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蜜拉累得不想动弹,但她还是不想和罗兰继续共处一室。
    情欲过后,他们其实无话可说。
    她偏头避开他索吻的动作,支撑着身体坐起来,把问题抛给他:“我没有衣服,怎么回去?”
    她现在就穿了一件胸衣,欧珀的风衣被罗兰丢在地板上,卡蜜拉并不想再穿上它了。
    罗兰不满她的拒绝,固执地在她的上唇上咬了一口,然后他才缓慢地从她身上起来,穿戴好衣物后,他打开了储物柜的黄铜锁,取出了一件崭新的白色蕾丝长裙。
    卡蜜拉弯了弯唇:“罗兰,还是你最了解我,你记得我最喜欢白色蕾丝。”
    罗兰为她穿上长裙,她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服侍,就像他们从前一样。
    “就是你备着一条女士裙子在办公室,感觉目的不怎么单纯哦……”卡蜜拉笑得很狡黠,“还是说你也知道这见不得人,所以才用了一把黄铜锁,防止被别人看到。”
    罗兰沉默着,他的脸色有点古怪。
    卡蜜拉又叫了他一声:“我说得对吗,罗兰?”
    罗兰扯了扯嘴角,他的表情绝对算不上好看,让卡蜜拉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直直盯着她。
    “很快所有见不得人的东西都会消失,泽诺比娅,所有的。”
    ……
    卡蜜拉回到阶梯教室的时候,诺大的教室里面只有米契尔一人。
    因为自习课可以随意安排,大家都更愿意呆在环境更佳的图书馆,还有一小部分翘课去了球场踢球。
    米契尔的眸光像尖刀一样剜向了她。
    在卡蜜拉无辜的回望中,米契尔走上前钳着她的肩膀,把她拽到了他自己的座位上。
    他岔开腿坐在座位上,让卡蜜拉坐在他的左腿上。
    米契尔把鼻尖埋在卡蜜拉的肩颈处,深深呼吸她香甜诱人的气息,一只手伸进卡蜜拉的长裙里,抚摸着她细嫩的臀肉,然后他有些责怪地问:“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换了身衣服?”
    米契尔知道自己不该有这么强的控制欲,但是眼前的女人就像一片月光一样,让他难以捕捉。
    他必须时时警惕。
    米契尔的呼吸喷在卡蜜拉脖颈处的皮肤上,有些痒,她一边躲避一边回答道:“欧珀教授让我离你远点,我不肯,他就发火了,把滚烫的沸水泼向了我,你看……”
    说到最后,她委委屈屈地撩开了自己的白色裙摆,把大腿处那一片灼目的烫伤露给他看。
    烫伤覆盖了一大片皮肤,让她的大腿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连腿根处的稀疏毛发都显得更可怜了。
    卡蜜拉发现米契尔的目光移到了别处,她迅速放下了裙摆,把一片春光都遮盖住。
    “多亏我在盥洗室里遇到了一位好心的女同学,她把她的新裙子借给了我,我才不至于穿着湿淋淋的衣物,她真是个善良的天使。”卡蜜拉的声音透着脆弱。
    米契尔当然知道教授欧珀不可能会有这么冲动的举动,多半是她自己碰倒了办公室的水壶,才遭了罪。于是坏脾气的她才半真半假地迁怒欧珀。
    他已经习惯了她谎话连篇。
    但她的谎话一直都可爱又俏皮。
    【欧珀教授让我离你远点,我不肯。】
    怎么听怎么舒心。
    但他还是不知道那么长的时间她究竟去了哪里。
    米契尔对她的不坦诚感到一点不爽,但他不会在言语中表现出来,他的做法是把手指伸进她的蜜穴里搅动。
    他不相信她的话,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验证什么。
    她的穴道很干净,干净得几乎干涩,他的手指一伸进去,那些嫩肉就争先恐后地包裹住他,表达着对他的喜爱。
    他再叁确认般地抠弄了几下,她的穴道里才开始分泌蜜液,随后他凌厉的金眸逐渐恢复缓和。
    卡蜜拉的心跳很快,她没想到米契尔竟然有这么多心眼。
    这一瞬间她非常庆幸罗兰最后把她的下面舔吸得干干净净。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米契尔把手指抽出来,捏了一下她娇嫩的阴唇,他的声音难得很温柔:“有时候淑女一点是没错的,你总是很顽劣,难怪会烫伤自己。”
    他已经默认是卡蜜拉不小心烫伤了她自己。
    卡蜜拉默默翻了一个白眼,顽劣的米契尔居然说她顽劣。
