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界太平,严烈整日清闲得很,成天手里提着个鸟笼子在天界各神仙府上四处转,找神仙下棋。
    今日他如往常一样手里提着个鸟笼子欲去太上老君府上下棋,刚一出严月宫,一帮仙娥朝他呼拥而至。
    他在天界脾气是出了名的臭,一点儿也不慈眉善目,平常天界的仙娥们见了他几乎都绕道而行,今日怎都朝他的严月宫来了?
    严烈板着张臭脸问:“你们来本君的严月宫有何事呀?”
    一帮仙娥你看我我看你看了一会儿,然后又你碰我我碰你碰了一会儿,眼神在私底下打成一片。
    真是一帮奇奇怪怪的仙娥!
    没问出个所以然,严烈索性就没理会这帮奇奇怪怪的仙娥,步子刚跨出宫门,那帮仙娥把他围堵住,纷纷向他递来一张张字条。
    严烈浓眉一皱,正要从这些当中抽出其中一个手里的字条看看,到底是有什麼机密的事非要弄得如此神秘兮兮的?
    他正要去抽到手里看个落实,忽而想到自己眼前的这番画风怎与近日溟轩勤英殿的画风如此相像?
    他即刻将手收回背于身后,冷喝道:“快快在本君面前散去。”
    这一声冷喝,其他仙娥们纷纷把手里的字条揉成团吞入腹中,撒腿就跑,唯有一个双手捧得很严实的仙娥还不走。
    严烈怒了,问这个仙娥:“你怎还不走?”
    这个仙娥笑嘻嘻的把手往严烈面前递道:“听闻严君近日爱逗鸟儿爱下棋,我就琢磨着严君八成也喜欢斗蛐蛐玩,就捉了两只蛐蛐来送给严君耍耍,解解闷,呵呵解闷。”
    这个仙娥笑得有分傻,但很可人。
    一听这仙娥手里握着的是蛐蛐,严烈赶紧把刚才跨出的这一步跨回去,要闭宫门,这个大胆的仙娥赶紧用身子使劲往里挤,最后一个用力把宫门挤开,严烈挤倒在地上,鸟笼子掉在地上笼子的门不慎打开,笼中的鸟儿就这样飞走了。
    见鸟儿飞走了,严烈失了宠物,这个仙娥几步跨到严烈跟前,单膝蹲在严烈跟前,把严烈的手掰过来直接把蛐蛐往严烈手里重重一扣,拍了两下手起身道:“奴婢弄丢了严君的鸟儿实在对不住,无以偿还只好把这对蛐蛐先送与严君做补偿,改日我再给严君多带些来。”
    言落,这个举止剽悍的仙娥出去了。
    严烈怔愣了良久,回过神一看那两只蛐蛐已跳到他身上了,他一头从地上窜起来,把蛐蛐从自己身上拍下去,一头钻进殿中把门闭得死紧。
    事情过去了好多天,那两只蛐蛐已不知跳到了何处,严月宫也再无仙娥来打扰,严烈觉得那个仙娥怕是不会再来了。然,他刚一出宫,那仙娥不知从何处一头冒出来,把他吓了一跳。
    她又是朝他嘻嘻一笑,双手握得十分严实递向他道:“严君,我又给你送蛐蛐来了。”
    严烈连忙后退回去要闭宫门,却还没得及,就让这仙娥闯了进来。
    “你……你别过来!”严烈指着这个仙娥,手颤抖着道。
    “这只是蛐蛐而已,并不可怕。”仙娥道。
    严烈躲到了柱子后面,冷喝道:“你立刻给本君出去。”
    这个仙娥不但没走,还一下子捧着蛐蛐窜到严烈跟前来了。严烈急忙跑,她在后头追,这一追就没完没了……
    ——
    万妖王的妖魂经寒昱收入方天化鼎除去戾气,带入幽冥跨过十道阴火转世投胎。
    因万妖王为妖时作恶多端,转世投胎为人后,用十世还孽债。
    第一世他为乞儿,为解决饥饱时常在集市上抢食物,被人们殴打致残,口里塞满馒头却被人活活打死;第二世他为聋哑人,常常被一群三四岁的小娃娃欺负来欺负去,被他们骑着在地上爬着走……
    第三世四世他还是很惨,自幼失去双亲,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为讨生计给人做苦工,小小年纪被活活累死。
    而这四世中,他皆连二十岁都没活到。第五世他倒是活过了二十岁,可活得依旧很凄苦,当杀手被俘虏,身上的肉硬是被人一块块割掉,流血而死。
    后面的五世更是苦不堪言……
    而沐风与江碧也转世投胎为人,有缘有分,结为连理,美美满满。
    而慕惜为情犯错,制造星象,逆天改命,本应受天雷处罚劈毁仙骨除去仙籍打入凡间的,可她突然却在天牢里自毁元神死了。
    慕惜再怎么也是东海神龙公主,溟轩下令将她以神龙公主身份安葬仪式入殓,安葬在东海海边。
    ……
    天浴雪自随寒昱入了幻境,整日与寒昱如影随形,一日寒昱告知她说,要与她抓紧双修,修出一个如血婴那般可人的娃娃来。
    起初天浴雪以为这双修就是与她初年化作人形时,寒昱与她闭关修炼那样没多大不同。应是二人面对面盘腿坐在地上,双手合并互通灵力而已,不会太难太复杂。
    她寻了处风景极好的空地,盘膝而坐,抬头对寒昱道:“殿下,我准备好了。”
    而寒昱蹲下来身把她的姿势一瞧,笑得道貌岸然。
    她不明就里问寒昱,“殿下,难道我的准备姿势做得不对吗?”
    寒昱的笑容更深了些,手从她身后一搂轻轻把她放倒平躺在地上,头凑到她耳边,声音温柔且诱惑地道:“你的姿势不对,我一步一步来教你。”
    “哦。”天浴雪乖乖地躺着,见寒昱在解她的衣裳。
    她想,原来双修要赤裸裸的双修,不能穿衣裳要把衣裳全扒掉,真是麻烦。
    她晓得寒昱已不是第一次看她的身子了,他跟她那种事都做了,那么双修要扒衣裳这种事她岂能劳烦他动手,再说,一个术法不就解决了么。
    她在心中捏了个诀,嗖嗖嗖衣裳全挂在了旁边桃花树的枝头上。后,她问寒昱:“殿下,接下来怎么做?”
    寒昱俯下身来,头跟她贴的很近很近,道:“那你一便帮我把我的衣裳也去了”,她正要捏个术法的口诀一举搞定,寒昱却说:“我要你亲手来做。”
    他的神态很诱人,令她琢磨不清。
    她依了他,手刚放到他的腰带处要去解时,他头突然低下来,唇落在她耳边,脖颈处,起起落落。每一次的起落仿如都点缀在了她的心尖上,勾着她的心颤抖。
    几番风雨几番沉迷……天浴雪才晓得原来所谓的男女行欢之事还有另外一种叫法,叫双修。
    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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