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君棠玩的不怎么样,就喜欢抢地主,还耍赖偷看偷牌换牌无所不用其极,没有刘长安担任监督,这牌就没法玩。
    她曾经输给了刘长安和秦雅南,但她一直认为那是狗男女合伙欺负她,并不是她的牌技有问题,所以耿耿于怀,每次提议斗地主都要玩缠胶带的,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报仇雪恨,或者把耻辱转移到别人身上去。
    白茴是觉得竹君棠和周书玲一看就是平常不怎么玩牌的,而白茴在逢年过节的亲戚聚会上玩牌,总是会赢点小钱,也充满了自信,而且输了的话,她希望刘长安给她缠脚,有些仪式感……就像古代女子的夫君把玩她们的三寸金莲,又变态又色气。
    周书玲已经想好了立于不败之地的方法,她输了就把周咚咚贡献出来当替身,缠周咚咚就可以了,反正这个愚蠢的小孩会觉得很好玩。
    上官澹澹睡着了。
    第一把开始,竹君棠就要求增加一条一次性规则,可以三带一条龙,被白茴和周书玲强烈反对,但竹君棠是地主,她第一轮牌直接拿了个“888a2345”出来。
    “你这也不是三带一条龙啊!”周书玲目瞪口呆,她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斗地主出“a2345”这样的一条龙。
    “刘长安,你管管她嘛!”白茴有点撒娇地推了推刘长安,她知道只有刘长安才能管得住竹君棠,否则竹君棠打牌就是这样,没法和她玩。
    “收回去,重出。”刘长安以前就领教过竹君棠打牌有多么喜欢耍赖。
    “打出去的牌,泼出去的水。我都说了,这是一次性的,接下来就没有这条规则了。”竹君棠不干,“你们要不要,不要我就再出一个3和4,因为3和4都小于5,所以它们约等于一对,你们可以出一对4或者一对5管上!”
    白茴和周书玲微微张嘴,还带这样的!
    刘长安把竹君棠的牌接手了,重新打,只是她这牌太烂了,怎么打都是输,刘长安也没有办法,最后白茴和周书玲获得了胜利。
    “我还以为你能赢呢!”竹君棠刚才没有抗拒就把牌交给了刘长安,看到他居然输了,顿时大失所望。
    刘长安拿起胶带就把竹君棠的小腿给缠上了,竹君棠朝着刘长安又抓又挠,他抢了她的牌输了,最后受到惩罚的居然是她!
    有了这样的经历,第二把开始,竹君棠就老实一点了,没有临时制造规则,只是左右伸脖子看别人的牌。
    玩了一个多小时,白茴,竹君棠和周书玲身上都缠了胶带,因为周书玲想拿周咚咚当替身的要求被否决了,但周咚咚看到她们身上缠了,也强烈要求长安哥哥给自己缠上。
    进入郡沙城区,牌局就停下了,大家嘻嘻哈哈地扯掉胶带,互相伤害地拍别人的丑照,上官澹澹也摸着肚子醒来,差不多是吃饭的时间了呀。
    直升机在顶楼停下,在停机坪旁边迎接的不止有金秘书,还有仲卿,一行人下了飞机,拖车扣住直升机的前部轮胎,把直升机拖进机库里维护。
    厨房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刘长安在这里吃完饭,就马不停蹄地赶往麓山,准备和秦雅南汇合,去参加孕妇培训班,而仲卿也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利用蜃的幻觉能力,结合最新的ai技术,地下基地原来一直在进行的虚拟世界项目得到了完善,希望刘长安有时间可以去体验一下。
    刘长安对于新技术总是格外热衷,马上答应了下来,但是妹妹的约不能爽,他可不想看到秦雅南摸着肚子,一副怀孕还被无情抛弃的表情。
    第九百一十五章 干爹
    仲卿是在车上告诉刘长安虚拟世界的项目,她要去地下基地关注项目进展和她的机器人分身肿唧唧……哦,不对,仲唧唧。
    还是不对,是仲之卿,小名唧唧。
    车子从地下车库驶出,仲卿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面包人正推着一车羊粪球送往刘长安家中。
    仲卿人在郡沙,对南山牧场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面包人是受竹君棠直接指挥的贴身保镖,但其中当然有仲卿的亲信,别说竹家了,就算是在宝郡这样并不算竹家核心产业的公司里,也是派系林立,不培养点亲信就很难做事。
    仲卿以前只听三太太的吩咐,到也不觉得什么,自己开始独当一面才发现底下没人,就没法做事,很容易被架空。
    好在她一直就很得三太太宠信,她露出点口风,自然有善于察言观色的精明人投奔,现在也算有一批能用之人,不至于掌控不住局面,只能当个花瓶。
    “听人说,羊粪球是你和三小姐忙活了大半夜捡回来的?”仲卿听说这事以后,就笑的肚子痛,谁能够想到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竹三小姐,会去做这种事情?
