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一瞬间起了反应,手也攀附上了男人的肩膀,不自觉的开始磨蹭。
    热,全身都热,热得要炸开。
    他才发现,楼启竟一直在压抑着自己身上的气息,直到现在,才完完全全的释放了出来。
    萧白无法抵抗。
    他面色酡红,双眸朦胧若水,噌的一下,他那泛着淡粉色的猫耳和猫尾竟冒了出来,尾巴还不知羞耻的往男人身上缠绕。
    他浑身都散发着来抱我的热烈气息。
    楼启用手抓住他毛绒绒的尾巴,柔软又舒服的触感,他摸了摸,顺着猫尾一直抚、弄到萧白的尾椎。萧白窝在他怀里,猛的攥紧了他胸口的衣服,口中死死咬住,全身的颤抖却表明了他现在已经爽到了极致。
    “阿白,你发、情了。”男人吮着他的耳垂道。
    萧白说不出话,仅剩的一丝羞耻让他没有呻、吟出声。这种感觉很舒服,很难耐,比任何时候都要难以忍受。他感受到男人的唇舌已经移到了脖颈之间,男人的呼吸喷洒在他身上,他甚至觉得要被烫伤。
    这一次若妥协了,少则月余,月……余……
    萧白苦逼的简直要哭成狗。
    #论男人是人的重要性#
    他平息了一下呼吸,忽然发现楼启没了动静,抬头一看,只见男人如狼似虎一般紧紧盯着自己,双眸变为金色竖瞳,泛着血光,额头冒出了黑色龙角。
    一团烈火“轰”的一声从萧白小腹升腾而起。
    楼启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的咬了一口萧白的唇,喘息着道:“阿白,我忍不住了。”
    他不愿伤害萧白,便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诱导萧白进入发、情期,只有这样,萧白才能承受得住他。
    楼启克制的吻吻身下青年难耐不已的脸。
    “不怕,不怕……”他道。
    这是最后一丝清明。
    ☆、第118章 一只温君柏
    萧白从不知道自己还有如此“淫、荡不羁”的一面,不过现在他已经完全顾忌不上这些,他神思恍恍,整颗心全放在了与自己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男人身上。
    从软榻到案台,从地面的绒毯到石柱,再从大殿到里屋,从花园到殿外,楼启几乎要将每个地方都试了个遍。
    萧白却不想离开他,一刻也不想。
    他知道自己的情绪有一定是被这发、情期所影响,他甚至还能保留有一丝理智,却只想就这样让自己在男人的怀里沉沦。
    真是可怕。
    萧白没有压抑自己的天性,甚至主动的去撩拨接纳楼启的进入。
    一开始他是这样的。嗯,仅仅是一开始。
    在发、情期这段特殊的时间里,他的身体机能保证他有足够的体力,身体的柔软度和恢复能力也到达了极致。
    萧白原以为自个是能支撑到最后的,奈何现实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打了他的脸。
    尼玛你试试三个月两千一百六十小时十二万九千六百分钟无时无刻不在被捅啊!!!
    萧白颤抖了。
    不是他不行,是敌人太强大,他五体投地甘拜下风,他对男人的持久给跪了。
    亲你真的不考虑跟我谈谈人生哲理诗词歌赋风花雪月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吗?
    三个月时间,已经过了一半。
    萧白的体力不及楼启,纵使有发、情期这个buff加持,到最后只能瘫软在楼启身上,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如果每一次快、感都像是经历一次小死,那么萧白的灵魂早不知死了多少次,偏偏那感觉还一次比一次强烈,萧白都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
    察觉到他有些力竭,男人咬住青年的唇,哺下一口龙血。萧白自暴自弃的咽下那散发着诱惑与甜香的液体,体内的空虚感更加强烈,迫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他呜咽了几声,像小兽在垂死挣扎一般,忽的死死绞紧了体内的巨物,如玉般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从喉咙里发出无声的长吟。
    萧白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眼角微红,时不时咬着牙呜咽几声,好不可怜,他自以为自个够压抑克制,却不明白,偏偏这样最能引起男人的蹂、躏、欲、望。
    楼启低头,温柔又霸道的吻上他的唇,萧白感受到嘴里多了一颗好像丹药一样的东西,入口即化,他都没来的及感受。
    “这是,什么……”他艰难的吐了口气道。
    楼启不答,只吻他的耳垂,吻他的眼睑,吻他的唇角,唤了一句:“乖宝……”
    萧白瞬间脸若火烧,小声应一声:“嗯。”
    “乖宝。”
    “嗯……”
    “乖宝……”
    “嗯。”
    一声又一声,楼启动作开始急躁,灼烫的温度从二人身上蔓延而开,火燎成原。
    楼启的喘息有些粗重,他轻咬着萧白的耳垂,声音一出口低沉磁性的要将人灵魂都吸进去。
    他将萧白抱在身上,细细密密的亲吻,沙哑克制着声音道:“乖宝,给我生个孩子……”
    萧白心一颤,酥麻的战栗从心口一直冲向了尾椎。他很慌乱,无所适从。
    自己明明是个男人,如何生孩子……
    萧白坐在楼启的大腿上,被他像个小孩一样举到高出半个头的距离。他低头看着男人,眸光如同小兽一样湿润朦胧。
    二人鼻尖相抵,楼启温柔的蹭了蹭,又用龙角轻轻顶了一下萧白的额头,金色的瞳孔柔的要化成一滩水。
    他继续用那诱惑力十足的嗓音道:“乖宝,给我生个孩子,嗯?”最后一声的尾音微微翘起转了个弯儿,撩的萧白乱了一池春水。
    萧白的全身都泛起了粉色,他迟疑了一会儿,缓慢又坚定的轻轻点了一下头:“嗯。”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他面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刹那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数十米长的黑龙,耀眼的竖瞳闪烁着金色的光辉,隐隐带着压抑又难耐的血色,他的身上带着一种亘古的神秘气息,磅礴而强大,墨色的龙鳞恍若剑刃寒光。
    萧白:“……”他看见了什么?
