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摊一摊连着一摊，摊主有老有小，有的热情，见人过来就出声吆喝；有的一脸冷漠，人来了也不理不睬，好像买东西的人欠他千万灵石般；也有的不冷不热，见人过来，只是点点头，也不理会。
小摊上卖的东西很多，灵符、矿石、丹药、兵器、兽皮、灵宠等等应有尽有，和直道上的大型商铺几无区别。
公良带着米谷和圆滚滚从一个小摊走过一个小摊，试图从中捡漏。
可惜理想很好，现实很骨感，三人转了一会儿，也没看到半点有用的东西。
“粑粑，豚儿哥哥在那里。”扇着翅膀在公良旁边飞的米谷忽然叫道。
公良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见豚儿在前面不远处摆摊。而他旁边摊位的摊主，却是二师兄的徒孙寇子翼。他记得豚儿以前都在他家附近集市摆摊卖东西，怎么现在跑这来了？心中奇怪，就走了过去。
“师叔。”看他过来，豚儿很有礼貌的问候道。
“师叔祖。”寇子翼也跟着打招呼。
他是侯冈弟子，侯冈又是工偻佚名的徒弟，两人虽然一般大，但辈分却差了好多，连豚儿他都得叫师叔。
“嗯”
公良点头应了下，扫了一眼摊位道：“你们原先不是在集市卖东西吗？怎么现在跑这来了？”
“那边买的人太少，都卖不了多少灵石。”豚儿一脸怨念。
寇子翼解释道：“师叔祖有所不知，那边集市小，买的人少不说，还喜欢讨价还价。算下来，一天不仅卖不了多少钱，还要搭上摊位费。所以，我和豚儿商量了下，就一起搬到这边来。这里人多，随随便便卖点东西，都要比在那边集市赚的多。”
“原来这样。”
公良往豚儿摊位上望去，只见上面摆满了各种丹药，有聚气丹、淬体丹、培元丹、纯阳丹、回春丹、护脉丹、清灵丹等等。
以前豚儿总喜欢跑到玉景峰找通灵宝炉炼丹，可惜蔡贤初成了宗主后，就禁止他再占这点小便宜。
没奈何，他只能自己动手炼丹。
他修为不高，炼制出来的丹药品级自然不是很好。而以前让通灵宝炉炼制的上品灵丹早已经卖光，所以现在只能卖卖这些自己炼制的中下品丹药喽。
说起来，这些丹药里面他最拿手的还数纯阳丹，因为是用自家纯阳液炼制，心灵相通，炼起来得心应手，自然是手到擒来。
寇子翼摊位上摆着一件件法器，还有一些法宝。
他炼制的东西除了市面上常用的样式外，还有自己的创新，比如纯阳镜，很多人都知道纯阳液能够压制鬼物，却从来没人想过用纯阳液炼制纯阳镜来威慑鬼物，由此可见他在炼器方面的天赋。
所以侯冈对他宝贝的不得了，连工偻佚名也熟知他的名字。
“豚儿哥哥，给你好吃的。”
米谷扇着翅膀飞到豚儿身边，取出一筒炸好的翠玉竹虫给他。
豚儿对米谷可好了，每次去山谷都会送东西给她，还经常带她去玩，所以米谷看到豚儿哥哥，立即拿出好吃的跟他分享。
豚儿打开竹筒看了下，抓出一条炸得喷香酥脆的翠玉竹虫塞入口中，嚼了嚼，满意的点头道：“东西不错，是你爸爸做的吗？”
“不是，不是。”
米谷连连摇头道：“是谷谷带回来的，它有很多很多好吃的。”
“米谷，现在翠玉竹虫都被你拿走了，我身上可没有。”圆滚滚怕豚儿向它讨要，赶紧说道。
豚儿可没想要向它拿东西的意思，让它白白担心了一场。
吃了几条翠玉竹虫后，他就从寇子翼的摊位上拿起一套法宝装进袋子递给米谷，“这是寇子翼炼制的鸳鸯连心子母镜，里面有通灵宝犀的心血和千里传音阵法，你只要把这个母镜拿在手中，将子镜交给朋友，就能和它们通话见面了。”
公良听到它的话，眼睛不由瞪大起来，这不是远程视频通话吗？简直就是黑科技嘛。
米谷打开袋子看了下鸳鸯连心子母镜，就交给粑粑。
公良直接收了起来，这东西放在他身上比给小家伙好。
