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套!”
    “这是哪位大佬哄小娇妻开心吗?”
    “应该不是吧?谁家哄小娇妻这么大动静,轰动整个江城了都,现在好多群都在发照片讨论。”
    知情人员透露:“据说这次是紧急调了全江城制作难度最高的凤翎烟花,半小时内备好到齐,且不是烟花造价,就是人力物力就得耗资巨多。”
    “是我想的那位吗?”
    “是不可说的那位?”
    “应该,毕竟除了哪位,在江城,谁能有这么大手笔。”
    “啊啊啊啊,楼上给个暗号也行呀,别光你们懂了!”吃瓜网友们抓耳挠腮。
    “我是烟花制作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楼上猜的没错,就是大佬为博太太一笑准备的惊喜。”
    “不是,重点是大佬是谁啊?”
    “搜搜江城财经报。”
    “……嘶,最帅那个?”
    “我来个大胆暗号,太太是小凤凰不是家雀那个?”
    “果然是他!”
    “!!!啊啊啊这样有钱有颜又浪漫的大佬到底谁在谈!”
    “他老婆……”
    “暴击,所以他老婆到底谁呀,只知道是个大美人,真美假美,什么时候才能公开?”
    “难道是娱乐圈女明星?才不方便公开?按理说大部份职业……公开不公开都不影响吧。”
    “娱乐圈顶级盛世美颜女明星里,嗯……首先排除秦梵、秦芒、宁迦漾……”
    “别瞎猜了,女方不是公众人物……等等,也不算。”
    “!!!”
    有网友评论飘过:“最近江城上热搜好多哦,又是考古仕女图美人又是放烟花大佬,不愧是超一线城市,关注度真高。”
    然而并未有人将这两人联系到一块。
    姜清慈刷到微博后,第一时间发消息给檀灼——
    【朝总?照片.jpg】
    【链接。】
    泰合邸主卧。
    檀灼坐在床边,随意刷了下姜清慈给她发来的微博,言简意赅地回复了两个字——
    【嗯。】
    绿茶名媛姜某某:【啊啊啊啊啊真是朝总!!!天啦噜,真是超级大手笔,不过他这是怎么个意思?】
    檀灼红唇勾起凉凉弧度,纤细指尖敲下:【谁知道呢。】
    若非给朝总维持脸面,檀灼都想跟姜清慈吐槽这位网传有钱有颜又浪漫的大佬是怎么往河里跳,又把自己跳出个高烧的。
    随即瞥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
    朝徊渡靠在床头,昏黄壁灯下,衬得他手背如玉雕精美,只是此时玉雕上略有瑕疵,刚刚输液完毕,还有个针孔。
    他没当回事,用消毒湿巾擦拭着本就干净的手指,没有半点遗漏。
    洁癖。
    檀灼心里嘟囔了句,手机再次震动,她重新垂眸。
    绿茶名媛姜某某:【那你呢,你怎么想?】
    檀灼眼睫垂落,安静地看着屏幕好几秒,才迟钝地回了句:【走一步看一步吧。】
    朝徊渡若不想离,她根本没办法。
    从小作为权势的受益者,檀灼比谁都清楚,权高一截压死人,尤其朝徊渡权高不止一截。
    等朝徊渡冷静下来,发现自己与他根本不适合后,应该就会腻了吧。
    昨天她大脑一片混乱,以为自己清醒,实则纯粹就是感情用事,满脑子都是爱不爱的,直接忘记了……自己与朝徊渡之间,更重要的是利益交换,不过是恢复了以前相处模式而已,她可以做到的。
    余光瞥见朝徊渡揉了揉钝疼的太阳穴,忽而停顿了下。
    而后,听他随口问家庭医生一句:“会传染吗?”
    医生看都不敢看朝徊渡的正脸,低着头回答:“不是病毒性感冒,不会传染。”
    “您注意保暖休息,明天早晨我再过来。”
    “对了,那什么,您脸上的伤……已经涂了消肿药膏,很快就好。”
    说完,忙不迭地留下药膏就溜了。
    这种豪门家暴的事情,不是他一个家庭医生能过问的!
    看都不能看!