    卧槽老子不过应了一声你别变回原形啊!剩下还有一个多月时间你要把我做死吗?!
    他立马手忙脚乱的想要逃离,无奈身子发软,还未走成一步腰间便被一条粗壮的黑色龙尾紧紧锁住。
    萧白:“……qaq”人兽我们不约!
    他懵逼着脸,直到黑龙将他的身体紧紧缠到了半空中,萧白还处于懵逼状态。
    萧白还有心情想,难不成他们在继地面各个地方做过以后,如今要尝试在空中?
    卧!槽?!你特么逗我?!
    萧白还不知道,楼启是真的要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刚刚楼启的一席话只是……嗯,爱到浓时的情、趣。所以他顺着楼启的话,一时心软的应了。
    而楼启……欣喜若狂的以为他的那声“嗯”是同意。
    这真是个美好的误会(微笑)。
    此时的萧白,刚刚的震惊还未消化下去,又再一次陷入了对人生的怀疑与绝望当中。
    他之前也被楼启用两根哔(消音)——进去过,但楼启怕伤着他,所以次数屈指可数。
    但这次是一个多月啊喂!!!
    他会死的,他真的会死的……
    萧白心里哀嚎一声,额头忽的被什么冰凉舒服的东西轻顶了顶。他抓住那东西,却是高贵而神秘的龙角。
    黑龙眼里皆是被自己禁锢的青年,金色的竖瞳牢牢将他锁住在心里。他的龙爪扣住青年的肩膀,龙身发紧,胀的发疼。
    沙哑低沉的男人声音响起,龙角又安抚的蹭蹭萧白的脸颊。
    “一切都交给我。”
    “阿白,莫怕,我在这儿。”
    我们会融为一体,我们会唇齿相依。
    我们会拥有共同血脉的孩子。
    那是我与你的。
    萧白抓住龙角的手紧了又松,神情变幻了几许,脸上染了薄晕,最终一咬牙闭上眼睛,羞耻着小声说了一句。
    “你,你慢点……太大我承受不住……”
    他果真是见不得楼启难受的。这无关忍让,无关妥协,对于萧白来说,楼启何尝不是在为了他忍让妥协一些事情。
    他愿意让楼启这样对待自己,仅仅是因为他爱他。
    二人一遍又一遍的抵死缠绵,连蓬莱的一草一木都羞红了脸,好在这里还未有生灵智的活物,只空气更为甜腻,花草更为芳香。
    空间里的金属小球寸步不离身下的龙蛋,它翻了个身继续睡觉,零件变得尤为迟钝,嘴里还嘟囔着:“加油,加油干……”
    金属小球的身后,大片的乳白色山精漂浮在半空中,灵泉里的一鹤一蟒依旧沉睡。
    平静无波的水面忽的起了一阵阵涟漪,再看去,却是没有动静了
    ——
    北部昆仑,渡厄涯,苍穹飞雪。
    萧如是一身火红劲装,露出白细匀称的大腿,她也不怕冷,只看着天边,拉着小和尚略微焦急的问:“你看看来了吗?”
    话音刚落,只见远远的天际飞来了一个小黑点,黑点越来越近,却是一只胖嘟嘟扑腾着翅膀的小麻雀。
    石砚青伸出手,麻雀主动抓住了他的手指,还亲昵的蹭了蹭。
    自打萧白同楼启魔族的身份曝光后,渡厄涯便被沧海生派遣弟子搜查,但他们始终未能接近涯顶一步,连沧海生都束手无策,最后一气之下将其封锁。
    这还要得益于秦九歌。他走之前,曾在渡厄涯布下一个大阵,不仅如此,连同他与萧白的住处也皆是大大小小的阵法,除无道四人外,所有人不得接近。秦九歌此人是个鬼才,他修为不及昆仑掌门和四大长老,但论及阵法,天下鲜有人敢与之匹敌。
    至于此举是他因为一早便预料到萧如是等人的困境,还是因为他一时兴起,不得而知。但四人只知道一件事,这白茫茫无边的渡厄涯,反倒成了他们最安全的避难所。
    昆仑如今就好比一团散沙,人人自危,对魔族的仇恨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四人自幼同萧白交好,即便是亲传弟子,也受到了所有人的怀疑和排斥,好在他们并不放在心上。
    在其余三人眼巴巴的目光中,石砚青从鸟喙上接过纸条,莞尔一笑,道:“有消息了。”
    中部,白帝城最大的拍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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