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我们就只好各凭本事论输赢了。”
    似早就料到了般,淡蓝衣裙的女子轻轻的笑了起来,这才是那个值得她一战的女人,也只有这样的刑晓月才会得到那么多男人的心吧?
    “好,输赢只看结果,但小丫头我可告诉你,想赢我?哼哼下辈子都不可能。”
    痛快的收起了我的欣赏与好感,她现在是我的敌人,而对于敌人我向来都是赶尽杀绝不留活口,因为在战场上心软是会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的,特别是在没有销烟的情场上,尸骨无存更是常有的事。
    “好,果然够豪气,那刑晓月我可就不客气喽?”
    挑了挑眉飞了个吻给身后的女人,淡蓝衣裙的女子在我惊愣的注视之下,脚点地弹跳而起如同一只飞向大海的雄鹰一般,直向着冰床之上的即墨而去。
    当我好不容易才从被人’挑戏‘的震惊当中回过了神儿的时候,只见她已经落于冰刺之外,正挥舞着手中的钢刀快如闪电般砍向纵横交措的冰刺,离冰床上的即墨也只剩下不到三步的距离了。
    暗自咂舌不已,感叹着她好快的速度,那架势虎虎生风一点也不像个女人嘛,简直比男人还帅,可是呵呵小丫头嗳,你就是这样也别想赢得了我。
    “晓儿怎么还不动?她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没有办法了?晓儿,你说过会赢的不会让我失望的,可是你为什么动也不动的就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你动啊快点行动啊。
    急的在屋子里团团转,即墨的额头上只刹那间就冒出了一层的冷汗,他对晓儿是最有信心的一个,因为他见证过晓儿的神奇知道这个世上没有晓儿办不了的事情,可是关心则乱,这可是他的终身大事半点马虎不得的。
    “即墨别再转了,你转的我头都晕了,还有你应该知道,月儿是决不会输的。”
    赶快站起身拉住了还在转圈圈的男人,柳恩哲好心的安慰着心慌意乱的即墨,这个月儿啊,你就不能一次性痛快的把事情办完?再这么托下去他还真怕等月儿出来的时候,即墨都有可能急的少年白发了。
    “即墨,抬起你的头再看看月,何必自寻烦恼。”
    无事一身轻的西门啸天在看了半天的热闹之后,终于好心的开了口,淡淡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的安抚之意,但字里行间还是能看得出来这个表面冷淡的男人,正在用他的方法在关心着别人,只是他心里还是有点别扭所以总会故意的将语气说的淡淡的、薄薄的,让别人就算被安慰了也不会有多么的感激他,当然,他也不稀罕别人的感激到是真的。
    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还在喝着茶的男人,柳恩哲在对方终于受不了的抬起头来狠瞪了他一眼之后,暗笑着转过了头又一次看向了窗口,下一刻迷人心魂的双眸里突然闪过一条光,呵呵月儿要反击了。
    狡猾的一笑,我在如此紧张的时刻还不忘向大家挥一挥手,然后一手轻提我的裙摆一手放于背手,一摇三摆步履婆娑的慢步到了火海的边缘,在淡蓝衣裙的女子终于破开了冰刺手就要碰触到冰床之上即墨的身体时,我,终于行动了。
    火海边缘的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突然消失了踪影,下一秒又突然出现在了冰床之边,依然那么轻松,依然神态悠闲,依然在嘴边挑起一丝丝气死人不偿命的坏笑,还故意将我的手放在我家墨墨的手上,让淡蓝衣裙女人那只伸向即墨的手刚刚好抓在了我的手上。
    “哎呀别那么大力啊,人家会痛的。”
    坐于冰床之边皱起我的小眉头嗔怪的看着一脸震惊的某女人,再将被她抓的红红的手放大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我轻咬住下唇压下汹涌而上的笑意,看着这个张开了嘴巴正’痴痴‘的注视着我动也不动的女人,我在心里小小的同情了她一下下,嘻嘻吓到了吧?早就说过你赢不了我的。
    “你你你是怎么过来的?我明明”
    该怎么说?当胜利就在前方的时候突然空降了一下女人,还脸上挂着怪笑耀武扬威的站在你的面前宣告着你是个失败者的时候,你又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哭?她做不出来,笑?那更是难为她了,天,她怎么会碰上这号人物的?
