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贝睁圆了眼,不相信的看着这不要脸的男人就这么侵犯她,甚至他的手也无耻的在她身上乱捏乱揉着。
    如果刚才只是轻咬,那么此时,郝贝就真的是抱着一种,咬死这男人的节奏,咬在她的唇瓣上威胁着:“放开我。”
    男人退开一点,丢给她一句:“有种的你就咬死老子,不然就让老子咬死你!”
    再次低头,如夏夜里的电闪雷鸣,狂吻厮来,侵略的目光最近的锁住她的一双美目。
    那种眼神让郝贝惧怕,心颤,差点没哭出来。
    可是她又知道这个男人在床上有多变态,就爱看她哭着求饶,所以她不能哭,哭就如了这男人的意了。
    双眸四处转动着,想找一个逃生的机会,脑袋瓜子拼命的想忽视男人带给她的这种激情。
    但久未经的身子已经开始有了反应,她恨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男人却在这时候放开了她,轻笑她:“小东西,你的身体比你的小嘴诚实多了,说句在乎老公有那么难吗?”
    靠!
    郝贝想骂人了,去尼玛蛋的在乎,她要在乎一只种猪吗?
    她知道如果这个男人真要强上,她是一点儿也逃不开的,故而双眸如水般的望着他:“你到底真的碰过秦汀语吗?”
    “没有!”男人回答的斩钉截铁,开什么玩笑,这种时候,他要说碰过了,这死女人换定势死抵抗。
    “你保证?那玩意没用在别的女人身上。”郝贝轻叹一声,一双水眸儿楚楚可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瞬间就失去了防备之心,轻亲细吻着柔声安抚她:“好媳妇,好贝儿,老公保证,小老公只对你有感觉,从来没有对别人有过感觉……”
    靠靠靠!
    郝贝心底开始骂娘了,放你妈的个屁话,只对姐儿我有感觉这话也能说的出来,那怎么会说跟秦汀语上床了?
    且不说秦汀语上床了,你他妈的都有两个儿子了!好意思说这话吗?
    犹自沉醉在之海的男人,完全没有察觉出小妻子的心态变化,只当她是顺从了,那简直是要喜极而泣。
    轻亲她的耳际,慢慢的描绘着她第一寸的肌肤。
    身上的燥火像是连日暴涨的股票似的呈现直线上升的节奏。
    郝贝的身体轻颤着,放松了身体任男人为所欲为着,男人压着她,她就往后移一点,她移,男人就跟着压上来。
    就在这厨房的方寸之间,激情又火热。
    她身上的薄毛衣已经让扯的凌乱不堪,男人的衣服也已脱了个七七八八,眼看他就要挤进她的腿间。
    她却是勾着他的脖子,吐气若兰的轻语:“别急,这次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男人眸底生光,占了上峰,智商完全为零。
    随之而来致命般的疼痛让他明白,这个女人得有多么的狠心。
    郝贝眸底的媚意不减一分,两只纤手抓住男人的肩膀,就这么狠命的屈膝一顶……
    “唔!该死的!你他妈的疯了!”
    男人瞬间就变身捂档派,退后了两三步的距离,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狠心的女人,这是要废了他的节奏吗?
    郝贝终于长松一口气,快速的拢起衣服,冷笑着说:“活该。”
    裴靖东倒抽一口冷气,顾不得下身的疼,他看到了这个女人眼中的绝决,那么今天就势必不能让这女人有拒绝的机会。
    疼又如何?能比得过失去她的痛吗?
    天知道这些天里,他有多煎熬。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没有一点点理智,遇到说不通的,只会来硬的。
    首长大人更是如此,特别是对着郝贝这种软硬不吃的主。
    男人如一个虎豹一样猛然扑上来,大掌托住女人的腰身,就这么往上一推,把她推倒在流理台上,也顾不得其它,血红的眸子中早就没有了理智可言。
    只想着占有她,让她臣服。
    刚刚拢起的衣服被男人撕裂开来,下身的裤子也被男人褪掉了一只裤褪。
    他急切的连衣服都没有脱,就这么解开裤扣……
    郝贝强忍的泪水终于在这一刻决堤:“裴靖东,你这是强奸!”
    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虎眸一黯:“去他妈的强奸,老子这是婚内性合法!”
    说罢,身子一沉,不再犹豫,没入其中。
    砰!
    与此同时,后脑勺上就这么迎来重重的一击!
    男人的身子更是往下一沉,全身的重量都压下去了。
    郝贝惊呆了,看着自己左手中的酱油瓶子,迅即吓呆了,扔掉瓶子,惊恐的推着身上的男人:“裴靖东,裴靖东……”
    触手一摸,男人的后脑勺处有温热的液体!好在,男人的头就耷拉在她的耳际,还有炽热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郝贝吓呆掉了,全身都在颤抖,身子更是缩的厉害,忒他妈的喜感的,这死男人都让她打晕了,那什么还在她里面。
    郝贝简直是欲哭无泪,也不敢就这么把男人给直接推下去。
    小心的挪着身体,愣生生的把自己从流理台上摔到地上,才算是与男人分开了。
    胡乱的套上裤子,抹了把眼泪,脸上全是红呼呼的,站起身,却看到男人的后脑勺血不断的涌出。
    这血红的色泽,让她惊恐不知该何去何从。
    要怎么办,要怎么办?打120,对,对,打120!
