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玲听完,直接问了一句:
    “何生啊,你难道不知道我想要的生活是什么吗?”
    何生回着:
    “难道你不想过有花不完的钱财那种生活吗?”
    慕玲冷笑了下,说了句:
    “我看你是自己想过这种生活吧,我慕玲需要的是一个人品端正,善良的男人,即使他没钱,但我也愿意嫁给他,可是你并不是这样的人!”
    何生赶紧说道:
    “玲儿,难道我何生如此待你,你还是看不上我吗?”
    这时一旁吕会见两人如此,有些不耐烦的对着何生说道:
    “何生大事要紧,你若此时被一个女人所扰,你会失去一切的!”
    何生犹豫了下。
    这时一旁慕玲便对何生说了句:
    “你若还是个男人,想让我看得起你,就赶紧把那俩孩子放了,不然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面了!”
    何生这时紧握了拳头,然后对着慕玲问了句:
    “玲儿,若是我放了他们,你会回心转意吗?”
    慕玲回了句:
    “我不知道!”
    何生这时似乎有些动心了,便说道:
    “玲儿这意思就是说,我们还有机会吗?”
    玲儿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便说道:
    “你先放了那俩孩子再说吧!”
    何生这时便有些兴奋的走过来,就对着吕会说道:
    “吕公……!”
    刚叫出两个字,结果何生肚子里面突然插入了一把短刀,这刀自然是吕会手里的那把刀了。
    原来吕会见何生心生退意了,自是不能容忍,便一刀把何生杀了。
    这时杜不忘见此,便冲了进来,然后挥掌打向吕会,这吕会没想到也是个高手,直接接了杜不忘一掌后,便趁机逃了出去,杜不忘正欲去追,被慕玲和一旁两个徒弟叫住了。
    只听到此时奄奄一息的何生正躺慕玲怀里,断断续续说道:
    “玲儿……我知道我这一辈子就爱过你一个人,我从没后悔过……!”
    慕玲回着:
    “何生,我知道,可是我并不……!”
    何生马上一句:
    “玲儿……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我求你别说出来了,我走之前不想听到这些!”
    慕玲赶紧又问:
    “何生,那你想我说什么?”
    何生回了句:
    “我最后愿望就是希望听到你说一句你喜欢我,毕竟我们认识这么久,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慕玲犹豫了下,却不知如何说的出口。
    这时何生突然之间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慕玲见此,只得何生已经撑不住了,马上情急的说了句:
    “何生,我慕玲喜欢你!”
    何生听完后,脸上尽是笑容的歪了头。
    杜不忘救了英书与英琴后,便陪着慕玲一起把何生安葬了,慕玲看来对何生还有有些许感情,在何生坟前回忆了许久才与杜不忘几人一起离开。
    正在杜不忘几人准备离开之时,却有一群弥勒教徒抬着轿子来了,只听为首一个对着杜不忘说道:
    “我是弥勒教京师分舵舵主李育,听说杜公子您来了京师,受我们教主之托,特地来邀请您去我们弥勒教分舵做客的!”
    杜不忘想了想,反正现在也不知道带这徒弟去何处,那个吕会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便随了这群弥勒教徒一起回了分舵,而慕玲因为何生离去自是有些伤悲,便与杜不忘告别后,就回府去了。
    弥勒教京师分舵原来在京城外的大运河边,这里热闹非凡,虽然已至初秋枯水季,但是两岸依旧人群熙攘,船行不止。
    此时李福达与杜不忘俩人正在运河踱步聊天着。
    只听李福达说了句:
    “杜兄既然如今也不知该归向何方,不如加入我们弥勒教如何,杜兄若如我们弥勒教便是我们弥勒教的副教主!”
    原来李福达此时正在劝杜不忘加入弥勒教,而杜不忘心里却有些犹豫不决,因为现在的自己爱好自由,不愿被任何事情束缚,但一想两个徒儿跟着自己没有栖身之所,也确实不妥。
    弥勒教虽然曾经是邪教,但现在在李福达治下已经是天下民众心中的正教了。
    这时李福达也看出杜不忘有些犹豫,便说道:
    “杜兄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两个徒儿着想啊!”
    杜不忘准备回话:
    “可是……!”
    没想到被李福达一句:
    “杜兄难道是怕做僧人吗?我李福达现在不也没有剃头吗?再说杜兄你如果入了我们弥勒教,还能与我暗中一起为大明效力,我李福达也可以一心做我的指挥使了,到时候我们俩人配合默契,鞑靼怎么敢再侵犯我们大明呢。”
    李福达见杜不忘没做答,说了句:
    “那就这样了!”
