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兮嘟着小嘴，只好收回目光，准备开始契约神器。
深呼吸，拿出一张桌子，和一桌子的聚灵丹，聚灵丹比回灵丹高一个级别，是三品丹药，恢复灵力的速度更快。
“兮儿你这是干什么？”慕容翰走到慕容兮的身旁问道，契约神器需要灵气吗？真是闻所未闻！
“哼！”慕容兮在心里冷哼一声，没有搭理他，而是将手靠近紫铃铛。
众人虽然也很好奇，但也没有惊扰慕容兮。
只见慕容兮将金灵力蓄在手上，紫铃铛仿佛孩子见到糖，雀跃地颤动着，声音悦耳，只是这回没有了逼人跳崖的幻音，它一下一下地蹭着慕容兮的掌心，痒痒的。
司宸空间的那个紫铃铛，此时在空间到处乱窜，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光影被吵得受不了了，只能跟司宸告状。
司宸眼睛一眯，先前想将它拿出来，死活都不肯，为何现在拼命要出来。
他知道这两个紫铃铛之间有联系，但不知什么联系，意念一动，另一个紫铃铛出现在司宸的手心，紫铃铛一脱离空间的束缚，马上往慕容兮方向飞去。
司宸身形一动，仅仅两根手指就将它轻易地抓了回来，被抓住的紫铃铛自然是不愿意了，不停地抖动着身体，那沉闷的响声好像在诉说什么。
另一边正在享受慕容兮灵力爱抚的紫铃铛莫名开始躁动，清脆的响声和沉闷的响声相呼应，居然弃慕容兮而去。
慕容兮以最快的速度伸手去抓它，可惜。
司宸手中的紫铃铛因紫铃铛的接近，抖动得更加厉害了，这时慕容兮才发现司宸手中有一个和紫铃铛看起来一模一样的紫铃铛。
“嗯？？你也有一个啊？”慕容兮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司宸笑了笑：“很久之前收服的。”说着将手松开，他要看看，这两个紫铃铛这么迫切地想要聚在一起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司宸手中的紫铃铛一得到自由，马上和旁边的紫铃铛“相拥”，好像经年不见的恋人，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对紫铃铛刚接触，紫色光芒如水波般往外荡开，电光火石间，两只铃铛合为一体，在半空中欢快地转着了圈圈。
众人都已经呆住了，两个如此相似的紫铃铛应该都是神器吧，可，神器能相互融合吗？
慕容兮则是条件反射地看向司宸，“它们还能分开吗？”说实话她真没想过要将他的紫铃铛据为己有，发生这样诡异的事情她也很无奈好不好！
“可能它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兮兮想要，它就是你的。”司宸淡声说，眼里带着宠溺，这一世，只要兮兮喜欢，别说是一件没有契约的神器，就算是他的性命，他也愿意给她。
“谢谢司宸。”慕容兮并没有客气，她确实需要这件神器，昨晚盘古突然告诉她，契约神器不容有失，因为事关重大，当然，具体原因她从没知道过。
“我说过了，我们之间无须言谢。”司宸揉了揉慕容兮的脑袋，轻声说道。
“兮儿，两件神器融合了，你该如何契约？”慕容翼一边说一边拉着慕容兮的衣袖远离司宸。
“我也不清楚。”慕容兮被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看着那只外形没变化，但胖了一点的紫铃铛，在脑海中询问盘古。
“你倒是好运气，两只铃铛原本就是一体的，按照原先的方法契约就行。”盘古说。
得到回复的慕容兮重新将金灵力蓄在手心，缓缓地包围着融合的紫铃铛，金色的灵力越来越淡，好像被紫铃铛吸收进去了。
慕容翰目瞪口呆：“兮儿是不是搞错了，有这样认主的吗？神器为何会吸收灵力？”
慕容翼抿了抿嘴，没说话，这和他猜测的已经八九不离十了，这神器怕是和盘古有关系，盘古生前到底是什么人？他会不会对兮儿不利？
