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在苦思冥想,但是那有什么办法,车马芝苦笑着,低声道:“我说玉麟,我是真的帮不上你,不过我倒是可以将灵力支持给山河社稷图,但也无能长久,它需要的灵力太多了。”
    刘玉麟双眼一亮,这不正是自己所忧虑的吗,或许有办法能冲开禁锢,但是想要逃走,山河社稷图却是灵力不够,无能为力,始终一次次被人拦下,仔细算计了一下,自己身上这些仙器法宝,山河社稷图,宝镜,掌门令,天魔琴,还有一册无情古经,宝镜此时不知道在干吗,先不去理它,大圣之间的争斗,它帮不上忙,而无情古经自己始终没弄明白它的威力,只知道可以镌刻大道纹理,而天魔琴呢,里面封印着一尊魔神,自己破碎了元婴,可以短时间唤出,当可抵挡一番,而掌门令,却是也需要强大的法力做后盾,才能发挥其威力,那是抽取元婴之力,发出大道之力,威力倒是不凡,但是一下子就能把自己抽空,这个也不能考虑,思来想去,看来只有天魔琴了。
    不过,魔神虽然威力非凡,但是也只是时间很短,究竟能不能破开禁锢还不好说,只要一旦失败,被那四人察觉,只怕就再也没机会了,不行,一定要想仔细了,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无情古经,掌门令,天魔琴,山河社稷图,宝镜,一样样在脑海中盘旋,忽然之间,无情古经与掌门令发生了碰撞,刘玉麟眼中神光一闪,计上心来。
    天魔大帝一杆神枪上下翻飞,不适于黑河老祖的巨斧,青衣王的宝塔,还有太初真人的拂尘对撞在一起,冒出一溜火星,无数大道神则交织,随着对撞然后破灭,这杆神枪本名火焰枪,能放出无尽的六味真火,即便是仙人一旦沾上也是很麻烦,不易摆脱,天魔大帝一直不曾使出绝招,就是想出其不意,一举制胜。
    哪曾想黑河老祖却也是这般想法,仗着那般北极寒冰斧,只是凭着滔天魔焰与三人硬拼,但是北极寒冰斧之中,天生孕育着太阴之水的精灵,这太阴之水经精灵所改造,已经变成太阴重水,一滴便有万钧之力,可以将一座山岳,砸出一个窟窿,端是厉害非凡。
    至于青衣王也不是善辈,手中那座震天塔,本事仿造了托塔李天王的那座宝塔所制,内中有神兵十万,一经放出,便是仙人也要被困,更何况只是半仙之体的大圣,只是每次动用,确实很耗费法力,甚至会抽干法力,所以青衣王才一直犹豫。
    至于太初真人这把如意拂尘,也不是那么简单,内中镶嵌了一个世界,一旦张开,配合着拂尘本身的夺命大网,也是生人勿近可是太初真人也有顾虑,这世界本是一个仙人所炼制,他也不能完全掌控,一旦放出来,时好时坏,自己也说不定,能个不好,自己也带折进去。
    四人表面上看着是拼尽全力,打得天昏地暗,时时有大道法则破灭,但是却都留了一份力,只等出其不意,将对手毙于手下,好独吞山河社稷图,有了这件法宝,将来渡劫时就多一份希望,哪怕就是一份希望,众人也决不放弃,修道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长生,为了成仙得道吗,如果走不出哪一步,还不是南柯一梦而已。
    不知斗了多长时间,天魔大帝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一声爆呵,一枪刺出,全部发力催运着六味真火喷出,将这一片场域变成一片火海,六味真火之下,除非是大罗金仙,否则哪能独善其身,没有防备之下黑河老祖首当其冲,被六味真火稍重,登时半边身子化作飞灰,还幸亏躲得快,否则真个被烧中,真个落个身死道消了,但是即便是躲过一劫,也是元气大伤,无能在于三人争锋,可是却始终不甘心,人虽然向外退去,但是手中的北极寒冰斧,一斧劈出登时有无数太阴重水洒出,绝大部分确实向天魔大帝而去,这个仇不报,黑河老祖也不甘心呀。
    无数滴太阴重水与六味真火,碰撞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响声,天魔大帝哈哈一阵狂笑,六位真火能克尽天下之水,黑河老祖这一手显然是白费劲了,那知笑声戈然而止,不知怎的几十滴太阴重水冲破了六味真火,砸中天魔大帝,登时将天魔大帝打成了塞子,身上多了几十个透明的窟窿,就连元神都被太阴重水打中,伤了根本,天魔大帝不由一声惨叫,人也向后飞去。
