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玩笑似的说:“我们韩总以前是做律师的,嘴皮子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笑了笑说:“不过我们同启中的合作却是实心实意的,是为了冲着和启中交好去的。两家公司相距不远,高额的运输费用这一块就省去了,有问题也能及时反馈并得到解决。启中跟我们国森合作,绝对是明智之举。宋总放心,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宋连城微微的笑着:“祝我们合作愉快。”
    林飞马上端起酒来同对方喝了一杯。
    工作谈完了,便聊些其他。
    宋连城说:“前两天听董事长说和韩总喝酒那天,见到你们国森的许经理了,回去后只说百闻不如一见,一看就是女中豪杰。有机会了,一定要见一见。”
    林飞说:“以后两家一起合作了,见到许经理的机会多得是。”
    “那可要说定了,再有机会一起吃饭,一定要请许经理一起。到时候我做东。”
    林飞说:“好,宋总的邀请我一定会给许总带到。”
    半下午饭局散场的时候,林飞有些喝多了。从饭庄里出来,胃里就直翻腾,强忍着将客人送走,转首就吐了起来。
    最后没回公司,直接叫司机把车开回家。
    朱桂华见管家将人架进来,责备说:“怎么喝这么多酒?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题外话------
    放心,程如意不会死,嘻嘻嘻
    ☆、(137)来自何处
    林飞抬手扯开领带,难耐的说:“应酬哪有不喝酒的。”
    “那也要量力而为啊。”
    林飞这样叫舍命陪君子了,没办法,既然是销售部的总经理,为国森的销售做贡献,也是他职责的一部分。
    笑着说;“妈,你别担心了,我睡一觉就好了。销售业绩上去了,你儿子才不会被打脸。”
    “天天业绩业绩的,也不能为了业绩命都不要吧。”朱桂华心疼的抱怨,然后扶着他上楼,告诉家里的阿姨说:“你给小飞倒杯水上来。”
    阿姨说:“好的,夫人。”转身去给他倒水了。
    半下午的时候林启贤也回来了,进门一边脱掉外套一边问:“小飞回来了?我看他的车在家。”
    朱桂华接过他的外套说:“中午有应酬,醉得不成样子,在楼上睡觉呢。”
    林启贤诧异:“什么应酬喝这么多酒?”
    朱桂华想了下;“听他说好像是跟启中的人一起喝的。”
    衣服揽在怀里了,离到一股奇异的香。像是女人才会用的香水味……
    林启贤本来很吃惊:“启中?国森怎么又开始跟启中有业务往来了?”
    朱桂华抱着他的衣服没说话。
    林启贤回头看了她一眼:“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吭声?”
    朱桂华“啊?”了声,压根没听见他说的什么。
    林启贤倒有些不耐烦起来:“没事了。”
    朱桂华弄不明白好好的,他怎么就发起脾气来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程如意醒过来了,医生告知她没有生命危险。
    两家人同时松了口气。
    梁妈妈反应过来,抬手抽上梁义之的胳膊:“你说,如意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受伤?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因为意外撞到茶几上的可能性不大。
    梁义之没想隐瞒,坦诚说;“早上我和如意吵了架,我不小心将她推倒了。”
    “好好的,你们吵什么架?”
    梁义之抬起头来,双方家长都在看着他。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不如直接表明心意。他静静的看了几人一眼说:“我想和如意离婚……”
    “什么?你们要离婚?”
    程妈妈由于惊讶,脱口而出。
    梁义之说:“我们不合适,越来越多的争吵导致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很累,所以,我想跟她离婚。”
    梁爸爸抬手掴了他一巴掌。
    出口责骂:“混帐东西,如意受伤了,你竟然还敢说这样的话。我不同意你们离婚,你要再敢提这两个字试试看。”
    梁父也是气坏了,才会出手打他。梁家家教虽然很严,可是从小到大梁父也没说打过他。梁家是书香门第,整体而言文化氛围浓郁,多是以理服人。
    梁义之知道这一回是惹了众怒,他和程如意离婚的这件事家里人会有多抵触,以此就看得出。
    可是,他已经不是三两岁的小孩子了,做什么事都是认真思考过的,并非闹着玩。所以,也不会因为家里人的一句威慑就会改变初衷。
    他再度表明立场:“离婚的事我已经想过了,不会改变。等如意伤好了,我就和她办理离婚手续。”
    说完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家里人的咒骂声他也不去理会。
    这一回他真的是想明白了,有人骂他背信弃义也好,骂他朝三暮四也罢。总之他和程如意是真的不合适,既然已经意识到了错误的所在,早纠正没什么不好。
    下班的时候张洁接到梁义之的电话。
    她正迎着逐渐回暖的春风走出来,问他:“程如意怎么样了?”
    梁义之说:“已经醒过来了,没有生命危险。”
    张洁说:“那岂不是很好,你好好的照顾她吧。”
    梁义之语气沉沉,听起来一本正经:“张洁,我们碰个面吧,我想跟你说点儿事。”
    “什么事?”