在豚儿和寇子翼两人摊位上停了一会儿，公良就带着米谷和圆滚滚继续往前走。逛了一阵，都没找到宝贝，公良有点失望，就想放弃去大型商铺消费贡献点。忽然感应到前面一个摊位有强烈的灵气波动，连忙快步走去。
来到摊位，仔细看去，只见摊位上摆着一些不知道从哪捡来的破烂东西，有断刀、残剑，折了一腿的四脚方鼎，缺口的三足丹炉，朽坏的神明雕像，被砍了一角的七层铁塔。
公良蹲在摊位上看了下，伸手抓起一颗内有无数裂纹的石珠。
“聚灵珠。”
公良看着珠子，一脸疑惑。
顾名思义，聚灵珠，就是聚集灵气的珠子。只是聚灵珠成形往往需要消耗大量灵气，这样会使一方灵气受损，更甚者会损伤到灵脉本源。东土修炼资源本来就少，哪能被一再破坏，所以东土大陆一向禁止使用聚灵珠。即使出现，也会立即被各宗收去，补充自家灵脉，所以市面上很难见到聚灵珠。。
公良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到一颗。
好似看到他的疑惑，摆摊的中年摊主解释道：“这珠子并非我东土之物，乃是我去西境游历得来。本来想换点贡献点，可惜出现意外，珠子裂开，里面灵气变得驳杂不堪。宗门不收，我只能放在这里卖，看有没有识货的人买。”
公良并不在乎聚灵珠里面灵气是纯净还是驳杂，反正扔进小黑水池，自然会化成扩展空间的养分。
看了下，问道：“怎么卖？”
“先说好，我这里的东西不卖灵石，只要贡献点。”
“多少？”
中年摊主伸出巴掌示意了下。公良瞄了一眼，道：“五点。”
中年摊主都快被气笑了，不由喝道：“你家的东西这么便宜？”
“五十。”公良猜道。
中年摊主摇了摇头。公良皱眉道：“你不要跟我说这破珠子要卖五万贡献点，要是这些，你就留着回家孵小！”
“不用那么多，只要一千贡献点就行。”
一千贡献点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妙道仙宗里面，用贡献点兑换丹药，三个贡献点就能换一瓶下品丹药，一千贡献点都能换一堆了。不过，公良想了下，还是将聚灵珠买了下来。因为里面灵气充沛，放进小黑水池分解，又能让果子空间扩展出一大片土地，这可是用贡献点买不来的东西。
于是，公良拿出身份令牌和摊主交易，顺手把买来聚灵珠扔进小黑水池，然后就带着米谷和圆滚滚继续往前走去。
第九十二章 土豪版傀儡
公良将广场小摊逛了个遍，也没捡到漏。
也不是说这些小摊没有宝贝，宝贝是有，但价格却令人叹为观止，简直就是大坑。
所以即使遇到，他也没下手去买，免得当冤大头。
想了下，公良感觉自己好像想错了。坊市间人来人往，其中大能不只凡几，比圆滚滚和自己眼光高的大有人在。这么多人在一个个摊位间逛来逛去，即使有宝贝，也早被人捡走，哪还能轮到自己？
圆滚滚跟在公良后面，黑眼圈里的小眼睛四处乱瞄。
它在帮公良寻找宝贝，没办法，没宝贝就没烧鹅。
吊炉烧鹅的美味，吃过一次就令人难忘，尤其是狮虎鹅那肥大的屁股，油嘟嘟的，带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越嚼越有劲。
想到这里，圆滚滚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赶紧继续找宝贝，晚上怎么说也要让公良做只烧鹅来吃才行。
作为一族圣子，有可能成为圣者的存在，圆滚滚怎么可能是一个人逛街，后面还有一队大地古熊在暗中保护，而熊猫嬷嬷则一直隐身跟在它身边。
米谷扇着翅膀在粑粑身边飞来飞去，有时候还会飞到旁边摊位上去看有没有宝贝。
可惜一直没找到，要是能帮粑粑找到宝贝，粑粑就不用给滚滚做两头狮虎鹅了。她只要一头，一头就够了，太多她吃不了。
