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去！里面什么东西，那么多人把守。”林越来了兴趣，在送餐人的路线上，有这么一个地方，表示大门后面肯定有重要人物。
顾晓瑾也觉得，送餐人多半是给大门后面那个重要人物送的，即便不是冷风，也是一个级别高的敌人。
时间有限，那就赌一把，无论大门口是冷锋，还是重要敌人，大家都要上。
就在三个人要有所行动的时候，一队人马走了过来，居然是去那扇门交接班的。
简直就是天助我也，顾凡很高兴，立刻跟了上去，现在敌人交接班，两队人马擦肩而过的时候，是最容易混入其中的。
大门打开，一队人马从右边进去，一队人马从左边出来，顾凡他们三个也跑到左边进入那扇大门，出来的人更没有在意进去的人，以为正常的交接班。
这样一来，队形就变成，进入的人马在右边，出去的人马在中间，顾凡他们在左边。
顾凡他们成功利用中间的人马作为掩护，隔着他们，进入大门。
一进入这个房间，顾凡他们就看到房间中间有一个巨大的玻璃罩，里面关押着冷风。
此情此景和当初顾凡被关押在黑暗之塔的时候一模一样，顾凡不得不怀疑这大魔王是什么意思，好像是在告诉顾凡，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到这里一样，甚至给顾凡一种踏进陷进的感觉。
大门一关，进入房间的那队人马这才注意到他们的人数有点多了，随后他们发现了有三个可疑的人。
第1649章 影响力太厉害
“不好意思，打扰了。”说话间，顾凡就出手如电，动作飞快，四面奔走，一刹那的功夫就把这些看守统统打倒。
顾晓瑾看的都惊呆了，问了一句：“老爸你用得着这么着急吗？说干就干的。”
对此，顾凡摇了摇头：“我不动手，林越就要动手，我用的是拳头，他用的可是兵器啊。”
听了这话，林越哼了一声，感觉说的他好像是一个出手就要人命的好杀份子。
顾凡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所有的监控都被剑气打穿了，失去了作用，这样就能争取更多的时间了。
“干得不错，我们第一次配合多久这么默契。”顾凡动手打人，林越就摧毁监控，事先两人没有打过招呼，临阵应变。
这个时候炼魔岛基地监控室看到屏幕都黑了，立刻拿起麦克风询问情况。
顾凡就装作看守，说是这里一切正常，至于为什么监控失灵，可能是线路问题，他们立刻修理。
当然敌人没有这么傻，会真的相信顾凡说得，敌人又派了一队人赶过去，在还没有确定情况之前，没有拉响警报，否则警报一响，赶过去的就不止一队人了，而是数不清的敌人蜂拥而来。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将冷风从玻璃罩中救出来，为此，顾凡翻遍了守卫的口袋，除了证件之外，就没有发现其它可以开启玻璃罩的钥匙了。
时间紧迫，顾凡想着是不是要强行打破这玻璃罩，可是担心一旦强攻必定触发警报。
只见林越走到了玻璃罩前，手指轻轻放在玻璃罩上，然后慢慢开始移动，小心翼翼画了一个圈。
顾凡、顾晓瑾、还有玻璃罩里的冷风都瞪大了眼睛看，有些惊叹于林越的手法。
玻璃罩在没有遭受猛烈攻击的情况下，甚至是没有承受一点震动和冲击的情况下，玻璃罩被划开了一个圆形的缺口，完全可以让冷风从里面出来，
顾凡心里有些佩服林越的，刚刚那一手表明林越对剑气控制到微妙的程度，如果不是永生和蓝色药水，顾凡只怕打不过林越。
既然救出了冷风，那么林越就提议赶紧离开这里。
但是顾凡却要大家再等等看，等下一波敌人赶来，同时也让冷风换好敌人的衣服。
顾晓瑾不明白了，现在不跑更待何时，敌人一来那还跑的掉吗？
对此，林越和冷风也有这样的疑问，但等他们看到顾凡做了一个动作之后，立刻明白过来了。
一会儿过后，炼魔岛基地的监控室看到牢房外面的监控也失灵了，顿时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立刻催促另一队人马加速赶过去。
