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睁开眼,我躺在病床上,头依然痛得哐哐响,手被打着点滴。
    “小姐你醒了。”一位护士过来对我说。我刚想开口,太阳穴又痛得厉害。“我...怎么来医院的?嘶...这是哪家医院?”
    “你是在高铁站晕倒被送过来的,这里是贡献医院。”看着我迷茫的表情她又说:“这是离高铁站最近的医院,你可能不住这片,所以不认识。”
    “没关系的,刚才初步检查了你的基础指标没有大问题,就是有点低血糖。”她指了指吊着的点滴袋。“很快你就能回家了。”她对我鼓励地笑了笑。
    “可是,呃!我的头很痛。”
    “这个要做更深入的检查才能清楚的哦,你可以去挂号让医生诊断一下,再做对应的检查。不然现在这样,怎么知道要检查什么呢?难道全部都给你检查一遍吗,哈哈,是不是?”
    “...哦。”我没好气地闭上了眼睛。
    “你干什么!不能这样打扰患者的。”我听见远一些的护士说。
    睁开眼,我看见夏以昼急冲冲地走过来,比印象里更强壮了,头发短短的。“哥?”,我疑惑得眯起眼睛。
    “是我。你没事吧?怎么了?”他蹲在床边,手隔着被子盖在我的手上。护士给他又讲了一遍。
    “我...嘶...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很久没见他了。
    “我出来了啊,给你发了微信。”“还想着我们兄妹两个去庆祝一下呢...”他伸手抚摸我的脸颊,轻声说:“怎么失踪,还晕倒了呢?身边没个人陪着,你看这怎么办。”
    我皱起眉头,失踪?“你怎么知道我失踪,还知道我在这家医院?”
    “傻瓜,没人知道你失踪的话,就真的很严重了。”他捏了捏我的脸,“我就说那个黎深照顾不好你。”他开始生气。
    “别说了哥,我头好痛。”
    他抓住我的手:“不怕,休息之后就好了。你这几天受苦了。”
    我没力气再说话,任由脑袋被痛觉拉着往下沉。哥摸了摸我的额头,等打完点滴,就带我走了。
    在车上,我睁开眼睛,看窗外飞速更替的景色:“哥?我们去哪里?”
    “我想带你回家,可是闲置太久了,要花点时间收拾。所以先在酒店凑合吧。”
    “回家?你是说回文荷市?!嘶...”我紧张地看向窗外,却无法辨认是哪里。“你开多久了?”
    “不想回家吗?还是说把我当外人了?我是你哥哥,你的亲人,不会害你的。”“其他人,就说不准了。”
    我把手肘架在车窗的位置,手顶着太阳穴:“嘶...哥你太快了,我好晕。”
    “想快点到的话,当然要快点开啊。”他瞄了一眼车后镜。
    “我想吐...”
    “没事,吐吧,哥的新车算什么。”他伸出一只手顺我的背。
    可是我只是恶心,吐不出来。
    “哈...哥,到哪里了?好饿,好痛...”
    夏以昼心疼地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手机:“好吧,确实也不早了,先在这里住一晚吧。”
    停好车,他下车左右看了看。然后扶我下来。好不容易把瘫软的我扶进房间,他说:“洗个澡?会不会好一点?”
    我虚弱地说:“我没力气洗...”
    “那先吃饭。现在先委屈点吃外卖。回到家以后,哥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红烧鸡翅!”
    吃着吃着我又想吐,就把饭盒放到一边,手不停顺着心口。“哥,我想躺着。”
    他一下子站起来:“好,可以。”他把外套脱了,扶着我上床,让我靠着他,他靠着床头。“是不是像以前一样?”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嗯。”我的眼睛睁开又闭上。
    “要哥哥...帮你吗?”他顺着我肩膀上的头发。
    我摇摇头,“真的好痛!”然后流出了眼泪。
    夏以昼怜惜地用手擦去它。“那按摩一下头好不好?然后就不痛了。”他用手指又按又揉,按完之后,好像是好了一点。
    我惊喜地扭头看他,声音依然虚弱:“真的可以。”夏以昼也露出笑容,黝黑的皮肤衬得牙齿更白了:“你终于笑了。”他开心地轻吻我的头发,又把前面的发丝捋到后面。
    “这是干嘛~”我笑着问他。“没有。”他憨憨地笑起来。然后他轻轻托着我的手:“五年了,终于看见我妹妹了...你平时又不和我联系。你知不知道,哥哥一直都想着你...”说着说着,他慢慢把头压在我的肩膀上,“现在...我们都长大了...”。
    我陌生地摸上他结实的手臂,他的呼吸就变得急促。“怎么样...让哥哥继续帮你好不好?”他的气息扑在我的耳朵。五年不见,他在我眼里仿佛只是任何一个男人,我拉着他的大手,把他领到我的胸口,包上去。然后他拉下我的裤子,“怎么了?怎么这样!有坏人欺负你吗?还是那个黎深...”,我把他的手拨开,摇摇头:“没事了,不要管。”
    “啊~”我的头抵着他宽厚的胸膛,双腿不停地摩擦扭动。夏以昼低头,专心地挑逗着我的乳头。我整个上身都挺起来,“哈...要摸。”“好...”他的手温暖地托着我的胸,推起抓捏,揉按打圈,让我爽得头皮发麻,腿交叉放开,又再次交叉挤压。
    我进入了状态,“哥...好舒服...”。头痛再一次袭来,只不过有快感同时存在,痛觉变得还可以忍受。我的脸红红的,比以前有血色一点。
    我扭过身去,看着我的哥哥,他也已经呼吸不稳。我摸过他的脸、喉结、背心下的胸肌、腹肌,他难耐地往后仰头,抓住我的手。最后我的手指又来到他的嘴边,来回抚摸后,他挑起我的下巴,我们终于吻在了一起。
    这次不再像曾经的青涩,我们大方地伸进对方口腔,舌头到处舔舐,互相纠缠,掠夺对方的氧气和唾液。我正面面向他,按着他的肩膀,他又把我肩膀往下压,谁也不让谁地亲着,也不敢发出呻吟认输。
    “呃!……”我松口,因为实在缺氧,让头更痛了。夏以昼摸摸我的头:“可能是你还没习惯,等一下就好了。”
    接着轻笑一声,俯身看着我,双手从肩膀摸到乳房到腰到阴部,他熟练地按摩每一个地方,直到阴道流水潺潺,“我,可以进去吗?”
    脑袋里像举着千斤重的痛楚,有一点快乐的话,很难抗拒。我点头之后,夏以昼就戴上套,拿着性器,推高我的腿,细细地看过我的阴部,然后用顶端去磨我的阴道口。我被他撩拨得浑身痒,扭着身子叫。他深吸一口气,准备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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