    “呵呵,不明白吗?那人家就好心的告诉你一下下好了,飞嘛的确是很快,但再快好像都不及瞬移来的快吧?而人家刚刚好会那么一点点的瞬移,所以事情就变成这样子喽,我可爱的情敌大小姐,对于你为我家墨墨所做出的努力,我深表同情,我也替我家墨墨感谢你的’关爱‘,但请你从今以后把你那小心事给我扔掉,不准你再打我家墨墨的主意,不然”
    冷然的目光对上了淡蓝衣裙女子复杂的眼神,玩玩可以但要是再敢对墨墨有什么企图,那就算我再欣赏她我也会在第一时间里废了她决不手软。
    “呵呵好了,游戏到此结束本姑娘不玩了,再见!”
    抱起了冰床上毫无知觉的男人,嘴边绽放着一丝凛然不可侵犯的笑容,在一一注视了现场的所有女人一眼之后,我与即墨一同再一次消失了,那冷冷的不带一点温度的眼神不止让现场的女人们记住了,也让场外所有的看官们记住了,这个刑晓月绝对不止表面上的那么简单,这是所有人共同的想法。
    “唔好累,今天看来我得早一点睡了,真是累死人了。”
    轻轻的睁开我的眼睛,在一片沉静之中站起了身,嗯?奇怪的看了一眼现场的观众们,怎么了吗?他们为什么都用那种像激光一样的眼神在看着我?我哪里不对吗?
    低头看了看衣裙,没有脏东西,再用手摸了摸脸庞,好像也没有什么,那他们在看什么?还看起来没完了,算了不管他,还是接着做我的事吧。
    “喂,我是最先醒过来的就说明我是最终的胜利者,所以哪个人来宣布一下结果?好让我快点回去睡大觉?”
    在我说话的时候相继醒过来的女人们一直也没有再出声,特别是那个淡蓝衣裙的女子,她的眼神是最怪的,复杂得连我也看不懂,而最让我不懂的是,我在她的眼神当中竟然还看到了一种诡异的让我浑身发麻的光,如果,如果她是个男人那我一定可以肯定的说出那光代表的含意是什么,但她好像是个女人吧?天,可别是那个,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我暗自挪动了一下脚步希望尽可能的离她远一点。
    “好,我宣布,今天的胜利者为刑晓月,而即墨将在今天与她结为夫妻,让我们真心的祝福他们合合美美,永远幸福吧。”
    不知是即墨世家的哪一位,反正不是家主也不是那些个员老们,因为那些员老们好像在刚刚就全都悄悄的离开了,而我看到了也没太在意,他们走不走与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我现在只要结果,让全天下的人们都知道即墨从此以后就只会是我的结果,这就够了。
    当现场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之后,我终于放松了心神开心的笑了起来,真好,总算可以回去睡觉了,对于这些聋子都可以看得出来的少得可怜的掌声与祝福,我全都没有放在心上只当他们不存在好了,呵呵反正我们幸不幸福跟他们的掌声大小也没什么关系不是?
    ’嗯‘没什么型像的在台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睡眼朦胧的我冲着远处向我飞来的身影伸出了我的双臂,不管是哪个爱人,反正能抱着我去睡觉就好。
    笑着将头依儇在了对方的怀抱里,但下一秒我就僵直住了身体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个男人不是小天,也不是哲,更不是我以为的墨墨,他竟然是
    “丫头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男人低沉的声音里有着压抑了好久的痛苦,结实的双臂紧紧的揽在我的腰身上似乎永远都不想放手的样子,滚烫的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了我的脸上,颗颗都带着控诉,控诉着我曾有过的狠心与绝情,看着这个形容憔脆却依然风采逼人的男人,我无法言语只能伸出我的手去轻轻的擦拭他眼角处流下的泪。
    “别哭好吗你不适合掉眼泪的”
    ----
    “怎么会是他啊”西门啸天复杂的眼神里闪烁着无奈的光芒,定定的站了一会儿之后就默默的转过身向后走去,还是暂时离开一会儿吧,这里现在不适合他
    “西门和我一起去喝一杯吧,我突然觉得有点饿了。”
    急急的唤住了正往外走的男人,柳恩哲笑的潇洒而又从容,明亮的双眼里找不出一丝的同情或是怜悯,纯粹的只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意气和关怀,似家人如兄弟。
    站住身,回头,挑了挑眉然后无声的笑了,西门啸天发现他刚刚还低落的心情竟奇迹般的好转了起来,不自禁的有些钦佩的看着对面笑的分外迷人的柳恩哲,他总是能在最适当的时候说最应该说的话,这一点是他西门啸天永远都学不来的,想必这也是月最爱他的原因之一吧?