    也就刘长安能够办到了,竹君棠从最开始遇到刘长安,就被他吃的死死的,这事要说是竹君棠心甘情愿地去和他做,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多半就是无法反抗。
    “劳动最光荣,你就是缺少体力劳动的锻炼。”刘长安打量着仲卿说道。
    仲卿今天穿着丝绸质感的轻薄衬衫,隐约可见柔和的打底衫包裹着的身材凹凸有致,胸口挂着圆润的珍珠项链,点缀着肌肤的白,细细的腰肢挺直,坐姿让臀线外扩显得更加饱满。
    包臀裙的腿侧裁剪了一个等边三角形,因为坐姿的关系让裙摆收缩,便在那三角形的位置露出精致的丝袜蕾丝束边,还有一截紧绷贴肉的吊带。
    “那你的意思是我缺少光荣?”仲卿深刻地理解了。
    “是的,除了一般意义的光荣。对于女人来说,漂亮的脸蛋,白皙粉嫩的肤色,紧致而充满弹性的肌肤,魅惑的身材线条,也都是她们引以为傲的光荣。”刘长安点了点头,拥有全部光荣的女子,其实是很少的。
    就单说肤色,能够满足这一点的都不多,刘长安就是喜欢白皙粉嫩,对什么健康的小麦色,古铜色又或者日烧什么的不感兴趣。
    白皙粉嫩,并不是欧美那边和褪毛猪皮差不多的肤色,这种白皙粉嫩一般只有东亚人种的女性拥有。
    仲卿有点想停住车和他仔细辩驳一番,让他再仔仔细细看看,她是脸蛋不光荣,还是皮肤不光荣,又或者是身材他看不上?
    她可是很清楚的,刘长安往来皆美女,这并不是偶然现象,而是选择现象,人长得不漂亮,他就没什么兴趣和对方多交流往来。
    仲卿和刘长安经常进行各种交流往来,算是比较频繁,也能随时约出来喝酒吃烧烤,在酒店开个房一起坐坐聊聊天那也不算啥,还不是因为她能入得了他的眼?