有时候，小家伙也很苦恼，肚肚太小了，好吃的太多，肚肚都装不下。
坊市中，不只是有贯通东西两边出入口直道两旁的大型店铺和广场上的一众小摊在卖东西。在这些小摊边上，靠近坊市围墙的地方，还有一块占地极广，专门为千里迢迢跑来妙道仙宗做生意的八方游商留的临时摊位。
游商自八方而来，带来了东土诸国、大荒百部、渊海海族、西境地域等等地方的特产。
捡漏不只是小摊才有，像这种八方游商的摊位上，更有机会捡漏，得到意外惊喜。
公良见小摊无漏可捡，就往八方游商的商铺走去。
这些游商行走八方，赶路途中随时都可能停下来交易，所以一般都会选择力气大的灵性兽禽或者巨物运载东西。
公良到地方一看，就见临时摊位上，各种商铺林立。这些商铺有的是龙龟负载的高楼，有的是灵禽运载的精品小阁，有的是巨人背负的石屋，有的是小型的浮空飞槎；也有的商铺直接是一尊机关傀儡，既可以飞行，还能作店铺用；还有的是精心炼制的法宝灵器，简直是豪气逼人。
看了一会儿，公良就往一间机关傀儡店铺走去。
这机关傀儡很是奇特，在空中是一头飞禽，落地直接化成商铺，也不知道是怎么炼制的。
公良之所以选择这一家，是因为这种灵性非凡的傀儡都是出自魁宗。魁宗位于西北，处于东土与西境边界，西北空域又有邪魔入侵，这游商自西北而来，说不定会带来些不一样的东西。
“客人里面请。”
刚刚走近店铺，就见一名傀儡人偶走上来殷勤招呼。
傀儡做的好像真人，若不仔细看，还以为真的是人。
“客人有什么需要吗？我们魁宗以傀儡闻名天下。客人要是买傀儡，到我们这就对了。我们这边除了傀儡，还有矿石、灵药、兵器和一些西北特产...”
说到这里，傀儡停一下，低头悄声说道：“客人，你应该听说了吧！最近西北有大事发生，我们掌柜花大力气在那边找了点东西，都是这里没有的，您要不要看看，只不过价格就...”
“好了，小六儿，你到这边去，这位客人我来招待。”一名面容和善的微胖男子在旁说道。
傀儡不满道：“掌柜的，我们可是说好了，每招待一人，你就给我百分之十提成，你可别把我那份吃了。”
“你说什么，我是那样的人吗？”杜伯荣怒瞪道。
“难说。”傀儡嘀咕着往外走去。
杜伯荣用眼睛狠狠的瞪着它，好像要把它瞪死一般。
公良奇道：“你这傀儡真有灵性，都和真人没什么区别了。”
“太有灵性也不好，整天都不知在想什么。要不是我聪明，辛辛苦苦赚来的灵石都被它们祸害光了。”杜伯荣叹了口气，伸手往前引道：“客人这边请。”
公良带着米谷、圆滚滚随他往前走去。
杜伯荣带他走到楼中一面宽大的墙壁前，上面安了个架子，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傀儡。
“客人请看，这是我们魁宗精心炼制的傀儡，有普通型，适合放在家中、店铺、洞府等地方伺候人。只不过这种普通型傀儡虽然有大力气，却无法御敌；那边是拥有武力的傀儡，实力从洞天境到圣魁境应有尽有，看您需要哪方面。这种傀儡有防御和攻击两种类型，其中攻击又分为近程攻击和远程攻击，傀儡所持的武器不同，价格也不一样。”
“怎么没有至尊以上的傀儡？”公良看着墙上傀儡，随口问道。
“至尊以上傀儡实力太强，炼制需要消耗大量的天材地宝和人力物力，就算我们魁宗也没多少，所以一般不外卖。”
话是这么说，公良却知道魁宗不卖至尊以上傀儡的另外原因。
就像前世一些国家，手里拥有大规模杀伤力武器却不外卖的道理一样。这种东西还是抓在自己手里最安全，要是不小心被敌人拿去，反过头来害自己，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为一点蝇头小利，而置自身安危于不顾，那是蠢人所为。