果不其然，当另一队人马到达牢房之后，汇报的是一个坏消息，冷风被救走了，十多个守卫都被打晕了。
炼魔岛基地的指挥官知道之后勃然大怒，立刻下令封住所有出入口，同时调监控，看看冷风到底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因为牢房内和牢房外的监控都被破坏，所以调集其它地方监控需要一段时间，这反而给了顾凡他们机会。
那些被打晕的看守被安排到一个休息室，因为没有生命危险，所以也没有人照顾他们。
结果其中四个守卫很快就醒来了，他们正是顾凡、林越、冷风和顾晓瑾。
浑水摸鱼，这一招顾凡屡试不爽，现在他们穿着敌人的衣服，手上也有证件，可以自由出入这个地方了。
顾晓瑾按照顾凡的意思，立刻施法，让那些昏过去的守卫一个个醒来，一个个恢复精神。
“奇怪，我们这是哪里？”醒来的守卫们看了看周围，觉得很奇怪，明明记得他们还在看守那间牢房，然后不知怎么的两眼一黑。
醒来的守卫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异样，然后就离开而来休息室。
顾凡提醒大家动作快点，不要低估了敌人，相信敌人现在已经猜到了顾凡他们是假扮昏倒的守卫才得以离开那牢房的。
其他人点头，然后快步跟着顾凡离开了休息室。
没想到顾凡他们前脚刚走，敌人后脚就来了，结果发现休息室一个人都没有，全部走光了。
监控室立刻调出监控，发现这些原本昏迷的守卫，一个醒来之后，分别离开这个休息室，也就是说，那几个是真正的守卫，那几个是假扮的，现在分不清了。
十多个守卫，分别离开休息室，不同的去向，让敌人一下失去了寻找的方向。
“怎么会这样？”炼魔岛基地的指挥官勃然大怒，痛骂手底下人是废物，他下令所有人都动员起来，严防死守，相信那几个人还在炼魔岛基地中。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敌人大批大批往大门口集中，也往其它可能逃出的出口集中。
此时此刻，在外面等候的抵抗军其他人，或者按照陆依的说法这不是等候而是叫做接应，反正大家伙都等得万分着急，现在又听到炼魔岛基地发出警报，大致猜到是顾凡他们被发现了。
对此，大家都很担心，生怕顾凡他们杀不出来。
唯独陆依毫不以为然，还说了一句：“这有什么好担心的，顾凡这家伙除了大魔王之外，谁能搞得定他，放心他一定能杀得出来。”
听了这话，大家都觉得有道理，还是陆依和顾凡是老朋友，对顾凡有信心。
不过有人好心提醒：“陆依，你可以不说话了，刚刚你说了一句，顾凡偷偷潜进去，但最后肯定还是会被发现的，然后警报就响起来了。”
陆依先是脸色一沉，随后露出不悦的表情：“真能怪我乌鸦嘴吗，敌人基地里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这么潜进去，被发现的概率非常大。”
“好好好，这一次不是你乌鸦嘴。”大家伙看到陆依着急了，于是赶紧道歉。
不过依然有人小声嘀咕：“还是他乌鸦嘴啊，要不然他刚刚说完，警报声就响起来了。”
“是啊，这害怕他下一句是什么。”大家一边放低声音说，一边偷偷瞥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可怕的陆依。
第1650章 熟悉的对手
炼魔岛基地内，顾凡、林越、冷风、顾晓瑾一起走着，他们装作这里的人一样在巡视，在搜查。
要知道这个基地很大，至少有十万人，而且人员还在楼层之间流动中，一旦顾凡他们混入其中，要想将他们找出来堪比大海捞针。
现在顾凡的目标就是回到之前进来的那个房间，在利用那个房间的通风口离开炼魔岛基地，简单来说就是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
而这个问题也让敌人指挥官很头疼，他也在研究这些人是怎么混进炼魔岛基地的，因为炼魔岛基地已经有三天没有开启任何一个出入口了，而且监控也没有看到什么东西靠近过炼魔岛，即便是一支苍蝇也休想无声无息靠近炼魔岛。