慕容兮输出的金灵力被紫铃铛迅速吸收，而且吸收得越来越快，可紫铃铛不停，慕容兮就不能停。
两个时辰后，慕容兮体内全部的灵力都抽离了身体，紫铃铛心满意足地在半空中转了个圈，慕容兮是彻底瘫了。
卧槽！这才一次回合，还有七个回合怎么办！
虽然说偶尔将身体里的灵力抽空对修炼有好处的，可也不能连续八次都抽空吧！这可是过分透支！
这样下去，等神器契约成功了，她估计也废了。
司宸心疼地将扶着桌子的慕容兮拥进怀里，眼底的心疼毫无掩饰，“我帮你收服它可好。”
他能收服紫铃铛一次，就能收服它两次，不管它变成了什么样子，他实在不忍心兮兮这么辛苦。
迟来一步的慕容翼恨得咬牙切齿，当着他的面！当着他的面占他女儿的便宜！他怎么敢！但为了兮儿，他暂时忍了！
慕容兮脸色有些苍白地靠在司宸的怀里，摇了摇头，强行收服和自动认主是天差地别的，盘古说，这件神器已有自己的意识，必须要自己收服。
唉……
这盘古说，那盘古说，慕容兮觉得自己都快成了盘古的专属仆人了！
“那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默默给我加油吧！”
“好。”司宸摸了摸慕容兮苍白的笑脸，喂了她一颗丹药，然后将丹瓶放在慕容兮的手心：“别逞强。”
“好。”
慕容兮在司宸的胸膛靠了一会儿，感觉灵力已经完全恢复了，拿着丹瓶放在桌子上。
这时候慕容翰凑过来，担心地问道：“你这契约方式可行吗？刚刚你往里面输入那么多灵力也没见到有什么效果！直接滴血认主不可以吗？”源源不断输出灵力两个时辰啊，他看着都觉得累，很早就想问了，可他没敢打断她。
慕容兮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认主还需要选时辰？”
慕容兮白了司宸一眼：“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啰嗦？”
“我——”慕容翰哑口无言，心里冤得慌，关心关心她怎么就是啰嗦了！得得得，他闭嘴还不行吗！
没有了慕容翰的打扰，慕容兮重新往紫铃铛里输入灵力，这次的灵力变成了木灵力。
她这一举动，惊到了慕容闲庭：年仅十六就是灵王的天才会是金木双灵根？而且她是炼丹师，必定有火灵根，金木火三灵根？怎么可能！开玩笑吧！而且她的灵力颜色这么纯正，哪里像是杂灵根？
如果蔺百川还没晕过去的话，肯定就跳起来了，慕容兮，不是火系天灵根吗？这金灵力和木灵力是怎么回事？
慕容翼父子倒没有惊讶，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只是想不懂为什么契约神器要输入多种灵力，接下来该不会是水灵力吧？
事实证明，她家妹妹／女儿没让他们失望。
一个半时辰后，紫铃铛吃饱喝足了便停止了对灵力的吸收，慕容兮因为有司宸的丹药加持也不算太吃力，补充完灵力后，继而输出水灵力。
这一下慕容闲庭彻底懵了，四灵根？！
司宸冰冷的俊脸微不可查地浮现一丝诧异。
修为高的人能够看透他人的修为，亦能看透别人的灵根，但就算是司宸，也不能看透慕容兮的灵根，一直都不能，但他并不在意，他不需要她多强，因为他一直会保护她，可现在看来，兮兮的灵根并不简单，她的修为和灵根资质完全不匹配，莫非是传说中的那种灵体？
紫铃铛吸收灵力的时间越来越短，越来越慢，慕容兮一边往嘴里丟聚灵丹一边输出灵力，她现在这种情况聚灵丹足够了，自家炼的，也不费钱，好丹药可别浪费了。
接下来，慕容兮转换了火灵力，再接下来就是土灵力，风灵力，冰灵力，最后是雷灵力。
八种灵力？！
八种灵根？！
司宸了然，果然是混沌灵体，他的兮兮真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慕容闲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终于明白侄孙女为什么要把那两人赶走了！