    等医生走后,偌大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檀灼按灭了屏幕,冷笑一声:“身体真弱,跳个河就发烧了,还以为朝总多大本事呢。”
    听着檀灼阴阳怪气的话,朝徊渡掀起眼睫,视线落在少女那张灯光下分外明艳的面容,越是生气,眉眼越是缭绕着惊心动魄的缱绻媚感。
    说话时,她红唇一张一合,漂亮的唇珠像是浸饱了花汁,而拉长尾音的语调对朝徊渡而言,不具备任何危险性。
    朝徊渡随即微微起身,双手覆在檀灼腰间,将她从床边端到怀里。
    比抱一个手办玩偶还要轻松。
    檀灼手机没拿稳,直接砸到了他腿上。
    朝徊渡在她耳畔低喘了声,“疼。”
    呼吸间溢满熟悉又极具安全感的白檀香,还有淡淡的薄荷药膏味,且朝徊渡正在发烧,身体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度,原本幽凉的白檀香裹挟着薄荷药香,愈发浓郁。
    令檀灼晃了下神,手比脑子要快,下意识去捡起砸过去的手机。
    岂料下一秒,便被一只滚烫的、属于男性的手掌圈住细腕,手机跟着滚落到地毯上。
    她仰头对上朝徊渡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瞳,“你……”
    话音未落,却见男人薄唇溢出言简意赅的三个字音:“伸出来。”
    檀灼懵住,没反应过来,“伸什么?”
    朝徊渡:“舌头。”
    檀灼受惊般地后退:“伸,伸舌头干嘛?”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朝徊渡发烫的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的唇肉,嗓音徐徐:“接吻。”
    不是,接吻就接吻,你干嘛说得这么……色气,谁要主动……那什么给他亲啊。
    少女没好气道:“别以为你生病了我就会答应你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
    朝徊渡双手抱着她,埋首在少女颈侧,声音又轻又倦:“我累。”
    他呼吸都是烫的,落在檀灼薄薄的肌肤时,她忍不住轻颤了下,呼吸有些急促:发烧成这样了,浑身又疼又倦,还想干坏事,能不累吗!
    “累就不接吻。”檀灼抿着唇,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于是便探身准备去床底拿手机。
    然而腰间一紧,根本动弹不得,被他跟抱娃娃似的环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朝徊渡抱她的姿势就成了这样,这种抱姿,比往常那样更加亲密,四肢缠着对方。
    朝徊渡起初一声不吭,足足半分钟后,抱得檀灼身上都快溢出薄汗了,才懒倦地吐出一句:“我想接吻。”
    朝总意思明显——想接吻,但不想动。
    檀灼想到那场为她而绽放的盛大烟花,余光撇见男人侧脸上那一抹已经很淡的粉色印记。
    算了,当作是还他吧。
    几秒钟后,檀灼转过身,慢吞吞地探出一点点舌尖。
    莹润又漂亮的淡绯色,像是花瓶里插着的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朝徊渡说着累,真含上去勾住少女软甜的舌尖后,看似缱绻,实则非常霸道,侵略性极强地辗转缠磨。
    覆在她腰间的长指力道也很重,哪里像是高烧病人。
    以往朝徊渡的吻都是慢条斯理的,从轻到重,像是教科书般的吻技,极少如现在这样,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粗暴。
    檀灼呼吸急促,痛得惊呼一声,腰间的力道才逐渐放轻,慢慢退出她的口腔,改为舔舐唇瓣,从下唇到上唇,在唇珠的位置停留最久,舔得檀灼浑身潮湿,总感觉他身上蒸腾的热气隔着薄薄的真丝布料,全部传递到自己身上。
    俊美男人像是餍足的野兽,正餐结束后,优雅地舔舐着伴侣的脸颊。
    淡色薄唇覆上了一层莹润的水雾,清冷又勾人。
    “你病了。”
    檀灼偏过头,感受到朝徊渡不加掩饰的反应,忍不住往他膝盖以下的位置挪动了下。
    意思明显,别做激烈运动。
    然而朝徊渡又把她往里挪了挪,直接撞到那里,宛如嵌进,他眼睛微阖:“问过医生,不传染。”
    檀灼:“你不是累了吗?”
    朝徊渡不答,反而用蛊惑的语调:“我听说发烧时做,会更舒服。”
    他不疾不徐地扯开睡袍细带,大片大片的锁链刺青映入眼帘。
    身体因为发烧而干燥缺水,肌肉轮廓非常明显,有种蓬勃又风流的美感,锁链尾端蜿蜒而下,那里又躁又潮,恍若散发着浓郁的白檀香,引人上钩。
    檀灼愣神的刹那间,朝徊渡漫不经心道:“……我现在特别烫,你舒服吗?”
    动作很慢很慢,务必要让她清晰感受到每一寸的温度。
    亲身体会他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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