偏偏这个时候，屏幕出现了大魔王的身影，那副冷漠的面孔吓得指挥官有些哆嗦，赶紧敬礼。
“宁琪，我已经知道你这边发生了什么，如果我不来电，你打算什么时候向我汇报。”大魔王冷冷的话语，吓得指挥官宁琪脸色铁青，冷汗直冒。
宁琪诚惶诚恐低下了头：“对不住主人，我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也不知道救走冷风的是什么人？”
大魔王淡淡一笑，透着一点深意：“我来告诉你，侵入炼魔岛基地的是谁吧，他就是过去的我，一个从过去穿越到这个时代的顾凡。”
“什么，是过去的你？”宁琪很吃惊，花容变色，这些情况就变得复杂了。
大魔王又说了一句：“没错，我最清楚我的能力，所以炼魔岛基地失守，我并不怪你。”
听了这话，宁琪暗暗松了一口气，原以为要逃过责罚了。
但是大魔王一副很坚定的表情：“宁琪你听好了，你的主人是现在的我，不是过去的我，现在我给你下命令，你必须完成，哪怕你要对付的是过去的我也要硬着头皮上，你要全力以赴给过去的我一点颜色看看。”
“好……好的……”宁琪接下了这个任务，心里觉得怪怪的，大魔王的命令就好像让宁琪殴打大魔王自己。
“宁琪把握住这一次，因为这可能是你唯一可以痛扁我的机会了。”说完，大魔王笑了笑，很有深意，随后屏幕就熄灭了。
周围安静了，但宁琪的心跳却再加快，现在这个顾凡，过去的顾凡，感觉有点绕，她甚至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处理好当前的状况。
“过去的顾凡，你别怪我，是大魔王要我跟你过不去的。”宁琪暗暗咬牙，开始给手底下人布置任务，加派更多的人守住出入口。
奇了怪了，宁琪开始冷静思考，大魔王既然知道过去的顾凡来到这个时代，为什么还要将冷风关在这里，连大魔王自己都说了他最清楚自己的能力。
换一句话说，就是大魔王知道顾凡肯定能潜入炼魔岛基地，肯定能救走冷风的。
宁琪不明白了，既然大魔王能预料到这一切，他为什么不亲自来看守冷风，直接和顾凡面对面呢？
没道理啊，大魔王将冷风关押在这里，然后眼睁睁看着顾凡将冷风救走，大费周章，这算什么？
以宁琪对大魔王，对顾凡的了解，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这么做肯定有更深层次的用意。
宁琪突然有了一个可笑的想法，总不能大魔王为了让宁琪可以出气，故意设局将过去的顾凡引到这里吧。
“等一下？”宁琪突然有了一个担忧，就是炼魔岛基地的秘密，绝对不可以让顾凡发现。
于是宁琪立刻下命令，封闭集中重要实验室的大门，守住实验体。
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大魔王要做什么，但是宁琪绝对不甘心当什么棋子，她在执行大魔王命令的同时，也在思考大魔王到底有什么计划。
宁琪本来就是一个聪明有心机的女子，当初第一次碰到顾凡的时候，还耍的顾凡团团转。
就在这个时候，千雪来到了指挥室，一脸漠然：“你找我！”
宁琪点点头，将发生的事情告知，也让千雪惊愕了一下。
“去吧，将顾凡找出来，完成任务，我可以代你向大魔王求情，给你，还有给神女玄会一个机会。”宁琪说这句话的时候趾高气昂，十分的得意。
千雪僵硬点头，接受了这个任务，不过她看宁琪的眼神始终是一份鄙夷。
很多年之前，但顾凡操控所有上位者，开始幕后控制这一切的时候，他开始逐渐改变，和曾经同生共死的朋友离心离德，最终顾凡成了大魔王。
宁琪看到了机会，她是第一个投奔大魔王的，竭尽所能为大魔王效力。
随后宁琪凭借才干，得到了大魔王的重要，并且在大魔王和神女玄会的对决中，宁琪也出力不少。
一番战斗，千雪被打成重伤，被俘获。
千莹遭到了宁琪的暗算，香消玉殒。
至于千凤，她誓死不降，势要和大魔王战斗到底。如果不是顾灵苦苦哀求，只怕千凤已经……
