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被轰成废墟的灰皮寨领地出现了几个骑着坐骑的人影,他们沿途大喊着津和午夜的名字。比樵他们找来了…
    「太好了!你们昨天没回来,我们好担心你们出事了,所以就赶过来了!」马帝思一见到津他们就非常兴奋。
    「不过看来是白担心了,竟然都已经清场了!厉害!」梅望着四周。
    「我看路线都已经确定好了嘛!」比樵摸着鬍子。
    「抱歉,我们被敌人发现,然后午夜受了伤,所以没能赶回去。」津向大家表示歉意。
    「你们都没事就好了,午夜的情况如何了?」芙琳关心道。
    「明天就可以继续上路。」午夜马上回她。
    如芙琳先前所说,通过难缠的灰皮寨,后面的路途意外好走。途中遇到不少特别的魔异兽,大部分会自动走避,有些靠着秘林侏人的驯兽术躯赶就会走,面对一大堆发财资源却没带走任何东西,马帝思大叹可惜。
    自发生那事之后,已经过了好几天,津十分别留意午夜的状态,有时候两人视线对上,午夜会微提嘴角,给她一个刻意的笑。
    穿过富饶的森林后,周围环境又开始变得萧条贫瘠,原本温暖晴朗的气候也越来越阴灰寒冷,魔能作用產生的异象增多,混乱的强力能量对拥有魔脉的堊人来说是一种负荷,马帝斯的鼻子变得钝塞,秘林侏人与动物沟通的敏度也明显下降,就连津都能感觉到大气中不寻常的压迫,大家的笑语减少很多,拉紧斗篷专心赶路。今儿来到一处高地,天也黑了,很幸运的找到了山洞,晚饭后,整顿整顿,就各自睡去。
    夜深,津睡得迷糊,半梦半醒,感觉到有人摸她胸口…记得自己左边没睡人,再过去一点是岩壁,但现在挤了团暖呼呼的东西。
    「牛…?大牛?」几次夜晚天冷会紧靠着狼蜥兽睡觉,所以认为是牠。
    随着胸前衣服被掀开,凉风侵入…人也渐渐醒了…津微微睁开沉重眼皮,隐约闪着银辉的头发在下巴磨动,乳房被掐住,湿濡灼热贪婪地吮吸着她的乳尖…她明白了,是午夜,恐怕是又出现内灼情况。「嗯…」她差点呻吟出声,赶紧按紧嘴巴忍住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还好比樵鼾声很大…感受着乳头传来酥痒快意,很快她下体湿了。
    芙琳侧卧背对睡在右边,空间很小,津保持正躺不敢动,让男人藉由她的身体暂得紓缓。但他们不知道,梅的眼睛在黑暗中滴滴溜溜窥视着这一幕…她与马帝思睡在津脚下方的位置,只是马帝斯另一边的位置一直空着,迟迟不见午夜,她一直等着没睡。本来午夜进来的第一时间梅也没察觉,是在听见津说梦话而随意看过去,才意外看见这情况。
    一阵廝磨后,午夜的大掌充满疼爱的抓抓津的头,夜视眼下,又瞧见她手按在嘴上,知道她在忍耐自己,于是亲吻她的嘴角,把衣服拉好,便起身离开。
    这不是好现象,津知道肉体接触能短暂舒缓内灼,但是禁慾会累积杀戮狂喜…午夜很会硬撑,会主动做这件事,表示他濒临极限。想了想,整个人都没了睡意,于是爬起来,走出去找人。
    午夜站在高台边吹风,抽着菸,眺望绿色魔能飘盪的旷野。而在他脚下有许多菸头。
    「午夜…」
    男人只斜看了她一眼,依旧继续吸菸;津就静静在他身后一段距离站着。
    「天冷,进去休息。」
    「不…我是来…帮你缓解…」这话说出口还真彆扭。
    男人没回应,也没动作,他们就这样站着,站到津越来越难堪,只觉自己此刻像卑贱求人的妓女。这算什么?是他先来招惹自己,现在要来帮他,反而像自己多情似的。津低下头看着脚尖,尷尬的想走开却没走开,因为顾虑到内灼严重性…瞬间胸前涌现一阵委屈,眼泪不知不觉模糊了视线。