    “见面再说吧。”
    张洁想了下说:“好吧,你去十里香等我吧。”
    她走到大路上,伸出招来出租车。
    一路上手掌紧攥,不知为什么,竟说不出的紧张。于是她想或许是天气回暖的缘故,所以将车窗打开,任由窗外的风呼呼的吹进来。
    发线迷离间,她望着这座呆了若干年的城市,到了此时灯光辉煌。而她落寞至极,竟没有一点儿归属感。
    梁义之比平时沉默不少,不像往常那样一见面就嘻嘻哈哈的。
    抬起头问她:“想吃什么?”
    哪有心情吃东西,张洁扔下包问他:“电话里不是说有事要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梁义之定定的看着她,眼神认真,眼瞳里倒影着她的影儿。终于,终于他的眼中只有她了。
    所以,当梁义之说:“我已经提出要和程如意离婚了。张洁,如果我离婚了,你会不会接纳我?”的时候,张洁一点儿都不觉得惊讶。
    她只是怔怔的看着眼前人,怔怔的想,这个男人我喜欢了一把年头,虽然未表露过心迹,可是,做梦都想跟他在一起。现在终于梦想成真了,她该欢喜异常才是。人生能有几次梦想成真的机会呢。
    可是,张洁笑不出,连先前的那点儿紧张感都没有了。或许意料之中的缘故,所以没了想象中的意外之喜。
    她只是想,这一天是她梦寐以求的,又为什么不呢?
    张洁敛了一下耳旁的碎发:“你真的要跟程如意离婚?为什么呢?”
    梁义之将背靠在椅子上:“我渐渐的觉得我和她不合适,当初在一起的时候就太草率了,没有想过时间过去了,我们或许都不再是曾经的样子。曾经我是喜欢过她不假,可是,那种喜欢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改变了,而我竟然那样不自知。等她再度出现在我的生活中,说肯嫁给我的时候,我竟然被欣喜冲昏了头脑,没有认真思索这种结合是否妥当。”
    很多人都是如此,在做出一个选择的时候往往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是什么。等到看清自己的心意时,已经晚了。
    张洁将手拿到桌子上,下意识捧起面前的杯子喝水。然后问他:“那你的心意是什么样的?”
    梁义之目不转睛:“原来,这些年我是喜欢你的。我以为自己只把你当哥们,实则并非如此。”
    如若不是喜欢她,当初张洁决定留在a城,他不会高兴到整晚都没睡好觉。如若不是喜欢她,不会怕她受委屈,顶着大太阳四处帮她找房子。如若不是喜欢她,也不会几天见不到面就感觉少了点儿什么……
    原来张洁早在不知不觉间走进了他的心里,从学生时代称兄道弟的时候开始,实际上她便以一个女人的姿态占据了他的心,只是他不自知而已。
    张洁的心脏剧烈的跳了一下。听到暗恋许久的人开口说喜欢,真的很难无动于衷。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会毫不犹豫扑进梁义之的怀抱里。可现在的张洁是上市公司的职场达人,不会一点儿脑子都没有。
    即便是梦寐以求的爱情面前,她仍是说:“你让我再想一想。”
    当晚两人没一起吃饭,张洁就离开了。
    梁义之也想给她时间想一想,出来后帮她叫了辆车,就说:“回去早点儿休息,记得给我打电话。”
    张洁点点头。
    吃完饭,秦漠收拾碗筷拿去洗。
    许云依也没闲着,跳下椅子说:“我去洗点儿樱桃吃。”
    等秦漠洗完手出来的时候,许云依正脱下鞋子缩进沙发里。
    叫他:“快过来吃樱桃,我下班时买的,又大又甜。”
    秦漠坐过来,抬手将她揽进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让她靠着。
    许云依拿起一颗樱桃送到他嘴里。
    “好吃吗?”
    秦漠咽下去后,平静的看了她一眼:“没偿出什么味道。”
    许云依诧异:“怎么会?”
    就要再拿一颗给他。
    秦漠倾身凑近,许云依满眼只有他长长的睫毛,倾塌似砸了下来,她下意识闭眼,嘴巴已经被他含住。秦漠的吻很温柔,细细的啃噬她,像流水一样。不像韩霁风的,吻她的时候总是很霸道,狼吞虎咽,像是将人吃到腹中去,时常吻过她的嘴唇都是又红又肿,所以,那时候最尴尬的就是白天被他吻过,即便上了唇彩还是能被有心人一眼看出来。
    所以才说,韩霁风温文尔雅的外表都是假象,实则骨子里狂野又霸道,是很*的男人。她早该想到的,就是傻了,才被假象所蒙蔽。
    秦漠微微的放开她一点儿,离得她仍旧很近,吐出的热气浮在她的脸上。
    有些落寞的说:“你又在三心两意了。”
    许云依蓦地睁开眼睛,秦漠正一眨不眨的盯紧她。许云衣顿时意识到了,抬手揽上他的脖子,主动亲吻他的嘴唇,想用实际行动证明她真的可以心无旁骛的跟其他男人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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