    然后硬拉着杜不忘就往分舵而去。
    到了分舵后,众人便一起拉着杜不忘上香拜祭白莲教历代先祖。
    杜不忘不禁在弥勒教祖师中看到了韩林儿与朱元璋的牌位,便有些疑惑,待行完入教礼后,便询问李福达:
    “为何小明王和太祖朱元璋他们两人也入了弥勒教先祖呢?”
    李福达回着:
    “小明王他爹韩林儿乃是我们弥勒教最忠实信徒,而朱元璋也是曾经投靠过我们弥勒教的,虽然后来对我教不义,但也算是我教所出的人才了。”
    杜不忘便问:
    “当朝太祖当年为何要镇压白莲教呢?”
    这时李福达有些气愤的说道:
    “朱元璋这小人,当年我们白莲教助他立国后,开始两年还以我们白莲教为国教,但是待他统治稳定后,便第一个开始大杀我们白莲教众了,导致我们白莲教元气大伤,教中四分五裂,直到这两年我们这弥勒教分支才慢慢恢复了元气!”
    杜不忘便说着:
    “原来如此啊,那你们弥勒教难道不恨朱元璋吗?”
    李福达说道:
    “当然恨了,但是朱家江山已百多年,统治早已稳固,我们还能如何呢?”
    这时一旁那个分舵主李育便把对着杜不忘说道:
    “两位教主,请!”
    然后把俩人带到了一旁密室,只见里面用木板刻画了一个木像,上面写着朱元璋三个大字,而木像上此时插满了银针。
    杜不忘不禁惊了一下。
    这时李福达便对杜不忘问了一句:
    “杜兄,你一定很好奇吧?”
    杜不忘回着:
    “是有些!”
    李福达便说道:
    “既然杜兄都已入了我们弥勒教,我便不再隐瞒了,我们弥勒教旗号一直都是推翻朱元璋的伪明,建立属于我们白莲教的大明朝!”
    杜不忘愣了一下,赶紧问着:
    “李兄为何这样说?”
    李福达便说了句:
    “杜兄或许不知道我李福达真实身份吧,我本名叫韩元福,乃是韩山童六世孙!”
    杜不忘一听,这李福达居然是韩山童的后代,心里瞬间明白了为什么李福达要推翻朱明,建立自己的大明了。
    毕竟当年谁都知道,正是朱元璋在江中沉杀了小明王韩林儿,才有机会建立的大明江山。
    杜不忘便又问了句:
    “那为何在外面供奉有朱元璋排位呢?”
    李福达回着:
    “因为现在乃是朱姓天下,我们弥勒教哪敢明着做推翻朱明之事呢,况且我们弥勒教之前一直在发展势力,时机未到,只得如此了。”
    杜不忘又问了句:
    “既然弥勒教是推翻大明为主,为何又要与鞑靼作对呢?”
    李福达说道:
    “我们弥勒教立派祖训最重要一条就是'破外虏,护汉民'所以我们弥勒教才不遗余力来北方对抗鞑靼!”
    杜不忘说了一句:
    “弥勒教立派祖师确实也是一爱国之人呢!”
    李福达便说了句:
    “我们弥勒教创派祖师傅大士当年就是为了对抗当时侵占了我们北方中原的鲜卑人才创立。”
    杜不忘回了句:
    “原来如此啊!”
    李福达便拿了一根银针插在朱元璋木像的鼻子上,然后对着杜不忘说了句:
    “杜兄既然你如今已是我们弥勒教副教主,就应该刺一根银针到这这朱元璋像中了!”
    然后便拿了一根银子递给杜不忘。
    杜不忘对朱元璋本来一直就没好感,反正刺个银针也没什么,便接过李福达手中银针就刺到了朱元璋像胸前。
    这时一旁李育便说道:
    “副教主既然行完礼,那就是发誓以后要与本教一起以抗击外虏,推翻朱明为己任了!”
    杜不忘一时惊了下,便问了李育一句:
    “难道这刺针就是发誓吗?”
    这时李福达解释着:
    “正是如此,希望杜兄你能理解我!”
    然后又说了句:
    “外面兄弟早已备好酒菜等着我们入席呢!”
    杜不忘便有些不知所措的随李福达出来入席喝酒了。
    没想到插个针而已,居然还被误当成发誓了,毕竟当今天子可是自己的二弟,虽他经常对自己不仁不义,但是毕竟自己心里还是拿他当亲弟弟一般的。
    酒席之中自然又不少弟子来拼命的讨好杜不忘这副教主了,没多久,杜不忘自是被众人灌醉了,然后被掺扶着回了房间。
    而英书与英琴此时在分舵中自然如公子小姐般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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