    唰,她的脚步动了,要是在这时候哭出来就更难看,于是背过身子走开。但她没有回去睡觉,而是绕到另一隐蔽林处,这才放开紧缩的肩膀,随着满腹憋忍的情绪抽泣,她握着拳头,任由眼泪掉,有点搞不清楚自己来末噬谷的决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一双臂膀驀然从背后搂住了她,一滴滴热泪恰好落在粗獷手臂上…她被硬转向了身后的人,眼前那银色眼瞳里是叫人看不透的深邃。
    「别哭…」你哭会让我心疼。午夜二话不说将她拥入怀里,贴近她的唇,激烈深吻起来,浓呛菸味带有苦涩,从男人热切吸附的口腔里渡过来…津身上衣服被剥了个光,赤裸的身体被紧紧压在男人胸前,粗糙的热掌飢渴的不断在她肌肤上揉着、搓着、蹭着。
    又不是铁石,津很快被摸出一身感觉,忍不住在男人嘴里轻喘起来,身体也随性感不由自主撩动。
    收到女人这番反应,午夜受到鼓舞,伸手摸进女人双腿间暖热之处,那里早已泛滥。他将手指陷入含水的阴唇间,勾揉着缝隙核蒂,急切想听这个女人渴望的叫声…不管她是谁的女人,她现在都得在自己的股掌间得到快慰,要因着自己而发出痴迷淫叫…
    午夜的手指在津胯下急速振动,揉按滑溜突起,揉得肿大敏感,揉出淫靡的水声…
    「呜…嗯…啊啊…」津终于耐不住午夜激烈攻势,吐出娇媚呻吟。酥痒电流窜进腹腔里,她的腿颤抖,她的腰摆动,男人手指极其灵活有劲的急速揉弄,点着那处的火,慾火开始熊熊焚烧,蔓延吞噬,她抓住男人健硕体魄,无法抗拒肉体的指使,扭摆着臀,让男人的手指深层按摩舒服的那处…水液泛滥,「啊…」她好想要,好渴望被插入。男人的手指也触摸到绽放的小阴蕾,微微开合着轻吮他的指腹,在招呼他胯下的兄弟进入。
    终于盼到津的身体发出渴望反应,午夜感到内心一阵莫名快意踏实,他想进一步满足她,一根手指摩挲着轻微收缩的湿濡穴口,指尖缓缓摁入软韧里,却被津用力抓住手臂:「午…午夜…我不要…处理你的部分就好…」湿润的眼睛,柔媚的神态,她的声音还有刚刚哭过的鼻音,午夜不想停下来,但,想到平时看她独自承受压力的身影,他呼了口气…抽回手。
    将津背对自己,男人拉开裤子,释放昂扬巨龙,把阴茎插入柔嫩湿濡的双腿夹缝,开始磨蹭抽动。
    林荫处,枝叶微微摇晃,盪漾引人遐想的啪啪响声…津抓着树枝,任由午夜在她背后衝刺,虽然依旧是靠双腿宣泄,但他飢渴的几乎舔遍津全身,并用尽全力与她廝磨…他肌肉蹦起好看的稜线,拥着娇软的女子,倾泻一身精力。
    宣泄完,午夜拿水替她擦拭乾净。
    「…我自己来…」津有些难为情的接过水。感觉得到她想把两人的关係划分的很明确。
    一面清洁,津注意到男人犹如雕像维持蹲跪姿势,目光灼灼凝视自己。她似乎能读懂那眼神是在确认自己的状态…于是打起精神,对午夜笑了笑。
    看着津的笑容…苦苦的,跟之前不太一样,午夜说不上来,但还是感觉到了她内心的沉重。别开视线,男人在她面前看似平静的取了根菸,也是最后一根…
    而始终躲在暗处、偷窥整个过程的梅,此刻神色变得深沉。
    §
    漫漫枯黄色的荒野,橘色红色的天空不时闪着彩虹般的魔能,已经看不出是晴空还是阴天。不过在天地交界处,有大片浓浓云雾,包蕴着灰蓝色物质。
    当他们瞠目结舌看着眼前奇异的景象时…
    「有生物靠近!」午夜突然警觉,「很大量!」
    但是四处张望了半天,大片荒原,却是什么也没看见。
    马帝斯嗅着有些失灵的鼻子:「哺乳生物的味道!」
    津倒抽了口气,指着荒草:「我刚刚看见了!在前方二十公尺处!牠闪了一下,好像透明的!又有了!不止一隻!」
    「我也看见了!来了!衝着我们来了!」芙琳也发现了。
