奔刘备,是良臣则主,而现在刘正自己已经遇到明主了,岂会投奔刘璋这个庸主?
    这一点,是他们两人于刘璋的那些手下们最大的不同,在黄权等人的心中,刘璋则是仁主,比刘备强。
    “我自然是相信昌邑侯的明断,断然是不会选刘璋为明主的。”法正笑着道,随即又摇了摇头,看着刘正,眼中射出了无比明亮的光芒,道:“但可以将计就计啊,他刘璋想接着吴苋拉拢昌邑侯,但昌邑侯也可借着吴苋拉拢吴懿啊。吴家身为东洲士中的有名人物,作用不可谓不大。”
    东洲士这个称号是刘璋父子统治下的官僚中的一股势力,当初刘璋父亲刘焉坐领益州的时候,手底下有一些从外边带来的谋臣,但益州官僚中更多的是一些本土的士族还有豪强。初来的时候,因为势力不大,刘焉自然有些束手束脚。
    后来因为雍州等地大乱,数万百姓从汉中入益州,刘焉收敛了这些人,号称东洲士。才得以与益州的本土势力叫板,连杀了豪强十余人,甚至连平叛乱有功的将领也杀了无数。这坐稳了益州,权势滔天。
    这是刘焉的权谋,其实在刘正看来,这一杀,杀的太厉害了,后遗症无数。到了刘璋统治的时候,一些本土豪强出于仇恨。仗着势力反对刘璋的通知。
    很大一部分的牵扯了益州的力量,使得张鲁乘虚而入。
    不过这些都是刘璋头疼的事情,到是法正说的拉拢吴家,却让刘正眼前一亮,刘焉仗着东洲士坐稳了益州。
    东州士的力量不可谓不大。而吴家也是东州士中的翘楚。拉拢了吴家,这好处不计其数。历史上,刘备就是出于这种目的,才选了吴苋作为皇后,通过吴家,来安抚这些东州士巩固他的统治。
    由于吴苋的身份太过耀眼,刘正险些忘记了这一点。
    “这件事,我会多加考虑的。”刘正痛快道。按照法正的意思,其实是他干脆纳了吴苋,但是刘正前些天刚答应了孙尚香,不打那个纯情的小女子的主意,也就没那个心思。
    但两人不是还有个师徒的名分在吗,关键时刻还是可以多加利用的。何况,他也清楚吴懿不是张任,严颜这些刘璋死臣。历史上,大战一起,他是早早的投降了刘备的。
    清楚了吴懿的底线,操作起来就顺畅了很多。
    由于两人斗没有提到刘璋纳吴苋的事儿,是打着哑谜的。有时候,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也会互相理解错误的。法正却是认为刘正采纳了自己的意见,多加考虑嘛,就是准备布局,纳了吴苋为妾了。到时候一切好说。
    欣然的点了点头,法正笑着起身道:“如此,我心安了。此间人多嘴杂,做久了难免出现纰漏,先告辞。”
    也为难他一个文臣,大谋略家,夜里似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上门来献计策。看着法正一身打扮,刘正心下感叹一声,敬业啊。
    “孝直慢走。”刘正也起身,准备送人家。
    这时,法正却是一个踉跄,人差点跌倒,还是刘正眼疾手快,一个箭步,扶起了法正。“孝直这是?”看了眼法正的面色,刘正骇了一跳,白的吓人。
    这下,刘正却是有些担心他的身体了。想想也是,谋反啊,就算法正再怎么心机深沉,再怎么有把握,承受的压力恐怕也不小。
    压力大了,身心肯定承受不住啊。
    “只是有些累了。”由着刘正扶着,休息了一会儿,脸上有了些血色。法正这才苦笑一声,道。
    “一张一弛文武之道,虽然谋反这件事情,应当百密不疏。但是人却得休息好啊,找个机会呼朋唤友出去踏踏青,打打猎。身体才能坚持得住啊。”刘正关心道。
    不关心不行啊,一想到历史上法正英年早逝。刘正心下就发愁。这等人才,早逝绝对是损失啊。
    虽然对刘备不爽了点,但是对于楚国将来的发展,刘正还是挺上心的。关心关心法正也是理所当然的。
    本以为是客套话,但是刘正那清楚的写满了关心的眼神,让法正心下一暖,含笑点头道:“有机会,一定寻人去打打猎。”
    法正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是却是个守信的人,他既然答应下来了,就代表他听进去了。刘正呵呵一笑,道:“理当如此。”
    两人继续寒暄了几句,法正抱拳告辞了。
    只是临出门的时候,法正当着刘正的面,说了一下,在府外吃了一次闭门羹的事。其意不言而喻。
    刘正送走了法正之后。独自坐在书房中沉思,良久后,才嘿然一笑,“睚眦必报法孝直,不愧是历史上蜀国中,最为独特的一个人啊。”
    片刻后,刘正找来了王九,命他去法正形容的那面偏门处,找到了那个怠慢了法正的仆人,打了十棍,赶了出去。
    第二天,刘正在吴苋的一片欣喜中,提出了两人去城外踏青的邀请,顺便带着王九,还有一些近卫,打了许多野味回来。
    并且把这些野味也给吴家分了一些。此后几天内,不断的变着花样的对吴懿示好,搞的吴懿欣喜中,莫名其妙不已。
    到是刘璋获知了消息之后,欢喜无限。招来了黄权,商议下一步的动作。
    这件事关乎脸面,又因为是黄权提出来的,是以,刘璋没有找郑度这些人商议,而单单寻了黄权来。
    “公横以为,孤如果下令嫁吴苋给刘正为妾,会如何?”刘璋沉吟了一会儿,问道。
    第二百六十五章     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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