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袜,裤子,内裤……这些,需要我说你才知道脱么?”
    陆宇将常坤的心态掌握个八九不离十,半眯起幽黑发亮的眼眸,把常坤盯视得手足无措,然后低笑一声,面无表情的俊朗面庞现出更多的阳光来。
    常坤看得心跳如雷,面部充血,忙说:“哦,好,我帮你脱。”
    他俯下身,脱掉陆宇的鞋袜,解开陆宇的腰带,再为陆宇轻轻褪下裤子和内裤。
    陆宇坦然大方,抬腿甩脱衣物,挺拔匀称、流畅阳刚的浅麦色少男体魄完全袒露出来。
    常坤看得一呆,鼻端一热,竟当真流出两行轻微的鼻血,他兀自不觉,只下意识地伸手去摸陆宇微厚平滑的胸肌,嘴巴张合嗫嚅着:“帅,陆宇,你,真帅……”
    陆宇眼眸一闪,嘴角的笑意勾起更大,低沉地呵呵笑出声来:“帅?”他伸手,再次抓住常坤胯间那根兴奋得狰狞的硬物,像扯绳索一般扯住常坤往沙发上带,沉声低道,“我来之前,已经买过润滑油和安全套,现在我就想上你。”
    他说话不容置疑。
    常坤一听,心头一突,忽然害怕得不得了,有些畏缩地张口,小声求道:“陆宇,明天吧,明天我洗干净让你做,今天缓一缓,行不?今天,你只玩我前面……”
    “玩你前面?你当你前面吸引我?”陆宇面色当即一沉,松开他的命根子,将他往沙发上大力一推,“少跟我废话,撅腚!”
    常坤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扑倒在沙发上,回头看向陆宇微微阴沉下来的面庞,张了张口,竟再不敢说“不”,心头的忐忑却极其厉害,连前面硬如钢筋的东西都吓软了。
    但他虽然肌肉健壮,性情却自卑而怯懦,和生来强势的陆宇相处还不到一个小时,早就被陆宇给收拾得服服帖帖。
    于是,他后方的第一次,也就在空调的轻微嗡嗡声响中,被陆宇凶猛霸占。
    他跪在沙发前的脚垫上,精壮麦色的上半身很具男人气概,却老老实实地平趴,肌肉鼓鼓的臂膀在沙发上屈起着撑住身体,皱眉流汗,咬牙承受后方一刻不停的征伐,平凡的五官在此时此刻极有男人味。
    “爽不爽?”
    陆宇姿态挺拔笔直,在他后方生猛开拓他的紧箍通道,双手用力掐摸他宽厚的肩背肌肉。
    常坤虽是第一次,但有陆宇的刻意开拓和刺激,后方除了撑涨的痛苦,却也的确有舒爽难耐的酥痒,奇异的快感一波波冲袭他的大脑,使他之前吓软的东西再次峭立。
    他单眼皮半眯着迷蒙的双眼,张口只有粗喘呼吸:“唔!呼呼……”
    陆宇少年面庞在激烈性事时仍是沉稳非常,舔了舔发干的唇角,命令道:“抬起身,鼓起肌肉,给爷摸!”
    常坤被欲感包裹,反应早已迟钝,壮健的麦色体魄被汗水打湿,两块宽厚胸肌光滑淋漓,剧烈起伏,听到命令后,声音沙哑地“唔”了一声,却仍是撅着屁股承受他的冲锋,身体姿态一动不动。
    “没听见吗?”
    陆宇也粗气直喘,腰部使劲儿不停地冲撞,同时用力地握住拳头,暴虐地往常坤结实的脊背上捣了一锤,“砰”的一声肉体锤击闷响,锤得常坤身体一矮,痛呼出声。
    “疼。”常坤小声地低呼,却不敢怒,或者是已经爽得不知道怒,全身身心都被后方痛苦变成麻木后产生的巨大快感漩涡包裹,一面叫疼,一面却老老实实地撑着粗壮臂膀,迷蒙着双眼,把肌肉结实的上半身直立起来,绷紧了臂膀和胸肌,等待陆宇的把摸。
    “干!”陆宇被他这般男人味儿诱得情动,双臂紧紧搂抱住他温暖壮实的体魄,双手在他布满汗水的厚健胸肌上抓摸,又掐住他的两只硬硬乳头,极为肆意的揉掐。
    常坤被他摸掐得肌肉颤动,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喉中发出野兽般的男人压抑低呼:“轻,轻点,我疼……”
    “就是让你疼!”陆宇沉声低笑,被常坤身体温暖结实的男人质感,给诱惑得腰部动作更加大幅度大力气,猛地一撞,问,“疼不疼?”
    “啊!”常坤承受不住地粗吼,眼泪都被他撞出来了,精悍的体魄扭动了一下,转头,口中呜咽着哀求,“慢,唔,慢点。”
    陆宇听他如此男人味的哀求,哪还慢的下来,一声不发,抱紧他的壮健身躯,要不动作越发刚猛。
    “啊,呜,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常坤肌肉结实的身躯连连扭动,声音越来越高,粗喘越来越重,健壮的两块胸肌也在陆宇的抓摸下起伏得极其剧烈,突然他“啊”的又一声大吼,前方狰狞峭立的炙热粗物猛然喷发,湿了沙发一片乳白。
    “日,你前面那东西,爷根本没碰,只上你后面,就能让你的第一次发泄这么快,看来你后面天生敏感呐。”陆宇眼眸被欲色染得黑暗,勾着嘴角,低沉地笑,“不过,爷还早呢,再让你爽几次。总不能让你的钱白花不是,瞧,爷工作卖力吧。”
    其实,常坤被快感汹涌地包裹,他陆宇又何尝不是爽得飘飘欲仙?只不过,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安全感,让他习惯成了本能,本能地在任何时候都保持戒备清醒。
    ……
    常坤是个年轻猛男,这个不用说,第一次就被陆宇压了半个下午,人竟没有昏厥,累瘫后,脑袋反而极其清醒,身体快感和心里渴望得到完全的、巨大的满足,让他羞臊中竟有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觉。
    他羞得面庞通红,扭扭捏捏地看了看赤身裸体躺在他身边的陆宇,张口说话,声音因性事粗吼而沙哑低沉:“陆宇,咱们,去洗洗吧。”他勉强爬起身,踉踉跄跄地要去浴室自己洗浴。
    “这有什么害臊的?”