    米契尔没有错过她俏皮的小表情,他坏心眼地捏了捏她的脸,把手指上的蜜水抹到她的脸上,然后他又把她细腻的脸蛋舔了干净,他威胁道:“要是被我发现你在外面招蜂引蝶,你就死定了。”
    然后米契尔扶着她的腰把她从自己的腿上放下来,让她做到一旁的座位上。
    他在课桌里翻找起来。
    他的课桌里凌乱得像垃圾堆,那些万年没打开过的课本扭曲地挤在一起,米契尔终于在缝隙里找到一个小小的圆形铁皮盒子,上面的花纹非常精美。
    他打开盖子,卡蜜拉闻到一股薄荷和桉树油的味道。
    米契尔小心翼翼地把药膏抹在她烫伤的皮肤上,他的侧脸线条非常英俊,再配上那双高贵的眼眸,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我小时候也很调皮,总是弄伤自己,母亲就一直有在家里常备烫伤膏的习惯……”米契尔想到母亲生气地训斥自己后又温柔地为自己抹药的样子,他的表情难得很温和,“虽然她早就去世了,但我也养成了备药的这个习惯。”
    卡蜜拉思索着道:“看来你的母亲很关心你……”
    米契尔的笑容透着怀念:“当然,没有母亲会不关心自己的孩子。”
    卡蜜拉很惋惜加百列不能听到她现在和米契尔的对话。
    那个从小就被母亲冷落的可怜虫。
    虽然不太现实,但卡蜜拉很想看到加百列嫉妒得发狂的模样。那一定非常有意思。
    当米契尔粘着药膏的手指再次抹到她的伤痕处时,卡蜜拉刻意地轻轻叫了出来:“好疼!轻一点,米契尔。”
    米契尔很喜欢看她在自己面前撒娇的模样,这让他感觉到被依赖。
    “你总是这么娇贵,卡蜜拉。”他似乎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然后他不知从哪里又取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球,球上连着一条细细的银链。
    米契尔金色的长眸看起来非常不怀好意,随即卡蜜拉听见他假惺惺地说:“哎,为了帮助你转移注意力,就试试这个吧。”
    然后他不顾卡蜜拉的反对,撩开她的裙子,把那颗玻璃珠子用中指抵进了她的花穴里。
    卡蜜拉感觉到那颗玻璃珠子开始发热,然后在自己的里面开始震颤。
    她穴道里的媚肉下意识地排斥外物,层层迭迭地搅在一起,想把这颗异物排出去,但是米契尔的中指一直在往前伸,冲开所有的阻力,把珠子抵到了她的深处。
    “别担心。”米契尔舔着她的唇角安慰她,“有根银链子,不会断在里面的。”
    那是一个空心的玻璃珠,内置水银和某种特殊物质,当和人体接触时,人体的体温会让它剧烈地跳动起来。
    卡蜜拉感觉自己的下体简直就像被米契尔塞了一个吵闹的铃铛。
    米契尔贴在她耳边,他的声线非常色情:“专门为你买的,没想到今天正好用上了。”
    他看到卡蜜拉夹紧双腿,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庞泛起玫瑰色,她那双褐色的双眸本是那么纯洁,但因为下体的一些酥麻感而透着朦胧的欲望。
    米契尔感觉已经抵到了最深的地方,于是他抽出了手指。看着卡蜜拉混沌不清的表情,他满意地亲了亲她的唇,然后开始认真地给她上药。
    他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他的手指轻柔地接触到她的烫伤处,他挑逗般地点一点,再打着圈儿抹匀青草色的药膏,若不是这药膏不能入口,米契尔恐怕要用舌头再上去舔一舔。
    下体的颤动让卡蜜拉浑身的皮肤变得敏感,米契尔每碰一碰她,她都要瑟缩一下,米契尔感觉自己在逗一只蜗牛的触角。
    在剧烈的颤动下,卡蜜拉终于咬着红唇泄了出来。
    米契尔发现她的花穴吐出晶莹的蜜水,他也刚好帮她上完了药,于是他扯着那根银链子,把那颗玻璃珠拽了出来。
    透明的玻璃珠上沾着她的蜜水,闪着剔透的光芒,冰冷的无机玻璃也沾染了细腻温润的气息,变成一颗有生气的星辰,让米契尔奇异地感到振奋。
    他张口把那颗珠子含在嘴里,玻璃珠已经染上了她穴里的温度,变得热热的,米契尔尝到一股黏腻的甜味。
    他抿干净了上面的蜜液,然后提着链子吐出来,拿到卡蜜拉面前晃动。
    “是不是感觉还不错,我们下次做的时候再试试它吧……我和它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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