    她要真缺少这些光荣,只怕打他电话一百次都未必会接通一次,更不要说还会耐心地在她醉酒的时候把她送回去了。
    “你说清楚,你对我哪点不满意?”仲卿还是没有踩住刹车,她又不是小女孩了,成熟理性本就是她这种职场女性的魅力之一。
    刘长安笑了笑,“倒也没有。我就是觉得你太精致了,应该去干点什么体力活,搬搬砖,拌拌水泥,挖挖土什么的。跟你家三太太一样,浑身不沾烟火气。”
    一般情况下,仲卿觉得说她和三太太一样,这完全就是至高无上的夸奖,那可是她的偶像,心目中女性的理想形象。
    刘长安这么说带着太多他的个人偏见了……可是当一个人偏见成为别人在意的观点时,那就成为了标准。
    就像现在大众对女性的身材要求,完全就是男性主导,不管女人们说什么健身减肥保持好身材是取悦自己,其实终究是男性审美潜移默化出来的标准……真要按照自然标准,那就是“健壮”。
    “好吧,看哪天有时间,我也跟你去捡羊粪球。”仲卿倒是没有怎么排斥,竹君棠都能干,她当然也能干。
    “这么说吧,你看起来就像温室里的花朵,十分精致漂亮,但是和在野外自然生长的那些花儿,感觉就是少了些味道。”刘长安想了个比较合适的比喻,就像有些插花爱好者,他们就不愿意在花店里买花,喜欢去野外采摘自己需要的花花草草。
    “家花不如野花香?我是予取予求,静待采摘的家花,所以没有挑战没有成就感,不如外面带刺的,不知道被多少浪蝶狂蜂采过的野花有诱惑?”仲卿脸颊微红而略带愤懑。
    她其实不是刘长安家的花,但是有三太太的暗示,领着不惜一切代价诱惑刘长安的任务,她也给予了刘长安不少次机会,真的算是予取予求,静待采摘,他只要稍微露出点什么意思就行了,这样的女人,对男人就是没有挑战性吧。
    要是一般的男人,仲卿如此,对方早就是裙下臣子了,可是刘长安这种花从圣兽,也许女人的挑战性对他来说更重要,而不是多么关注女人的容貌和身材了。
    “你的观点不适应于你我之间,但是你说的也没有错。雄性本来就有寻求更多配偶留下后代的天性,你看采花的蜜蜂,都是雄性,对吧?”刘长安看着仲卿的长腿说道。
    他并非被女人修长的双腿所吸引,而是恰恰好仲卿长袜的脚踝处,有浅浅的暗金色花朵和蜜蜂图案。
    仲卿这个女人总是能够把职业装扮暗戳戳地加上一些撩人的小元素。
    “做男人真好,还能把花心风流说成天性。”仲卿摇了摇头,很多女孩子小时候都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长出来,不过慢慢长大以后逐渐接受长不出来的现实,到也未必会多伤心。
    “女人也有自己的天性。”
    天性,是一种本能,这是非常有趣的东西。
    刘长安观察过很多动物的天性,有时候他看到一些有趣的动物,他可以观察它们的部族从诞生到消亡。
    要纯粹的观察它们的一生,而不是去引导和干扰它在自然环境下的生命过程,他有很多种方法。
    例如变身成它们部族中的一员,例如趴在附近一颗高大健康的树上几十年。
    最简单的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个一阵子动物们就会把他当成自然环境中的一部分,和花花草草石头树木没有什么区别,趴在他的影子下,或者爬到他头顶拉屎,实现竹君棠梦寐以求的理想。
    女人这种动物,比一般动物都要有趣,刘长安选择的观察方法是进入她们的心灵,进入她们的身体,从而欣赏到她们的灵魂。
    “那你说说女人的天性是什么?也能像男人一样把花心说成风流,从而沾沾自喜好像获得了什么成就一样吗?”仲卿望着前方说道。
    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牵动情绪的事情?以刘长安对她的了解,似乎也不是什么她遇到过什么花心风流的男子,多半还是童年时的一些事情吧。
    “你那个酒驾车祸烧成骨灰都老爹,就是这样的男人?”刘长安没有避讳,直接问道。
    会让仲卿在意而情绪有所起伏的,应该还是这个给她带去过童年阴影的男人。
    有些人的童年,可以治愈一生,而有些人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愈,仲卿毫无疑问属于后者。
    从仲卿对刘长安对态度来看,她并不是那种完全无法接受男人风流的性子。
    她应该只是不能接受像他父亲那样在家打老婆在外风流的男人,还没有什么本事,重男亲女,好像自己家有什么值得继承似的。
    仲卿点了点头,她并不奇怪自己的心事那么容易就被他看出来,三太太也有这样看透人心的本事,更遑论这个三太太苦心积虑想要得到的男人了。
    “其实,你可以认我当干爹,我这个人有点父爱泛滥无处安放,而且非常善于治愈人心,很多不幸的人认识我以后,都会变得幸福,感受到温暖,从而忘记不幸,变得机智勇敢积极阳光。”刘长安认真地说道。
    古往今来,刘长安不知道当过多少人的干爹,有过多少干儿子干女儿,在“干爹”这一涵义丰富,责任重大的职业上,作出了不少成绩。
    仲卿终于忍不住踩了刹车,把车子停在路边,匪夷所思地看着刘长安,“你这是什么操作?你都是这样拒绝对你有意思的女人?我听说过十动然拒,你是一个好人诸如此类的拒绝方式,可从没听说过,我不能接受你,但是我可以给你当干爹这种!”