    「糟了!看不见的敌人,麻烦了!」比樵提枪朝一闪即逝的半透影像开枪。
    「看不见?梅!这会是传说中的盲怪吗?」芙琳喊道。
    「我看看!」梅连忙开始翻书。
    「盲怪?那是牠盲,还是我们看不见啊!」马帝斯喊道。
    虽然看不清敌人行踪,堊人敏锐的感知可以大约捕捉到怪物靠近的距离,但津没办法,她被那些此起彼落、闪逝的影像花了眼。
    比樵开了几枪,终于在仅剩五米的距离,成功打到东西,血液让盲怪现形,他们看见了巨大如象、有白色绒毛、形似猩猩的怪物在眼前。但盲怪不止一隻,从汹汹来势可知是一大群,非常庞大的族群。
    「嘖,这傢伙皮真厚,一枪打不死!」比樵重新装填弹匣,又连开了几枪,才将现形的盲怪打趴。
    「后面也有啊!我们被包围了!」马帝斯开始惨叫。
    「遇到盲怪通常就是等待,有些运气不好的会被攻击杀害…」梅好不容易找到相关篇幅,唸了起来:「曾有人被迟迟不走的盲怪群包围,最后渴死冻死的。」
    「有没有实际应对做法?!」盲怪逼进,午夜不耐烦大吼。
    「闭上眼睛!」终于看到关键,梅大喊:「甘波说闭上眼睛有很大机会可以混淆盲怪!」
    要在大群庞大毛茸茸的怪物朝自己衝过来之际闭眼睛?
    深呼吸,所有人闭上了眼睛…
    顿时耳朵像打开了一样,耳盼是惊心动魄的吼叫,漆黑的视野里竟然现出影像来,透过盲怪发射出来的魔能波,成群盲怪规模竟然遍佈整片草原。牠们不断用魔波相互呼应,形成一整区相连的网络。天哪,这要怎么过去啊?
    这时每个人的线波都逐渐呈现和盲怪一样的蓝色,张牙舞爪的盲怪出现困惑,动作慢慢缓和下来。只要和盲怪呈现同样色调,那么盲怪就不会攻击…
    不太妙的是,盲怪却一步步接近津,明显对她感到困惑,她身上的顏色一直在蓝绿间变化,无法形成稳定的蓝色,在一隻特别巨大的盲怪非常靠近津同时,午夜的顏色也开始不稳定的变化,盲怪们又开始躁动低吼……
    盲怪绕着津,不断用身体触碰试探…这让津更紧张,身上的顏色脱离了蓝色调,现出了白色。那白色出自源灵生,顺着身上灵脉蔓延,顿时盲怪向后闪避了下。
    这个现象让津忽然想起之前源灵生串起魔瑚与树怪的网路地图,似乎和盲怪的魔波有点类似。她讶异的举起手,看着源灵生,想知道若触摸盲怪的魔能网络会发生什么事,就在她碰到蓝色魔能网络瞬间,白色能量开始以她为中心,向外渲染开,盲怪彷彿被高压电电到一样,跳动、惊惶吼叫,接着为避开白色网络开始集体向外撤逃…
    一整群的怪物很快消失成一小点,随着盲怪避远,能量轮廓线图也消失。
    「你太棒了!你不只是等待,而是把牠们赶走!」芙琳欣喜若狂,衝上去给了津一个超级大拥抱。
    「小姊姊真不是盖的!」马帝斯也趁机揩油跟她们抱在一起。
    「哈哈哈哈!耶咿!」比樵上前去和津击掌。
    津自己也很意外很惊喜,到现在都还兴奋得发抖。
    赶走了盲原的老大盲怪,以威慑让牠们主动退避不找麻烦…大伙顺利过关。
    傍晚休息时间,津无意间看见梅和午夜在树下,那姿态颇为情色…女人脱的精光,蜜色肉躯紧贴午夜高大的虎躯,男人还穿着衣服,但大手张开用力捏住她丰满臀肉,捧着裸背,两人吻得忘情。
    先是被这突然的发展吓到,接着津会悟过来,梅一直在追求午夜,看来午夜也接受她了…有了伴侣,午夜的内灼问题就可以得到解套!于是识趣的悄悄退场,不惊扰他们。
    津以为事情就这么落幕…心头石头落下。她也下定决心,回去后要和莫狄纳好好解释,相信他定会谅解自己;好想好想快点找到桀…而茫雾区就在眼前,津有种近乡情怯的欣喜害怕,因为即将面临最艰困的问题,要上哪去找人?