后来大魔王放了千凤一马，让千凤有生之前不要再出现大魔王面前，到现在千雪还不知道千凤在什么地方，到底是生是死。
顾晓瑾也觉得，送餐人多半是给大门后面那个重要人物送的，即便不是冷风，也是一个级别高的敌人。
时间有限，那就赌一把，无论大门口是冷锋，还是重要敌人，大家都要上。
就在三个人要有所行动的时候，一队人马走了过来，居然是去那扇门交接班的。
简直就是天助我也，顾凡很高兴，立刻跟了上去，现在敌人交接班，两队人马擦肩而过的时候，是最容易混入其中的。
大门打开，一队人马从右边进去，一队人马从左边出来，顾凡他们三个也跑到左边进入那扇大门，出来的人更没有在意进去的人，以为正常的交接班。
这样一来，队形就变成，进入的人马在右边，出去的人马在中间，顾凡他们在左边。
顾凡他们成功利用中间的人马作为掩护，隔着他们，进入大门。
一进入这个房间，顾凡他们就看到房间中间有一个巨大的玻璃罩，里面关押着冷风。
此情此景和当初顾凡被关押在黑暗之塔的时候一模一样，顾凡不得不怀疑这大魔王是什么意思，好像是在告诉顾凡，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到这里一样，甚至给顾凡一种踏进陷进的感觉。
大门一关，进入房间的那队人马这才注意到他们的人数有点多了，随后他们发现了有三个可疑的人。
第1649章 影响力太厉害
“不好意思，打扰了。”说话间，顾凡就出手如电，动作飞快，四面奔走，一刹那的功夫就把这些看守统统打倒。
顾晓瑾看的都惊呆了，问了一句：“老爸你用得着这么着急吗？说干就干的。”
对此，顾凡摇了摇头：“我不动手，林越就要动手，我用的是拳头，他用的可是兵器啊。”
听了这话，林越哼了一声，感觉说的他好像是一个出手就要人命的好杀份子。
顾凡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所有的监控都被剑气打穿了，失去了作用，这样就能争取更多的时间了。
“干得不错，我们第一次配合多久这么默契。”顾凡动手打人，林越就摧毁监控，事先两人没有打过招呼，临阵应变。
这个时候炼魔岛基地监控室看到屏幕都黑了，立刻拿起麦克风询问情况。
顾凡就装作看守，说是这里一切正常，至于为什么监控失灵，可能是线路问题，他们立刻修理。
当然敌人没有这么傻，会真的相信顾凡说得，敌人又派了一队人赶过去，在还没有确定情况之前，没有拉响警报，否则警报一响，赶过去的就不止一队人了，而是数不清的敌人蜂拥而来。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将冷风从玻璃罩中救出来，为此，顾凡翻遍了守卫的口袋，除了证件之外，就没有发现其它可以开启玻璃罩的钥匙了。
时间紧迫，顾凡想着是不是要强行打破这玻璃罩，可是担心一旦强攻必定触发警报。
只见林越走到了玻璃罩前，手指轻轻放在玻璃罩上，然后慢慢开始移动，小心翼翼画了一个圈。
顾凡、顾晓瑾、还有玻璃罩里的冷风都瞪大了眼睛看，有些惊叹于林越的手法。
玻璃罩在没有遭受猛烈攻击的情况下，甚至是没有承受一点震动和冲击的情况下，玻璃罩被划开了一个圆形的缺口，完全可以让冷风从里面出来，
顾凡心里有些佩服林越的，刚刚那一手表明林越对剑气控制到微妙的程度，如果不是永生和蓝色药水，顾凡只怕打不过林越。
既然救出了冷风，那么林越就提议赶紧离开这里。
但是顾凡却要大家再等等看，等下一波敌人赶来，同时也让冷风换好敌人的衣服。
顾晓瑾不明白了，现在不跑更待何时，敌人一来那还跑的掉吗？
对此，林越和冷风也有这样的疑问，但等他们看到顾凡做了一个动作之后，立刻明白过来了。
一会儿过后，炼魔岛基地的监控室看到牢房外面的监控也失灵了，顿时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立刻催促另一队人马加速赶过去。
果不其然，当另一队人马到达牢房之后，汇报的是一个坏消息，冷风被救走了，十多个守卫都被打晕了。