    仲卿并没有把刘长安当大学生,觉得他当干爹是年龄上的不合适,而是他明知道她对他有异性好感的情况下,却提出这种建议,分明就是在提醒她,她没有机会。
    仲卿曾经在和刘长安喝酒后,问过他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长生不老的人……那天她刚刚好从三太太那里得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世界真相。
    仲卿也是随之明白了,三太太这种特殊的人,钟情的对象难道会普通吗?她没有向刘长安求证过,但已经肯定了他的特殊性。
    如果不是曾经给他发过睡衣照,还半真半假地说想向他请教房中术,有这样的人当干爹其实是很不错的,毕竟他本身就是竹君棠都抱着的大腿,也是三太太求之不得的男人。
    在发生了一些暧昧的交谈和接触后,他说想让她认他当干爹,这种话对女人来说有点羞耻了。
    第九百一十六章 姐姐
    都说男人喜欢好为人师,传道授业,可也有一部分男人好为人父,父爱泛滥寻处安放。
    话是正经话,却总有人领悟出些别的意思,映射着某些社会现象,充分体现了语言文字的博大精深。
    能够随着时代进步而适应,并且孕育出更丰富的内涵,是一种经久不衰的文字,优秀而不会落伍的象征。
    经久不衰,往往就意味着真理,而真理的强大在于它是一种规则,而规则之力在各个位面都是至高无上的强大。
    所以在很多玄幻奇幻小说里,简单的汉语吟唱就会引动天地之力,成为主角称霸异世界的资本,并非瞎编乱造,是有理有据的。
    刘长安是正经人,所以他好为人父,也仅仅是把暧昧或者模糊的关系简单化的一种方法。
    这就像他以前因为心地善良而收养了许多小女孩一样,这些小女孩在成长过程中,难免对温文尔雅,丰神如玉,英俊不凡的领养者产生仰慕志强。
    在封建社会的年代,年龄差距根本不是问题,很多文人墨客七老八十了,依然和十几岁的小女孩产生了“爱情”,还写下了不少诗词歌赋来唏嘘哀哉他们之间热烈而激情的恋爱。
    这些普通男人尚且有如此待遇,更何况是他?
    为自己遮风挡雨,提供衣食住行,教育诗书礼仪,让一个个原本可能流落勾栏,甚至饿死路边的孩子成长起来,她们无可避免地对他产生了爱慕之情,能怪谁?
    又有什么问题?
    在这种时候,他便想了个办法,以门主的身份,把她们招揽进九州风雷剑门,把关系简单化成门主和弟子,而不是一味地收入房中,终日情情爱爱,只知肉味,不知大千世界无限美好等待大家去探索。
    今时今日,九州风雷剑门的存在意义和从前不同,刘长安也没有收养多到无处安放的美少女,要用一个门派来安置她们,自然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仲卿也招揽进九州风雷剑门。
    干爹和干女儿,多么温馨和睦的关系啊,刘长安也是考虑到仲卿幼时缺少父爱,才做出如此精巧的安排,她却无法理解,真是令人遗憾。
    她既然误会而拒绝,刘长安也不能强行当爹,只是劝说道:“人生很长,不止春花秋月儿女情长,我的允诺有效期也很长,你慢慢考虑。”
    仲卿才懒得考虑,她拿着手机搜索了一个老梗,2012年的时候,有个模特发了个微博说“有个小朋友再也不许我穿超短裙了”,后来她说的这个“小朋友”其实是她干爹。
    这个模特在微博上解释超短裙是那种“齐13小短裙”,以至于后来一些卖家为了引流,给超短裙打上了“干爹最爱”这样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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