混沌灵根！
绝世灵根！
这是多么大的诱惑啊！世间不知会有多少人觊觎！
这个世界比想象得要龌蹉，挖他人灵根埋进自己体内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只是因为其中有极高的风险，同时，在修炼世界，剥夺他人灵根的人是灵师所不耻的，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存在，种种原因，出生在大家族，但又资质平平的公子小姐，亦或是其他想要提高自身资质的人，不敢明目张胆作案罢了。
但侄孙女可是混沌灵根啊！混沌灵根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强大的修为！
一名强者，修炼到了瓶颈，眼看就要大限将至了，你说他会不会铤而走险？你说这样的强者多不多？
混沌灵根，就算背负骂名也值了，况且只要你站在巅峰，谁敢对你说个不字？
慕容闲庭后脊骨发凉，要是混沌灵根真的现世，倾整个慕容家族都不能保证一定可以保住她！
那边没有这样那样顾虑的慕容兮悠哉悠哉地输出灵力，紫铃铛对灵力的需求越来越少，现在连聚灵丹都用不上了，收回冰灵力，慕容兮转而输出雷灵力，紫铃铛“叮叮”地响了两下，不再像吸收其他灵力那么欢快，慢慢吞吞，犹犹豫豫的，慕容兮好像能感觉到它的不喜和丝丝畏惧。
但最后紫铃铛还是将雷灵力吸收进去了，几缕。就好像不喜欢甜食的人，被逼着吃桂花糕，犹豫过后敷衍地啃了两口。
慕容兮收回雷灵力，吃了一颗司宸给的丹药，此时的紫铃铛刹那间光芒四射，照亮了整个云苓峰，完全将夜明珠的光辉掩盖过去了，但只是一秒，光芒便消失了。
就是此刻！
慕容兮飞快割破食指，一把握住紫铃铛，手上的鲜血粘到了紫铃铛的不知道是何材质，有些凉凉的表面上，眨眼间，紫铃铛把鲜血吸收得干干净净，重新泛起了温和的紫色的光芒，其中还透着一抹血色，在鲜血消失的瞬间，慕容兮将体内的混沌之气输入紫天铃中，而不是转换成单一的灵力输出。
透明的灵力包裹着紫铃铛，它徐徐升到半空，一分为二，再而合一，继而分二，再而合一，如此变换着，半刻钟后，紫铃铛最后一次何为一体，高速旋转着，发出的声音时而清脆时而沉闷，突然，紫铃铛快速飞向慕容兮，自行挂在了她的腰间，发出雀跃的的声音。
雀跃的心情，慕容兮感觉得到，这应该就是盘古所说的意识吧。
“叮叮——”慕容兮摇晃着腰间的紫铃铛，真神奇，都不知道它是怎么挂上去的。
此时所有人都向慕容兮走去，跟在后面的慕容闲庭的表情难得严肃。
“兮儿，你还好吗？”慕容翰问道。
司宸则是直接掏出手帕给慕容兮擦拭手掌上残留的血污，又晚了一步的慕容翼拿着手帕脸色阴沉，等到慕容兮的手被擦干净，上了药，才把占了他位子，抢了他的活的司宸赶走了，不，准确来说，是慕容兮往慕容翼的方向挪近了。
“我没事。”慕容兮这时候才有机会回答慕容翰，也不知道爹爹和司宸什么时候才能和平相处，头大！
“没事就好。”慕容翰把目光从司宸的身上收回来，看向慕容兮：“这神器契约怎么这么麻烦？非得这样契约吗？看把你累的。”
“我也不清楚，师傅这样说，我就这样做咯，事实证明，他说的也没错，他最喜欢让我去做这些吃苦受累的事情了。”慕容兮说完撇了撇嘴，盘古说，这是契约紫天铃的唯一办法，决不能改动！
师傅？司宸剑眉扬了扬，他倒没见过这人，慕容兮话语和语气听起来都不太待见她师傅，但其实她内心里很信任和依赖他，不然不会听他的话。
“怪不得你都不要我们帮忙，除了你谁还能契约得了！”慕容翰继续说道。
“它只认可一个人的气息，换了人它要造反的，是不是啊！”慕容兮摇了摇腰间的紫天铃，后者叮叮两声算是回应。
“这神器有什么用？看起来也没有太厉害？”
“呵呵——”慕容兮干笑两声，年纪轻轻忘性倒挺大！这才过去多久啊，居然忘得一干二净了。