    离开盲原,能量形成的漂泊湮雾清楚笼罩着整座森林,提醒着他们已经来到茫雾阵外围。此刻正是魔导石发挥最大作用的时刻,津将魔导石取出,黯淡的石头亮起朦胧光芒,还微微震盪起来,同时出现几条细微光线,除了一条是指引方位,另外几条就不知道了,光线强弱也不一样…
    「施泰纹的戒石有反应耶…它好像要引导我们去哪里。」津看着魔导石把情况告诉伙伴。
    「那就跟着最强的光线试试看。或许能遇到其他探险者?」芙琳提出想法,大家都没有意见。
    犹如薄纱的雾气飘忽,当他们才进到茫雾阵,突然雾里冒出大队人马,完全挡住去路。
    「惨了…我们运气也太好了吧…遇到最不想遇到的…」梅瞬间脸色惨白。
    「梅,怎么了吗?他们是谁?」津问。
    「他们是茫雾猎盗,末噬谷最凶悍的盗贼,专抢行经这里寻猎奇宝的探险队。杀掉男人,劫持女人和宝藏。」
    所有探险队都是有备而来,越深入末噬谷高危区域更非等间之辈,能在这一带存活,这些猎盗自然有足够的武力水准,而且相当兇残阴狠。
    唰鏗!「那就别跟他们客气。」午夜已经沉不住气亮出龙爪。
    「可是…人家都还没开口…」津觉得这股积极不太像他。
    比樵也跟着提取大魔斧:「人家都挡路了,就是在昭告:『我欠揍了!快来揍我!』」芙琳随着丈夫取出弓弩,搭上箭支。
    「也是啦…来者不善,讲理应该没用吧。」津挠挠头,还在间聊。
    「那只是浪费口水。」梅抽出双刀篤定道。
    「这时候你们怎么还能气定神间的聊天啊?」马帝思已经抖了起来。
    所有人都做好战斗准备。
    「哦?看来各位大哥大姊没打算跟我们理性沟通。那么废话不多说…」看见对方的气势,猎盗头头阴阴訕笑,突然狠厉起来,用刀指着对方大吼:「羊给我宰了!狠狠教训他们!」
    看津他们人这么少,骑兽很精良,又能走到这里,猎盗认定遇到大肥羊。末噬谷寻宝不在乎物件大小,许多小东西就可以吃喝一辈子。
    猎盗头头这一喊,两边随即廝杀混战起来,顿时血溅四方,源头全是他的人…他顿时傻了眼;傻眼的不只是他,比樵愣了一下,津更吓了大跳…其他同伴也都震惊到。午夜直接中切队伍,开出一条血路,下手又快又狠,比樵挥舞巨斧随即跟进。混仗中,猎盗人数很快削去一半。怪怪…津慢慢看出了不对劲,午夜怎么举手投足间有股若有似无的邪气?
    「大爷饶命!我们投降…」眼看敌不过,猎盗纷纷表示屈服。然而午夜却丝毫不理会对方求饶,冷酷结束几人性命。
    见午夜杀红眼,津傻了…怎么会出现杀戮狂喜?