炼魔岛基地的指挥官知道之后勃然大怒，立刻下令封住所有出入口，同时调监控，看看冷风到底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因为牢房内和牢房外的监控都被破坏，所以调集其它地方监控需要一段时间，这反而给了顾凡他们机会。
那些被打晕的看守被安排到一个休息室，因为没有生命危险，所以也没有人照顾他们。
结果其中四个守卫很快就醒来了，他们正是顾凡、林越、冷风和顾晓瑾。
浑水摸鱼，这一招顾凡屡试不爽，现在他们穿着敌人的衣服，手上也有证件，可以自由出入这个地方了。
顾晓瑾按照顾凡的意思，立刻施法，让那些昏过去的守卫一个个醒来，一个个恢复精神。
“奇怪，我们这是哪里？”醒来的守卫们看了看周围，觉得很奇怪，明明记得他们还在看守那间牢房，然后不知怎么的两眼一黑。
醒来的守卫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异样，然后就离开而来休息室。
顾凡提醒大家动作快点，不要低估了敌人，相信敌人现在已经猜到了顾凡他们是假扮昏倒的守卫才得以离开那牢房的。
其他人点头，然后快步跟着顾凡离开了休息室。
没想到顾凡他们前脚刚走，敌人后脚就来了，结果发现休息室一个人都没有，全部走光了。
监控室立刻调出监控，发现这些原本昏迷的守卫，一个醒来之后，分别离开这个休息室，也就是说，那几个是真正的守卫，那几个是假扮的，现在分不清了。
十多个守卫，分别离开休息室，不同的去向，让敌人一下失去了寻找的方向。
“怎么会这样？”炼魔岛基地的指挥官勃然大怒，痛骂手底下人是废物，他下令所有人都动员起来，严防死守，相信那几个人还在炼魔岛基地中。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敌人大批大批往大门口集中，也往其它可能逃出的出口集中。
此时此刻，在外面等候的抵抗军其他人，或者按照陆依的说法这不是等候而是叫做接应，反正大家伙都等得万分着急，现在又听到炼魔岛基地发出警报，大致猜到是顾凡他们被发现了。
对此，大家都很担心，生怕顾凡他们杀不出来。
唯独陆依毫不以为然，还说了一句：“这有什么好担心的，顾凡这家伙除了大魔王之外，谁能搞得定他，放心他一定能杀得出来。”
听了这话，大家都觉得有道理，还是陆依和顾凡是老朋友，对顾凡有信心。
不过有人好心提醒：“陆依，你可以不说话了，刚刚你说了一句，顾凡偷偷潜进去，但最后肯定还是会被发现的，然后警报就响起来了。”
陆依先是脸色一沉，随后露出不悦的表情：“真能怪我乌鸦嘴吗，敌人基地里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这么潜进去，被发现的概率非常大。”
“好好好，这一次不是你乌鸦嘴。”大家伙看到陆依着急了，于是赶紧道歉。
不过依然有人小声嘀咕：“还是他乌鸦嘴啊，要不然他刚刚说完，警报声就响起来了。”
“是啊，这害怕他下一句是什么。”大家一边放低声音说，一边偷偷瞥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可怕的陆依。
第1650章 熟悉的对手
炼魔岛基地内，顾凡、林越、冷风、顾晓瑾一起走着，他们装作这里的人一样在巡视，在搜查。
要知道这个基地很大，至少有十万人，而且人员还在楼层之间流动中，一旦顾凡他们混入其中，要想将他们找出来堪比大海捞针。
现在顾凡的目标就是回到之前进来的那个房间，在利用那个房间的通风口离开炼魔岛基地，简单来说就是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
而这个问题也让敌人指挥官很头疼，他也在研究这些人是怎么混进炼魔岛基地的，因为炼魔岛基地已经有三天没有开启任何一个出入口了，而且监控也没有看到什么东西靠近过炼魔岛，即便是一支苍蝇也休想无声无息靠近炼魔岛。
偏偏这个时候，屏幕出现了大魔王的身影，那副冷漠的面孔吓得指挥官有些哆嗦，赶紧敬礼。
