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麟与徐成海见了面,才知道今夜一场大战,算是大捷,歼敌两千余,而且基本上全都是骑兵,而己方损失而了了,不过几百人,刘玉麟留下的那道符箓,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徐成海已将符箓点燃,将听得满山响彻了虎啸声,别说是战马了,就是那些叛军的士兵也都吓得不轻,还是叛军将领阿吐谷仗着自己的威信才压制下来,但是却也无法压制战马,叛军的战马当即乱作一团,过了很久才控制得住,硬是做了一阵子活靶子。
    就这一下,便已经死伤了一千多人,而后勉强发起了一次冲击,但是由下向上冲,战马的速度大是减慢,一次冲击有损失了七八百人,但是却连敌营都未冲到,一时间叛军士气低迷,阿吐谷看着死在敌营之前的两千多士兵,不由长叹了一声,只能下令撤退。
    说到这,徐成海忽然神秘兮兮的凑到刘玉麟面前,低声道:“兄弟,听说你抓了一个女孩子回来,你可别说没有,我可是听人回报过了。”
    刘玉麟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叹了口气道:“将军,你就别损我了,本来我是想去敌营转转,想要抓个重要的敌将回来,哪知转了半天,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大帐有人,我就小心的潜了进去,哪知进去才发现,竟然是个女的,结果还被发现了,你说我这么辛苦的跑了一趟,总不能空手而回吧,再说已经打草惊蛇了,以后只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说罢,刘玉麟一脸苦恼,反倒是徐成海哈哈大笑,拍了拍刘玉麟的肩膀,道:“兄弟,虽说军营之中不容女流之辈,但是你例外,不过当哥哥的可是要奉劝你一句,可要保重身体呀,哈哈。”
    一句话,将刘玉麟说得面红耳赤,恼怒的瞪了徐成海一眼:“将军,你怎么开这种玩笑,我可没想别的,只是抓回来的俘虏罢了。”
    徐成海见刘玉麟有些找闹,不敢再拿着开玩笑,咳嗽了一声,才沉吟了一下道:“不说笑了,其实你抓回来的那女孩子子,倒是有些用处,那应该是敌军主将阿吐谷的女儿,我与阿吐谷交手许多次,对他倒是有些了解,此人是突厥贵族,膝下只有一个女儿,这军营之中想来不容女流之辈,能被阿吐谷留在军营中的,出了他的女儿,只怕再无他人,不过,听说阿吐谷的女儿去西域学法术去了,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
    刘玉麟闻言双眼一亮,朝徐成海一抱拳,嘿嘿笑道:“将军,听你一说,我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我也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好了将军,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转身告退离去,回转自己的大帐,心中便捉摸着,既然这回抓到了宝,那么可是要好好利用一下,否则可对不起自己辛辛苦苦了大半夜,回到大帐,就看见姗娃一个人在发呆,也不见挣扎的迹象,到好像真的认命了一般,不过姗娃见刘玉麟回来,脸上轻轻闪过一丝畏惧,卷曲起身子,惊疑不定的望着一脸贼笑的刘玉麟。
    刘玉麟啧啧有声的盯着姗娃看了半天,这可是个奇货可居,自己确实要当心别被她跑了,心中略一思索,伸手在姗娃身上探查了一番,法诀此时姗娃体内法力枯竭,气力也未复,心中不由一喜,双手拧出几道符箓,随手拍进姗娃体内,封住了姗娃的气海,阻断了姗娃气海与外界的联系,看你怎么恢复法力,只要法力恢复不了,自己就不怕她逃走。
    既然封住了姗娃的法力,刘玉麟也就不再担心姗娃会逃走了,而姗娃好像真的不想反抗了,任凭刘玉麟在她身上做什么,也不敢乱动弹,刘玉麟满意的拍了拍手,将姗娃的双手松了绑,看了看姗娃赤裸的身体,刘玉麟也是口干舌燥,忙翻出一套自己的衣服,丢给姗娃,干笑了两声道:“你就先穿着我的衣服吧,这么光着我怕哪天我忍不住犯错误。”
    不过有一件事,却令刘玉麟很是烦闷,姗娃穿上他的衣服,竟然还有点小,站在刘玉麟面前,姗娃显得有些滑稽,两条腿都露出脚脖,双臂也露着胳膊,明显比刘玉麟高了那么一块,让刘玉麟心宗大大的腹诽了一通,这些西域的女的,就是生得人高马大。