    “好,既然是陪你喝酒这酒钱嘛当然是你出了,呵呵今天,不醉不归。”
    仰天而笑,眉宇之间尽显风华,西门啸天与柳恩哲在所有人不可思意的目光中,飘然而去,留下了身后一地的眼镜与下巴。
    这这又是哪一出啊?怎么不见半丝的火气反到有些暗自成全之意?他们不是刑晓月的爱人吗?这世上真的有这种只为爱人不计较其它的男人吗?还不止一个?
    “西门决,你”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可是刚一用力就被对方抱的更加的紧了,抬起头看着这个眉宇之间满是苍茫的男人,他变了好多,不似我初见时的意气风发,也不如三年前的霸气实足,现在的他沉痛、憔脆、彷徨、悲伤,而这每一分的沧桑里都有我的痕迹,让我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丫头,别再想要离开了好吗?你不知道如果我的生命里没有了你,那活着也只是在惩罚自己的一种方式而已,因为,我竟然让你因我而出现了危险,受到了伤害,我无法原谅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还好还好你还活着老天我感激您,谢谢您让她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又一次站到了我的面前。”
    无视她想要挣脱的举动,她打她骂都可以,只要她是活着的那就算心再痛也是幸福的,紧紧的把这娇小的人儿锁在自己的怀里,西门决发誓,这回就算是天塌地陷他也决不会再放开她的手了,那种被她抛弃生离死别的场面,一次就够了,真的够了,哪怕她的放弃是为了能让自己活下来,可是他还是会忍不住的去怪她,怪她为什么那么狠心,明明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就算是活下来,对自己来说也是生不如死,可是她还是那样做了,还做的干净利落毫不托泥带水,是该说她真的是铁石心肠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有心。
    “西门决你听我说,其实我”
    “别说,什么都不要说,丫头当我求你好吗?你先听我说完。”
    急急的打断她还没有说出口的话,他怕,怕听到她可能会说出的绝情的话,真的好怕好怕。
    不舍的松开了双臂,贪迷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玉人的脸庞,直直的、定定的、痴迷的看了好久之后,西门决才又一次开口。
    “我知道,在你的心里前有柳恩哲,后有我的父亲,现在又有了一个即墨,可是丫头,我放不下你哪怕是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也无法放开你,我试过的,真的试过去忘记你让你成为我的过去,可是我做不到真的无法做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了父亲为什么从来都没有抱过我,还几次三番想要除掉我而后快,如果我与他换一个立场话,我想我也会那么去做的。
    明明知道眼前的人会是日后的情敌,会是将要夺走心爱之人的可恨之人,想必任谁都无法平心静气的去对待的,特别是对于西门家的男人来说,不管那个人是不是自己的亲骨肉有没有血缘,只要可以那杀掉又何防?