深呼吸，拿出一张桌子，和一桌子的聚灵丹，聚灵丹比回灵丹高一个级别，是三品丹药，恢复灵力的速度更快。
“兮儿你这是干什么？”慕容翰走到慕容兮的身旁问道，契约神器需要灵气吗？真是闻所未闻！
“哼！”慕容兮在心里冷哼一声，没有搭理他，而是将手靠近紫铃铛。
众人虽然也很好奇，但也没有惊扰慕容兮。
只见慕容兮将金灵力蓄在手上，紫铃铛仿佛孩子见到糖，雀跃地颤动着，声音悦耳，只是这回没有了逼人跳崖的幻音，它一下一下地蹭着慕容兮的掌心，痒痒的。
司宸空间的那个紫铃铛，此时在空间到处乱窜，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光影被吵得受不了了，只能跟司宸告状。
司宸眼睛一眯，先前想将它拿出来，死活都不肯，为何现在拼命要出来。
他知道这两个紫铃铛之间有联系，但不知什么联系，意念一动，另一个紫铃铛出现在司宸的手心，紫铃铛一脱离空间的束缚，马上往慕容兮方向飞去。
司宸身形一动，仅仅两根手指就将它轻易地抓了回来，被抓住的紫铃铛自然是不愿意了，不停地抖动着身体，那沉闷的响声好像在诉说什么。
另一边正在享受慕容兮灵力爱抚的紫铃铛莫名开始躁动，清脆的响声和沉闷的响声相呼应，居然弃慕容兮而去。
慕容兮以最快的速度伸手去抓它，可惜。
司宸手中的紫铃铛因紫铃铛的接近，抖动得更加厉害了，这时慕容兮才发现司宸手中有一个和紫铃铛看起来一模一样的紫铃铛。
“嗯？？你也有一个啊？”慕容兮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司宸笑了笑：“很久之前收服的。”说着将手松开，他要看看，这两个紫铃铛这么迫切地想要聚在一起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司宸手中的紫铃铛一得到自由，马上和旁边的紫铃铛“相拥”，好像经年不见的恋人，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对紫铃铛刚接触，紫色光芒如水波般往外荡开，电光火石间，两只铃铛合为一体，在半空中欢快地转着了圈圈。
众人都已经呆住了，两个如此相似的紫铃铛应该都是神器吧，可，神器能相互融合吗？
慕容兮则是条件反射地看向司宸，“它们还能分开吗？”说实话她真没想过要将他的紫铃铛据为己有，发生这样诡异的事情她也很无奈好不好！
“可能它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兮兮想要，它就是你的。”司宸淡声说，眼里带着宠溺，这一世，只要兮兮喜欢，别说是一件没有契约的神器，就算是他的性命，他也愿意给她。
“谢谢司宸。”慕容兮并没有客气，她确实需要这件神器，昨晚盘古突然告诉她，契约神器不容有失，因为事关重大，当然，具体原因她从没知道过。
“我说过了，我们之间无须言谢。”司宸揉了揉慕容兮的脑袋，轻声说道。
“兮儿，两件神器融合了，你该如何契约？”慕容翼一边说一边拉着慕容兮的衣袖远离司宸。
“我也不清楚。”慕容兮被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看着那只外形没变化，但胖了一点的紫铃铛，在脑海中询问盘古。
“你倒是好运气，两只铃铛原本就是一体的，按照原先的方法契约就行。”盘古说。
得到回复的慕容兮重新将金灵力蓄在手心，缓缓地包围着融合的紫铃铛，金色的灵力越来越淡，好像被紫铃铛吸收进去了。
慕容翰目瞪口呆：“兮儿是不是搞错了，有这样认主的吗？神器为何会吸收灵力？”
慕容翼抿了抿嘴，没说话，这和他猜测的已经八九不离十了，这神器怕是和盘古有关系，盘古生前到底是什么人？他会不会对兮儿不利？
慕容兮输出的金灵力被紫铃铛迅速吸收，而且吸收得越来越快，可紫铃铛不停，慕容兮就不能停。