    「走走走!」猎盗头头看情况不对,急忙驱赶骑兽想跑呢…那骑兽载着他的身体撒腿奔去,头却留在原处,头颅西瓜一样骨碌碌滚了一段才停下来,剩下的人见状顿时屁滚尿流,不顾一切逃进茫雾里。
    或许是雾掩盖了前方视线,午夜没有像上回那样衝进雾里追逐敌人。突然间,龙爪狠狠袭向并肩作战的比樵!爪刃切入矮人雄健的臂膀……
    「午夜!那是比樵!」津惊叫。
    好在比樵及时反应过来,以魔斧死命挡住要贯穿分离肉骨的力道。
    午夜已然神智不清,敌我不分,凭他的敏捷反应和杀伤力,这样下去比樵撑不久的;芙琳举着弓弩一时不知道怎么帮助自己的丈夫,陷入胶着;梅手持双刀愣在原地,完全不敢靠近,就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倒霉鬼;马帝思更是脸色惨白。
    津吹了声哨,大牛衝进身边,她跳上兽背,不顾一切衝了过去…勾住午夜脖子,两人皆是重重摔倒。津更是整个摔飞出去,身子在地上拖磨一段,瞬间皮破血流…
    顾不得身上的伤,她快速起身衝向已经爬起来的午夜,双臂紧死命抱住他,男人扭动着身躯还想杀人,「午夜!你醒醒…你醒醒啊!午夜…」很惊心的,他美丽清澈的银色瞳孔染上诡譎妖红,瞬间惊忧如刀子穿心,津好怕他不会再回神。
    「津!」芙琳忽然惊呼,却为时已晚,午夜的巨大爪刃迅速从她背部穿去…
    爪尖受到阻力,男人再度发狠施力将爪子戳入…依旧受到一层坚韧阻挡。衣服早不堪这番蹂躪而破裂,现出津背部狰狞丑陋的黑色灵脉,灵脉密密捲缠上男人的利爪,迅速攀到他身上…将他限制住。
    「不要!不要杀他!求求你!」津惊惧的吼叫起来,感觉到源灵生的意图,因遭受袭击而有所回击。她挡不住午夜,而源灵生也要发作…
    「午夜!午夜!我求你回来!」津焦急喊叫,一面松开午夜,伸手尽可能将腾空而起的黑色灵脉抓进怀里,几条未被捉住的灵脉无情地穿入男人的臂膀。
    午夜吃痛,反射举起另一爪刃,脑子突然如讯号不良的电视闪过一些意识,瞬间,他勉强辨识出趴在自己胸前眼鼻通红、面色惊惶的女孩,意识越来越清楚,看见津的手上死命抱着大团黑漆漆不断蠕动的蛇群,同时惊骇发现自己一隻爪刃竟陷在她的背部,黑色灵脉兇狠缠绕住他的身体,还有几根穿在自己手臂里……
    斩杀灵脉的手罢止,灵脉依然激动,午夜却在这时收起爪子…强忍剧痛拥紧了津。
    「……对不起…」他的语调极其懊悔。
    看见红瞳恢復清冽银色,知道午夜恢復意识,津顿时破涕为笑,灵脉这才逐渐冷静,抽离男人臂膀,缓缓松开退逝。
    危机解除,其他人也都围绕到他们身边,神情由担忧紧绷逐渐松绑。
    「你可回来了!兄弟。」比樵摀着受伤的臂膀,吁了一口,用拳头捶了捶午夜的肩头。
    「午夜…太好了…我好怕你回不来…」津喜悦的脸上残存泪光。
    「我无法处理…」看着津的脸,午夜痛苦地说,「我试过了…我不想让你痛苦为难…但是…但是…」
    这般语无伦次,像孩子在求助,津立即明白他在说什么,一阵心疼:「我不痛苦!我不为难!我很好!已经来到这里,我的梦想完成一半…我高兴都来不及!我还要说谢谢你…谢谢你…」
    如果没有午夜的帮助,这一路不会走得这么顺。他大可以遵照魔龙卫职责把自己架回骨堊,交差了事,再寻求方法解除内灼,根本不用去承担现在的苦果。更完全不需要做这件吃力不讨好,完全没有任何好处的事。
    听她这么说完,男人露出释然的笑容,他疲倦的闭上眼睛,放心地将额头靠在津的肩上…
    §
    比樵躺在树下的地铺,他精神很好,正和替他上药的芙琳聊天;梅坐在旁边保养刀子,叁不五时插入他们的对话;马帝思靠着树干打起了盹。
    而另外两人在一处无人山崖边,肉体相依。
    女人抓着环在胸前的臂膀,颈项微仰,靠在男人胸膛上。身后紧贴壮硕男子,五指将她胸前浑圆软球掐得变形,精臀疯狂耸动,肉体啪啪拍响,粗野的肉茎在她夹紧的湿漉双腿间快速抽插,靠着她的肉体享受冲宵快感直至宣泄…
    她,宛如他的剑鞘、他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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