即使是妙道仙宗这般开明的宗门，真正好东西也是藏得死死，从不对外销售。
公良从没想过要买傀儡，因为手下大把人，要傀儡没用。
小摊上卖的东西很多，灵符、矿石、丹药、兵器、兽皮、灵宠等等应有尽有，和直道上的大型商铺几无区别。
公良带着米谷和圆滚滚从一个小摊走过一个小摊，试图从中捡漏。
可惜理想很好，现实很骨感，三人转了一会儿，也没看到半点有用的东西。
“粑粑，豚儿哥哥在那里。”扇着翅膀在公良旁边飞的米谷忽然叫道。
公良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见豚儿在前面不远处摆摊。而他旁边摊位的摊主，却是二师兄的徒孙寇子翼。他记得豚儿以前都在他家附近集市摆摊卖东西，怎么现在跑这来了？心中奇怪，就走了过去。
“师叔。”看他过来，豚儿很有礼貌的问候道。
“师叔祖。”寇子翼也跟着打招呼。
他是侯冈弟子，侯冈又是工偻佚名的徒弟，两人虽然一般大，但辈分却差了好多，连豚儿他都得叫师叔。
“嗯”
公良点头应了下，扫了一眼摊位道：“你们原先不是在集市卖东西吗？怎么现在跑这来了？”
“那边买的人太少，都卖不了多少灵石。”豚儿一脸怨念。
寇子翼解释道：“师叔祖有所不知，那边集市小，买的人少不说，还喜欢讨价还价。算下来，一天不仅卖不了多少钱，还要搭上摊位费。所以，我和豚儿商量了下，就一起搬到这边来。这里人多，随随便便卖点东西，都要比在那边集市赚的多。”
“原来这样。”
公良往豚儿摊位上望去，只见上面摆满了各种丹药，有聚气丹、淬体丹、培元丹、纯阳丹、回春丹、护脉丹、清灵丹等等。
以前豚儿总喜欢跑到玉景峰找通灵宝炉炼丹，可惜蔡贤初成了宗主后，就禁止他再占这点小便宜。
没奈何，他只能自己动手炼丹。
他修为不高，炼制出来的丹药品级自然不是很好。而以前让通灵宝炉炼制的上品灵丹早已经卖光，所以现在只能卖卖这些自己炼制的中下品丹药喽。
说起来，这些丹药里面他最拿手的还数纯阳丹，因为是用自家纯阳液炼制，心灵相通，炼起来得心应手，自然是手到擒来。
寇子翼摊位上摆着一件件法器，还有一些法宝。
他炼制的东西除了市面上常用的样式外，还有自己的创新，比如纯阳镜，很多人都知道纯阳液能够压制鬼物，却从来没人想过用纯阳液炼制纯阳镜来威慑鬼物，由此可见他在炼器方面的天赋。
所以侯冈对他宝贝的不得了，连工偻佚名也熟知他的名字。
“豚儿哥哥，给你好吃的。”
米谷扇着翅膀飞到豚儿身边，取出一筒炸好的翠玉竹虫给他。
豚儿对米谷可好了，每次去山谷都会送东西给她，还经常带她去玩，所以米谷看到豚儿哥哥，立即拿出好吃的跟他分享。
豚儿打开竹筒看了下，抓出一条炸得喷香酥脆的翠玉竹虫塞入口中，嚼了嚼，满意的点头道：“东西不错，是你爸爸做的吗？”
“不是，不是。”
米谷连连摇头道：“是谷谷带回来的，它有很多很多好吃的。”
“米谷，现在翠玉竹虫都被你拿走了，我身上可没有。”圆滚滚怕豚儿向它讨要，赶紧说道。
豚儿可没想要向它拿东西的意思，让它白白担心了一场。
吃了几条翠玉竹虫后，他就从寇子翼的摊位上拿起一套法宝装进袋子递给米谷，“这是寇子翼炼制的鸳鸯连心子母镜，里面有通灵宝犀的心血和千里传音阵法，你只要把这个母镜拿在手中，将子镜交给朋友，就能和它们通话见面了。”
公良听到它的话，眼睛不由瞪大起来，这不是远程视频通话吗？简直就是黑科技嘛。
米谷打开袋子看了下鸳鸯连心子母镜，就交给粑粑。
公良直接收了起来，这东西放在他身上比给小家伙好。
在豚儿和寇子翼两人摊位上停了一会儿，公良就带着米谷和圆滚滚继续往前走。逛了一阵，都没找到宝贝，公良有点失望，就想放弃去大型商铺消费贡献点。忽然感应到前面一个摊位有强烈的灵气波动，连忙快步走去。