    又一想,她不能打120呀,要是打了120准保得把她抓起来的。
    哭着跑到客厅里,拿了裴靖东的手机胡乱的摁了一组数字。
    莫扬此时正在楼下等着郝贝,郝贝说的让他等着,她上去要东西的。
    这就接到裴靖东的电话了,嘴角扬起,叹气,接了起来:“喂。”
    却听到那边传来郝贝慌乱的声音来:“莫,莫扬,我把裴靖东打死了……我喊他,他不醒,怎么办,我要不要报警……我……”
    莫扬甩开车门,捏着手机大步往楼上走,边走安抚着郝贝:“贝贝,别怕,我是医生,有我在,你现在先到门口,打开门,我这就上去。”
    “嗯,对,我开门,你是医生,你能救她的……”郝贝有点失神的喃喃着,就这么往门口走去。
    完全就没有意识到此时,她只是穿好了裤子,上衣还是凌乱的挂在身上。
    “贝贝,别急,有我在,别怕,别急,现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莫扬边走边问,走到电梯处,神色焦急的摁着电梯的摁扭。
    “我,他,他烧了沈碧城给我的画册,我去抢,他亲我,他强暴我,我抓住酱油瓶砸到他头上了,他留了好多血,我叫他叫不醒……”
    郝贝断断续续的复述了事情的经过,电梯门打开,莫扬就看到拿着电话站在1202门口的,几乎半裸的郝贝。
    眸底闪过一抹心疼,挂掉电话,边走边脱去自己身上的军装外套。
    郝贝根要就没有意识到电话已经切断,还在说着话……
    带着男人温热体温的绿军装盖在她的身上时,蓦然抬眸就触到莫扬那种温润如玉的俊脸。
    “呜呜呜……莫扬,莫扬,我,我……”郝贝再也忍不住,泣声扑到莫扬的怀里。
    莫扬拍拍她的肩膀长松一口气,搂着她往屋里走:“别怕,他只是昏迷了,现在我来处理。”
    当莫扬走到厨房里,看到男人就那么光着屁股趴在流理台上的时候,都有一种上去狠踹他一脚的冲动,这他妈的还是男人吗?
    叹口气,吩咐着郝贝:“你熟悉这里,现在我需要医药箱。”
    郝贝茫然的点头:“对,医药箱,我知道在那里的。”
    莫扬趁机给展翼打了个电话:“展翼,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速度赶来碧水园1202。”
    展翼:“什么事呀,我刚到市里,你在我哥呢?”
    莫扬:“别他妈的废话,再不来你哥就死了!”
    莫扬的温润如玉不输给展翼,如果不是极怒,是不会口出脏语,这一点展翼是一清二楚的。
    故而也意识到此时情况不对,好在他本来就是冲碧水园来的。
    十分钟之后,当展翼看到1202的门大开着时,急步走了进来,就听到莫扬的声音在厨房。
    “贝贝,你现在转过身去,我把他的衣服穿上,然后咱们一起扶他去卧室。”
    郝贝有点让吓傻了,听话的转身就看到展翼了。
    展翼也是让吓了一跳,这是什么节奏?
    小嫂子身上穿的那件是莫扬的军装,没扣扣子,她转身时,他甚至看到她半裸的身体。
    “展翼……”郝贝看到展翼也是一撇嘴,眼泪又滚了下来。
    莫扬回身喊展翼:“行了,你来了就快过来吧。”
    说罢又吩咐郝贝:“贝贝,你去客厅里坐着。”
    郝贝极其听话的就往客厅里走。
    看着郝贝走开了,莫扬才狠剜了一眼展翼:“快过来。”
    展翼疾步走过去,就听莫扬说:“还好,那酱油瓶只剩下半瓶了,不然还真说不好……”
    示意展翼一起把裴靖东给翻过来,而后两人很囧的看到首长大人的小首长还至死不休的呈现战斗状态。
    两人都是净白型的玉人儿,一囧,脸上全都染上一抹黯色。
    “靠,没打死他真是命大。”莫扬碎骂一句。
    展翼汗滴滴的赶紧把首长大人的衣服拉上,两人这才搀扶着裴靖东往外走。
    一直到了卧室,把裴靖东放在床上,莫扬才叹气:“我让贝贝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你打电话叫方槐来接手后面的事,最好是送去医院做个脑部ct。”
    “……”展翼哑然,抬眼看他哥时,就觉得眼疼,这他妈的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强上不成,被人k了吧!
    展翼也真心的想骂一句,这真是不作死不会死!真他妈的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吗?
    客厅里,郝贝还在抹眼泪,心中内疚不安着,生怕裴靖东会死掉。
    莫扬半蹲在她跟前,抬起她的头,修长的手指,拭去她眼角下的泪珠子。
    “好了,一会他就醒了,现在,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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