    且说阿吐谷领着叛军回到大营,便听人回报,说是自己的女儿被人掠走了,不由又惊又怒,忙遣人将军中的法师叫来,此人正是姗娃的师傅,西域强人铁疏勒,他与那个铁力是堂兄弟,这次也是应铁力的约请,并看在徒弟的份上,才来帮阿吐谷的,铁疏勒已经是金丹期的修为,听士兵一说,便知来人定是修道之人,想想只怕正是敌军的那个会些术法的家伙。
    铁疏勒与阿吐谷二人一商议,心中都是很担心,听士兵说,姗娃被掠走的时候正在洗澡,一副都没拿去,就被人掠走了,这女孩子和男人不同,不一定会被杀害,但是女儿长得如花似玉的,要是被那妖人看上,给强暴了,那女儿定然会想不开,自己可就这么一个女儿呀,急得阿吐谷这就要点齐兵马,再次杀向敌营,要把女儿救出来,还是铁疏勒将阿吐谷劝住,若是姗娃有危险,就算是现在去,只怕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还不如等天一亮,就由铁疏勒一人前去要人,不行就来硬的,怎么也要将徒儿救回来。
    二人焦躁不安的好不容易挨到天亮,铁疏勒也不与阿吐谷说话,身子一纵,驾起一股黑风,便向唐军大营而去,不多时便已经赶到唐军大营,哨兵见有妖人驾着黑风而来,不由慌乱,有人朝铁疏勒射箭,也有人赶忙回禀徐成海,更有人直奔刘玉麟的大帐,一时间乱作一团。
    铁疏勒立在空中,向唐军大营望了一眼,用神识仔细扫了一遍,但是却不曾发现姗娃的气息,显然是有人布下禁制,隔绝了姗娃的气息,看来也限制了姗娃的自由,铁疏勒心中一沉,高声喝道:“下面的唐军听着,让那个将我徒儿抓去的家伙,赶快将我的徒儿放回来,否则别说我不客气。”
    说罢,祭出自家法宝乾坤夺命塔,悬浮在头顶之上,冷冷的注视着下面的唐军,对于铁疏勒来说,这些唐军不过就如蝼蚁一般,就像看见蚂蚁,没人会注意一样,即便是唐军朝他射箭,不痛不痒的根本引不起铁疏勒的兴趣。
    刘玉麟其实早就感觉到铁疏勒的到来,但是一时忙着布下禁制,根本不敢分心,直到布完了禁制才匆匆忙忙的赶了出来,此时铁疏勒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自己喊了半天的话,结果那家伙始终不曾露面,让铁疏勒很是生气,心中按耐不便想对唐军出手,希望通过杀戮,将那人引出来,结果还没待真的动手,就听见有人高声道:“将军,让他们都退下吧,他们留在这根本没用,这个老家伙还是让我来对付他,我自有办法。”
    这一番话,差点将铁疏勒给气死,循着声音望去,却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正努力地排开人群走过来,铁疏勒放眼一望,便已经察觉出这小子不过也就是先天之期,如今竟然敢说自己,而且指名道姓的说自己是老家伙,真是找死。
    不过铁疏勒还不至于忘了自己来的目的,看着刘玉麟终于挤了过来,不由阴沉着脸,冷声道:“小子,可是你抓了我的徒儿。”
    刘玉麟嘿嘿一笑,点了点头道:“正是,抓了小的,自然会引出老的来,我等你好长时间了,你怎么才来,你那徒儿现在正在我床上呢,只要你有本事,我自然马上就放了她。”
    这一番话,却是刘玉麟早已想好的,为的便是激怒铁疏勒,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那面宝镜,虽然厉害,但是却有一个最大的弊端,那就是不容自己掌握,刘玉麟是怕铁疏勒对唐军下手,这些普通的士兵可经不起铁疏勒的法术,只有将铁疏勒彻底激怒,凡事冲着自己来,自己便可以仗着宝镜,不关你是施展法术,还是祭出法宝,自己都不畏惧。
    而刘玉麟的这番话,也确实激怒了铁疏勒,铁疏勒杨天狂笑了半天,才低头凝视着刘玉麟,满眼冒火的道:“小子,你真是想找死呀,那我就成全你。”
    说罢,伸手一番,一片黑雾向刘玉麟罩来,正是铁疏勒仗以成名的噬魂毒雾,这雾气中含有一种剧毒,加上里面还有法阵,就算是元婴高手,只要被这噬魂毒雾沾上,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铁疏勒含恨出手,一出手就打算要了刘玉麟的命。
    只是刘玉麟却并不惧怕,自家有虽然不听话的宝镜,但是却是个护身符,一见黑雾罩来,刘玉麟不由一惊,自己不怕,若是黑雾散开,那不就麻烦了吗,心中略一思讨,腾身而起,迎向黑雾,却见宝镜衣衫,自是将黑雾吞噬个干净,待刘玉麟身子落地,徐成海早已将士兵撤了个干干净净,倒是空出场地,刘玉麟这才感觉到安心了些,望着铁疏勒一脸的奸笑道:“怎么,就这点能耐,还敢出来露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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