    呵呵丫头你会觉得我可怕吗?怪谁?只能怪西门家骨血里的那种印迹,认定了就死不放手的性格,谁让我与他的身体里都流着同样的血脉呐,所以,丫头,对于我逃是没有用的,你只能面对就像我在用我的一切去面对你一样。”
    轻笑着从后腰处拔出了一支小型号的激光枪,西门决轻轻的将它交到了我的手里,并让我握好了枪让枪口对准他的胸口,然后用情深似海的眼神直直的锁定住了我僵直的身体,他的头慢慢的凑了过来,性感的薄唇贴在了我的耳边,坚定的誓不回头的话一字一字的蹦跳进了我的耳朵里,又一字一字的印刻在了我的心板上。
    “要么杀掉我,要么接受我,你,只有这两条路可以走。”
    话落,在我还没有完全消化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是什么的时候,一双火热的嘴唇突然间就死死的压在了我的嘴唇上,我瞪大了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头一次我在这双眼睛里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切,他的无悔、他的痴情、他的心痛还有他的诀决。
    不理我的反应,西门决加大了他的力度,在我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探出了他的舌强硬的伸进了我的嘴里,双臂也同时收紧不给我一丝躲开的机会,无视我的想法更加无视顶在他胸口处的枪。
    为什么不动?为什么不把他一掌拍开又或者一脚踢开?你还是舍不得他吧?舍不得他满是伤痕的心,舍不得他沉痛哀伤的眼神,舍不得他的那份不次于爱人们的执着和爱
    算了,既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又何必让彼此都更加痛苦呢?我只是没有料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又是在他强烈进攻之下才通过的而已,呵呵说起来这还是前世今生的第一次被人当众的强吻呢,别说,仔细的想一想还真有点浪漫的感觉。
    轻轻的闭上了我的眼睛,也顺从的张开了嘴巴,让似沉睡不醒的小舌头刹时间清醒过来与它的同类旋转共舞,僵直的身体慢慢的松软悄悄的抬起我的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在他震惊、狂喜的目光中主动的与他当众的舌吻,反正这脸面丢都丢了,那老娘还不趁机多卡卡美男的油水?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那个店儿了,嘿嘿值得回忆一生的噢。
    首都星的街道旁,一面超大屏幕的对面,一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呆呆的看着屏幕里那俩个正深情拥吻着的男女出着神,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难过,是因为那个女子是他所认识的人吗?为什么听到她为了别的男人而战心就会郁闷好久,而现在亲眼见到她与别人亲热竟恨不得跑上去杀了那个胆敢这样对她的男人?心好乱,从知道她死去的那时起就开始乱了,那三年里的夜不能寐形容憔脆是为了谁?知道她活着的欣喜若狂却又因她为爱抢婚时而愤愤哀伤的情绪又是为了什么?笑儿,你真的只是我的妹妹吗?
    “你真的过的很好,也已经忘记我这个人了吧?呵呵可是我却从不后悔为你所做的一切。”
    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女人哀伤的笑着,看着她开心知道她幸福他就心满意足了,而自己忘记就忘记吧。
    不后悔为了她而冒险通关,差点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后悔为了她第一次隐瞒自己的长官而被上面怀疑。
    不后悔没有说出她就是那个可能的灵体人也其实就是刑晓月,让自己由一个祖国的战士变成了现如今的阶下囚,也可能这辈子都被打上背叛忠诚的印迹再也无法恢复自由之身。
    因为只要她幸福着她快乐着,那所有的付出就都值得了,光田守一死了,九井太郎和草边弘二都变成了白痴,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小精灵做的,她还把这一切的功勋都留给了自己,让自己可以利用这些功勋能够活的更好。
    但是我的精灵啊你又怎么知道,我的任务不是除掉那些人而是为了他们手里的东西?你弄巧成拙了啊,不过,呵呵这在另一方面是不是也在说明,你其实也是在关心着我的?
    “174起立,跟我到秘密军事法庭去。”
    门开了,一个一身军装的战士冷冷的站在了门外,门外还有三个同样着装的人,他们的手里都拿着同样高火力的激光器,那是防他的,呵,从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
    从沙发上站起,立正,对着屏幕里还在相拥相吻的两个人敬了一个告别式的军礼,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与来人一起离开了。
    再见我的爱人,再见也许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的小精灵,祝你能永远都这样幸福
    ----
    有些不安的坐在豪华的沙发里,一会偷偷看看左边安静的过份的男人,一会又暗自瞧一瞧右边一直直直的盯着我看的另一个男人,这父子二人从见面到如今谁也没有对谁说过半句话,别说说话就连看都没有正眼的看过。
    我以为小天会生气会伤心又或者会给我冷眼看,但他都没有,他还是像往长一样静静的坐着,静静的喝着茶水,静静的守在我的身旁,可是就因为他太安静了太正常了,反到让我觉得相当的不正常,浑身的不自在,我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可是说什么好呢?
    “将,呵呵早就说过我会赢的,怎么样?这回你该把你的宝贝国酒认命的交出来了吧?”