“宁琪，我已经知道你这边发生了什么，如果我不来电，你打算什么时候向我汇报。”大魔王冷冷的话语，吓得指挥官宁琪脸色铁青，冷汗直冒。
宁琪诚惶诚恐低下了头：“对不住主人，我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也不知道救走冷风的是什么人？”
大魔王淡淡一笑，透着一点深意：“我来告诉你，侵入炼魔岛基地的是谁吧，他就是过去的我，一个从过去穿越到这个时代的顾凡。”
“什么，是过去的你？”宁琪很吃惊，花容变色，这些情况就变得复杂了。
大魔王又说了一句：“没错，我最清楚我的能力，所以炼魔岛基地失守，我并不怪你。”
听了这话，宁琪暗暗松了一口气，原以为要逃过责罚了。
但是大魔王一副很坚定的表情：“宁琪你听好了，你的主人是现在的我，不是过去的我，现在我给你下命令，你必须完成，哪怕你要对付的是过去的我也要硬着头皮上，你要全力以赴给过去的我一点颜色看看。”
“好……好的……”宁琪接下了这个任务，心里觉得怪怪的，大魔王的命令就好像让宁琪殴打大魔王自己。
“宁琪把握住这一次，因为这可能是你唯一可以痛扁我的机会了。”说完，大魔王笑了笑，很有深意，随后屏幕就熄灭了。
周围安静了，但宁琪的心跳却再加快，现在这个顾凡，过去的顾凡，感觉有点绕，她甚至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处理好当前的状况。
“过去的顾凡，你别怪我，是大魔王要我跟你过不去的。”宁琪暗暗咬牙，开始给手底下人布置任务，加派更多的人守住出入口。
奇了怪了，宁琪开始冷静思考，大魔王既然知道过去的顾凡来到这个时代，为什么还要将冷风关在这里，连大魔王自己都说了他最清楚自己的能力。
换一句话说，就是大魔王知道顾凡肯定能潜入炼魔岛基地，肯定能救走冷风的。
宁琪不明白了，既然大魔王能预料到这一切，他为什么不亲自来看守冷风，直接和顾凡面对面呢？
没道理啊，大魔王将冷风关押在这里，然后眼睁睁看着顾凡将冷风救走，大费周章，这算什么？
以宁琪对大魔王，对顾凡的了解，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这么做肯定有更深层次的用意。
宁琪突然有了一个可笑的想法，总不能大魔王为了让宁琪可以出气，故意设局将过去的顾凡引到这里吧。
“等一下？”宁琪突然有了一个担忧，就是炼魔岛基地的秘密，绝对不可以让顾凡发现。
于是宁琪立刻下命令，封闭集中重要实验室的大门，守住实验体。
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大魔王要做什么，但是宁琪绝对不甘心当什么棋子，她在执行大魔王命令的同时，也在思考大魔王到底有什么计划。
宁琪本来就是一个聪明有心机的女子，当初第一次碰到顾凡的时候，还耍的顾凡团团转。
就在这个时候，千雪来到了指挥室，一脸漠然：“你找我！”
宁琪点点头，将发生的事情告知，也让千雪惊愕了一下。
“去吧，将顾凡找出来，完成任务，我可以代你向大魔王求情，给你，还有给神女玄会一个机会。”宁琪说这句话的时候趾高气昂，十分的得意。
千雪僵硬点头，接受了这个任务，不过她看宁琪的眼神始终是一份鄙夷。
很多年之前，但顾凡操控所有上位者，开始幕后控制这一切的时候，他开始逐渐改变，和曾经同生共死的朋友离心离德，最终顾凡成了大魔王。
宁琪看到了机会，她是第一个投奔大魔王的，竭尽所能为大魔王效力。
随后宁琪凭借才干，得到了大魔王的重要，并且在大魔王和神女玄会的对决中，宁琪也出力不少。
一番战斗，千雪被打成重伤，被俘获。
千莹遭到了宁琪的暗算，香消玉殒。
至于千凤，她誓死不降，势要和大魔王战斗到底。如果不是顾灵苦苦哀求，只怕千凤已经……
后来大魔王放了千凤一马，让千凤有生之前不要再出现大魔王面前，到现在千雪还不知道千凤在什么地方，到底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