两个时辰后，慕容兮体内全部的灵力都抽离了身体，紫铃铛心满意足地在半空中转了个圈，慕容兮是彻底瘫了。
卧槽！这才一次回合，还有七个回合怎么办！
虽然说偶尔将身体里的灵力抽空对修炼有好处的，可也不能连续八次都抽空吧！这可是过分透支！
这样下去，等神器契约成功了，她估计也废了。
司宸心疼地将扶着桌子的慕容兮拥进怀里，眼底的心疼毫无掩饰，“我帮你收服它可好。”
他能收服紫铃铛一次，就能收服它两次，不管它变成了什么样子，他实在不忍心兮兮这么辛苦。
迟来一步的慕容翼恨得咬牙切齿，当着他的面！当着他的面占他女儿的便宜！他怎么敢！但为了兮儿，他暂时忍了！
慕容兮脸色有些苍白地靠在司宸的怀里，摇了摇头，强行收服和自动认主是天差地别的，盘古说，这件神器已有自己的意识，必须要自己收服。
唉……
这盘古说，那盘古说，慕容兮觉得自己都快成了盘古的专属仆人了！
“那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默默给我加油吧！”
“好。”司宸摸了摸慕容兮苍白的笑脸，喂了她一颗丹药，然后将丹瓶放在慕容兮的手心：“别逞强。”
“好。”
慕容兮在司宸的胸膛靠了一会儿，感觉灵力已经完全恢复了，拿着丹瓶放在桌子上。
这时候慕容翰凑过来，担心地问道：“你这契约方式可行吗？刚刚你往里面输入那么多灵力也没见到有什么效果！直接滴血认主不可以吗？”源源不断输出灵力两个时辰啊，他看着都觉得累，很早就想问了，可他没敢打断她。
慕容兮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认主还需要选时辰？”
慕容兮白了司宸一眼：“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啰嗦？”
“我——”慕容翰哑口无言，心里冤得慌，关心关心她怎么就是啰嗦了！得得得，他闭嘴还不行吗！
没有了慕容翰的打扰，慕容兮重新往紫铃铛里输入灵力，这次的灵力变成了木灵力。
她这一举动，惊到了慕容闲庭：年仅十六就是灵王的天才会是金木双灵根？而且她是炼丹师，必定有火灵根，金木火三灵根？怎么可能！开玩笑吧！而且她的灵力颜色这么纯正，哪里像是杂灵根？
如果蔺百川还没晕过去的话，肯定就跳起来了，慕容兮，不是火系天灵根吗？这金灵力和木灵力是怎么回事？
慕容翼父子倒没有惊讶，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只是想不懂为什么契约神器要输入多种灵力，接下来该不会是水灵力吧？
事实证明，她家妹妹／女儿没让他们失望。
一个半时辰后，紫铃铛吃饱喝足了便停止了对灵力的吸收，慕容兮因为有司宸的丹药加持也不算太吃力，补充完灵力后，继而输出水灵力。
这一下慕容闲庭彻底懵了，四灵根？！
司宸冰冷的俊脸微不可查地浮现一丝诧异。
修为高的人能够看透他人的修为，亦能看透别人的灵根，但就算是司宸，也不能看透慕容兮的灵根，一直都不能，但他并不在意，他不需要她多强，因为他一直会保护她，可现在看来，兮兮的灵根并不简单，她的修为和灵根资质完全不匹配，莫非是传说中的那种灵体？
紫铃铛吸收灵力的时间越来越短，越来越慢，慕容兮一边往嘴里丟聚灵丹一边输出灵力，她现在这种情况聚灵丹足够了，自家炼的，也不费钱，好丹药可别浪费了。
接下来，慕容兮转换了火灵力，再接下来就是土灵力，风灵力，冰灵力，最后是雷灵力。
八种灵力？！
八种灵根？！
司宸了然，果然是混沌灵体，他的兮兮真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慕容闲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终于明白侄孙女为什么要把那两人赶走了！
混沌灵根！
绝世灵根！