    陆宇天赋异禀的大力气和精神头,让他此时仍旧维持着少男的龙精虎猛,他低笑着一跃而起,迈到行动迟缓的常坤身后,一把将他拦腰横抱。
    常坤比他高大,更比他壮实,被他大力抱住后却挣扎不得,老实得跟小鸡儿似的。
    一场温情鸳鸯浴,陆宇帮常坤细致清洗,然后把双方都冲个透彻,再擦个干净,才又打横抱着常坤出来,一脚踹开卧室,将常坤放到床上,自己也坐到床头,伸手随意地抚摸常坤厚实精壮的胸肌。
    常坤一直红着脸,平凡的五官带着羞怯的顺从,老老实实,一动不动,任凭他摆活。
    “我功夫还成吧。”陆宇没有一丝赘肉的结实身体精赤着仰在床头,一手枕在脑后,转头说挑眉低笑,“你说有过女朋友,以前和女朋友做的时候,有这么爽过吗?”
    常坤面色更红,转头有些不自在地躲开他的幽黑眼神,沙哑地小声道:“这两个不一样,没有可比性的。”然后生怕陆宇不高兴,顿了顿,还是低声说,“不过,你很厉害,我以前和女朋友做,都没有这么爽过。”
    陆宇听得无声嗤笑,从他温暖壮实的胸肌上收回手,起身道:“行了,你睡会儿,我去买菜做饭,待会儿叫你起来吃,我这个店伙计,也不能让你白花钱雇佣,以后,除了咱们两厢情愿的床上性福,以后,你的吃饭问题,我包了。”
    他对做不做饭都无所谓,只不过,他吃腻了外卖,之前又见这里的厨房干干净净,显然常坤是个不懂做饭的。
    常坤“哦”了一声,被他前半句话说得心里暖洋洋的,听到他后半句,心里却突然冷静失落了下来。
    他目送陆宇出门,然后有些失神,怔怔地想:店伙计,是啊,他是我雇佣来的店伙计,可是,我真心想和他一直这样过下去啊,我如果向他告白,他会同意吗?
    他眼前闪过陆宇性感的身体和阳光的微笑,心头升起暖暖的悸动,但紧接着,他蓦然想起父亲严厉的面庞和母亲慈爱的容颜,又像被人当头泼下一桶凉水,冻得脸色都有些僵硬。
    ……
    少男在发育过程中,哪个是纯情不好色的?十个有九个重色并成天满脑子的性幻想,陆宇就是其中之一,不同的是,他不屑于空虚的性幻想,而是把想法付诸于行动上去。
    他离家出走,独自流浪,尽管渴望一个安稳的家,却没有当真产生过和谁谈恋爱过一辈子的念头。
    尤其在他第一次生起想好好过日子相处的想法时,就被化名“虎子”的张东打击到之后,越发不愿意随随便便和哪个并没让他心动情动的男人谈恋爱了。
    ——能抱能摸就行,想那么多干嘛?
    这是他现在的想法。他还没有碰到过一个能激起他身心渴望、欲罢不能的男人。
    所以现在,他和常坤在一起,就像是一个流浪的旅者,在走累的时候,恰巧碰上一个开门大吉、免费邀请顾客休息的场所,也不必挑剔,看着场所还算干净,便走进去暂停旅途,顺带着发泄发泄欲火。
    ……
    一连住了十多天。
    他白天和常坤一起看看店门,卖卖百货,聊聊天,晚上则剥光常坤的衣物,抱住常坤肌肉鼓鼓的男人体魄上肆意冲锋,小日子过得还算安逸。
    但他对怯懦不改的常坤,除了身体性事之外,从没有心灵上的悸动。
    而常坤,却对他一见钟情,情动,心也动,又被他肆意温存和霸道地征伐了这么多天,早就无可救药地心生爱意,身体和心理都对他温柔满满,单眼皮下的眼眸中,总是蕴满了柔情蜜意。
    说一句老土的话,常坤这汉子,哪怕明知陆宇的生猛和强悍,也总忍不住将他当瓷娃娃一般供着,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平常搬运货物都是忍住后方的不适亲力亲为,哪舍得让他动一根手指头?
    ——对我这么好做什么……也罢,既然你对我有情,那么,只要你不背弃我,我就陪你过下去,哪里不是过呢?这里,总比A市强一些,至少有个人对我好……
    晚上,陆宇抱住趴在他怀中熟睡的常坤,微微蹙着眉头,默然地想着。
    ……
    这天,常坤又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他皱眉低声地听完说完,挂上电话走过来,向陆宇若无其事地汇报说:“我妈让我注意身体,别太累着,没别的事情。”
    他现在无论接到谁的电话,或者给谁打电话,总要向陆宇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这可不是陆宇的要求。但他不知道陆宇耳力超常。
    陆宇听了,毫无介意地“嗯”了一声,直接问:“怎么,以前家里就让你尽快谈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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