    青衣王到底早有防备,震天塔护住自身,不管是六味真火,还是太阴重水,都不能伤的分毫,此时见天魔大帝与黑河老祖拼的两败俱伤,心中一喜,看来自己有希望了,虽然漫天真火,但是随着天魔大帝的受伤,而快速消退,至于太阴重水本就是一下子就消散不见,青衣王冷哼一声,轻笑一声,法力一催,震天塔猛地一动,十万天兵天将,蜂拥而出,不但攻向太初真人,就连已经想要退走的黑河老祖,还有天魔大帝也不放过。
    黑压压的十万天兵天将,驾着云彩,手持仙兵,化作一股钢铁之流,铺天盖地的杀向三人,合力之下,堪比仙人,三人同时大惊,黑河老祖元气大伤,已经不能抵挡,眼见就要被斩杀,但是忽然之间,北极寒冰斧中冒出一个太阴重水的精灵,将黑河老祖护在其中,无数太阴重水洒出,登时死上一片天兵天将,可惜的是,精灵没出现一次,也就很短的时间,而且会元气大伤,要修养很久,借此机会,黑河老祖没敢停留,架起遁光,立时远遁,嘴中还叫嚷着:“天魔大帝,青衣王,你们给我记着,这仇我黑河老祖一定会报的,你们给我等着。”
    话音一落,人已不见踪影,再呆下去,只怕就有性命之忧了,这边天魔大帝也是愤恨不已,自己与黑河老祖,两败俱伤,却被青衣王捡了便宜,那也就罢了,显然青衣王没想放过他,很想斩尽杀绝,刚才一时不慎,被太阴重水伤了根本,此时又被无数天兵天将围住,要是不快点逃走,只怕就有性命之危,也顾不得在伤元气,大喝一声,六味真火再一次喷涌而出,在天兵天将中杀出一条血路,任烨远遁而去,临走撂下一句狠话:“青衣王,你对我的照顾我记下了,将来定有所报,你就等着吧。”
    只剩下青衣王与太初真人,不管是谁的攻击,那把拂尘化作一个大茧将太初真人裹在其中,虽然六味真火,烧损了一些,太阴重水有打了几十个窟窿,但是却没有伤到根本,只是如今十万天兵天将,直奔他一人而来,即便是如意拂尘是件仙器,也挡不住这么多人的围攻,蚁多还咬死象呢,何况是十万天兵天将,只怕足矣将太初真人斩杀。
    十万天兵天将化作一道洪流,所有的力量凝聚在一点,化作一杆长枪,一枪刺中了如意拂尘,登时将大茧刺破,太初真人露出真身,眼见哪敢长枪就要此种太初真人,这一枪要是刺中,即便是一位仙人,也能将之毁灭。
    但是世上总有许多意外,随着大茧一破,一个世界自太初真人身上爆发出来,将十万天兵天将,还有青衣王,乃至山河社稷图都包围在其中,就连太初真人自己,也是没能脱身出去,这个世界是狂暴的,无数能量乱流,在其中冲击着,闪电天雷,太阳真火,太阴真水,狂风暴雨,各种大道神则交织,无尽狂暴的能量冲击着青衣王与太初真人,那十万天兵天将,在神则之下,不是化为飞灰,心痛的青衣王了不得,有心收回来,但是在这方世界中,运用其法力来,确实很困难,能收回来的也不干十之三四,毁去不知多少。
    一道天雷将青衣王砸个正着,震天塔猛地一震,青衣王嘴角溢出一丝血迹,这跟本就是一个死亡世界,青衣王粉粉的看向太初真人,但是心中却不由一喜,那太初真人也是抱头鼠窜,狼狈的很,不是有神则砸中太初真人,如不是有如意拂尘护身,只怕太初真人此时已经是惨到不能在惨,原来这世界太初真人也不能控制。
    青衣王一面抗衡着神则的降临,一面破口大骂:“太初老儿,你他妈的疯了不成,自己掌控不了的世界,你也敢随便放出来,想死别拖着我呀。”
    太初真人一面躲闪着,一面撑起如意拂尘,不是有拂尘的丝缕被烧成灰烬,但是听到青衣王的话,却忍不住回道:“青衣王,你这个混蛋,要不是你苦苦相逼,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也不想放出这个世界,要死大家一起死,今天我就看你哪里逃。”
    二人互相谩骂,但是神则却无情的砸向二人,不时二人会吐出一口鲜血,这次都伤的不轻,可是却无法摆脱世界,挣脱不出,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么时候才能自己消散,太初真人也不知道,反正是被逼急了,要死一起死吧,也只能各自撑着法宝,勉强抵挡着神则,但是二人能支持多久,自己心中都没有普,慢慢的连对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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