这是多么大的诱惑啊！世间不知会有多少人觊觎！
这个世界比想象得要龌蹉，挖他人灵根埋进自己体内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只是因为其中有极高的风险，同时，在修炼世界，剥夺他人灵根的人是灵师所不耻的，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存在，种种原因，出生在大家族，但又资质平平的公子小姐，亦或是其他想要提高自身资质的人，不敢明目张胆作案罢了。
但侄孙女可是混沌灵根啊！混沌灵根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强大的修为！
一名强者，修炼到了瓶颈，眼看就要大限将至了，你说他会不会铤而走险？你说这样的强者多不多？
混沌灵根，就算背负骂名也值了，况且只要你站在巅峰，谁敢对你说个不字？
慕容闲庭后脊骨发凉，要是混沌灵根真的现世，倾整个慕容家族都不能保证一定可以保住她！
那边没有这样那样顾虑的慕容兮悠哉悠哉地输出灵力，紫铃铛对灵力的需求越来越少，现在连聚灵丹都用不上了，收回冰灵力，慕容兮转而输出雷灵力，紫铃铛“叮叮”地响了两下，不再像吸收其他灵力那么欢快，慢慢吞吞，犹犹豫豫的，慕容兮好像能感觉到它的不喜和丝丝畏惧。
但最后紫铃铛还是将雷灵力吸收进去了，几缕。就好像不喜欢甜食的人，被逼着吃桂花糕，犹豫过后敷衍地啃了两口。
慕容兮收回雷灵力，吃了一颗司宸给的丹药，此时的紫铃铛刹那间光芒四射，照亮了整个云苓峰，完全将夜明珠的光辉掩盖过去了，但只是一秒，光芒便消失了。
就是此刻！
慕容兮飞快割破食指，一把握住紫铃铛，手上的鲜血粘到了紫铃铛的不知道是何材质，有些凉凉的表面上，眨眼间，紫铃铛把鲜血吸收得干干净净，重新泛起了温和的紫色的光芒，其中还透着一抹血色，在鲜血消失的瞬间，慕容兮将体内的混沌之气输入紫天铃中，而不是转换成单一的灵力输出。
透明的灵力包裹着紫铃铛，它徐徐升到半空，一分为二，再而合一，继而分二，再而合一，如此变换着，半刻钟后，紫铃铛最后一次何为一体，高速旋转着，发出的声音时而清脆时而沉闷，突然，紫铃铛快速飞向慕容兮，自行挂在了她的腰间，发出雀跃的的声音。
雀跃的心情，慕容兮感觉得到，这应该就是盘古所说的意识吧。
“叮叮——”慕容兮摇晃着腰间的紫铃铛，真神奇，都不知道它是怎么挂上去的。
此时所有人都向慕容兮走去，跟在后面的慕容闲庭的表情难得严肃。
“兮儿，你还好吗？”慕容翰问道。
司宸则是直接掏出手帕给慕容兮擦拭手掌上残留的血污，又晚了一步的慕容翼拿着手帕脸色阴沉，等到慕容兮的手被擦干净，上了药，才把占了他位子，抢了他的活的司宸赶走了，不，准确来说，是慕容兮往慕容翼的方向挪近了。
“我没事。”慕容兮这时候才有机会回答慕容翰，也不知道爹爹和司宸什么时候才能和平相处，头大！
“没事就好。”慕容翰把目光从司宸的身上收回来，看向慕容兮：“这神器契约怎么这么麻烦？非得这样契约吗？看把你累的。”
“我也不清楚，师傅这样说，我就这样做咯，事实证明，他说的也没错，他最喜欢让我去做这些吃苦受累的事情了。”慕容兮说完撇了撇嘴，盘古说，这是契约紫天铃的唯一办法，决不能改动！
师傅？司宸剑眉扬了扬，他倒没见过这人，慕容兮话语和语气听起来都不太待见她师傅，但其实她内心里很信任和依赖他，不然不会听他的话。
“怪不得你都不要我们帮忙，除了你谁还能契约得了！”慕容翰继续说道。
“它只认可一个人的气息，换了人它要造反的，是不是啊！”慕容兮摇了摇腰间的紫天铃，后者叮叮两声算是回应。
“这神器有什么用？看起来也没有太厉害？”
“呵呵——”慕容兮干笑两声，年纪轻轻忘性倒挺大！这才过去多久啊，居然忘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