    得意洋洋的笑看着对面脸色不太好的即墨,柳恩哲自得的语气里有着明晃晃的骄傲,小样的,早就说过下棋可是自己的强项,想要赢我?早了点吧你?嘿嘿似乎都可以嗅到甘甜的酒香了,那可是三百多年的上等好酒啊。
    “交就交,我输得起就交得起,再来,我就不信我今天赢不了你。”
    愤愤的将棋子又一次快速的摆好,即墨狠皱着眉头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赢上一回,这个柳恩哲难道他是棋神不成?怎么每次都好像能看透自己下一步似的,总是会把自己吃的死死的?真是气死人了。
    “哎呀这不好吧?你看你都输了九盘了这要是再输可就凑整了,还是算了吧,都是一家人我怎么能忍心如此的占你便宜呢?”
    故做谦虚的摇摇手,柳恩哲满是自得的嘴脸上恨不能写上,来吧来吧快点下吧想输多少输多少噢,更可恨的是他一点也没有想要隐藏这种气人的情绪,似还怕别人看不到似的,就那么明晃晃堂堂然的挂在他的大脸上,让对面的即墨气的鼓鼓却又拿他没有办法。
    “嘿,嘿,没事,没事,闭来无事下下棋也顺便能增加点乐趣不是?”
    努力的压下胸中的怒火,还要仰起笑脸讨好对方与他再下一盘,即墨心底的郁闷可想而知了,僵着脸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蹦出完整的句字,那真是字字都带着血泪啊。
    “既然你一定要下,那在下就免为其难的再下一盘吧呵呵只是这赌注?”
    好像没有看到对方的难看脸色一样,柳恩哲似很为难的答应了下来,只是下一刻他就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厚脸皮的要起了赌注来,看那表情似乎他早就想好了要的是什么了。
    “你想要什么赌注?”
    恨的牙痒痒,可是又不甘如此惨淡的收场,即墨问的小心翼翼神色紧张。
    “嘿嘿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我听说你那有一块玉好像很神奇的样子,不知可不可以”
    尽量笑的自然一些,把狠外婆的样子收敛的小之又小,可是那可恶的怪笑还是让听到这声音的人很是倒了一下胃口,更是让听到他话里内容的即墨腾的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嗯?我一脑门子问号的看着墨墨,他怎么了?怎么脸色变的那么的红?是气的吗?可是又不太像噢。
    这边父子二人的拉拒战里我插不上手,更尴尬的无法自处,所以我胆小的逃到了另两位’世外高人‘的身边当起了乖乖小棋童,将身后的两人假意的无视之了。
    “你”瞪大了双眼蹦出了一个字,但下一秒却又成了个闷嘴的葫芦还神情古怪的抖动起了宽厚的肩膀,既而脸部不知为何而变的扭曲了起来。
    “墨墨,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算了,别再下了,不就是输了几盘棋嘛没事的别生气,别生气啊。”
    赶忙的安抚起明显神经已经有些不大正常的男人,我一边心疼的顺着墨墨的背一边还狠狠的瞪了一眼一脸我也很无辜样子的哲,下棋历害了不起啊?至于把你美的跟什么似的嘛。
    “我没事咳咳那个柳恩哲,你真的想要把那块玉当成赌注?你赢它干嘛?”
    过了许久,终于顺过了气儿的即墨笑的怪怪的看着柳恩哲,让看到他这样的柳恩哲莫明所以的反看着他,有什么好笑的吗?他的样子有点怪。
    不只是哲,就还小天都抬起了他的头轻皱着眉峰的观察起了墨墨来,可是过了一会儿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一丝丝更加怪异的笑就出现在了西门啸天的脸上,背对着他的哲没看到,可是正对着小天的我和一心在观察着他的决还有墨墨本人可是都看到了,直觉告诉我,那块玉有问题。
    “只是听说它很神奇所以想拿来把玩一翻,怎么了?舍不得?那就算了我”
    “不用算,就它,就它好了。”
    急急的打断柳恩哲下面的话,即墨很有一种怕对方反悔的样子看也没看的就下了第一步棋,让哲明明知道有问题却不得不接着把这盘棋下完不可。
    “啪,啪,啪啪”
    棋下的超快简直是落子如飞,可是仔细看好像只有一个人在用心的下,另一个墨墨怎么看起来像是故意在输似的?难道他不想赢回他的面子了?
    “输了哈哈我输了我这就去拿玉去,你等着啊我马上就回来。”
    刚一输即墨就站起身飞奔向了门外,兴高采烈的拿他的赌注去了,让一向以聪明才智自夸以分析事物头头是道为傲的哲也傻在了那里,呆呆的反不过神儿来了。
    “那个是不是哪儿弄错了?我怎么觉着我好像落进别人的陷井里去了?”
