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结婚率一直不高的原因,是因为如今所有驻军,前身都是麦奈花军队。
    虽然没有特意去普及这段历史,但直到的雄虫,都有些避讳军雌。
    带着那些军徽来到这里的虫族,一般都是家庭传统,来这里忏悔或者朝圣。
    阿瑟兰搭着埃文的胳膊,和他玩了两个游戏,输了好几百个星币。
    第一个游戏是投壶,埃文把老板的壶打碎了。
    阿瑟兰拉住他,惊愕道:“让你往壶里扔东西,不是把壶扔了。”
    第二个游戏竞技。
    埃文不会操控,按钮在他手里往往只是一个装饰品,他全神贯注,但完全跟不上节奏,控制着小人乱放技能,还用被动弹到墙壁,反伤了自己。
    阿瑟兰一通极限操作,仍然输给对面。
    埃文放下手柄,冷淡的撇了旁边一眼,深沉道:“少将,你太笨了。”
    阿瑟兰:“……”想摔手柄,但摔坏了要赔。
    离开游戏区,路过一个枕头装饰的地方。
    埃文停下来,询问阿瑟兰那是什么。
    招牌上只有一个简洁的图案,但是有不少虫族进出,阿瑟兰挑眉,带他走进了一家叫做[瞌睡]的胶囊影院。
    这里是步行街中心,离酒吧和饭店很近,提供短暂的休憩。
    经营是自助形式,面向情侣开放。
    胶囊影院提供一个集装箱大小的空间,里面都是软装,情侣可以一边依偎着看电影,一边……打瞌。
    阿瑟兰选好了片子,拉着雄虫进了胶囊空间。
    拉灯之后,屏幕上放的是《虫儿船一号》,埃文抱着膝盖,看得很认真。
    阿瑟兰也换了一个心情,重新去看这一步电影。
    两个虫族默默不说话,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阿瑟兰并不是不想做什么,他还没有那么纯情,
    但是如果一定要分开,那么繁衍只是在增加彼此的负担。
    说不定原本可以忘掉,继续好好生活,却因为这种牺牲意义浓厚的诀别变得沉重而难以忘怀,阿瑟兰认为,性欲只是情感的体现,但不是表现的唯一。
    他安静的看着屏幕,目光深邃。
    电影结束,最后一个演职人员的名字飘过。
    埃文缩进被子里,阿瑟兰坐在旁边,大力的揉被子:“你不是都看过一遍了。”
    埃文从被子里拱出来,鼻头有点红,但还是保持着刚强冷漠人设。
    他抱着胳膊,满头乱发:“抱歉,我知道现在有些情绪化,但我需要点时间缓和一下。”
    阿瑟兰指了指棉被:“缓和的方式就是缩在被子里吗?”
    埃文说:“耀祭司大人告诉我,这是成年虫的排解方式,而我很早就开始做了。”
    阿瑟兰压了压嘴角,附和:“好吧,我也是这样,只不过我的被子比你的要更宽更大一些,起来,我们去今晚的最后一个地方。”
    埃文迟疑了一下,跟着站起身。
    绕过集装箱,背后是一座露天的酒吧,四周是藤蔓和树木,此时酒吧里都是虫族。
    在树木中心位置稍微稀疏一些,那里搭建了舞台,乐手们正在测试乐器。
    阿瑟兰和埃文站在阴影里,正好能够看到舞台,音乐声响起来,震耳欲聋。
    埃文被声浪震得退后了一些,等到乐声平息了一些,他凑近阿瑟兰:“少将。”
    阿瑟兰抱着胳膊,垂眸:“怎么了?”
    埃文停顿片刻:“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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