来到摊位，仔细看去，只见摊位上摆着一些不知道从哪捡来的破烂东西，有断刀、残剑，折了一腿的四脚方鼎，缺口的三足丹炉，朽坏的神明雕像，被砍了一角的七层铁塔。
公良蹲在摊位上看了下，伸手抓起一颗内有无数裂纹的石珠。
“聚灵珠。”
公良看着珠子，一脸疑惑。
顾名思义，聚灵珠，就是聚集灵气的珠子。只是聚灵珠成形往往需要消耗大量灵气，这样会使一方灵气受损，更甚者会损伤到灵脉本源。东土修炼资源本来就少，哪能被一再破坏，所以东土大陆一向禁止使用聚灵珠。即使出现，也会立即被各宗收去，补充自家灵脉，所以市面上很难见到聚灵珠。。
公良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到一颗。
好似看到他的疑惑，摆摊的中年摊主解释道：“这珠子并非我东土之物，乃是我去西境游历得来。本来想换点贡献点，可惜出现意外，珠子裂开，里面灵气变得驳杂不堪。宗门不收，我只能放在这里卖，看有没有识货的人买。”
公良并不在乎聚灵珠里面灵气是纯净还是驳杂，反正扔进小黑水池，自然会化成扩展空间的养分。
看了下，问道：“怎么卖？”
“先说好，我这里的东西不卖灵石，只要贡献点。”
“多少？”
中年摊主伸出巴掌示意了下。公良瞄了一眼，道：“五点。”
中年摊主都快被气笑了，不由喝道：“你家的东西这么便宜？”
“五十。”公良猜道。
中年摊主摇了摇头。公良皱眉道：“你不要跟我说这破珠子要卖五万贡献点，要是这些，你就留着回家孵小！”
“不用那么多，只要一千贡献点就行。”
一千贡献点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妙道仙宗里面，用贡献点兑换丹药，三个贡献点就能换一瓶下品丹药，一千贡献点都能换一堆了。不过，公良想了下，还是将聚灵珠买了下来。因为里面灵气充沛，放进小黑水池分解，又能让果子空间扩展出一大片土地，这可是用贡献点买不来的东西。
于是，公良拿出身份令牌和摊主交易，顺手把买来聚灵珠扔进小黑水池，然后就带着米谷和圆滚滚继续往前走去。
第九十二章 土豪版傀儡
公良将广场小摊逛了个遍，也没捡到漏。
也不是说这些小摊没有宝贝，宝贝是有，但价格却令人叹为观止，简直就是大坑。
所以即使遇到，他也没下手去买，免得当冤大头。
想了下，公良感觉自己好像想错了。坊市间人来人往，其中大能不只凡几，比圆滚滚和自己眼光高的大有人在。这么多人在一个个摊位间逛来逛去，即使有宝贝，也早被人捡走，哪还能轮到自己？
圆滚滚跟在公良后面，黑眼圈里的小眼睛四处乱瞄。
它在帮公良寻找宝贝，没办法，没宝贝就没烧鹅。
吊炉烧鹅的美味，吃过一次就令人难忘，尤其是狮虎鹅那肥大的屁股，油嘟嘟的，带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越嚼越有劲。
想到这里，圆滚滚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赶紧继续找宝贝，晚上怎么说也要让公良做只烧鹅来吃才行。
作为一族圣子，有可能成为圣者的存在，圆滚滚怎么可能是一个人逛街，后面还有一队大地古熊在暗中保护，而熊猫嬷嬷则一直隐身跟在它身边。
米谷扇着翅膀在粑粑身边飞来飞去，有时候还会飞到旁边摊位上去看有没有宝贝。
可惜一直没找到，要是能帮粑粑找到宝贝，粑粑就不用给滚滚做两头狮虎鹅了。她只要一头，一头就够了，太多她吃不了。
有时候，小家伙也很苦恼，肚肚太小了，好吃的太多，肚肚都装不下。
坊市中，不只是有贯通东西两边出入口直道两旁的大型店铺和广场上的一众小摊在卖东西。在这些小摊边上，靠近坊市围墙的地方，还有一块占地极广，专门为千里迢迢跑来妙道仙宗做生意的八方游商留的临时摊位。