    半晌,哲才回过神儿来,转过头看了看同样满脸问号的爱人又看了看新近加入的另一位成员,最后他把目光落在了脸色’高深莫测‘的小天身上,他,一定知道为什么。
    “别看我,我是知道,可是我——绝、对、不、会、告、诉、你。”
    淡淡的开口然后就不再理会将要倒霉的柳姓男人,西门啸天边说边站起身走到了爱人的身边,一把将其揽进怀里之后又坐回到了椅子里,低下头看了看爱人娇艳的脸庞,一丝勾魂的笑意突然出现在了唇边。
    “要想让我心里好受,那你今晚就必需得陪我。”
    霸道的口吻不容人置疑,狭长的风目里是火一样的热情,让被他浓浓的男性气息包围着的我迷迷糊糊的就答应了下来,气得西门决跳脚也看得柳恩哲咂舌,呵呵这西门啸天也学会利用美色了?了不起,有进步嘛。
    “我回来了,给你,拿去吧。”
    额头见汗气喘吁吁,可见他一定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的,我坐在小天的怀里伸长了脖子的看着那块小小的玉,四四方方的匝子里一层厚厚的红绸上静静的躺着一块小小的玉,它颜色深翠形状娇小色泽嘛也不错,可是除了此外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啊?哲要它来干什么?而墨墨又为什么这么的奇怪?
    “这就是那块玉?听说每一个禁忌之子都有这样一块生来就带着的玉,还与他们的能力有很大的关系,这是真的吗?”
    本不想拿的,可是在看出了这玉并没有什么危险之后就放心大胆的观察了起来,反复的看了许久并没有看出什么,柳恩哲索幸直接的就问向了它的主人。
    “呵呵你知道的还真多,不错这玉是我生来就带着的,可是你可知道这玉我是怎么带来的吗?”
    脸上古怪的笑在大大的增加,眼神在那块玉上和柳恩哲的脸上来回的扫视着,下面的话没有马上说出,似在想更好的修饰一翻似的,在柳恩哲默默的用眼神无声的问了他许久之后,即墨才终于又一次开了他的金口。
    “这玉是我用每天上茅房的地方夹来的,并且一直夹了它好久,直到我三岁而止,怎么样?手感不错吧?”
    快速的将话一口气说完之后,即墨飞一般的蹦出去老远,然后肆无忌惮的狂笑了起来,与他一起狂笑的还有我身后的小天,连不太好意思给哲难堪的决都不自禁的颤动起了小肩膀,就更别说我了。
    看着哲脸色惨白的僵在那里动也不动,手里的玉是扔也不是拿也不好,神情恐怖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俊雅的风采?这还是我头一次看到哲吃亏呐,听听身后两个男人的大笑声,那里明显有些狠出一口气的含义。
    哲啊哲,谁让你平时竟欺负小天来着?这回招到报应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引起众怒了,呵呵不行了,我也快要爆笑出声了。
    一场笑闹过后,我与小天和小天与决之间的低压气氛被一下子打破了,高高兴兴的和众位爱人们一起吃了顿丰盛的晚餐,连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即墨非此时在我的眼里都变的并不是那么让人讨厌了,终于在打发走了一个外人之后看着一双双’别样风采‘的眼睛,我又一次僵在了那里。
    今天本应该是我与墨墨的新婚之夜——不陪他说不过去。
    今天是决与我’死后重缝‘的第一个夜晚——我好像还没有吃到他。
    今天将会是小天最不自在心情最低落的不眠之夜——不陪着他我会担心的睡不着的。
    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除了哲暂时可以忽略不记之外,其它的三个人我好像都不能放任不管,怎么办?我可是只有一个人呢。
    “月儿,天色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去睡了?”
    斜依在门边邪邪的笑看着没了主张的小爱人,柳恩哲迷人的双眸里精光直闪,嘿嘿连合起来算计我是吗?那在下就也当一回恶人,做一个’拆散别人佳偶‘的大恶魔好了。
    通常来说在等量相同的对比物面前,选择他们的人都会选谁也不偏的另一方不是?就比如说今晚月儿睡在哪里都是不对的,只除了他那呵呵长夜漫漫有佳人陪,真是人生一大乐事也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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