游商自八方而来，带来了东土诸国、大荒百部、渊海海族、西境地域等等地方的特产。
捡漏不只是小摊才有，像这种八方游商的摊位上，更有机会捡漏，得到意外惊喜。
公良见小摊无漏可捡，就往八方游商的商铺走去。
这些游商行走八方，赶路途中随时都可能停下来交易，所以一般都会选择力气大的灵性兽禽或者巨物运载东西。
公良到地方一看，就见临时摊位上，各种商铺林立。这些商铺有的是龙龟负载的高楼，有的是灵禽运载的精品小阁，有的是巨人背负的石屋，有的是小型的浮空飞槎；也有的商铺直接是一尊机关傀儡，既可以飞行，还能作店铺用；还有的是精心炼制的法宝灵器，简直是豪气逼人。
看了一会儿，公良就往一间机关傀儡店铺走去。
这机关傀儡很是奇特，在空中是一头飞禽，落地直接化成商铺，也不知道是怎么炼制的。
公良之所以选择这一家，是因为这种灵性非凡的傀儡都是出自魁宗。魁宗位于西北，处于东土与西境边界，西北空域又有邪魔入侵，这游商自西北而来，说不定会带来些不一样的东西。
“客人里面请。”
刚刚走近店铺，就见一名傀儡人偶走上来殷勤招呼。
傀儡做的好像真人，若不仔细看，还以为真的是人。
“客人有什么需要吗？我们魁宗以傀儡闻名天下。客人要是买傀儡，到我们这就对了。我们这边除了傀儡，还有矿石、灵药、兵器和一些西北特产...”
说到这里，傀儡停一下，低头悄声说道：“客人，你应该听说了吧！最近西北有大事发生，我们掌柜花大力气在那边找了点东西，都是这里没有的，您要不要看看，只不过价格就...”
“好了，小六儿，你到这边去，这位客人我来招待。”一名面容和善的微胖男子在旁说道。
傀儡不满道：“掌柜的，我们可是说好了，每招待一人，你就给我百分之十提成，你可别把我那份吃了。”
“你说什么，我是那样的人吗？”杜伯荣怒瞪道。
“难说。”傀儡嘀咕着往外走去。
杜伯荣用眼睛狠狠的瞪着它，好像要把它瞪死一般。
公良奇道：“你这傀儡真有灵性，都和真人没什么区别了。”
“太有灵性也不好，整天都不知在想什么。要不是我聪明，辛辛苦苦赚来的灵石都被它们祸害光了。”杜伯荣叹了口气，伸手往前引道：“客人这边请。”
公良带着米谷、圆滚滚随他往前走去。
杜伯荣带他走到楼中一面宽大的墙壁前，上面安了个架子，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傀儡。
“客人请看，这是我们魁宗精心炼制的傀儡，有普通型，适合放在家中、店铺、洞府等地方伺候人。只不过这种普通型傀儡虽然有大力气，却无法御敌；那边是拥有武力的傀儡，实力从洞天境到圣魁境应有尽有，看您需要哪方面。这种傀儡有防御和攻击两种类型，其中攻击又分为近程攻击和远程攻击，傀儡所持的武器不同，价格也不一样。”
“怎么没有至尊以上的傀儡？”公良看着墙上傀儡，随口问道。
“至尊以上傀儡实力太强，炼制需要消耗大量的天材地宝和人力物力，就算我们魁宗也没多少，所以一般不外卖。”
话是这么说，公良却知道魁宗不卖至尊以上傀儡的另外原因。
就像前世一些国家，手里拥有大规模杀伤力武器却不外卖的道理一样。这种东西还是抓在自己手里最安全，要是不小心被敌人拿去，反过头来害自己，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为一点蝇头小利，而置自身安危于不顾，那是蠢人所为。
即使是妙道仙宗这般开明的宗门，真正好东西也是藏得死死，从不对外销售。
公良从没想过要买傀儡，因为手下大把人，要傀儡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